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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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羽鈞戳了戳碗里的魚,又夾回給樓知昧,嘀咕道,你別給我挑刺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挑好吃你會吃嗎?白瞎了這鮮魚。 總之蔡羽鈞低著頭,也不看他,總之你不要這樣了。 樓知昧沉默地看著他。 段行玙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站在上帝視角的他突然覺得這兩個人捅破窗戶紙前的互動莫名可愛。 你可真難伺候啊,給你挑好刺都不吃。邱宏錚在一旁打趣道,這怎么跟我娘哄我吃飯這么像呢? !蔡羽鈞抬眼瞪他,卻因著一副天生的娃娃臉,愣是沒有兇狠的模樣。 邱宏錚一看,笑出聲來,我以前怎么沒發覺,你長得倒是可愛。 你!你你你!蔡羽鈞眉毛都豎起來了,不準說我可愛!我可比小玙還大! 你還知道行玙比你小呢?樓知昧戳著碗里的rou,人家可比你聰明,還比你用功,三日后就要考算術了,我看你再不努力還得考丁等。 咳咳段行玙有些心虛,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夸他聰明。 好啦,你就不能不打擊我嗎?蔡羽鈞沮喪道,我這不是學不會嗎 樓知昧說,這樣好了,我去你那住幾日好了,晚上還可以教你。 不好蔡羽鈞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他看向段行玙,眼睛突然就亮了,小玙,要不然你也來我家好了,我們一起學算術! 不行!謝時玦第一個不同意,你只會打擾他罷了。而且,樓知昧教你一個人就教不過來了,哪還能顧得上行玙,對不對? 接收到謝時玦的眼神,樓知昧點頭,嗯! 這樣吧,你呢,負責教他,謝時玦對著樓知昧說,行玙就交給我吧。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段行玙: 蔡羽鈞還想說什么,接收到樓知昧的眼神之后又自覺閉嘴了。 當晚,段行玙吃完飯正在房間里溫書,正思考一道算術題時,有人推門進來了。 段行玙,馬上到正廳去。 大哥?段行玙有些驚訝,段行欽基本上沒什么重要的事是不會過來的,發生什么事了? 段行欽臉色有些陰郁,九皇子來了,爹正在招待他,你趕緊過去,別耽擱。 第22章 同床(倒v 開始) 抱一下 段行玙趕過去的時候, 只見謝時玦端著茶杯坐著,氣定神閑。而主位坐著父親,大夫人坐在旁邊, 段行欽則立在一旁,氣氛嚴肅。 段行玙正想問謝時玦來干什么,就聽父親催促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向九皇子行禮? 段行玙彎腰作揖,見過九皇子。 免禮免禮!謝時玦放下茶杯, 就差上前去扶他了,礙于段侯在旁,只好端著架子, 一本正經說,都是同窗,不必多禮。 段行玙站直,也沒看謝時玦, 只一副疏遠的模樣。 段侯看他這副樣子,說道,這孩子不懂事, 還請九皇子不要見怪。 謝時玦早就習慣了, 笑道, 無妨。過幾日要進行算術考試,我今日是來與小玙~交流學習的, 今夜想在段侯府宿下,不知可會叨擾了? 段侯道,九皇子說笑了。你從小便 咳咳咳謝時玦佯裝咳嗽打斷了侯爺,他可不想讓人提起小時候的事。 他這一咳嗽,段侯也停了下來, 他喝了一口茶,笑著說,侯爺歡迎就好。 趙氏附和道,歡迎歡迎,自然是歡迎的。我這就吩咐人在翊豐院收拾一間屋子出來,九皇子在這住下就是。 段行欽瞅準機會說道,是啊是啊,翊豐院是我的院子,九皇子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告訴我。 謝時玦看了段行玙一眼,只見那人一副與己無關的模樣,好似不打算插手,他心下嘆了聲,眼中卻只有玩味的笑意。 