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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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島修治并不會在意這些低等的威脅,鑒于潘多拉亞克特的異能力不具有任何攻擊手段。他只能從輪盤中掏出一柄提前更換過彈夾的手槍,漫不經心地抬起手臂,對準那些根本沒打算要留活口的暴徒。 無需抱以多么認真的心態,青年拉開保險栓,在扣動扳機之前順便向自家戀人詢問了一番,總之,先順手把這些低端的同行干掉吧,可以嗎? 這就像是游戲即將進行到高能片段之前的預警。表面上維持著乖寶寶太宰治人設的他,準備要撕下自己的假面了。 這是比港口黑手黨時期的他,還要殘忍暴戾的存在。 默默圍觀這一切的費奧多爾摘下墨鏡,重新將被自己棄用很多年的純白面具扣回臉上,你給自己的定位倒是明確。 他是在吐槽那句同行。 如今這只繃帶精早已完美代入了角色,仿佛他離開港口黑手黨之后,便一頭扎入天人五衰的懷抱。就這樣,從來沒有前去過光明之下,而是反向行走,陷入更加深遠的黑暗之中。 加入天人五衰后的津島修治,開始以恐怖分子自居,與武偵宰完全是兩個極端。 良心沒有感到任何不安的青年,抬起空閑的左手壓低了軍帽帽檐。那張厚重面具遮掩了他的全部表情,然而費奧多爾知道,此時此刻戀人的嘴角到底勾起了怎樣的弧度。 他的指尖在板機上摩挲,遲遲沒有施力,畢竟我可是天人五衰的成員,是這世界上最窮兇惡極的恐怖分子,不是嗎? 武偵宰聽到這話會哭的。費奧多爾無奈輕笑出聲。 才不會呢! 織田作之助對于太宰治有多重要,這點光看首領宰就能明白了。在明確收到了友人最后的遺言,這種情況下的太宰治,若非是為了拯救織田作之助,絕無可能繼續自愿在黑暗中沉淪。 然而津島修治卻打破了這條定理。 雖然這一切都以游戲的說法瞞過了對方,但事情的本質究竟為何,兩位導演心里都清楚。 隨著雙方距離的逼近,落在兩人身邊的子彈準頭也有所提升。戴不習慣面具的俄裔青年摁住面具邊緣,扭過頭去向戀人詢問說:要加馬賽克嗎? 畢竟他們很久沒有開過對戰副本了,以這游戲的真實程度,接下來的場面肯定會令人感到不適。 這種事隨便啦,不過就是開紅名而已,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我干的還少嗎?津島修治只是撇了撇嘴,對于這種莫須有的擔心很是不屑。 他三兩下在空中翻了個圈,避開直沖他腦門而來的子彈啊,背過手去一邊開槍一邊咋咋呼呼地推測道:費佳你該不會是在擔心吧! 我能擔心什么。費奧多爾沒有什么猶豫,否決了戀人的猜測。 鑒于管理員號的常規模式下免疫這世界的任何攻擊,恐怖分子的掃射不過是無用功。更何況所有的子彈路徑都有被標注,想要躲過更是輕而易舉,足以讓他們在槍林彈雨中毫發無傷。 cao著一口阿拉伯語的領頭人,急急忙忙更換完彈夾。面對這兩位一同戴著面具,著裝與沙漠中居民格格不入的不速之客,只能拼盡全力去攻擊。 然而這注定是徒勞。 他們頭頂鋪天蓋地的蝙蝠群縈繞著名為死亡的氣息,比起以往遇到過的敵對異能力者,更加令人感到心悸。 身為在這種惡劣環境下摸爬滾打多年的恐怖分子,領隊的男人內心很清楚。若不能干掉這兩位異能力者,死掉的人便會是他。 一襲修身黑袍的男人,與他那位身著暗黃色軍裝的同伴,徹底踏入了恐怖分子的據點。然而此時此刻,留給他們的只有死寂一片的空曠領地。 真是的,你為什么總在這種奇怪的地方沒有安全感。學著電影中的??徵R頭將槍口的硝煙吹散,津島修治將面具掀開,露出他一臉嫌棄的表情,踮起腳尖從尸體堆中挑選合適的落腳地。 大本命是大本命,朋友是朋友,戀人是戀人都是很重要的人,但是重要程度也分輕重的。 他將那把子彈恰好耗盡的手槍塞回輪盤內,抬起手來揉了揉鼻尖,像是想要防止自己吸入這些血腥味,卻更像在遮掩住面頰不自然的紅緋。 費佳你一直都是第一位卷發青年囁嚅著嘴唇補充道,聲音小到微不可查的地步。 想要對付這些恐怖分子無需什么技術,只不過是簡單的開槍而已。只要不是異能力者,面對這種人,一發穿透腦門或者心臟的子彈足矣。 嗯。 接收到戀人隱晦告白的費奧多爾,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環顧四周遍布彈痕的破敗的建筑物,cao控著早已召喚出的異能蝙蝠,去解決剩余隱藏在據點中的敵人。 他們一開始就沒打算留活口。 群魔用來清敵的效率十分優越,速度快到被發現的敵人甚至來不及看清那究竟是什么,便因為一串蝙蝠攜帶的數據流,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費奧多爾順手把附近地面躺倒的大片尸體清理完畢,甚至連與塵沙混雜的血液也沒有留下。