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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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昭帝和明德帝是不約而同的選擇先將新帝拿下。 之后不論他們地盤的分配扯不扯皮,那都是事后的事兒了。 卻沒想到陷入這樣的僵局,此時此刻他們可要比兩線作戰的新帝要心焦的多。 但這些,此時此刻的言夙都不關心,他只關心今天中午這頓能不能吃點好的,他都搞來好幾只兔子了。 而手下的護衛們也分批鉆進山中,搞了些野雞、竹雞甚至是竹鼠過來。 雖不至于每個人都能吃上多少,但燉成一大鍋,每個人吃上幾塊還是行的吧? 哎,要說現在就是后悔,咋就不多帶幾個廚娘、廚子呢。言夙坐在路邊的樹蔭下,秋后的風帶著絲絲的涼意。 沈飛玹遞給他一個餅子雖是干糧,但是家中廚子費心做的,也并不難吃。但對于言夙來說,既然不那么好吃,那他可以少吃一頓。 他等著試試看兔子的味道,好歹是他們言家如今唯一的廚藝天賦高絕的悠悠的手藝。 你自己說的趕時間,輕裝簡行。聽到他那話,沈飛玹不免就要說道幾句。 其實新帝也不可能將建安當做國都,他是結束三方分治的人,日后武安朝統治恢復,他自也是要回到舊都盛京的。 之所以在建安舉行一次登基儀式,全然是為了昭告天下他的身份,以與其他兩方皇帝以同樣的身份分庭抗禮。 新帝不想言夙這個長輩和與他一同長大的這些小伙伴缺席,但其實時間卻也并非那么趕。 雖日后在盛京必然還有一場盛大的登基儀式,但若是建安這次的太過簡陋,不也是有失身份嗎? 有時候坐到那個位置上,即便想要一切從簡,也有諸多外因讓你不能如愿了。 言夙當然也知道沈飛玹的意思。 可是小果新帝都沒重修建安的皇宮。這就意味著,新帝就是想一切從簡。 至少是力所能及的從簡。 建安反正不會是日后的皇宮,那被宣恒帝燒壞的那殿宇拆了便是。 即便日后建安此處要作為行宮使用,可經過宣恒帝十來年的建設,這批殿宇逾制的地方可太多了。 這修修改改的,又是耽誤時間,又是大興土木浪費人力財力。 所以我覺得時間還是挺趕的吧。雖然他的來信說的不著急,定的日子還離得遠,可是咱們早點到,也能搭把手辦些其他事兒。 到底也是在自家養了許久的崽子,能給他多著想一點,也就是一點唄。 看著言夙一副吐槽老父親cao心良多但還cao心良多的樣子,沈飛玹是無話可說。 咿,怎么就選這吃飯的時候嗎。言夙忽然開口,沈飛玹倒是愣了一下,手中的餅子一時放也不是,吃也不是。 言夙這話一說顯然就代表著有異動,沈飛玹連忙仔細聽,周圍原本或是守衛或是等著飯菜的護衛們,也反應了過來,頓時將言家老小圍在中間,戒備地打量四周。他們選的這片地方較為空曠,離著官道有些距離畢竟他們要休息,但是官道上還有其他人要行走,如果離的太近,不說耽誤不耽誤別人的行程,就是他們那是吃飯呢,還是吃灰土呢? 空曠的平底之外就是一片小樹林,再往后走一點就是山腳。畢竟不選這么一個地方,他們的野味又從哪里來呢? 護衛們打量過平坦不易藏人的地方,就只剩下后面那處矮山了。雖說他們沒多久前才進去繞一圈,帶了野味出來,也沒發現什么行跡,但他們的東家能感知錯? 一連等了半柱香的時間,他們這才發現了異動。 一眾神經高度緊張的護衛:就,這么姍姍來遲的嗎?能不能積極一點? 比護衛們早一些發現異動的沈飛玹,原本倒是想叫護衛們平息一下情緒,但最終沒說什么。 而剛剛準備埋伏下,尋找時機的殺手們,就發現了嚴陣以待的一眾護衛。 就,這么離譜的嗎?這不是吃飯的時候嗎? 就因為大家都知道晚間休息的時候容易被偷襲,會格外提高警惕,他們都選擇了大中午的。 結果這群家伙就這么警惕的?難道不該饑腸轆轆的等開飯,即便有人戒備,也不必這么如臨大敵吧? 這就搞的好像他們約好了要來似的! 但凡知道這群家伙的想法,護衛們都得啐他們一口,專挑他們餓肚子的時候來,還約好了似的? 他們只會約好似的把他們打出翔來。 言夙要是知道護衛們一個個狂躁的厲害,還有這種會妨礙午飯滋味的有味道的想法,都得一個個的重新教育。 當然,言夙雖說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卻也因為不想被打擾午飯,決定先解決這些家伙。 