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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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或許會被他這副看似脆弱的模樣騙過去,但人是無法騙過自己的。 津島修治的神情中從來沒有那種復雜的情緒,甚至在看到首領宰與織田作在lupin內的那一幕也未曾感到晦澀。就像是徹頭徹尾的局外人,劇中的悲歡離合無法調動他的任何感情,甚至還能當做笑話一般看熱鬧。 面對織田作之助,他太冷靜了。 怎么可能會有太宰治在擁有了跟織田作之助相關的記憶后能無動于衷? 只是不待他來得及跟一副首領裝扮未來的自己互相傷害一番,那個打扮像是要參加化妝舞會的魔人的話語,突然讓青年的思緒一片空白。 他說誰? 為什么這只老鼠會認識織田作? 不不不、這種發展他們認識不奇怪,但是為什么織田作會主動聯系他?聯系這只臭老鼠? 同樣的問題顯然也在困擾著津島修治,青年表情一陣呆愣。他攥緊脖頸上的紅圍巾,醞釀半晌后終于做出了一副像是被深愛之人背叛的復雜表情,以戲精附體的模式撲到了費奧多爾懷里。 目睹這一切的太宰治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即便早就知道自家戀人跟大本命有著聯系,但是因為費奧多爾對織田作之助總是抱有若有若無的敵意,津島修治對此仍沒什么真實感。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他家飯團是真的能耐了。 青年一副控訴的表情,與費奧多爾那張狀似無辜的臉對視,動作看上去惡狠狠地戳了戳對方的胸口,質問道:等等,為什么織田作會先找你? 如果真論認識時間的話,我們應該差不多。 膚色蒼白的俄裔青年頂著來自不同時間段戀人灼熱的目光,像是在故意拉仇恨似的,優雅的語調之后隱藏著些許挑事的意味,我跟他也認識有兩年了。 費奧多爾聽到不遠處的武偵宰呼吸一滯,之后更是惡意展露出一個笑容。 弱點太明顯了,太宰君。 意識到某只飯團對于敵對狀態的太宰治抱有很大的興趣,津島修治以只有兩人能看見的目光交流了一番,像是在感嘆對方的惡趣味。最后只是嘖嘖搖著頭,不斷晃著費奧多爾的肩膀高聲道:你們居然背著我拉群! 沒關系,回去你可以讓無賴派再拉一個。 鬢角發絲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輕撫過臉頰,一身黑袍的俄裔青年手中握著不知何時從太宰治那邊拿回來的手機,一副在查閱郵件的做派。 織田先生說房屋圍墻突然被一個身材圓滾滾的老人撞塌了孩子們都沒事,還跟那個老人玩的不錯。 費奧多爾指尖在空白的郵件界面劃過,對著空無一物的輸入界面念著,啊,好像我們兩家都被波及到了。 同樣湊上前來的津島修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營造出確實看到了郵件的假象。 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阿笠博士了。 在文野世界中,織田作之助的死亡是既定的事實,這一點即便是兩位管理員也無權更改。 所幸的是BEAST線的后續實驗很成功,被他們坑害的首領宰在那之后經歷了許多年光景,早已平安度過必死的劇情點。 雖然代價是被迫繼續當社畜就是了。 被錨定在柯南副本的他,在港黑大樓墜落詐死后,度過了一段勉強平靜的隱居生活。那之后他成功守護住了摯友唯一存活寫小說的世界不說,在兩位坑爹導演強行添加的背景之下,更是順應著事件的發展得以再次和織田作成為朋友。 織田作之助與太宰治無法同時存活的隱晦定律被打破了。 也因此,費奧多爾和津島修治選擇將本世界的織田作之助送走,錨定在了以柯南主世界為首,卻比單一世界更為牢靠的融合世界中。 織田作和孩子們的新家位于工藤宅與阿笠宅的附近。 那里不僅是柯南世界的重要地點,也因劇情線的主視覺放在毛利偵探事務所那邊,鮮少會受到波及。再加上日常角色不會輕易死亡的特性,正是必須得盡可能接近劇情線,卻又不會真正受到多少影響的織田作最為合適的選擇。 