他背過手去緩步跟在戀人的身后,說出一句發自內心的贊嘆,你頂著一臉嬌羞表情,開紅名殺敵的模樣很美。 卷發青年像是被噎到一般,一時半會不知回復些什么好,最后只能小聲嘟囔著,真虧你能說得出來這種話 即便早就放棄了自己的夙愿,費奧多爾也由衷厭惡著這世界上的所有罪孽。對于戀人方才干脆利落開槍解決敵人的表現,他是真的很喜歡這樣的畫面。 就像是神親自蒞臨人間,對散播罪孽的惡徒降下神罰。 許久沒有開紅名的津島修治,心滿意足地喟嘆一口氣。代入世界上最窮兇惡極的身份之后,自我感覺良好的他原地伸了個懶腰,隨口詢問道:目擊者呢? 沒有,這里畢竟是附近恐怖分子的大本營,除了西格瑪以外的所有人質已經被殺掉了。打開小地圖的黑袍青年回答著。 除了代表著兩人所在的小箭頭以外,整片地圖上放眼望去再無任何紅名。只有不遠處的某棟建筑物內,剩下一枚孤零零的小黃點一動不動。 費奧多爾隨意瞥了一眼四周沒有任何現代化痕跡的土坯建筑,紫紅色的雙眸微闔,更何況這種破地方,也不指望能找到監控錄像,米哈伊爾的存在應該能隱瞞一段時間。 沒錯,一段時間。津島修治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魔人若是起了疑心,肯定有辦法能查到你的存在,不過前期或許只是個模糊的推測。 后期即便發現了,想做什么也為時已晚。膚色白皙的青年接過話頭,以帶有些許諷刺之意的笑容,闡述著某些即將發生的事實。 被抹去了任何痕跡的他,按理說沒人會發現米哈伊爾這一存在的到來才對。但魔人畢竟是魔人,再怎么說也是處于過去時間段的自己,費奧多爾對于本人能做到什么程度還是很了解的。 米哈伊爾的存在遲早會暴露,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同樣點開小地圖的卷發青年加快步伐,來到附近唯一一座整體還算完整的建筑物大門口,之后便停駐了前行的腳步,魔人見到你后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我是真的很期待。 費奧多爾卻只是輕笑著搖搖頭,鑒于他早就被官方和自家戀人用名場面【斯巴拉西】迫害過多次。面對這種狀況,早就能做到波瀾不驚。 不會有比你不久前拍的那些更有趣的表現了。他如此回答道。 不再繼續談論這些沒事找事的話題,順利抵達目的地后,兩位導演終于拾起了干正事的心態。 津島修治沒有過多猶豫,一腳踹開緊閉的破舊大門,踏入這片遍布灰塵的空曠走廊,嗯沒什么反應呢,明明書就在這么近的地方。 地圖上屬于西格瑪的黃色小點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是因為先前的槍聲致使他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直到現在,都沒能從藏身的木箱背后出來。 狀態不是很好,被恐怖分子利用,大概只給了最低限量的食物。 難得使用自己管理員號另一項自帶能力,費奧多爾通過展現在他面前的人物面板確定了西格瑪的狀態,總結道:在各種恐怖組織之間輾轉,能活到現在,也是因為創造他的人在書上這么寫了吧。 鞋跟與地面接觸的清脆腳步聲在走廊內回蕩,兩位導演終于來到了盡頭處的房間,小地圖上的箭頭圖標與黃色圓點幾乎重合。 津島修治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中午好呀,今天的天氣真不錯,要跟我一起去享用午餐嗎? 他一腳踹開羅列在門口處原本用來裝載彈藥的木箱,將本就老舊腐朽的箱子踹成在半空中飛舞的殘破木片,顯露出躲在背后面帶驚恐的發色對半分的青年。 卷發青年壓低帽檐,唇齒輕啟道:西格瑪君。 語言,還有名字。在一旁圍觀的費奧多爾簡短的提醒出聲。 本就是故意這么做的某只繃帶精,十分配合地捂住嘴,一副自己說錯話的表現。 啊,我忘了。 費奧多爾是在故意提醒他某些彼此心知肚明,卻因演戲需要,不得不暫時忘記的細節。 就比如說自從降臨在這個世界上之后,就一直在中東地區的恐怖組織之間輾轉流浪,西格瑪本不該會說日語,然而津島修治卻是用日語道出方才的問候。 還有一點便是西格瑪這個名字的本身。 他是在被魔人邀請加入天人五衰后,才為自己取得這個新名字的,并不是現在的他應該擁有的。 果不其然,被明確道出姓名的青年,暫時忘卻了被敵人發現的恐懼。他的聲音有一絲顫抖,就連面部表情也難以控制,顫顫巍巍的詢問道:西格瑪是說我嗎? 一身潘多拉亞克特身份打扮的津島修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錯,是你的名字。 