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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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勁元在屋里屋外來來回回走了幾圈,說道:少了一些具有攻擊性的物品,牙刷、鏡子、易碎品都沒有。 相奴目光閃爍:正常的病室會是這樣嗎? 馮勁元答道:不會,正常的病室各種東西都挺齊全的,只有一種情況下,醫院才會禁止病室出現易碎物品和攻擊性物品,那就是病室內的病人有攻擊或者自殘傾向。 精神病人?這里是精神病院?相奴問道,隨即又否定道:不對我看外面的病歷醫院上,寫的都是xx市第一人民醫院,這應該是綜合醫院,精神病院不可能是這樣的序號,至少也在第三第四以后吧,所以這里應該沒有精神病人 那這里少的東西怎么解釋? 相奴頭疼:這些我們慢慢尋找原因,當務之急,我們要先找到病人和護工的身份線索,然后確定蔣秋秋和周思晴的身份。 ??!周思晴輕輕叫了一聲。 相奴一頓,和馮勁元走了進去,周思晴正臉色難看的站在衛生間的馬桶上,在衛生間靠墻的上方有一扇窗戶,那窗戶是開合式的,窗戶由玻璃和鐵絲焊成。 馮勁元問道:你怎么跑到馬桶上去了你剛才在叫什么,有發現嗎? 周思晴白著臉說道:右邊的窗戶有些開不動。 什么意思?馮勁元皺眉,沒聽懂。 周思晴咽了咽口水,害怕的道:這窗戶有點不一樣,它是往里面開的,我開右邊的沒開動,我以為左邊的也一樣,就拉了下左邊的窗戶,沒想到打開了。我就有些好奇為什么右邊的窗戶打不開,踮著腳把手伸出去摸了摸,然后我摸到右邊窗戶外面綁了一根厚厚的布條,我拉了下,發現布條下面綴著一個很重的東西。 相奴想了一下,又看了看那個窗戶的構式,仿佛明白了什么:右邊的窗戶你不是打開,其實是拉不動,對不對? 周思晴頓了頓,面色凝重地點了下頭。 窗戶外系著一個布條。 布條下綴著一個東西綴著的會是什么東西呢。 周思晴戰戰兢兢地把窗戶合上,從馬桶上跳了下來,神情帶著些心不在焉和恐懼。 蔣秋秋盯著周思晴看了幾秒,忽然拍了拍周思晴的肩,然后問道:周思晴,你衣服上那個標志是什么?以前有嗎? 什么標志?周思晴低頭看了一眼,隨后看到左胸前多出了一個直徑兩指寬的標志,上面寫著xx服務公司。 相奴輕聲說道:看來,你應該就是護工了。 周思晴臉色很不好看,比之還要難看的是蔣秋秋,她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指著自己:那我難道要飾演病人嗎? 蔣秋秋猛搖頭拒絕:我不要飾演病人,我之前對雪真的態度不好,她會借機報復我的! 馮勁元皺著眉,抱著蔣秋秋安慰道:好了秋秋,別害怕,雪真既然說自己是任務者,我們就當她是任務者,她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別害怕。 蔣秋秋還是猛搖頭,馮勁元臉色一沉,冷冷道:我說了,我不會讓雪真傷害到你,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好好配合我嗎?一定要擺出這樣不合作的姿態來? 蔣秋秋臉色一白,立刻就乖順了下來,過一會兒委屈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會再鬧了 馮勁元有些不耐煩的推開她,蔣秋秋委屈的咬著唇,想說什么,余光一瞥,卻看到雪真從衛生間外的門框旁露出半張臉,烏烏的黑發垂下,正幽幽的看著他們幾人。 蔣秋秋臉色一白,被她這模樣嚇得尖叫一聲,連連后退幾步,甚至撞到了心不在焉地周思晴身上。 其他幾人眉頭一皺,往蔣秋秋看過來,隨后也看到了躲在門口幽幽窺探著他們的雪真,心中頓時一沉。 相奴頓了頓,問道:雪真,你不是在護士站值班嗎?怎么跑404來了? 雪真漫不經心的從門框走出來,淡淡道:仰文浩替我看著護士站了,我就出來看一看情況了,你們確定好誰是病人誰是護工了嗎? 相奴抿了抿唇,瞥了一眼馮勁元,馮勁元怔怔地看著雪真那純潔無暇恍若天使一般的臉龐,被蔣秋秋激起的煩躁瞬間消退,目光被溫柔取代:秋秋是病人,周思晴是護工 雪真盯著蔣秋秋看了幾秒,點點頭,了然道:那沒問題了,據說404病室里的病人脾氣不好,蔣秋秋也脾氣不好,兩人挺像的。 蔣秋秋的眉頭狠狠跳了一下。 