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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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的小攤冒著騰騰的熱氣,言夙聞著空氣之中的鮮香味道,索性就坐了下來,向老板要了一碗元寶。 這個時間還沒到飯點,攤上并沒有其他客人,很快言夙的元寶就上桌了。他特意要的加大碗,還加量。 老板確認他能吃的掉,頓時果決同意加,加多少都行,哪怕言夙將全攤的元寶都買了呢。只要給錢。 言夙不想給明德帝錢是一回事,這些攤販、生意人的錢他是不會欠的。 他一開始吃東西,前后左右的就或是獨行或是三兩一起,假裝吃東西或是看東西。 言夙就不明白,那一個錦囊一直拿在手里看,能看出花來?都沒察覺那老板看他的眼神都異樣了嗎? 就這跟蹤技術,別說言夙,言夙覺得但凡心中有點成算的人,都能發現吧? 吃完元寶的言夙,開始在城中亂晃,腳步還不慢,叫那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有心搞事。 畢竟人家已經露了這么大一個破綻給他,那他也得禮尚往來不是? 等到這些冠以腿腳靈活為生的追蹤之人都氣喘吁吁的時候,言夙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一個小巷之中。 小巷兩頭都是他們的人。 疲累的兩個人一對眼,卻沒見到言夙的身影,頓時頗有些驚惶。 這小巷之中還有其他路人,言夙若是忽然飛檐走壁,也是會引起百姓目光的啊,可是此刻這條小巷的上的過路人一個個毫無所覺。 反倒是這倆頗有些氣喘的人,更惹他們注意。 言夙在屋檐之上幾個輕點,哪怕此刻還未天黑,也沒叫人發現蹤跡,很快就到了皇宮所在。 皇宮之中倒是巡邏不斷,但就如言夙曾說過的那樣,即便皇宮層層守備又如何?那些人根本不可能發現到他。 言夙不但速度迅捷如風,更是能先一步發現他們的行蹤,等他們到時,言夙早已離去。 皇宮很大,不過找到國庫和內庫的位置對言夙來說也并不難。 他在巡邏的間隙里,速度快到如同一陣清風吹過,又快又輕巧靈敏,吹入了庫房之中。 門口那的大鎖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里頭的東西還是真不少,比言夙預料的還多的多。 這要是想全搬空,還真的有些難。言夙摸著下巴,覺得有點難搞哦。 自從看著別的當爺爺的人蓄小胡子之后,言夙這個自覺快要當爺爺的人,也不時開始摸摸。就是他也不長胡子,也只能摸摸下巴了。 就是不知道他這個異于常人的身體狀況,下巴會不會被他盤出包漿。 言夙哪里知道自己的一個慣性動作會被某些人這么揣測。 他又打量了一番這些東西,從金銀珠寶、古玩字畫到各種名貴藥材,應有盡有。 有些東西到不是非要裝在占地不小的箱子里,但有些東西確實是需要箱籠的保護的。 言夙便將藥材與各種易碎、易濕污的東西都原封不動的納入靈能空間之中,隨后則是將那些金銀珠寶全都散裝,在空間之中見縫插針的塞。 塞到最后,還扯下殿中的幔帳,打包了三個碩大的包裹,這才裝下了整個國庫里的全部東西。 看著空空如也的架子,言夙格外的滿意,從懷中拿出一份寫著昏君戮戮、黎民凄凄;今取國庫,還之于民的信件,拿下用來勾幔帳的鉤子扎在了柱子之上。 就連一把匕首,言夙也不給昏君留下。畢竟昏君的匕首都鑲嵌寶石,而要他花錢買把匕首?哈,為什么不用現成的? 他連能變賣換錢的珠寶、古畫、珍玩都沒給昏君留下呢。 即便他們要將這些變現也不容易,畢竟都是進貢的東西,旁人亂用都是逾制。 但完全可以讓時景泓拿去用,拿去賞賜有功之臣,然后將原本要賞給群臣的錢挪一部分出來,當做買下這些東西不是嗎? 留好書信后,言夙扛起那三個裝滿金銀的大包裹這東西扛撞,反正變形不影響使用。 何況為了百姓方便實用,言夙還是要把它們都搓成珠子的。與以前搓金礦的差別,大概就是不怎么會掉渣? 看了一眼屋頂,言夙猛然向上竄去,轟地一聲巨響,離的不遠的巡邏兵,就看到國庫的頂忽然炸裂,從中沖出三個碩大的布團子? 不對,布塊下面應當是什么僵硬之物,棱棱角角的。 可,可這樣不對啊,為什么這東西要撞國庫屋頂?這是什么怪獸? 被三個大包裹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言夙,根本沒有露臉的機會,只從很小的包裹縫隙之中看到那些守衛的怔愣。 