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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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偏見,對一切未知事物的嗤之以鼻,在天旋地轉間煙消云散。 紀櫻被拽進一個寬闊的懷抱,臉上壓來濕潤的呼吸,青蒿夾著淡淡煙草香,是她熟悉的味道。灼熱的嘴唇堵回所有疑慮,有太多疑問需要解答,可一旦與他rou體相碰,便只存一個念頭。 她淚流滿面,貪婪地吮住抵入她口中的舌頭,踮起腳尖攀在他身上,當手指摸索到右肩上的疤痕,再沒有絲毫顧忌。胸口和小腹被男性的體溫烤得焦躁,她把手從肩膀撤下,伸向熊熊燃燒的火爐,烈焰灼人。 已經素了一個多月,加之藥湯的推波助瀾,體內情潮暗涌,沾到火就沸騰起來。 要窒息了,激烈持久的吻讓她透不過氣,她扭開頭,哽咽出聲,手指急切又毫無章法地撕扯男式皮帶。 “等等,你眼睛怎么了?” “我等不了!” 她急得哼哼唧唧,又開始剝人家襯衫,像一頭餓狼胡亂啃咬男人發達的胸肌。 紀灃也等不及! 將人掄到床上,紀櫻緊緊勒住筋脈起伏的脖頸,甩都甩不掉,身體因渴望劇烈顫抖。 她緊閉著眼,唇瓣微張,露出粉嫩舌尖,凌亂媚態勾得男人眼眶發脹,單手解開皮帶,一只小手趁虛而入,急不可耐地掏出那根思念已久的巨物,guntang,粗硬,里面裝滿讓她快活的彈藥。 小腹比人更急切,抬起屁股挺向那處熱源,內褲被扯開的同時,堅挺的兇器突破阻礙長驅直入…… “啊——”抑揚魅惑的叫聲穿透房門,門外服務員聽得渾身酥麻,拖著酸軟的兩條腿逃進電梯。 紀櫻那里彈性極佳,一日未入便緊致如初,尤其曠了這么久,尺寸差異造成的疼痛蓋過快感,癢感卻并未得到疏解。有了倚仗,矯情潑辣等一切與知書達禮無關的品質全都死灰復燃,邊哭鬧邊捶打身上的罪魁禍首。 紀灃吻住她,哄她,寵愛他為之迷戀的豐乳,直到嬌軟的呻吟漸漸升起,才重振旗鼓,開啟一場腥風血雨的酣戰。 文秀終究不放心,在樓下等到午后,一直未見紀櫻出來,她實在按捺不住好奇,想上樓去看看,服務臺認出她是那天幫紀小姐辦理退房手續的人,考慮到客人要求,只能公事公辦。 “505房客人打過電話,今天謝絕會客,請您改日再來吧?!?/br> “可她已經上去很久了,還沒下來?!?/br> “這個,是客人的自由,我們無權干涉?!?/br> 文秀沒轍,只能讓司機開車,回家找她哥想辦法。 整個樓道回蕩著女人勾魂的吟唱,還有金屬床架的吱吱呀呀,殷勤的客房服務員上到五層,想提醒客人餐廳的午餐時間即將結束,看到505門把手上掛著“謝絕打擾”的告示牌,又默默下樓,房內景象,瞎子也能猜得出。 一室狼藉,地板上散滿衣物鞋子洇濕的床單還有一只淡藍色的女士手提袋,床鋪,沙發,連窗臺上面都遺留下交歡的痕跡,半濕不干,空氣中充斥腥甜yin靡的氣息。 rou體折騰得爛軟如泥,大腦血液逐漸回流,紀櫻想起她最關心的問題:“報上的照片是怎么回事兒?” 還能怎么回事兒,津南警署總得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結果真讓他們找到一頭倒霉的替罪狼,沸沸揚揚的人狼案終于落幕。 “你是真的男人了?”