相奴好奇問道:你從哪看到的這話,之前怎么沒有聽你說。 雪真神情自然:我剛剛在護士站翻到了404病人的病歷,病歷上的護理日志是這么寫的,上面說404的病人有躁狂跡象。 相奴微怔,連忙問道:404室的病人叫什么名字? 雪真答道:好像叫郁雯,看不懂,那上面名字是手寫字,特別潦草。 馮勁元說道:病人和護工的身份已經確定下來了,我們回去護士站看看有沒有別的信息吧。 相奴沒意見,蔣秋秋和周思晴也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房間,連忙點頭想跟著出去。 雪真沒吭聲,讓開門口的位置,站在外面的相奴和馮勁元先走出來。 雪真緊跟其后,蔣秋秋和周思晴則落在了雪真后面。 相奴和馮勁元先從病室走出,雪真也出來,卻在蔣秋秋和周思晴想跟著出來時,把兩人往后面一推,隨后將門重重拉起合上。 相奴和馮勁元立刻回頭,雪真粗暴地從馮勁元手中搶走鑰匙,動作飛快的從外面把404的房門給反鎖了。 蔣秋秋和周思晴在屋里瘋狂地敲門,但聲音卻傳不到外面一點。 馮勁元推開雪真就想搶她手里的鑰匙,雪真卻一把將他的手腕抓住,細瘦的她爆發出強大的力量,雪真死死地盯著馮勁元,幽幽問道:都要十二點了,病人這會兒應該在病室里休息了,你搶我鑰匙是想干什么?對病室里的病人心懷不軌嗎? 馮勁元很驚愕自己的力量居然比不過雪真,眼中滿是警惕和提防,他嘶啞著聲音說道:我知道病人該休息了,但是門反鎖的話,里面的病人豈不是就沒法出來了? 休息時間她要出來干什么?雪真冷淡道:想被電擊嗎? 相奴輕輕用肘部抵了馮勁元一下,馮勁元勉強地扯著唇笑了一下,縮了下手,艱難道:你說的有道理,那我不開門了。 他有些失神的看了緊閉著的404病室房門,眼中是藏不住的擔憂。 相奴有些奇怪的看了馮勁元一眼,微微皺眉。 馮勁元的表現也有點不對勁,他和蔣秋秋到底是什么關系不清楚,時不時會露出厭惡蔣秋秋的模樣,對她很不耐煩,又會對著雪真露出很明顯的愛慕表情,但在蔣秋秋遇到危險時卻又很關心,這是什么情況? 難不成雪真還有迷惑人心的能力不成? 可是為什么他沒有受到影響?周思晴之前卻對著雪真露出了很狂熱的模樣呢? 相奴不解,看著馮勁元失魂落魄的松開手后,問雪真:那我們現在去護士站? 雪真拿著鑰匙串站在原地不動,白色的裙子融入背后陰森晦暗的長廊中,給人種蒼白森冷的感覺。 十一點了,等會兒我要給病人喂藥,你們誰是來值班的護士,幫我備藥? 馮勁元瞬間來勁,連忙道:我,是我,我去備藥! 雪真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冷淡道:404的病人最近總是嘔吐,你給我準備一些氯丙嗪,去吧。 馮勁元遲疑的看著她:你不和我一起去? 雪真看向相奴:我要帶院長大人去值班室休息。 相奴頓住,那雙漂亮的眸一錯不錯地盯著雪真看:我?院長? 雪真歪了歪頭,笑著挑眉道:院長先生,有什么問題嗎? 相奴緩緩皺眉,問道:仰文浩是清潔工? 雪真點點頭,平淡的道:剛剛在護士站翻柜子找東西的時候,忽然有只老鼠跑出來,連帶著還掉出來幾根骨頭。 馮勁元和相奴面色凝重,護士站立哪來的骨頭? 雪真嫌棄極了:那骨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在那里的,都放了好久發臭了,我受不了,就讓仰文浩找東西把它們給掃了,所以他就是清潔工看。 雪真指了指馮勁元:他是護士,所以,院長就只能是你啦。 相奴深吸口氣,提出要求:要先等下再去休息,我要先了解點事情。 把404病室的病歷檔案給我,我要確認點東西。 雪真皺眉:院長,你那么晚才到醫院,不先休息一下嗎?有什么事明天再做吧,不急于今天一時。 漂亮青年攏了攏身上的風衣,冷淡道:你是院長,還是我是院長?我做事需要你交? 雪真面色頓時一變,那張漂亮的臉蛋微微扭曲,莫名兇悍冷厲。 相奴這下子是真確定了,雪真她大概真的是個非人玩意兒。 他心里不自在的很,同樣是非人怪物,雪真給他的感覺就沒有郁先生那樣溫柔和善,全身都散發著冰冷扭曲的味道。 相奴心里想法不說,面上卻維持著冷漠淡定的表情,氣勢十足地盯著雪真看,雪真和他對視幾秒,不情不愿地回頭給他帶路,相奴給馮勁元使了個眼色,兩人連忙跟著她身后往護士站走去。 仰文浩那個大青年正神色萎靡地坐在護士站 一張椅子上,看到相奴和馮勁元后一喜,卻沒在兩人身后看到周思晴和蔣秋秋,頓時驚問道:思晴呢,她怎么沒和你們在一起? 