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戊戌年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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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六,新婚剛過一個月,樊玉氣囊囊跑回北岫樊家。 管家開的門,半夜叁更看到門外的二小姐,牽著一匹馬,橫眉立目,臉色煞白,眼圈卻是紅的,以為見鬼了。 “二小姐?您怎么……啊,您快進屋吧,我去叫二爺?!狈畧詫ⅠR牽進院門,忙不迭地跑去找樊融。 樊玉說不用,樊堅人已經跑沒影兒了。 她不想大動干戈,一大家子人,關心她的會擔憂,看不上她的,會幸災樂禍,可她除了這里,實在沒地方去。 房間同出嫁前一樣整潔,她連衣服也沒心情換,合衣倒在床上,氣一點兒沒消。 胳膊肘朝外拐的負心漢,把別人氣得睡不著,他自己倒睡得香,連她出門都沒發現,說不定他發現了也裝作不知,就是想氣死她! 啊,她真的要氣死了! 樊融進屋時,看到樊玉正垮著小臉自言自語,問她出了什么事兒,大半夜一個人趕回來,倒沒往受氣方面想,沖紀連盛對樊玉那個勁兒,不被他閨女欺負就得謝天謝地。 樊玉嘴張了半天,把滾到舌尖的牢sao咽了回去,只說想家了,就回來看看。 顯然不是,但樊融沒再問,說怎么不差人說一聲,家里好去人接她。 樊玉懨懨地應著,明顯心不在焉,樊融便讓她早點歇息,尋思天一亮就去津南,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不用他去,天沒亮大門又響了。 樊堅剛迷糊,還得起來折騰一趟,這回是新姑爺,也牽著匹馬,還扛桿獵槍,額角的汗在月色中閃閃發光,聯想到二小姐的紅眼圈,嚇得他睡意全消。 “姑……姑爺,二小姐她沒來?!?/br> 紀連盛抬腿進院,把韁繩朝他手里一塞: “睡你的去,我這是防狼的?!?/br> 對啊,從津南騎馬過來走山路最快,但那片山窩有狼,姑爺對二小姐好著呢!怎么可能……嗐! 連二爺也不通報了,直接要領他去二小姐閨房。 “我認得路,你回去睡吧!”紀連盛提著獵槍和馬鞭朝后院走。 還睡什么睡,這天都快亮了。 被你們兩口子折騰得一宿也沒睡。 嘴上還得說謝姑爺體恤。 樊玉房里亮著燈,她又困又累,可她睡不著,她就是想不通,紀灃發燒與她有什么關系,說什么打她一進門就開始生病,說得她像喪門星一樣,最可氣的是,姓紀的竟然不反駁,就任人家編排她,把他奶大怎么了,奶娘就能搬弄是非,挑撥人家夫妻關系嗎? 那個張氏還拿她和紀灃生母作比較,說她長得妖里妖氣,一看就不是個本分的,她知道個屁,長的好看就不本分嗎? 哼,還不是想把她那不好看的外甥女塞給紀連盛做小。 哼哼,他不來找她最好,他要是敢來…… “玉兒,開門?!?/br> …… 嘡—— 門從里面插上了。 “玉兒?別鬧了,跟我回去?!?/br> “誰鬧了?姓紀的,你給我說清楚!”樊玉更氣了,他竟以為她在使性子?! “……我鬧?!?/br> “回你自個兒家鬧去,少來我家膈應人?!?/br> “進屋說話行不行?大半夜的,別影響旁人?!?/br> “賊喊捉賊,最影響旁人的就是你?!?/br> “所以先讓我進屋??!” “你走吧,我要睡了!” …… 門外半晌沒動靜兒,樊玉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忿忿不平,耐心這么差,讓走就走,之前的好脾氣都是裝出來的,她再也不要回紀家了。 要是大伯母問起來該怎么說呢?她可最愛打聽別人的事兒。 早知道不插門了! 歸根究底還是他沒誠意,被區區一扇門擋住。 唉,要是…… 她只顧貼在門板上自怨自艾,不防身后窗戶開了,一個白影“咚”地跳進來。 聽見聲音,樊玉調轉頭,紀連盛一身月白緞褂,風度翩翩,正神采奕奕地對著她笑。 剛剛還遺憾沒見好就收,看到人底氣又足了。 “你來做什么?”她轉身掐上腰,帶著點兒鼻音,眼圈的紅尚未褪盡,一開口更紅了。 紀連盛見了直心疼,他知道她委屈,但張氏自他出生就養著他,連她自個兒閨女都不喂,奶水都給了他,除了沒生他,就和他娘一樣。 在他眼里,樊玉雖然年紀輕,但明事理,看得透,以為她會一笑置之,誰成想她大半夜不聲不響一個人跑回北岫,還拐走他一匹馬。 “我來給你送東西?!?/br> “什么東西?!?/br> “你中意的東西?!?/br> “?” “你總也吃不夠的東西?!?/br> 邊說邊欺上身,用那里頂她小腹。 樊玉紅了臉。 成婚以來除月事那幾日兩人夜夜交歡,她情竇初開,又與他情在濃時,剛嘗到魚水之樂,被他這樣一撞,又羞又臊,卻止不住心旌搖蕩。 腿軟了,嘴倒是硬的。 “呸,下流?!?/br> “我只對你下流?!奔o連盛將她撤后的身子按回到身前,一下一下頂弄,看著她臉越來越紅,眼眶里的水都快汪出來。 紀連盛什么事兒沒經歷過,什么樣人物沒見過,何況她這樣一個黃毛丫頭,但他就是被她拿住,愿意像個毛頭小子哄著她。 身體已經妥協,心理上過不去,樊玉佯裝嫌棄:“和你的張mama一起過吧,少來惹我?!?/br> “你也知道她是mama,就別和她計較了?!?/br> 紀連盛覺得他這輩子的耐心都給了樊玉。 “誰和她計較了,分明是她和我計較,你沒見嗎?她總是沒完沒了地挑撥是非……” “她挑撥她的,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她在紀家生活叁十年,從感情上來說,已經把這當成自己家,我也愿敬她幾分,當然若論親疏,就是叁百年也比不過你我。你說她這把年紀,不缺吃不缺穿,圖個什么?不就圖個存在感,給她不就完了?!?/br> “她還想把外甥女塞給你做小呢!” “她給我就要???”他掰回她的臉,垂頭與她抵額相視,胯部力度逐漸加大:“我只要你?!?/br> 十七歲的大姑娘,像桃子一樣鮮美多汁,撞著撞著就出水了,全身如粘到桃毛般酥癢難當,再撞,腿一軟,“嗯呀”一聲跌進紀連盛懷里,被他攔腰抱起放至床上,幾下除了礙事的衣衫,霜白的蠶絲褻褲已經濡透,男人舉到鼻下嗅聞,樊玉見到又驚又臊,伸手去搶,被紀連盛撣開,邊將那處痕跡貼在嘴上親一口:“真甜?!?/br> 床榻之間,少女方才流露出天然嬌媚,蓋過日常的頑劣歡脫,任男人予取予求,兀自樂在其中。 也唯有此時,叱咤商號的紀老板才找回主戰場,寬衣解帶,褪去褻褲,將自己整個送入她窄小卻汁水豐沛的身體,看著她從癲狂到崩潰,幾番云雨下來,足足洇濕了半張褥子。 少女的怨氣也隨著情欲被撞得七零八落,若不拾起,日子便會一直太平下去。 紀連盛摩挲著懷里綿軟的嬌軀,止不住后怕。 “你可嚇死我,叁更半夜,荒山野嶺,萬一遇到狼可怎么辦!” “我不怕狼,你忘了?” “那狼遇到你可怎么辦?” “噗——”,樊玉繃不住了,貓一樣埋進他胸口,為了他,有什么不能忍的。 樊玉晌午才醒,身邊看不到人,若不是身下濡濕,還以為做了一場癲狂的春夢。 招待姑爺的席筵上,大伯母酸酸溜溜,說樊玉年幼喪母,因沒人教導,所以不懂禮節,一月之內跑回來好幾趟,望姑爺多擔待。 看似通情達理,實則含沙射影。 紀連盛從桌下包住樊玉的拳頭,態度誠懇,斯文有禮:“幸虧有大伯母教誨,此次回來是我的主意,只因玉兒時刻惦念祖母的寒濕之癥,日里剛尋得一匣天山雪蓮干,興奮到夜不能寐,直說祖母吃了定會心舒體暢,益壽延年,您也知玉兒向來說到做到,尤其事關長輩安康,便是連天亮都等不得的?!?/br> 樊玉才知道,他原來是出門置辦東西去了,就是不知他夸得這人是誰。 祖母聽了連連點頭,贊玉兒不像他爹,比她爹有心多了。 樊融連忙稱是,意味深長地看著紀連盛,說玉兒像她娘,和她娘一樣有眼光,會選男人。 樊玉忙低頭吃筷子,借以掩蓋咧開的嘴角,那可不,她可太會選了! 樊玉討厭大伯母,當晚就要返回津南,紀連盛想著既然回來了,就讓她多待幾日,他過些天再來接她。 樊玉不樂意,故意歪曲他想給“旁人”可趁之機,紀連盛本來就巴不得將她領回去,當下說好明日一早便回。 夜深,窗口不時傳出壓抑的呻吟和喘息,房內春光正盛,兩具潮濕的身體像藤蔓一樣緊緊纏在一起。 “玉兒,再來一次!” “……都多少次了,我沒力氣!” “又沒用你出力,再說,不努力怎么生個和你一樣有眼光的女兒?!?/br> “那是自然,我女兒的眼光準定錯不了!只要她喜歡,將來選誰都可以,我決不干涉?!?/br> “誰都可以?那萬一要是她喜歡狼呢?” “狼怎么了?狼有時候比人更有情有義?!?/br> “哦?!?/br> “你呢?” “什么?” “你喜歡狼嗎?” “我……更喜歡狼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