以他的速度,將這五十來人全部捆了,應該是不耽誤這頓熱乎的午飯。 知不知道我們趕路,并不是每天都有時間抓野味吃的?言夙的聲音忽然響在領頭人的耳畔。 他抓野味容易,可做起野味來卻是要不少時間不是? 他的語調雖說沒什么起伏,卻莫名讓人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哀怨,一時之間都讓人覺得自己身處的不是陽間氛圍。 秋高氣爽的,不該這么涼透心扉才對。 領頭人下意識的往身側揮刀,而他旁邊的人也因距離夠近,清晰聽到言夙的話,同時也拔刀相迎。 只是他卻是沒有領頭人的刀快,且領頭人在他的左邊,右手揮刀是比他側身再揮刀便利許多。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領頭人的刀的直接將這人的左臂從上臂處砍斷,可見是用了多狠絕的力氣。 原本蹲了一地,還在觀察情況的另外幾十人,看著這內訌的場面面面相覷。 護衛們卻是猛地沖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言夙:崽莫慌,老父親偷他們的人養你呀~~ 天昭帝:混賬?。?! 明德帝:啊啊啊啊,你還是個人嗎??? 感謝在2021063022:04:53~2021070221:10: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最可愛的小貓咪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1章 對付五十來個人,對言夙來說,跟拔五十來根蘿卜也差不多。 領頭的反應那么大,直接砍了一個人的胳膊,還真的有點驚到言夙了他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呢。因為知道自己速度快,神出鬼沒,所以他對朋友一般都會提前通知,也不會出現在身后。 但是對待敵人,也就不必這么小心翼翼了吧? 言夙看著護衛將那些被打暈的人,直接拿他們本人的腰帶捆綁了手腳,又捆在了樹干上,覺得自己是對的。你看本土人對他們也沒小心吧? 所以他這個學做人的,自然是有樣學樣就好了。 他拽著領頭人的胳膊,唯一留著他沒打暈,就是想對他進行問話,然而他哪里能夠那么配合,手一揚就對毫無防備的言夙揮刀。 然而言夙空手接白刃不算,還輕輕巧巧將他的刀給撅了。 就很離譜??!這哪里是血rou之軀??? 言夙手一抖,撅斷刀的同時,震力將領頭人的胳膊都給卸了。既然他不配合,自己也不介意強迫他配合不是? 領頭人不知是驚嚇的多還是疼痛的多,兩條胳膊無力的垂著,結果連腿都開始發軟,言夙稍微松手,他就滑溜到了地上。 言夙看著他被卸掉的胳膊,想了想,換成抓著他的腿,準備將他往山下帶。 省的徹底把你胳膊給拽掉了。言夙吶吶一句。 領頭人:擦,這都是什么體貼入微之詞?這么拖他下山,他還能留下命來? 領頭人覺得不論是自己的胳膊還是自己的腦袋,都沒有磕碰不留傷的本領,他不像這個人撅他的刀跟撅干柴似的啊。 然而,言夙拖著他一點累贅都沒有,轉瞬之間就將他帶到山下。當然,也不溫柔,他還是在地上磕了一下。 只是比他所想像的那種跌跌撞撞、磕磕碰碰次數少太多。 言夙將人往前面的地上一扔,看向沈飛玹:你來問問? 他倒是不知道要問什么,只是哪怕當了十多年的人了,可對于一些精于謊言的人,他還是不太會分辨,特別是如果這樣人還善于隱藏惡意的話。 沈飛玹剛接過這人,就見這人大約是見逃脫無望,一口咬掉了口腔之中的毒藥囊。 原本見言夙將人好好地帶下來,沈飛玹還以為言夙已經將他的毒藥給處理了雖然并不確定這些人有失敗就死的決心,但行走江湖多年,讓他們檢查毒藥隱藏這事兒快成了本能。 哪知道言夙根本沒做過。 沈飛玹正想說將見血封喉的毒藥,頂多讓他在喘幾口氣,發出幾聲嘲弄他們的笑聲。 就見言夙手指猶若殘影一般在這人身上連連點過一些地方,沈飛玹估摸著是xue位,但是快的他根本沒有看清。 其實言夙是截斷了毒素的流竄,用生物能強行將他的生機鎖住。 解決這毒素對言夙來說并不難,但是沒必要。 言夙看著嗬嗬幾聲,已經等著咽氣,但沒有咽氣已經有些發蒙的領頭人,說:你可以再吃一顆看看,毒藥再多些的話會不會立馬就死。 