馮勁元神情復雜的看了雪真一眼,那股子愛意又起來了,看著雪真的背影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復雜的不得了:她們被雪真反鎖在404里了,雪真不給他們出來。 仰文浩連忙問雪真道:雪真,你怎么把思晴她們鎖404里了,她們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雪真淡淡道:大晚上的,大家都在睡覺呢,她們能有什么危險? 隨即拿了一本藍色的檔案夾給相奴,目光沉沉:郁雯的檔案。 相奴把郁雯檔案拿過來,發現所謂的檔案其實就是一張體溫記錄表,表格上顯示郁雯連續三天一直發著高燒,溫度一直在38.639.5之間徘徊,醫院給郁雯一次三次的量著體溫。 除此以外,就只有表格的左上角寫了個名字,字跡非常潦草,明顯能看清楚左邊的字是郁,右邊的字卻很難辨認,一條線勾勒成復雜的圖案,上半邊勉勉強強能看出雨字圖案,下半邊卻實在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圖案。 相奴說道:郁雯、郁雪、郁雷、郁霏等這些名字都可能是404病室里的病人。 雪真冷冷淡淡的看著前方,漂亮的面孔上覆滿冰霜。 相奴看了一眼雪真,默默地放下了檔案。 雪真問道:看完了嗎? 相奴默默點頭,把手里的檔案放回了站臺上,雪真轉身再次走進了黑暗的長廊里,清幽縹緲的聲音從黑暗中飄出來:跟我來。 相奴路過馮勁元身旁時,對馮勁元說道:把藥換一下。 馮勁元面色凝重地點了下 頭,表示自己明白。 相奴跟著雪真進入了黑暗的長廊中,一直走到長廊盡頭才停下。 相奴挺習慣黑暗了,再加上知道這個副本和郁先生有些關系,甚至眼前的雪真都可能和他認識,所以相奴的害怕情緒并不重,他問道:這里是醫生值班室嗎?為什么醫生的值班室不在護士站后面,而是和病人病室在一起? 雪真淡淡道:這醫院又不是我建的,你問我,我問誰? 她用鑰匙打開值班室的門,相奴看著她的動作,問道:我不是病人,如果半夜有意外情況的話,我還要出來看看,所以我的值班室不用被反鎖吧? 不用。雪真站在門前,低垂著頭,烏黑的直發和被白大褂包裹著的纖瘦背影對著相奴,她聲音忽然壓得極輕,好像怕驚醒了什么一般,低聲說道:對了,院長先生,有一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 嗯?相奴鼻尖發出一聲輕哼。 雪真輕輕道:我在值班室里養了一只小動物,他不能見光,所以我把值班室的電源給掐了,但對您而言這應該不重要。再然后,他可能會有些愛動,會在值班室里鬧出一些小動靜。但是你放心,他不傷人的。他有些大,我不好搬動,所以可能要委屈院長先生你和他住一晚,你不介意的吧? 相奴汗顏,心想,雪真你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忽然說這種話,你忘了你現在還是個任務者了么?怎么忽然間值班室里還有你養的寵物了?你這是準備撕破了不偽裝了嗎? 相奴心里這么想,卻沒有把這話說出來,而是問道:他有多吵鬧?你平時受得了嗎?如果受得了的話,我覺得我應該也能受? 雪真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受不了,所以我一般不住這里。 相奴看著那黑黝黝的值班室,思索里面的小寵物會不會是他要找的郁先生,向雪真確認道:你確定他不會傷人,我和他住一晚,明天還能好好的見到太陽? 雪真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相奴說道:行吧,那我就住這里了,大半夜的,就不能勞煩雪醫生為我再另外準備房間了。 隨后,他推開門,大無畏的走了進去。 雪真沒有走,而是貼著門口幽幽的看著他。 而相奴剛踏進去,就也停在門口的地方不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郁先生:驚喜每一天 第40章 ④ 雪真站在他背后幽幽地問道:你怎么不動了, 相奴? 相奴抿著唇,慢慢動了動腳,聲音還算平靜:我腳下踩到了一個東西。 這樣啊雪真拖長了語調, 聲音聽起來感覺還挺高興的:那個小動物有一點大哦,所以你可能不小心碰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