Chapter30.臨別前的金魚草
書迷正在閱讀:愛瑪的私密生活(西曼高H)、春杪[1v2]、陶之夭夭 (母子)、叢林法則(破鏡梗)、春日失控(校園,寄養,1V1)、今夜起、賜靈(女尊 NP)、皮囊(出軌,H)、你和惡女講道德?(nph)、掏心(強制愛1v1)
等艾斯黛拉重新回到眾人面前時,已經是半個月之后。 九月的初秋時節,盛夏的酷熱和暑氣散得只剩一縷若有似無的溫燥氣息。坐落于巴黎十六區的布洛涅森林層林盡染,披上了金綠色華裳,在那如畫卷般美麗動人的景色,一群貴婦人正在德國軍官的陪伴下,坐在草地上享用精美的下午茶。 清澈的河流從她們身邊流過,對岸的紅楓已經染上了赤色,山茶花也開出了胭脂色的豐容花朵; 河邊的草地上鋪著一大塊繡著淺綠色小碎花的亞麻布,上面擺著各種各樣的銀器,盛放著各種點心、茶飲、酒水。女人們和德國人一起坐在草地上喝茶聊天,或是調情說笑,很是自在逍遙。 而在這群人里,消失了整整半個月之后,再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的艾斯黛拉自然最引人關注; 比起半個月,她看上去瘦了一點兒,臉上圓潤的嬰兒肥減退一些后,呈現出了如大理石雕刻般的清晰下頜角和尖下巴,因此看起來具有了成熟的女性氣質; 而且再度出現在大家面前,她似乎一夜之間長大,從天真爛漫的少女,變成了一個安靜嫻雅的淑女。 今天她穿著一條淺綠色的紗裙,是以極輕薄的紗料制作而成,有著寬松流暢的腰身設計; 一頭羊毛般蓬松茂密的及腰烏黑卷發一半被盤起、一半披散在身后,耳朵和脖子上佩戴著一套很有東方風情的翠綠色翡翠葉子首飾,整個人十分的清麗動人。 女孩兒青春動人的美貌讓在場的幾名德國軍官都有些眼熱,但礙于坐在她旁邊的萊因哈德·海德里希,所以便不得不按捺下來。 “您什么時候動身回布拉格?上將先生?!?/br> 弗朗西絲卡一邊品茗,一邊關心的問;今天她穿著一件當下最流行的窄身西裝上衣,下面配著一條黑色百褶裙,西裝的領子上還別著一只鑲著黃鉆的寶石鸚鵡胸針,看上去既時髦又優雅,是不折不扣的時尚典范; “明天就動身回去了?!?/br> 海德里希禮貌的回答,并親吻了弗朗西絲卡的手背向她致謝:“這段時間很感謝你對我的招待,多虧了你、我才能享受到如此愉快的假期……感激不盡,女士?!?/br> “您實在太客氣了,上將;這都是我應該做的?!?/br> 弗朗西絲卡矜持的微笑,然后就將目光投向了盯著河面發呆的艾斯黛拉,關心的問:“你還好嗎?艾拉……” 聞此,艾斯黛拉回過神來看向弗朗西絲卡,然后就攪了攪手里的茶杯,心不在焉的笑著說:“在家里養病太久了,都有點兒不習慣外面的陽光了……” “我就說你應該多出來透透氣的,” 弗朗西絲卡將遮陽傘往她那邊挪了挪,道:“我之前本來想去探望你的,結果蘭達說你需要靜養……不過現在好了,病好了也可以多出來走動走動,就是曬曬太陽也是好的……” “……” 艾斯黛拉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望著手中的茶杯發呆; 一旁的海德里希不動聲色的凝望著她脖子后的那一抹紅痕,然后便主動邀請說: “要一起去走走嗎?那邊的風景看起來不錯?!?/br> 聞此,艾斯黛拉手里的茶杯倏地顫晃了一下,她心驚膽戰,不敢直視身邊的男人,只能暗自拼命思考各種可以拒絕的理由; 海德里希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便幽幽解釋說:“只是在這附近走走而已,而且你的守衛也可以遠遠的跟著?!?/br> “……” 艾斯黛拉看了一眼那名蘭達指派給她的黨衛軍士兵,又看了一眼海德里希,猶豫幾秒后,便沉默的點了點頭。 秋季的布洛涅森林別有一番美景,尤其是今日日朗風清,天空愈發顯得高遠,云朵也愈發潔白。當陽光透過云層,灑在那些漸變色的金綠色樹葉上,整座森林都閃爍著醉人的光輝。 艾斯黛拉和海德里希并肩行走在林間的小道上,腳下是金黃的落葉,耳邊是帶著花草樹木暖馨氣味的秋風; 兩人頭頂的樹冠被風吹得窸窸窣窣的輕響,連那最后一道聲嘶力竭的蟬鳴都顯得輕和幽遠; 那些從葉縫間泄露出的細碎陽光打在他們兩個身上,忽閃忽明,游離不定,宛如流動的黃金; 這或許是他們最平靜的一次相處,沒有那充滿惡意試探揣測,也沒有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他們兩個就只是這樣散著步、吹著風,平靜享受著這個美好的秋天。 森林間小道上掉落了不少榛子果,一腳踩上去,便會發出清脆的炸裂聲。 艾斯黛拉像是在農場時那樣,一顆接一顆的踩上去; 聽著那些熟悉的聲響,她得到了某種久違的樂趣。