對于自己的過去感到分外迷茫的青年,那一刻,猶如抓到了生命中為數不多存在的光,迫切的繼續追問下去。 你們知道我的過去?! 卷發青年開始瘋狂點著頭,靠極為浮夸的表現回應著對方,之后更是吐槽了一個極為致命的問題。 嗯沒錯,所以說為什么你在說日語,中東這邊的話不應該是阿拉伯語嗎?哪怕跟被綁來的俘虜交流,那也應該是英語居多。 一直以來都沒有發言的費奧多爾,將頭頂的斗篷摘下,讓那頭柔順發絲暴露在灼熱空氣中。 因為原作是日本作品吧,我不也是全程在說日語嗎。他被面具遮掩住的表情眼神死,從一個被業界吐槽多年的切入點,回答了這個問題。 畢竟讓日本聲優配俄語太為難了點,彈舌不是那么好練的。西格瑪的表現過于不安,在兩位導演的注視下,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自己破舊的衣角。 我也不是很清楚原因我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但是阿拉伯語、希伯來語、英語這些不知因為什么緣故,我都能聽懂 聞言,費奧多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是原本設定,和原作緣故兩邊各占50%。 畢竟資料還是太少了。津島修治壓低聲音表示贊同。 猶豫許久的西格瑪艱難抑制了內心的畏懼感,面對兩位衣著古怪的陌生人,壯著膽子詢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個兩位為什么要叫我西格瑪,來這里又是想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是錯是對,是否會惹對方的不高興。 方才那陣交戰的槍響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既然能出現在這里的是從未見過的人,也就是說將他困于此地的恐怖分子,恐怕已經被這兩人徹底解決。 但是事關自己的過去,他必須要問個明白。 津島修治的動作忽然一頓,毫無征兆的在原地擺了個過于浮夸的姿勢。高舉著一只手臂,同時單手叉腰,拔高聲音吟唱著,我們是為了世界和平!為了愛與正義的火箭隊! 西格瑪被軍裝青年這太過突兀的舉動嚇到一僵。 普通的恐怖分子而已,專門為了您來到這里,西格瑪先生。費奧多爾微笑著擺擺手,那張慘白的面具很好掩蓋住了他意味深長的表情,不過看您的表現,似乎并不緊張呢??梢缘脑?,能否告訴我原因? 面對另一位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黑袍男人,發色對半分的青年遲疑著微微頷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替自己鼓足勇氣。 我也不是很清楚,明明還是第一次見面,卻沒法控制我內心想要親近你們的感情 西格瑪的聲音帶有過于明顯的哽咽,只不過是簡單的開口,就讓他徹底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眼眶傳來的酸澀感讓他的視線一片模糊。 他用袖口粗糙的布料抹去無法自控溢出的淚水,在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情況下,自言自語般的呢喃著,你們是我的親人嗎?好奇怪啊,為什么會有種找到家的感覺就好像終于不再是孤單一人,那種連我自己都無法言喻的孤獨,徹底消失不見。 第193章 無良爹媽 對于黑泥精這種生物而言,想要讓他們接受與自己有所關聯的新生命,并且主動擔負起這份責任,毫無疑問是天方夜譚的事。 如此一來,津島修治對于西格瑪抱有如此之高的興趣,本就是極為反常的表現。 就像是終于找到生存意義的他,努力嘗試著去接受更多。 戀人,友人,再加上如今非常規意義上的孩子。只要能找尋到更多重要的足以讓他為之停留的羈絆,他對這個曾被自己稱為氧化了的世界,便能以截然不同的眼光去看待。 讓津島修治自身經歷生養孩子的過程,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同意。 但如果是從出生起就已經是成年人狀態,無需經歷任何悉心培養的過程,讓對方成為自己家庭中所謂的孩子 他還是能接受的。 更何況西格瑪的存在過于特殊,且不說原著中他到底會是誰創造的。但在被魔改到面目全非的文野服務器里,尚未誕生的他,會由津島修治與費奧多爾共同創造而出。 四舍五入一下剛好是他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