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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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在求偶期間,會通過依偎、摩擦、舔舐彼此身體產生交配意愿,人也大抵如此吧! 被紀櫻蹭了一路,紀灃已騎馬難下! 他把這一切反應,歸結于席芙縈繞不去的氣味兒。 紀櫻回轉身,見他擰著眉頭,很難受的樣子。 “哥,你受傷了嗎?” 紀灃不理她,兀自沉著臉,面色不太善。但紀櫻感覺到了,一個又硬又燙的東西,正抵著她后腰。 “哥……” “你自己下去?!?/br> “太高了,我下不去?!彼呀涇浟?,被燙的。 他現在也下不去! “你往前坐!”語氣有點兒沖。 “哦……” 馬場工人遠遠看著,不知兩人在干嘛,直挺挺坐在馬上,不跑也不下馬。 紀灃招手叫來一個工人,讓他抱紀櫻下馬,大小姐不肯:“我才不要別的臭男人碰?!?/br> 紀灃耐心告罄,她這么難纏,哪個男人碰到她才倒霉。 狼也不例外! 紀櫻遂了意,從馬背上跳進他懷里,又掛上人脖子,對著他耳朵輕笑:“哥,你對我真好!”溫潤的呼吸吹入耳道,卻癢在人心。 紀櫻曾經非常羨慕別人有哥,丁璐有,江雨眠有,連鐘易都有,雖然她也有,不過是名義上的存在,看到別人的哥哥為弟弟meimei撐腰時,她覺得她是全天下最窮的人。 但如今,她覺得她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 她的哥哥,比所有人都厲害。 雖然他的某些特征有時會嚇到她,可這是天性使然,能怪他嗎? 鐘少爺在床上躺了兩周,終于躺不住了,剛能下床就來紀家湊熱鬧,指望紀櫻去看他是不太可能了,一貫的白眼狼。 公休日,紀家人都在家,鐘易張羅打麻將,人手不夠,打算再邀幾個過來,紀連盛怕他們拘謹,換上外套出門喝茶去了。 紀灃人在樓上,說他不會打,會打也不打,鐘易便叫來江雨眠和丁璐,進門時發現多了一個人,顧少揚。 紀櫻勝負欲極強,喜歡所有一決勝負的游戲,江雨眠佛性,本來她來也不是為打麻將,兩男兩女在那兒搓麻將,她坐在沙發上看書,時不時朝樓梯掃一眼,書是之前紀櫻讀的——杰克?倫敦的《野性的呼喚》。 客廳的電話鈴響,是找紀先生的,要是紀先生不在的話,找大少爺也行。 阿華就把紀灃叫下來了。 紀灃接完電話便沒再上樓,遠遠地坐在一邊,看幾個癮君子斗嘴。 慣常紀櫻玩游戲時是很認真的,也容不得別人溜號,今天卻頻頻開小差,尤其看到江雨眠坐過去,兩人不知在說些什么,紀灃側著頭,神情專注。 完全不似平日敷衍她的樣子,心里就很不舒服。 覺得他不正常,不正常的分明是她,人家小情侶在一塊兒,怎么都不為過。明明她之前還覺得紀灃不解風情,現在反而認為他在賣弄風情,把江雨眠迷得像朵海棠花。 “嘿?又胡了?!鳖櫳贀P牌面一推,對紀櫻拱手:“紀小姐賞臉,改日請你吃茶?!?/br> 紀櫻輕哼一聲,顧少揚以為她不高興了,想著怎么找補,發現大小姐壓根兒沒聽他說話,眼睛正直勾勾盯著那邊沙發上的倆人。 鐘易也以為她在酸臉,趕忙打圓場:“請吃茶沒用,你得請她打獵,弄張白狐貍皮啥的,保準她喜歡?!?/br> “那也太殘忍了吧,死都死了,還扒人家皮?!倍¤唇釉?。 啪,鐘易扔出一張牌:“活著扒皮不是更殘忍?對不?櫻兒?!?