無須費力,我宿在行玙的屋子里就是,如此不勞夫人費心又方便我與他敘事談心。 段行玙: 侯爺自然是不敢違背他的,只偷偷叮囑段行玙好生招待,不要惹是生非。 段行玙覺得,真正招惹人的是如今在他房里,他的床上晃腿的人。 從我的床上下來。 段侯說了,讓我在你屋里睡,所以這也是我的床。 段行玙不打算管他了,自顧自地在書桌旁坐下。那你別出聲。 那可不行,我要指導你學習的嘛。他下床,搬來一把椅子在他身旁坐下。而且,你不是讓我教你蹴鞠嗎?我們可以白天學蹴鞠,晚上學算術。 段行玙倒不反駁,只嗯了一聲。 謝時玦心里一直對他說的草地耿耿于懷,等了好幾天也沒等來段行玙喊他教蹴鞠,終于借著教他算術來到段侯府了,你上次說你家后院有個草地,我們什么時候能去看看? 說完這話,像是心虛似的,他趕忙又補充道,蹴鞠對場地可是有要求的,而且還要有球門呢。 段行玙突然想到,草地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兒也承載著兩人的許多回憶 嗯,這幾天已經讓人在收拾場地了,球門也做好了。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看看??? 大晚上的有什么可看的?段行玙低頭看著書,心里不知為何突然感覺有些愧疚,明天吧。 哦。謝時玦也不糾結,今日夫子留的算術題,你可都會了? 段行玙如實回答,還沒做。 那現在做。謝時玦興致勃勃地幫他拿好紙筆,又主動幫他研墨。 段行玙低頭看題,架子上有書,隨便看。 不用。我看你就好。 段行玙神情淡然,歲月靜好的模樣居然讓他有了幾分向往,就這么一直看著,好像也不會膩。 段行玙沒有抬頭,拿著筆在紙上勾畫著,下筆干脆利落,如果沒有仔細看他寫的內容,還以為他胸有成竹 等謝時玦拿過來一看,嘴角就忍不住抽搐,面對著段行玙平靜無波、毫無期待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你這個最好的結果能得個丙等吧。 嗯。段行玙點頭,心中暗嘆謝時玦這個人也太會哄人了,他知道自己答得一塌糊涂,絕對是丁等的水平。 他這幾日又試過了,古書里的知識他過目不忘,似乎爭著要跑進他的腦子里,很神奇??蛇@算術,卻是怎么也學不好。 沒想到他在古代偏科還挺厲害,他有些頭疼。 不過有我在嘛,你拿個乙等不是問題。 段行玙也不知道謝時玦這莫名的自信是因為他還是因為自己。 謝時玦開始給他講解,娓娓道來,段行玙驚訝于他居然這么有耐心。 好在段行玙的腦子也沒有那么笨,一番講解下來,他也頗有收獲。 燭火已燃了過半,融化的液體慢慢滑落,復凝結,倚靠在蠟燭周邊。 謝時玦伸了個懶腰,好了,都講完了,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段行玙活動了下脖子,起身,認真地看著他,語氣輕松了些,謝謝你啊。 他也是難得這么認真學習一次。 謝時玦微微嘆了口氣,都說了不要跟我說謝謝,換成點實際的不好嗎? 那你要什么? 謝時玦也站了起來,在他面前,展開雙臂,比如抱一下什么的。 段行玙知道他說話不正經,也沒多在意,好了,我讓阿茅給你收拾了一間屋子,就在隔壁,你過去睡吧。 不要。謝時玦已經開始解腰帶了,他把玉環拆了下來,我說了今夜就在你房里睡。 段行玙看著他手中的玉環,那邊已經備好上好的被褥了,比我這兒的還要柔軟些。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我爹讓我不要怠慢了你。 這有什么怠慢?我不喜歡柔軟的被褥,他說著就往里邊去,掀開簾帳坐到床上,你這個我就覺得很好。 那行。你就在這,我去隔壁。 不行!謝時玦出來將他拉進里間,你要留下幫我暖床。 那我讓人給你暖好床,你再睡下。 你謝時玦抓著他的手,有些用力,你要我睡別人睡過的床? 段行玙想他許是誤會了,以為要讓下人給他暖床,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真的覺得冷,我讓人放幾個湯婆子在床上,捂暖了些再睡 謝時玦好像并沒有因為他的解釋而開心一點,忿忿道,你就那么嫌棄我? 