于是乎,艾斯黛拉便跳動著那些屬于她的“森林女王舞步”、去踩那些掉落的榛子…… 小爆竹般地聲響就這樣跟了他們一路,對于女孩兒的幼稚舉動,海德里希的嘴角微微上揚、呈現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也許是因為這個暖煦的秋日,他似乎也不像之前那樣陰森寒冷了。 “你這是在跳什么舞?我好像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舞?!?/br> 德國人忽然開口,將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孩兒嚇了一跳; 艾斯黛拉踩到一顆尚未干透的堅硬榛子,腳心一滑,竟然就這樣直挺挺的往地上撲去; 在她的尖叫聲即將沖出嗓子時,一只手忽然緊緊摟住了她的腰、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身體。 艾斯黛拉驚魂未定的回過頭一看,只見海德里希正用那雙細長銳利的藍眼睛、定定的望著她; 他那沉靜如海的目光讓她像是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然后便有些不自在的輕輕掙脫了他的手掌,低聲回答說:“這只是我以前在農場時的一些游戲而已……并不算什么舞蹈?!?/br> “你似乎很想家,” 海德里希收回手,問:“是因為在巴黎過得不開心嗎?” 艾斯黛拉被問得一愣,在呆了半天之后才扭過頭去、心事重重地說:“……我想這或許并不關你的事情,上將?!?/br> “那如果我說我或許可以給你一個選擇自由的機會呢?” “……” 聽到這話,女孩兒當即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身邊的德國人;她深吸了一口氣,反應了好一會兒后才謹慎的道:“我不懂您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對于她的防備姿態,海德里希露出了一個了然的微笑,他繼續與她散步,然后一邊走一邊解釋說:“你想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里活下來、不一定非要依靠蘭達……你也可以選擇帶上你的家人去其他地方生活,比如——布拉格?!?/br> 話說到這里,艾斯黛拉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的那點兒希冀在一瞬間就被澆滅,她兀自低頭冷笑,心想原來這個男人所謂的“自由選擇”,不過是把她和她的家人一起換到另一個“籠子”里。 ——她并不覺得自己跟著這個男人會比跟著蘭達輕松,因為他們都不過是把自己當做玩物而已! 他們散步到河邊,只見對岸的樺樹已經被染成了大片大片的金黃色,樹下的酢漿草開著金色的小花、叁色堇也開出了白紫色花朵;河水平靜而緩慢的流淌著,只有不知名的飛蟲時不時的略過,留下一圈圈漣漪。 艾斯黛拉盯著河面發呆,目光空洞而哀傷,似是要透過那些流動水、去眺望某種虛幻的真相; 直到許久之后,她才輕輕的開口道:“其實去哪里都是一樣的。無論是在這里還是在布拉格,我的命運都是一樣的……” 聞此,海德里希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靜靜的凝望著她的側臉; “我想要的,是自由的活著……有人愛我、沒有人欺騙我、也沒有人在我身邊死去……原本這一切是再平常不過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現在看起來卻格外奢侈……” 艾斯黛拉失魂落魄的收回目光,那張曾經不諳世事的稚氣臉龐上如今布滿了憂傷與彷徨:“我不想繼續待在籠子里、做一只被人把玩調戲的小鳥或者小狗……我只想回到我原來的生活而已……可一切為什么這么難……” 沒有人能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她那喃喃自語般的疑問隨風而逝,而回應她的,也只有那一陣陣風吹樹葉的聲音。 兩人就這樣沉默良久,直到很久之后,海德里希才對她說:“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留在這里,或許只會收獲更多的失望……因為蘭達還有很多沒有向你講述的故事、也有太多你不知道的過去……” 艾斯黛拉緩緩對上那雙冷靜銳利的藍眼睛,垂眸思索片刻后,便遲疑的問:“……所以你可以把那些關于他的故事告訴我嗎?” “如果你愿意去布拉格,我會很樂意和你說?!?