若是知道他們此刻的想法啊,言夙定是要告知他們一句,這叫吞金獸! 沖破國庫屋頂露了臉,言夙就飛速離開現場。 不但把皇帝的國庫扒了個干凈,就差刮地了,還給皇帝搞了個屋漏偏逢連夜雨。短期內皇帝肯定是沒錢修國庫的房頂了。 畢竟他的內庫也快要不保了。 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這殘酷的命運罷了。 看到那大怪獸的蹤影消失,這群護衛還一時以為自己眼花,但等看到真實地、凄慘的國庫屋頂現狀,他們這才驚惶的喊破了嗓子。 抓賊??! 抓刺客! 抓怪獸??!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哇塞,這么多的嗎?果然夠有錢!我吞我吞我吞吞,嗝兒~ 今天去看了電影,唔,就是不是特別好看 為什么去看電影?因為我哥娶了媳婦,把我這個陪看電影的meimei,傳給了他的媳婦~~~ 啦啦啦啦 忽然覺得,雖說不是同一種關系,但是對書名也是另外一種點題呢~~~ 第165章 墜在言夙身后的護衛們,哪怕再怎樣叫囂,也沒有得到他一個回眸,確定他被人看到后,他就加快了速度,剛從一個屋頂落下,就再也沒讓人看到身影。 他到不是不想看明德帝看著空空蕩蕩的國庫之后的臉色,只是他沒想到國庫里的東西那么多,他來前都已經將空間清空,結果還是沒有裝下。 那么挨挨擠擠,一個縫隙都被他塞了金塊,結果還有三大包。 當皇帝,是真富裕啊。 言夙只能放棄看明德帝反應的想法,也沒再去內庫當然,過幾天再去,明德帝勢必會加緊防備??墒?,頂風作案才更刺激不是嗎? 皇宮內雖是一團亂,一堆護衛奔走相告找刺客小偷怪獸,可宮外卻還是一片祥和,全員迷茫。 言夙從靜謐的城池上飛過,誰也沒察覺今夜的風與往日有什么不同,就連城墻之上的守備軍,也只是打個呵欠,打打自己有些麻木的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直到最后城中亂了起來,他們還有些茫然。 而且那么大的東西,要是路過,他們能瞎了都沒看見? 言夙才不管他們自我質疑些什么,跑出城后,就向著安置小陸的山里去這天氣雖冷,但至少沒有蚊蟲。 等他到的時候,就看到小陸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圓滾滾的,縮著坐在火堆前,嘴里還念念叨叨著什么。不是言夙的耳力不行,而是昏昏欲睡的小陸這話說的是真含糊。 說一個字能吞回去三分之二不說,還估摸著有流口水了,吞吞咽咽的。 忽然聽到聲響,小陸直接哆嗦了一下,瞇縫著眼,視線里只有一大團重重疊疊的黑影,小陸直接一口冷氣吸到自己打嗝。 狠狠捂住自己的嘴巴,這才沒有慘叫出聲。 雖然嚇的慘,但只要不出聲,就不會被人發現。 小陸對自己身處山野,異樣的動靜會帶來危險還是記得的,可他沒想到即便他這么小心了,這古怪的碩大黑影還是出現在他的面前。 言夙看人醒了,動作也就沒再放輕,將身上的三個大包裹摔在了地上。 揉了揉手腕,活動了一下腰肢與腳踝,這倒是不重,可是一直卡著他,這金銀還是很硬的。 小陸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看著言夙,滿臉都是智障了的神情。 還有些,我先放到了別的地方。言夙說道。這么一點,說是國庫的全部,即便是沒見過國庫的時候,他預估的都不止這一點。 想必小陸再傻也不可能這么好騙的。 小智障中陸:啊,不管這個對于國庫來說是多是少,這個對人來說是多的吧?可為什么在言大人的手里輕的像柳絮似的? 可是看著它砸在地上的坑和磕碰聲,就知道這里頭都是真金白銀。 那包裹的豁口里,金子都晃眼啊。 小陸一夜沒睡,哪怕言夙說并不需要他守夜不論是威脅他們生命的野獸還是搶劫金銀的盜賊都不會出現的。 可是小陸怎么可能睡得著?即便沒危險,可是他興奮??! 而且言夙還搓金珠子,那一塊塊的金銀到他手里就跟面團捏的似的,軟綿綿的就變成一顆顆大小不一,模樣要圓不圓的疙瘩。 是的,說好的搓珠子,但是這種工作一旦過多,言夙哪怕不累也是會疲勞的呀。敷衍著、敷衍著,這珠子的模樣就聽天由命了。 就跟當年女媧娘娘造人一樣,精心捏造了一批之后,她也開始甩泥點子了。 ~ 言嵐帶著隊還比言夙早出發幾日,這是他強烈要求的,否則言夙都已經搜刮完了明德帝的國庫,他們怕是還沒出領地。