這又跟嫌不嫌棄有什么關系,他只是覺得一個人睡會舒服一些。 不過現在大概無需多言了,順著他就是。段行玙已經摸準了這個小祖宗的性格了,他在心里嘆了口氣,雙手抵著他的肩膀,將他推到床上坐下。 阿勤,阿茅,熱水端進來。 誒。 回應的是阿茅,謝時玦聽得出來,可率先走進來的卻是兩個女子,都水靈靈的,謝時玦瞇了瞇眼睛。 二人站立在一旁。 隨后進來的就是阿茅,后頭跟著一位比阿茅稍大些的少年,兩人將熱水放到床邊,后者蹲在謝時玦腳邊,抬頭說道,九皇子,我來為您脫鞋。 這一抬頭,九皇子心頭一緊,只見那少年眉眼細長,氣質竟和段行玙有幾分相似。他心里暗嘆,段行玙房里丫頭長得好也就罷了,怎的小廝也如此標致。 嘆氣間,阿勤已經握住了他的鞋。 他一驚,回過神來看到段行玙已經自己脫了鞋,便也制止了阿勤,不用,我自己來。 他自己脫了鞋,學著段行玙,把腳伸進水里。 他低頭,看段行玙白皙的腳趾在熱水的浸泡下變得微紅,看著看著慢慢發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 看什么?段行玙伸手接過丫頭遞過來的毛巾,丟了一條給謝時玦,掀了掀眼皮看他,臉怎么這么紅? ???謝時玦用他丟過來的毛巾捂住臉頰。 這是讓你擦腳的。 謝時玦立馬松手,尷尬一下,有點熱,呵呵沒事,擦腳擦腳。 段行玙看他滿臉通紅,因而不疑有他。 終于躺在床上了,段行玙平躺著,身邊那人的胳膊肘觸碰著他的手臂。 段行玙往里挪了挪,那人跟著往里挪,挨著他。 做什么?段行玙不耐道。 謝時玦又湊近了一點,小聲道,我怕黑啊~ 段行玙翻了個身,面對著墻壁,不理他。 謝時玦也跟著翻了個身。手摸索著往前,觸及段行玙鋪在床上的頭發,抓了一縷柔軟在手心里,望著他的背影入睡。 翌日,聽到門被打開,有腳步輕輕走進來,段行玙才悠悠醒來,他撐著床想坐起來,卻發覺頭發被謝時玦的手輕輕壓著。 他將那人的手拉開,自己才坐了起來。 一番動靜擾醒了謝時玦,他睜開眼睛又合上,復睜開,雙眸迷蒙,玙兒 與此同時,阿勤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公子,該起來用膳了。 段行玙沒聽清謝時玦嘴里在嘀咕什么,只輕輕搖了搖他的身子,將他叫醒。 待他坐了起來,段行玙才對著外頭叫道,進來吧。 下人侍候二人更衣洗漱。 今日秦氏讓人傳話來,請段行玙和九皇子過去她的梧桐苑用膳。 至梧桐苑時,秦氏已經候著了。 第23章 上門 九皇子沒時間見客 見過九皇子。 謝時玦微微低頭, 二夫人不必多禮,勞煩二夫人為我準備早膳了。 請坐。小玙,你也坐下。秦氏親自為二人盛好粥, 柔聲道,這是小玙喜歡的生姜rou片粥,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段行玙也幫秦氏盛了一碗粥,娘,你也坐下用膳吧。 秦氏笑著點點頭, 我想著早晨不宜吃太過油膩的,所以做了幾樣清爽的點心,又可飽腹。 謝時玦在秦氏面前還是乖巧得很, 他夾了塊點心咬了口,才到,多謝,味道很好。 秦氏的廚藝是極好的, 這早膳也十分精致,倒是不遜色于謝時玦從前在宮里的吃食。 秦氏似是醞釀了許久,說, 九皇子, 你腰間的玉環, 可否借我一看? 謝時玦吃飯的動作一頓,隨后解下玉環, 遞給秦氏。 段行玙看到秦氏的神色頗為動容,有些尷尬,看來得想個法子把這玉環換回來了。 段行玙站了起來,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去學里了。 秦氏這才把目光從玉環之上移開, 好,好,那你們快去吧,馬車已經在府外候著了。 謝時玦也站了起來,可秦氏似乎沒有把玉環歸還他的意思。 娘,該把玉還給他了。 啊,好好的。秦氏將玉遞還給謝時玦,又看著他將它別回腰間。 馬車走得四平八穩,車內的謝時玦卻好似害了軟骨病似的,一個勁兒往段行玙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