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9.睡夢中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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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天后,星期四,福煦街84號。 當休完“病假”的蘭達一臉春風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他才發現自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聽說你身體抱恙、請了叁天病假,所以我特地來看看你?!?/br> 海德里希坐在蘭達的辦公桌后,慢悠悠的把玩著他的鋼筆和煙斗,他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散發著一種來者不善的氣息。 聞此,蘭達輕輕挑了下眉,然后便來到他面前坐下,說:“您的關懷讓我十分感動,上將……經過這叁天的修養,我的身體已經徹底康復,所以就不勞您費心了?!?/br> 海德里希放下手里的鋼筆笑而不語,他瞇著那像狐貍般狹長的眼睛睨視著蘭達,好半天后才說:“我的畫師已經誤工叁天了,你打算什么時候讓她完成她的工作?” “很快?!?/br> 蘭達笑容滿面,禮貌又不失客氣的說:“她會在您返回捷克之前將畫作畫完交給您?!?/br> 海德里希點了根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他隔著煙霧望著蘭達,調侃般的幽幽道:“你讓我想到那些童話故事里的龍……那些終日掠奪金子和珍寶,然后將它們占為自有……我真的很好奇你最珍貴的寶貝是哪一件……是那幅掛在你客廳里的卡米耶·畢沙羅還是那條小大衛·羅斯柴爾德送給你的紅寶石項鏈?嗯?” 蘭達笑容不減,仍是風輕云淡的樣子,他海德里希對視,然后便聳肩回答說:“看來您對我的房子和收藏品都很了解……不過相信我、我那些庸俗的品味可不適合您的城堡!所以如果您需要的話,我或許可以幫您找到更適合您的收藏品?” “如果我說我已經找到了呢?” 海德里希眼睛里閃爍著幽光,宛如陰濕墻角里那些暗自織網的蜘蛛,“如果我想要的是、正是你的某件收藏品呢?” 他不再掩飾他的目的,而蘭達也懶得再和他虛與委蛇,于是就微笑著、毫不猶豫的道:“那么我會拒絕您,上將……” “……如果您閱讀過那些關于龍的童話故事,那么也應該知道、如果有人想要從龍那里獲取珍寶,那么一定會被龍焰所吞噬……” 蘭達捏著香煙在桌子上瞧了瞧,噠噠的兩聲像是某種挑釁,他不慌不忙的抽著煙,悠聲道:“如果龍會主動讓出寶物,那它就不是龍……所以我很高興在您這里得到如此高的評價,上將!” 海德里希沒有說話,他的面容被香煙冉冉升起的煙霧所遮住,讓人看不清表情。 屋外是夏末秋初的第一場細雨,雨水打在樹葉上噼里啪啦的下個沒完沒了,辦公室里有些悶熱 ,但兩個穿著嚴絲合縫軍裝的德國人卻是煙熏火燎,一副像是身上裝著冰塊的悠閑樣子。 兩個人就這樣抽著煙對坐了一會兒,直到海德里希開口說: “我喜歡聰明的家伙,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卻很難喜歡你……” 蘭達低頭一笑,聳肩做無奈狀的道:“我們不是夫妻,上將,所以您沒必要喜歡我?!?/br> “不,我覺得或許原因是因為我們本質上就是兩種人,” 海德里希摁滅指間的香煙,煙霧在他面前緩緩散去,露出了他那張像匕首般鋒利的瘦長面容:“你加入我們的理由,不是為了祖國、為了元首、或是為了我們共同的目標……你是為了殺人犯的身份和牢獄之災,所以才選擇加入我們……這就是我們的不同之處?!?