別說領頭人了,就連沈飛玹都拉了拉言夙:我們還要問話呢,死了哪行?這一番急救不就是白做了? 言夙卻是很平常的道:沒事,吊住他小命不是難事兒。 領頭人:你這不是難事,我那劇毒的毒藥特么的是難得的很! 他現在雖是不會死,卻并非感受不到疼痛,五臟六腑像是被攪動著,然而偏生不知道言夙做了什么,他就是被吊住了命。 他想要一個痛快都不能。 沈飛玹很快就發現他的狀況,頓時有了主意,看著領頭人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一副你好好合作,我就會給你一個痛快的神色。 ~ 吃過午飯,一行人繼續上路,沈飛玹進了言夙的馬車,跟他說問出來的情況。 因為要問話,他還比旁人晚了不短的時間吃飯,微亮的烤rou雖還是味道不錯,慰藉了他這段時間一直不太滿的胃,可到底涼了就有點油膩了。 也不知道你跟小果那崽子,誰更討人嫌一點。沈飛玹說完,又打趣了言夙一句,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言夙的關注點卻不在這事兒上,小果如今是新帝,身邊人不知凡幾,對方想要小果的性命可不容易。 即便能搞什么內鬼、反水,可小果最信任的顯然是阿牧、言嵐和霍懸幾個,而這幾個也根本不可能背叛他。 言夙不擔心。 言夙在琢磨怎么報復回去。 這五十來人的功夫都不錯哦。言夙問沈飛玹。 只問出十來個的出身吧,他們到底都是賞金吸引過來的,互相之間并不了解是正常的。也就這個領頭的和另外五個,是死士出身。 所以雖說這些人都是高手,但其實也就是烏合之眾。 特別是對于言夙這樣的人來說,就更是了。 言夙嘟嘟囔囔:看不出來,這倆還挺舍得的。 沈飛玹被他話弄的一哂,那倆皇帝但凡還有別的辦法,也干不出這事兒來。 還不是小果那邊牽制兵力,言夙這里又是saocao作偷家,逼的他們沒了辦法。 既然能夠合作出兵牽制小果,自然也就不在乎再合作對付一下言夙了。 這能將堂堂一國之君逼到這種地步,而且一次是逼倆,也就言夙有這樣的本事了。 正想再揶揄言夙幾句,就聽他又說道:你說他倆是不是錢很痛多? 沈飛玹不由一愣,潛意識里忽然有了個念頭,知道言夙這么說的意思。 但又令他不可置信,一時并沒有說出什么來。 結果就聽言夙語調之中帶著躍躍欲試:那他倆的國庫、內庫什么的,是不是放滿了金銀財寶? 那我不是比找什么金礦容易的多? 不說找礦也是麻煩事兒,就是找到了我還得搓。 但是搞皇帝的內庫就不一樣了,那里頭的金銀財寶都是提純好的,他只要拿就好了。 沈飛玹:,每當他覺得言夙藝高人膽大的時候,言夙總能給他更大的驚喜。 但是想想,皇宮大內雖是守衛重重,但是對言夙來說,真的難以闖入嗎? 沈飛玹神思出游了一瞬,再回過神來,就看言夙看著自己,滿眼的征求意見。 怎么,難不成還想他一起去? 你覺得行不行?言夙看沈飛玹一直不出聲,索性就直白的問出來。 雖然我覺得我這是偷東西吧,但是你們武林中人什么的,不是有個什么劫富濟貧嗎? 劫富濟貧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劫見皇帝的富的所有武林中人:不要這么搞我們啊喂。 沈飛玹覺得言夙越發的理直氣壯,不免道:你要是覺得的可行,那你就去吧。 言夙說起劫富濟貧就沒追著沈飛玹要答案,反而是嘀嘀咕咕道:聽說有些貪官,比富可敵國?這要不要也劫一下? 然后就聽到沈飛玹也同意他的想法,言夙頓時對他揚起一個笑臉:那你給我找個人帶路,去一下天昭帝和明德帝的皇宮。 沈飛玹:感覺頭更疼了。 ~ 建安之中滿城還殘留著戰火的痕跡,畢竟這并非是幾個月的時間就能抹除的,何況他們當時更緊要的是春耕。 如今過了農忙,百姓們才有心情來慶祝糧食的豐收證明新帝給的糧種是真的好,也證明他們是真的從那些酷吏的手下逃出生天。 以前的皇帝不說暴虐無度,但至少也是個昏君,親小人遠賢臣,叫這天下猶如一處泥潭,污穢、惡臭處處如是。 百姓時刻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戰戰兢兢,不知明日是否還能睜眼。 而如今,城池雖還有些傷痕累累,但百姓的心中卻滿是溫暖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