終于不用擔心他突然消失,也不怕被別人看到,可以隨時歡愛,這實在是太爽了! 紀灃一點兒也不爽,他重新壓住她,彈藥充足的武器又抵住濕滑的入口:“怎么,之前沒滿足你?” 紀櫻伸手握住遒勁的棒身,反復摩挲,愛不釋手,興奮得直晃:“我們有的是時間生孩子啦!” 接著,又問他為什么突然可以不用依賴狼牙變身了。 紀灃不想說,暫且饒過她:“等會兒再玩,你眼睛是怎回事兒?” “還不是因為你?!?/br> “現在呢?能看到嗎?”紀灃撥開黏在她臉上的濕發,一下一下吻她眼睛,另一只手覆在遍布咬痕的rufang上揉捏。 “哪有那么神奇!即使永遠看不見,你也別想跑?!奔o櫻被捏得聲音變了調,心又癢起來,抬手順著他寬闊的額頭滑至挺直的鼻梁,再往下,觸到性感的嘴唇時,指尖被含入濕熱的口中舔弄。 “薛家宴請的貴客是你?那文秀喜歡的人豈不也是你?唉,她算白惦記了!”想起這個,竟有點兒于心不忍。 “不然怎么著,你還想拿我送禮?”他咬她手指,給她逃了出去。 “想得美,化成灰你都是我的,啊,呸呸,剛說得不算!” “晚了,可不許賴賬!” 他捏住她腰間的軟rou,懲罰性地咬她脖子。 “二月二那天,在白龍廟不是我的錯覺了?!甭曇舯灰У每目慕O絆,可她還有疑問未解。 “嗯,我去祈愿,聽說那里的圣母很靈,結果給我看到一幅其樂融融的景象?!?/br> “靈驗了嗎?”很會避重就輕。 “你說呢?”紀灃放過開滿桃花的脖頸,將臉埋入綿軟的溝壑,用力吮咬甜膩乳rou,發出“啵?!甭?。 “唔,那你當時怎么不認我?!?/br> “我得明確你的心思,說不定你樂不思蜀呢!” “……你怎么知道我現在不是?!?/br> “我不知道,但我沒那么高尚,我碰過的東西回不來就得毀了?!?/br> “真巧,我也是,可我更喜歡同歸于盡?!?/br> 她生出一股蠻力將人撲倒,像個色中餓鬼纏住精壯男子如饑似渴地采食陽氣! ——噹——噹! 廣場大鐘敲到第七下,五花八門的廣告牌漸次點亮,暮色中漂浮著奶油點心米酒糖醋味兒……樓下餐廳迎來進餐晚高峰。 身上女人依然如貪食的饕餮,在槍林彈雨中需索無度。 “后勁兒這么大,還不長記性!誰給的東西都敢喝?” 紀灃已從她口水中嘗出地骨子和鹿茸的味道,按理說不至于有這么大威力。 “你要做什么?”紀櫻警覺地掀開眼皮,以他睚眥必報的脾性,薛文禮恐怕要遭殃。 “心疼了?”他嗓音沉悶,透著明顯不滿。 “他總算幫了我……” “怎么幫的?灌你一肚子催情藥水?” …… “不是說等我吃魚,魚呢?”失而復得,她不想因為外人惹他不痛快,干脆轉移話鋒。 “你不是正在吃!” 胯下勁腰猛挺,那條窮兇極惡的鯊魚攻入更加神秘的海域深處,呃,上下的人同時打個激靈,被洶涌的浪潮沖擊得東倒西歪,適應了一會兒,上面的人便如一艘幸存的小船,在情欲的海洋里劃來劃去,樂而忘返了。 “不喝藥,我也行!” 紀灃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得精神渙散,難以相信在這場體力的博弈中占了下風,他覷著通紅的眼睛,看向身上興致盎然的女人。 月光從窗口透進,逆光中,女人頭頂恍惚多出兩只毛絨絨的耳朵。 紀灃突然想起,現在,正是母狼發情的季節……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