/br> 蘭達沒有說話,只是瞟了一眼海德里希,淡定的吞云吐霧,甚至在此之余還淡定的對他挑了下眉、一副靜候下文的樣子;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會猶豫該怎么稱呼你……” 海德里希笑了起來,像是兩個朋友間的閑聊調侃一樣的道:“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該叫你托馬斯·蘭達、還是該叫你埃里?!ゑT·布朗施維希、又或者是——” 他拖長了尾音,戲謔得在表演歌劇一樣: “——又或者是……瓦爾特·萊特納?” 轟隆一聲,窗外倏地閃過一道白光;一記沉悶的雷電重重地砸在了路邊的梧桐樹上,樹枝發出了噼里啪啦的燃燒聲、緊接著便嘩得一聲掉在了地上。 手中煙已經抽完,蘭達將其丟進了煙灰缸,抬起頭平靜的望著對面的海德里希; 兩人無聲的對視,直到蘭達倏地揚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玩味的、似笑非笑的笑容:“您想怎么稱呼我是您的事情,但是回不回應您,就是這樣我的事情……” “我真的非常尊敬您,上將!” 蘭達一邊起身去倒酒,一邊用如華爾茲般華麗優雅的腔調大聲道:“您是如此年輕、如此能干,在30多歲的年紀就已經成為元首的左膀右臂,多么令人嫉妒!~” 他端著兩杯白蘭地回到辦公桌前,在遞給海德里希一杯后,就接著道:“但是有時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像您這樣的豐功偉績……比如說我!或許您覺得我們不是同一類人、但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我能為元首的事業出一份力、那就證明我的存在是有意義的……” 海德里希面無表情的注視著蘭達,許久之后才將目光從他臉上挪到了桌子上的那杯酒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海德里希離開福煦街84號后,蘭達立刻召來下屬,將他坐過的椅子、碰過的鋼筆、煙斗通通丟了出去。 在親自盯著清潔工將辦公桌、地面里里外外的擦拭十幾次之后,他終于肯罷休,而當處理完任務歸來的赫爾曼看到這一切時,蘭達也只是輕描淡寫的丟下一句: 我有潔癖。 …… 雖然今天在外面過得不太愉快,但是當工作結束之后回到家里時,蘭達卻自有樂趣。 回到家里時,公寓里仍是靜悄悄的。除去那原本放沙發的位置落空以外,一切看起來都非常正常。 在詢問過瑪麗之后,蘭達得知今天中午女孩兒曾短暫的醒來、吃了一點東西,雖然這只是件再平常不過事情,但對蘭達來說卻意味著好兆頭——她肯吃東西就代表她有求生意志,既然有求生意志,那么一切都好解決了。 告別瑪麗之后,他獨自來到了臥室; 經過打掃之后,房中慵濁的情欲氣息已經散去,只有床頭的一小束百合在散發著清幽雅致的香味。 蘭達來到床邊,靜靜的望著那個趴在枕頭上熟睡的女孩兒,目光里是化不開的黏稠蜜意。 因為她還在睡覺的關系,那被兩人折騰了叁天的床仍未收拾;床單被碾得皺巴巴的不成樣子、斜一塊歪一塊的垂落在地面上;被子的一角也被撕破、露出了羽絨的被芯,此時正亂七八糟的裹纏在女孩兒的腰臀上。 已經干涸的體液痕跡布滿了床單被子,甚至連枕頭也染上了一些。 蘭達在床邊坐下,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女孩兒那頭如海藻般四散開來的烏黑卷發;他眸中yuhuo幽幽,目光不停的在她那布滿青紫吻痕和指印的腰背上游離,腦海里全是那叁天的縱欲狂歡…… 「不要……不要了、我累了……我想睡覺……」 「告訴我、你還會不會離開我?嗯?……」 「啊啊?。?!不要!不要cao那里……zigong、zigong要壞掉了……」 「回答我!艾斯黛拉!不然我就 把你這里弄壞、讓你一輩子都躺在床上被我cao!