/br> 海德里希露出了像惡作劇一樣惡劣的微笑; 望著德國人這個難得“真情流露”的表情,艾斯黛拉呆滯之余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戲弄了一把,她暗自在心中生起了氣,于是便忍著氣惱的悶聲說:“那您也最好在返回布拉格之前、把我的稿費交給我!” “稿費?” 海德里希挑眉反問,并饒有興趣的瞇著眼睛望著她:“你想要稿費?” “對??!” 也許是因為知道他馬上就要離開,艾斯黛拉也不像之前那樣怕他了,她揚著下巴、故作刁鉆的道:“是你要我為你作畫的、所以自然要付給我報酬!” “那你想要什么報酬?……是錢還是珠寶?!?/br> 海德里希冷笑著問,仿佛是篤定了她會在這兩樣中做選擇。 然而,艾斯黛拉對他輕輕翻了個白眼,接著就抬起手、指向了他身后森林里的那叢白粉色金魚草,道:“我要那束花作為報酬。我要你親自去幫我采過來!” “……” 這個要求倒確實是出人意料的。海德里希目光幽幽的望著面前的女孩兒,然后意味深長的說:“你現在看起來是一點兒也不怕我了,拉帕蒂小姐……” “因為你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我當然不用再怕你?!?/br> 女孩兒驕矜的揚起臉,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這是這么久以來,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現出最真實、最自在的一面; 海德里希注視了她一會兒,然后便轉過身去采花——他想如果是今天的話,他會答應這個女孩兒的一些無理要求。 那叢茂盛的金魚草在這個略顯蕭瑟的秋日里開著極為嬌艷的白粉色花朵,海德里希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為一個女孩兒采花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艾斯黛拉的拒絕在海德里希的預料之中。他知道這個小丫頭不會輕易和他離開、更不會輕易離開蘭達,他為此冷笑、不屑,但同時也感到一絲憤怒與嫉妒。 ——為什么蘭達那樣一個騙子,永遠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這到底是為什么呢?因為他足夠狡猾和無恥嗎? 海德里希感到不解,但他也并不愿意在自己厭惡的人身上多浪費心思,現在他只好奇這個女孩兒以后會不會后悔自己的選擇、后悔自己沒有選擇和他一起去布拉格…… 就這樣一邊想著,他一邊采完了花朵。 當海德里希采集完那叢金魚草朝艾斯黛拉走去時,她正背對著他站在河邊發呆; 聽見腳步聲,女孩兒隨即轉過身來望他; 在她轉身的那一刻,一陣倏地秋風刮起,吹動了河對岸的樺樹林,樹葉嘩嘩作響,風在她身后掀起了流金似水的金綠色光浪; 女孩兒就這樣站在陽光下、站在風里看著他:潔白的肌膚和櫻桃紅色的嘴唇在陽光下閃爍著蜜色的光澤,烏黑的卷發如水藻般漂浮在空中,綠色紗裙如海浪一樣她身體上泛著陣陣波紋…… 在這個溫暖而燥熱的初秋里,她成了那抹屬于盛夏的、最難挽留的一抹綠意! 綠袖搖兮,我心流光。 綠袖飄兮,我心癡狂。 綠袖招兮,我心歡朗。 綠袖永兮,非我新娘。 …… 那首古老的英格蘭鄉謠《綠袖子》在海德里希耳邊響起,剎那間,他感到自己的左胸處傳來了強烈的、令人慌亂的震動感; 他握緊了手里的花,面無表情的壓下了這陌生的悸動,然后一步步向她走去、將花遞給了她。 艾斯黛拉接過花,低頭輕輕嗅了起來,然后若有所思的喃喃道:“現在……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聽到這句話,海德里希頓了一下;他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說點兒什么,但最后還是選擇保持沉默、將目光投向了河對岸的樺樹林,遙遙的凝望著那虛無的一處…… 傍晚,當艾斯黛拉結束聚會回到家里時,蘭達正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看書; 瑪麗接過了她的外套和花,在察覺到身后的動靜后,蘭達回過頭來看著她、并招手道:“過來吧、到我這里來?!?/br> “……” ——簡直像是在對待一只小貓或小狗! 艾斯黛拉心中暗怒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得不情不愿的向他走了過去; 望著面前這張新換的淺灰色沙發,半個月前的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便再度浮現在腦海中。 