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將原本的齊國國土全都占領。 但事實上即便有這幾天的時間差,言嵐小隊來到盛京地界的時候,也依舊是言夙刮完國庫好幾日之后了。 還沒到盛京呢,就聽到國庫被洗劫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當然,這消息明德帝哪能不瞞著??墒沁@么大的消息,能瞞多久又能瞞多少?何況,即便他想瞞,也有時景泓的人替他宣揚。 所以現在的差別只在于,國庫被洗劫的寶物有多少。 或者從另一個方面說,大家現在只關心皇帝還有多少錢? 不少人便說別那般沒見識,即便皇帝沒有了國庫,那也是還有內庫的。卻并不知道,內庫里頭的寶物也已經被預定了。 言夙帶著言夙的十七人小隊到了山中扎營的地方,小陸已經在這搭了個木棚慶幸這幾日沒有什么大風雨。 言嵐并十七人都有些風塵仆仆,好幾個還胡子拉碴的,實在是沒辦法,這畢竟是進入敵方腹地,對他們這些尋常人來說,可是不容易的很。 而且他們時間又趕,不論是身體上的壓力還是心里的壓力都很大,也是這終于到了,他們才敢稍微松一口氣。 一路上聽了不少傳言,即便他們覺得有他們的人煽風點火,要刨除那些不實的夸大,但所得到的內容也是讓他們聽心驚的。 但這份心驚在看到言夙那棚子里頭搓好的、沒搓好的金銀,頓時就是小巫見大巫,那點心驚算什么。 就連言嵐都不禁問:爹,你把明德帝的國庫,搬了多少? 言夙顯然對他這個問題感到幾分費解:搬空啊。 他理所當然的回到,去都去了,為什么還要分搬多少,他又不是搬不走。 只要能搬走,就往空里搬。 看著他爹一臉的有什么不對的神情,言嵐沒忍住伸出雙手大拇指,這時候也不管自己在下屬面前的形象與威嚴了。 爹,你真棒。 聽到消息的其他人,這會兒也想跟著自家上司齊聲應和。 說實話一開始看著言夙這張臉,聽他們上司喊爹,他們心頭是覺得有點異樣感的,畢竟言夙保養的太好了。 但是現在,沒別的,就是欽佩,你爹就是你爹!不但人好看,干事兒還賊猛。 一群人雖是被這金山銀山晃花了眼,但能被選過來出這個任務的,不論是忠誠度還是心性都是經過幾番考驗的。 所以他們雖是驚訝、兩眼放光,甚至可能有過那么一瞬間的動搖,但確實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真的動了貪念,偷摸摸去藏這些已經被言夙撅好了的珠子。 別看珠子小,可揣一把在懷里,卻已經能讓他們過很好的日子了。而且也正因為小,揣上一些也不容易讓人發覺。 可是他們不能辜負言嵐的信任,他們都是出生入死的關系,有多少人的性命是言嵐救回來的? 所以言嵐叫他們趕緊休息,明天夜里就要趁夜再次行動,大家立刻就將眼睛從那棚子里拔出來,紛紛找地方坐下。 拿出一些餅子和著水囊里的涼水,就要對付一餐。 卻被言夙攔住,叫他們再忍忍,燒了熱水再喝。之前他有買爐子等東西過來,他們還有煤炭,所以哪怕不去撿柴火,熱水熱飯還是管夠的。 當然,所謂的熱飯,除了他們將餅子煮在水里成糊糊,就是言夙去獵的獵物。 雖是寒冬臘月,但是對言夙來說,刨幾個坑拽出點野兔、野雞,簡直不要太容易。 他現在刨坑太數量了,要刨什么坑就刨什么坑。 這在言夙看來是很簡陋的一餐,但對風餐露宿的這些天的十幾個人來說,卻是格外溫暖的一餐,言夙又不限量供應,最后基本都吃撐了。 爹,你還準備去明德帝的內庫嗎?言嵐和言夙坐在火堆邊。 旁人都已經三三兩兩靠在一起休息,言嵐卻想跟他爹說說話。 言夙點頭,當然要去,內庫不知道有多少寶貝,他可是很感興趣的。 國庫的金銀雖是不少,但是不少也是些不容易出手的寶物、藥材,這些想換錢還需要等一等。 言夙道。即便時景泓那邊能幫忙,可是他國土之中的百姓的生活才剛剛有起色,要是拿那些東西大行其道,容易帶壞風氣。 雖說富商巨賈還是富商巨賈,該吃喝玩樂還是不少吃喝玩樂,但國家卻并不能不遏制這股風氣。 這些已經足以應付一段時間了,而且就像您之前說的什么通貨膨脹,要是一次涌入過多的金銀,也容易金銀貶值、物價抬高。言嵐當時可是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弄懂這個理念。 然而事實上言嵐對此也是似懂非懂,能教言嵐什么?可得靠著他和兄弟姐妹們自己琢磨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