……」 「嗚嗚……不要、不要弄壞我……我不走了、我不走了……饒了我吧、求求你……嗚嗚……」 想到女孩兒那張被cao得淚流滿面的可愛樣子,蘭達覺得胯下的性器又有些脹痛; 手不自覺的滑落到了背上,睡夢中的艾斯黛拉被摸得有些癢,于是在皺眉唔儂了兩聲后,便直挺挺的翻過身、攤開四肢、呈大字狀的攤在了床上…… 她實在是累極了,即使是這樣也依然睡得很熟很安穩; 望著女孩兒胸前那兩團乳暈被吸得又腫、乳rou上布滿紅紫色指痕和牙印的豐滿rufang,蘭達yuhuo中燒,忍不住在她的小奶頭上輕輕掐了一下…… ——沒良心的小家伙!把他晾在一邊、自己卻睡得這么香! 他報復性的在她胸前作弄,弄得睡夢中的艾斯黛拉嗚嗚咽咽的哭鬧抗拒,她在他掌下扭動身體逃避,卻始終沒有醒來睜開眼睛; 看著在床上像只小貓一樣扭來扭去的女孩兒,蘭達意外的得到了樂趣;他饒有興趣的在她身體各處的癢癢rou上亂摸,沒一會兒就逼得女孩兒鉆進被子里,一邊哭、一邊說夢話喊疼: “嗚嗚……不要了、不要了瓦爾特……我疼、嗚嗚……xiaoxue好疼、我要睡覺……我想睡覺……” 聞此,蘭達動作一頓,然后便輕手輕腳的掀開了纏在她腰腿上的被子; 女孩兒的身體已經被簡單清理過,但因為私處的不適,所以她的腿即使是在沉睡時也依然是敞開的; 蘭達坐近了一些、仔細看了看,發現即使是涂了藥,但整個小花園依然一片狼藉…… 陰戶腫得高高的、幾瓣可憐的rou唇也殷紅充血腫得卷邊;那被又cao又吸的小陰蒂也不用多說,腫得像顆小果子似得挺在外面,隨著女孩兒的呼吸起伏而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蘭達伸手撥開rou唇查看內里,只見小yinchun腫得紅亮亮的,平時被保護在外面的幾瓣大rou唇內,現在直接可憐巴巴和它們一起擠在外面,被cao弄得肥厚異常; 眼瞧著那入口的xiaoxue腫成了針線般細小的一只小眼兒,蘭達既是憐愛,又覺得是女孩兒自討苦吃; 他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藥膏準備給她涂藥,可當他將那清涼的薄荷味藥膏涂上她大腿根上的淤青時,睡夢中的女孩兒忽然很不老實的掙扎了起來——大概是因為癢。 她動來動去的不想配合他,蘭達便有些沒好氣的在她那rou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壓著嗓子故作低沉的警告說:“再亂動、我就又把你給cao暈過去!” “……” 這招很有效果。因為即使是睡著了、聽到這句話的艾斯黛拉依然條件反射般的畏懼; 于是乎,在委屈的嚶嚀兩聲后,她果然不再亂動。 蘭達十分滿意這種威懾,他給她腿根和rufang上的傷處涂滿了藥膏,接著便俯身埋首到了她大腿間,輕輕舔舐著那紅腫的私處…… 在他舌頭還沒貼上去時,那極為敏感的rou唇就被他呼出的熱氣嚇得一顫; 舌頭舔舐著那腫燙的rou唇、陰蒂,雖然剛開始接觸時有點兒刺痛,但很快那刺痛的感覺就被溫熱濡濕的觸感所緩解,舒服得昏睡中的艾斯黛拉像小貓一樣小聲呻吟著; 蘭達舔著舔著,忽然嘗到一絲腥膻的蜜意,抬眼一看,居然發現眼前的xiaoxue開始往外流蜜露——本意本來是為了幫她疏解不適,結果沒想到這叁天里被他cao成了小yin娃的小丫頭居然又開始流水! 想到這里,蘭達差點被氣笑!他抬起身體,故意在女孩兒嘴巴上親了一口,將她流出來的蜜液弄在了她嘴上; 望著女孩兒那副一無所知、沒心沒肺的睡相,蘭達不禁幽幽吐槽說:“明明就很喜歡、偏偏要弄得像是我欺負你一樣……” 說著,他就繼續埋首到她腿間,開始“辛勤勞作”…… 即使是腫得嚴絲合縫,但那紅嘟嘟的小逼依然在一抽一抽的往外流yin水。那股充滿rou欲的腥膻氣味讓蘭達著迷,他沉醉的舔著,將小逼四周又腫又sao的嫩rou舔得軟成了果凍,然后就趁著女孩兒享受放松的一刻、迅速將舌尖伸進了那眼兒腫xue里—— “啊呀~~~唔……癢、唔……癢……不要吃我、別吃我……嗚嗚……” 原本睡得好好的艾斯黛拉做起了“噩夢” ,夢里她被一匹餓狼撲倒在了地上不停舔舐著,那尖尖的牙齒和粗糙的舌頭可怕起了,她拼命抗拒掙扎,結果沒想到那只“色狼”卻將吻部伸進了自己腿心、開始舔吃自己的xiaoxue…… “不要吃我、不要!