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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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櫻盯著那枚吊墜,心癢難當。 她將蠟燭舉高,平日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輕擰著眉頭,額角碎發被汗水濡濕,顯得凌亂卻平添性感。 嘶~~ 她看得過于投入,手中的蠟燭慢慢傾斜,燭淚一滴滴全部澆到紀灃胸口和那枚小月牙兒上。 啊—— 手腕猛然被扼住,蠟燭掉在地上,室內又陷入黑暗,紀櫻身體失衡,跌向一個硬梆梆的“火爐”。 臉也“咚”地撞上去。 “哥?”她忍著鼻酸,臉伏在“火爐”中心,燙得難受,胸也被壓得很不舒服。 她單肘撐著rou墊,另一只還被人攥在手里,腦子里冒出那句“你會什么?” “疼!哥,你松手啊?!?/br> 空氣靜謐漫長的幾秒,手腕上的力卸掉,頭頂傳來的聲音沉悶,帶著初醒的沙啞。 “出去!” “哥,咳,對不起!”紀櫻想著起身開燈,但她的姿勢別扭,又看不清位置,一把拄在一團硬物上,熱乎乎的,隨著她的摸索,瞬間脹成粗大的柱體,從她掌心中彈了出去。 手腕也被再次攥住,攥得比剛剛狠,也比剛剛疼。 河邊的記憶涌現,她立刻知道這是什么。 心跳和呼吸紊亂,聲音也帶了明顯哭腔:“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松手呀,疼……” “出去??!” 她整個人被單手拎起,哪里還顧得上開燈,轉身就跑了出去。 回到房間喘了半天,她才感到手腕疼,果然又青了。 嘶~她邊揉邊回味剛剛的——觸感! 雖然她平日口無遮攔,一副風流成性,對男人見多識廣的架勢,其實都是裝的,因為她好勝,連這個都不肯輸人。 長這么大,第一次摸男人的生殖器,給她的震撼太大了! 怎么會那么大,那么燙,還那么硬! 這樣的東西放到……的話,會把人撐爆炸吧! 天哪,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輾轉反側了一夜,直到中午,紀櫻才掛著兩個黑眼圈下樓。 紀連盛難得中午在家,昨晚被鐘大業一幫搞實業的纏住,說起來都是各行業的領軍人物,卻因鐘家棉紗廠事件草木皆兵。 迫于輿論壓力,棉紗廠以縮短工時和提高工人福利平息眾怨。鐘氏皮革廠的工人卻不干了,有人牽頭組織工人代表團向鐘家提出漲工資、減工時的要求,否則也將罷工。 皮革廠的工人數量比棉紗廠更多,一旦妥協,鐘家每月將多出一大筆支出,也怕開了這個頭,類似事件就沒頭了,干脆把幾個工人代表開除。 結果,便真的鬧起來。 這群鐵公雞不整改生產模式,拉著他一個做金融的干什么?還不是為了風險分擔,禍水東引。 他打算抱恙幾日,躲開這幫煩人的。 心思就轉回到一雙兒女身上。 “是哪不舒服嗎?找潘光有過來瞧瞧?!?/br> 大熱天,紀櫻捂著長袖,紀連盛看著都熱。 “沒有?!?/br> 身邊有視線掃過來,她裝作不知。 “櫻兒,和鐘易玩得好嗎?有沒有約會?!” “沒有,都煩死他了?!?/br> 紀連盛只當她口是心非,除了鐘易也沒見她和哪個男的接觸。 “鐘老板又得了匹夏爾馬,哪天和鐘易去看看,喜歡咱就留下?!?/br> 紀櫻有兩匹伊犁馬,寄養在西郊馬場,一匹是鐘家送的,另一匹是父親送她的畢業禮物,但馬又不嫌多。 “這次又提什么條件了?”她知道鐘家無利不起早。 “我這寶貴女兒都給他了,還提什么條件?” “我就值一匹馬?” “哈哈哈哈,誰說的,怎么也值兩匹?!奔o連盛今天高興,難得開起玩笑。 “我可沒想嫁他?!?/br> 紀連盛本來也沒想讓紀櫻太早嫁人,她娘去得早,他沒空管也不忍心說重話,慣得她嬌縱任性,門當戶對的免不了吃虧,小門小戶又怕她受苦,陪嫁再多也改變不了門戶偏見。 “咱不急著嫁,鐘家的意思先把婚事定了,下月起鐘易去民政公署就職,就沒時間陪你玩了?!?/br> “誰要他陪了,都是他上趕著?!币姼赣H沒往心里去,紀櫻再次表明態度:“我才不嫁他?!?/br> 她態度堅決,紀連盛頗感意外。從她15歲起,兩人就形影不離,后來紀櫻出國,鐘易又追到國外,這么些年一直對她百依百順,如若選婿,鐘易將是第一人選。 “有旁的心上人了?”紀連盛探她口風。 “什么旁的直的,從來就沒有!” “不管有沒有,這馬咱要了?!庇窒虢o紀灃和江雨眠制造機會,兩個孩子長大了,反而比小時生分:“等灃兒傷好一塊兒去馬場跑跑,人多熱鬧?!?/br> 紀灃正對著盤子里的東西發愁,蝦還勉強,這個蘆筍和茭白看著實在難以下咽,這玩意是狼吃的嗎? “哥,你多吃點兒青菜,補充維他命?!?/br> 一只胳膊伸過來,紀櫻以為他肩膀不方便,又給他添了一大勺。 絲絲甜膻蓋過菜味兒,又點著燒了一夜的火,除了忍受吃草,他還要時刻警惕禽獸本能,飽受欲念煎熬! 維他命嗎?要他命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