艾斯黛拉耳朵發燙,緊緊咬住嘴唇不說話; 蘭達見此,便笑瞇瞇的伸出手、將她攬到了自己大腿上坐著: “今天出去玩得開心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嗯?” 聽到后面的那個問題,艾斯黛拉的臉變得更好了;她皺著眉想要起身,可蘭達卻環著她的腰不肯松手,于是她只得無奈道:“放開我!我腰上還有些疼呢!” “是這里疼嗎?” 蘭達一邊得意的笑著,一邊撫上了她的后腰:“我幫你揉揉就不疼了?!?/br> 說著,他居然真的動作輕柔的為她揉按了起來。 腰間的不適漸漸散去,盡管艾斯黛拉很討厭面前的這個男人,但還是不得不乖乖坐在他懷里、任由他為自己按摩。 然而,蘭達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因為一會兒之后,他的手就從她的腰、緩緩上移到了她胸前; 等艾斯黛拉反應過來、想要起身逃開時,蘭達就已經隔著衣服埋在她胸前啄吻、并用手指輕輕揉捏著那衣物下軟rou: “這里呢?這里還疼不疼?” “不要、不要、別碰我……” 艾斯黛拉哭喪著臉掙扎推搡,于是蘭達就隔著衣服在她rufang上咬了一口; 女孩兒疼得小聲哭了起來,而德國人則是裝模裝樣的關心道: “疼得這么厲害、怎么能不讓我檢查一下呢!艾拉可真是個嘴硬的壞家伙!” 說著,他便義正言辭的將連衣裙從她的肩頭拉了下來、露出了那被兩片白色小叁角形薄絲綢包裹的豐滿rufang; 胸罩被解開,兩團又大又軟的乳rou就這樣跳出了連衣裙領口、露在衣服外面; 艾斯黛拉不敢直視自己那殘留著各種吻痕和牙印的隱私部位,只得無助的趴在蘭達肩膀上咬牙哭泣; 她怕得瑟瑟發抖,害怕德國人會在這張新沙發上對她做出之前那樣的事情; 可蘭達卻只是溫柔的捧起她的兩只大rufang握在手里揉捏把玩,一邊揪弄著她那腫脹的rutou,一邊惡劣的說起了葷話:“我們艾拉才17歲,怎么就有這么大的奶子呢!是不是在村子里就被那些男孩子給揉大了?他們有沒有像我這樣揪你、掐你?嗯?” “沒有!沒有!疼、疼!快放開……嗚嗚……” 艾斯黛拉哭得哽哽咽咽,只能哀聲求饒; 女孩兒的眼淚與求饒聲讓蘭達心中的不滿與怒火稍稍平復了一些,一想到今天下午手下報告說海德里希和她一起在森林里散步說話,他就十分的不爽——那家伙都要走了還招惹她,真是看得礙眼! 想到這個女孩兒不僅沒有和他保持距離、甚至還和他一起散步,蘭達心里更加吃醋得緊; 他把懷里的女孩兒放倒在沙發上,埋在她胸前、抱著兩只大rufang大口大口的吸食起來,并嘟囔說:“也許我該讓你懷孕……這樣你就可以流奶給我吃、一輩子也離不開我了……” “我不要懷孕、不要……嗚嗚……” ——她才不要給德國人生孩子!絕對不要! 艾斯黛拉無助的痛哭,像個正在哺乳期的孕婦一樣露著奶子“哺乳”,但依賴在她懷里的可不是小嬰兒,而是一個比她年長許多的、如惡魔般可惡的德國人! 才歇了半天的rufang就這樣又被嘬弄至紅腫,一直等到艾斯黛拉眼淚都哭干了時,蘭達才依依不舍的松開那兩只被吸得又紅又大的奶頭; 望著身下女孩兒的滿臉淚痕,他在她臉上啵啵的親了幾下,狹呢的調戲說:“怎么我吃得是奶子、臉上卻流這么多水呢……我的艾拉果然是‘天賦異稟’呢~” “走開!你這個混蛋!” 羞憤到極點的艾斯黛拉大叫著推了蘭達一下,對此蘭達也不生氣,只是淡定的抱著她調轉了姿勢、讓她壓在了他懷里,然后幽幽道: “今天該生氣的人是我,艾斯黛拉……” “要知道你今天和其他人一起去樹林里散步談心的賬、我還沒仔細和你算呢!” …… 短暫的呆愣之后,艾斯黛拉委屈得大聲道:“明明是他主動邀請我去的!你憑什么把這件事怪到我頭上!” “我沒有怪你,我只是需要你為這件事付出點兒代價,因為我囑咐過你很多次、要盡可能的離他遠點兒……” 蘭達捏了捏她那裸在外面的rufang,讓她又嗚咽了起來; 艾斯黛拉委屈得要命,只能忍著泣音小聲抱怨說:“可你明明也總是欺負我、你明明也在外面有很多情婦……你不能這樣過分的對待我……” 聞此,蘭達皺著眉,露出了疑問的神情: “誰和你說我在外面有很多情婦?是海德里希那家伙嗎?” “難道那個達麗婭不就是嗎?” 女孩兒抬起頭,用那雙哭紅的琥珀色大眼睛幽怨的瞪著他:“她就是以前的‘我’對不對?你對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同樣也對她做過、對嗎?” …… Tbc. 備注:寫金魚草是因為它枯萎之后的花朵,看起來會像一個個小骷髏,是很浪漫又黑暗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