……啊啊、進去了……嗚嗚、不要吃我小逼、不要……” 熟睡中的女孩兒抓著枕頭哭了起來,她這既天真又放蕩的夢話讓蘭達yuhuo中燒,他愈發賣力的舔舐起來,靈巧的舌尖鉆進緊致的rou道后開始轉著圈舔舐四周的敏感點,那溫熱的rou褶腔壁貪婪的裹吸蠕動,想將這條異物往更深處吸。 蘭達舌頭被又腫又燙的小sao逼箍得生疼,在察覺到內里的腔壁開始急速收縮后,就迅速伸出手扒住了rouxue將舌頭撤了出來; 撲了個空的小rou逼有些不甘心的張合著,蘭達低聲罵了句小yin娃之后,就手指塞了進去、填補了這口饑渴的饞xue! 手指比舌頭進得更深,rou道也收縮得更快歡快,蘭達被這緊致溫熱的感覺吸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將睡著的女孩兒插得哼哼唧唧個不停; 一會兒之后,xue口已經能勉強含進去叁根手指,蘭達自覺時候已到,便抽出手指、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脹成紫黑色的性器緩緩沉入了那紅腫未愈的小逼,那飽撐到近乎撕裂的感覺終于喚醒了那被褻玩多時的艾斯黛拉,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眼的即是蘭達低垂下來的發頂; 她還沒來得及從夢境和現實之間反應過來,就被狠狠一頂、cao得眼睛翻白; 那叁天臟污無比的yin靡記憶在她腦海中重映,艾斯黛拉鼻頭一酸,眼淚便像下雨一樣嘩嘩的掉落下來…… “你醒了?我的小睡美人……” 蘭達喘著氣,帶著得意的笑望著身下的女孩兒,他重重沉腰挺入、cao得女孩兒像風中的樹枝一樣瑟瑟發抖,艾斯黛拉從身體到心理都難受無比,只能一邊無助的推搡他,一邊哭著求饒說: “不要、不要了……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啊——” 隨著一聲尖叫,她整個人都被蘭達從床上拎起、擺成了跪趴姿勢; 在蘭達的強勢壓迫下,艾斯黛拉被迫像只等待受孕的小母羊一樣跪趴在他面前、高高的翹起屁股、敞開小逼,等待著他的進入。 女孩兒雪白的背部延展出秀美的線條、連接著柔軟的腰身和豐滿的屁股,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 蘭達猛地cao了進去,紫黑的碩物就這樣沒入了軟逼,鑿開了里面層層迭迭的媚rou; 腫xue被硬生生撐到手臂般粗的一個洞,一股股的yin液哆嗦著噴了出來,將本就狼藉的床單被子又打濕了一大片。 艾斯黛拉哭咽個沒完沒了,而蘭達也是則將沾滿蜜液的手指塞進了她嘴里、強迫她去吮吸舔舐,并堵住了她的哭聲: “明明喜歡得不得了、干嘛裝作這么不情愿呢……” “……呼……都cao了叁天了、怎么還是這么緊、放松點兒、小sao貓……” 蘭達用空著的那只手啪啪啪的扇著她的肥屁股,不一會兒,那白嫩的臀rou上就布滿了紅印子; 他像騎馬似的一邊掌摑她的屁股和大腿,一邊狂插亂cao,艾斯黛拉嘴里塞著他的手指連叫得叫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的嗚咽著; 她胸前的兩只豐滿的大奶子掛在半空中、被cao得亂搖亂晃、墜得生疼,她哭著伸出手想要摟住,結果卻被身后的德國人牽制住了手、不得動彈。 那嬌軟溫熱的rou逼成了蘭達獨自霸占享用的天堂,他猛地捅進去、又猛地抽出來,cao得女孩兒汁水四射; rou道里的層層媚rou像是無數張小嘴般使勁裹吸著他,yin水濺落在兩人身體上、床上,盡管艾斯黛拉一直在哭,但她體內的sao浪xuerou卻在乖巧又溫順的伺候著身后的德國人。 蘭達喜歡她這副口是心非的矯情樣子,他想要在性愛上徹底馴服這個小丫頭、讓她一輩子都離不開他、一離開他的yinjing就會又饞又哭! “喜歡我這樣cao你嗎?嗯?” “以后還敢說要離開我嗎?” “你這只小sao貓!沒有我、還有誰能這樣滿足你!” “快把你的zigong打開!我要進去!