/br> 他們說什么,紀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那倆人到底在聊啥???手里還拿著她的書。 終于聊完了,紀灃上樓前有意無意朝眾人掃了一眼,紀櫻的眼神沒來得及收,剛好對上,她連傲嬌的機會都沒有,紀灃已經轉身上樓了。 哼,還說要對他好呢! 晚飯時,紀櫻讓紀灃明日同她去看蘇子筠的新電影,這票還是那日蘇子筠特意送來的,紀櫻本來不想去,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紀灃說不去,沒空。 紀櫻問他是不是拉上江雨眠就有空了? 紀灃瞄她一眼,沒理她。 紀櫻就很生氣,這讓人怎么對他好? 次日,她到底和丁璐去的電影院,反正家里也沒人。 片子她看得心不在焉,除了演員好看,劇情乏善可陳,沒意思。 看完電影又和丁璐兩人去逛百貨公司,偶遇周小姐和未婚夫在買東西,半個月前收到她的結婚請柬,算來距典禮還有一周時間。 四個人一塊兒吃的晚飯,還喝了點兒紅酒,回到紀宅時已近八點。 家里異常安靜,阿華說先生在書房會客,紀櫻問:“我哥呢?” “大少爺下午回來過,又同江小姐出去了?!?/br> 江雨眠?兩人竟背著她偷偷去約會! “她什么時候過來的!” “打電話過來,大少爺開車去接的?!?/br> “去哪兒了?” “不曉得,大少爺沒說?!?/br> 不是說沒空嗎,還特意回來陪別人! 也不知較的什么勁,她在客廳一直坐到十點鐘,紀連盛呵欠連天回房睡了,她腿上的書已經翻到最末一頁,一個字沒記住。 回到樓上也睡不著,一貫不喜開大窗子的人窗戶大敞,她擁緊狼皮對著月亮發呆,鼻息間縈繞著皮毛特有的腥膻,雜糅了天然的野性,莫名令人興奮。 院里傳來汽車聲,紀櫻撇開狼皮沖到樓下。 紀灃關上車門,正邁上第一個臺階,被一個細細的身影擋住去路。 “你去哪兒了?”她陰惻惻地,連哥都不叫了。 紀灃懶得理她,錯開身體連上兩個臺階,又被她從身后拽住。 廳內沒人,也沒開吊燈,只留一盞昏黃壁燈,曖昧的光線將混著清甜和腥膻的味道,催化成危險元素。 “你去哪兒了?”她非要聽到答復不可。 “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兒寬?”他可不打算和她匯報去向,反手扯掉衣襟上的手,朝樓梯走去。 紀櫻聞到他身上有酒味兒,不是說滴酒不沾嗎? 她犯起別扭,緊跟兩步又擋在他前面,張開雙臂不讓人走。 夜深人靜,紀灃不想和她糾纏,俯身將人托起來,幾步拐上三樓,紀櫻順勢摟緊他的脖子,再不松手。 閨房內沒開燈,只有月光從窗口透進,為黑暗中的人鍍上一層熒灰,紀灃將人放下,脖子上的手臂依舊纏住不放,形成蕩秋千的姿態。 “松手!”他沉著聲警告。 “你去哪兒了?”她仰頭問他,踮著腳尖也未能著地,索性踩到他腳上。 清甜的呼吸吹到臉上,紀灃有片刻失神,紀櫻手臂勾得更緊,大膽直視他的眼睛:“你去哪兒了?” “你想怎樣?”他盯著她,覺得她不太正常。 “紀灃……”她囁喏著,聲音和眼睛都潤得出水。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樣,但她知道她不想怎樣,她不想和別人分享他。 紀灃沒有耐心聽她答案,一把扯下肩上的手臂,掉頭摔門而去。 紀櫻仰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任月光照著臉,她沒醉,全當她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