在你為我生個小畜生之前、那里是我的地盤!” 他的手指塞在她嘴里捏著她的小舌頭把玩,蠻橫的勒令她為自己打開宮口。 這叁天里艾斯黛拉已經被cao怕了,她知道如果反抗只會被cao得更狠,于是便一邊無助的嗚咽顫抖,一邊努力的想要放松身體。 很快,蘭達重重地鑿在了那緊閉的小口上,身下的女孩兒發出凄慘而沉鈍的嗚咽悶叫,但他卻恍若未聞,直接一個挺腰、讓那粗長可怕的rou莖暴戾的捅開了宮口…… 蘭達一邊瘋狂抽插,一邊像只公狗一樣俯身伏在女孩兒的背上,繞到她身前揉捏那對大奶子; 他將它們狠狠地揉捏成各種形狀,又去扯那被還未退腫的乳尖,艾斯黛拉疼得受不了,于是就哭著求饒道:“要壞了……嗚嗚……好痛……要壞了……” “壞了?哪里壞了?是小逼壞了、還是小zigong壞了?嗯?” 蘭達壞心眼兒的調戲她,艾斯黛滿面酡紅、只能一邊哭,一邊解釋說:“是、是奶頭……嗚嗚……奶頭好痛嗚嗚……不要再揪了……要壞了……” “怎么可能會壞呢!” 德國人一本正經的反駁,“你這里還要長大、大得能給我們小畜生喂奶、當奶嘴……等你有奶水了、就必須先喂給我,才能去喂小畜生……我每天回來了就要吃、睡覺之后你也得把奶子放我嘴里……等我早上醒過來了、我就要喝到第一口你產的甜奶……” ——他完全把她當成了能產奶的小母牛! 艾斯黛拉羞恥得咬住了嘴唇,緋色的臉龐沾滿了因快感而流出來的淚水,她張著嘴哭泣呻吟,涎液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滴落了身下的枕頭上…… 稚嫩脆弱的zigong就這樣被粗暴地捅開玩弄,那用來生育的zigong就這樣成了德國人發泄欲望的yin具; 在過去的叁天時間里,17歲的艾斯黛拉遭遇了無數次這樣粗暴野蠻的性愛。她精神上飽受折磨,但身體早早投降,學會了諂媚的討好。 蘭達握著她軟乎乎的腰,瘋狂的cao弄這她。他紫黑色的獸莖在肥美的rouxue里抽插,同時還不忘用各種yin穢的話語刺激著她。 在那無休止的瘋狂cao干中,艾斯黛拉痛苦得攀上了高潮: “啊啊啊??!放開我!我、要到了……??!——” 房間里回蕩著女孩兒的凄厲尖叫和撞擊聲,隨著蘭達一記突如其來的重搗,身下的大床哐得一聲撞在了墻上; 女孩兒像只被人掐斷喉嚨的鳥兒般失去了所有聲音;yin水淅淅瀝瀝的低落在床單上,兩人就此一起達到了高潮…… 灼熱的jingye源源不斷地注入了zigong里,艾斯黛拉那套在德國人yinjing上的身體搖搖欲墜,最終像是不堪重負一般、徹底癱倒在了床上; 蘭達壓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一會兒才抽出自己的yinjing,本就紅腫的xue口如今更是腫得不成樣子,在沒了堵塞其中的yinjing后,大股蜜液和jingye一起噴了出來; 癱倒在床上的女孩兒身體像沸水里的蝦子一樣不自覺的顫抖痙攣,她雙目失神、渾身臟污,像個被德國人暴力蹂躪過的年輕雛妓。 發泄完欲望的蘭達渾身舒暢得不行,他重新穿好衣服、站在望著床上那被cao干得失去靈魂的女孩兒,心中充滿了憐愛; 他極盡溫柔的吻了吻她濡濕的鬢發和蒼白的嘴唇,然后就抱起她去往了浴室。 懷著為數不多的理智與清醒,蘭達動作輕柔的給她清洗了身體和頭發; 等他們從浴室出來時,瑪麗已經將床收拾得干凈整潔,并為他們送來了新鮮熱乎的晚餐。 過度的性愛讓艾斯黛拉十分疲憊,可蘭達堅持要讓她吃點兒東西再繼續睡,于是在被誘哄著吃下一些意面和煎蛋后,她便再次陷入了沉睡。 深夜,蘭達擁著懷里的女孩兒,一邊目光幽深的注視著她熟睡的側臉,一邊溫柔的摩挲著她的卷發; 回想起白天在辦公室里與海德里希的對話,他忍不住兀自冷笑了起來:果然人在貪心和沒有自知之明這兩件事上,是存在某種共同點的。 ——想讓自己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人送給他?做夢去吧!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