緊接著兩位導演又以咖啡店店主米哈伊爾、以及小診所醫生森鷗外的身份,將附近兩棟距離近的宅邸購置。并且成功拿到了該世界的東京大學錄取通知書,只待津島修治叛逃之后立刻入學,完美重現了劇本中的第一世。 這就是潘多拉亞克特消失的真正原因,他在為了大本命死亡之后常居地做準備 只可惜在架構服務器的過程中,諸多世界中最好用的一個卻慘遭拒絕。在融合世界這等嚴肅事情上,即便他用再多的咖啡果凍也無法收買那位二次元之神,最終津島修治只能作罷。 明明柯南配上齊神是最好的組合,能完美解釋那混亂無比的時間線,可惜了。 而費奧多爾,自始至終就沒有收到織田作之助的信息。 他這么做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想在臨走之前最后欺負一下對自己只有敵意的太宰治,讓他原本就因得知未來的自己能救下織田作而混亂的心情愈發五味陳雜。 畢竟這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惡趣味。 一身黑袍的外籍青年將手機收回,不到臨行前的最后一刻他不會輕易將群魔解除,防止與港黑和武偵進行不必要的戰斗。 該回去了,在這里已經浪費了太多不必要的時間。 在異能所化蝙蝠群的籠罩之下,費奧多爾動作故作親昵地解開了纏繞在戀人左眼的繃帶,順勢揉了揉對方的臉頰,用哄小孩的語氣道:還有你這身,換掉。 津島修治憋著笑瘋狂搖頭,即便他不用看都知道武偵宰的臉色有多差。 知道費奧多爾不是很喜歡看見自己跟紅圍巾搭配在一起,他索性將圍巾扯下,直接套在了戀人的脖頸間,小聲嘀咕著拒絕說:我倒覺得穿著挺好玩的。 津島修治深吸一口氣,視線在左臂的輪盤上稍作停留。之后一把抱住費奧多爾被黑色長袍覆蓋住的腰間,無視掉來自過去的自己嫌惡的目光,扭過頭去毫無征兆地高呼出聲。 簡直就像是決戰時死死抱住反派大boss,好讓隊友們先跑的犧牲者。 社長!費佳他把組合的牧師給洗腦了,用不了多久就要用按頭嗑cp的異能給你和森先生拉紅線,然后親自拿著小刀去同森先生的腎,摧毀橫濱失敗之后他就被送到婚介所了! 這是他針對費奧多爾敢拿織田作之助來騙他的報復。 摯友和戀人明明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關系,他們都懂。但這只飯團就像是他給織田作留下的最深印象那般,徹底成了一只掉進醋缸的咸魚老鼠。 渾身散發著酸溜溜的醋味。 是默爾索被勒到有些腰疼的費奧多爾默默糾正著。 正是天人五衰期間關押他們的監獄名字。 默爾索婚介所,能把太宰治跟魔人湊成一對的神奇地方。 頂著來自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雙方又一次警惕起來的目光,費奧多爾揉了把突然開始撒潑的戀人的頭發,掛著一臉優雅溫和的笑容解釋說:雖然這些事現在說了也沒有用,不過至少這次博弈是太宰君棋高一招。 畢竟能讓他成為斯巴拉西的表情包出處,太宰治這一波給魔人帶來的驚嚇并不小。 然而費奧多爾的話語并沒有替自己爭取到幾分信任。 即便無法理解津島修治那通看似胡扯一氣的語句內容,但是僅僅憑借著摧毀橫濱這一點,無論是武偵還是港黑,都會將這位言行舉止間看似友好的俄羅斯人打上【極度危險】的標簽。 并非是七個背叛者中的超越者米哈伊爾的身份,而是他原原本本隸屬這條時間線上的本體,真正的那位魔人。 聽兩人所透露的信息,他后續恐怕會為了毀滅橫濱犯下許多令人膽寒的滔天罪行。就在短短的幾個月內,緊接著世界會迎來重啟? 以往劇本中的反派角色通常都由潘多拉亞克特擔任,猛然回歸到自己身上,費奧多爾卻沒有感到任何不習慣。 他以極為深邃的紫紅色雙眸凝視著臉色陰沉的太宰治,飽含情誼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讓青年感到一陣反胃。 啊,說起來織田先生的作品我這里也有存來著。他將屬于自己的半本書拿出,擬態成織田作之助版本封面的《天衣無縫》,故意在武偵宰眼前晃過。 果不其然,一涉及到這個男人,太宰治冷硬的表情便再也無法繃住。 他強行抑制住自己想要走上前去的腳步,臉色一片煞白,聲音有著幾絲微不可察的顫抖,織田作的作品? 費奧多爾只是微微一笑,言語中充斥滿揶揄之意,終于肯跟我說話了? 太宰治: 哇覺得自家男友的行為像是在拿棒棒糖誘哄無知小朋友的大壞蛋,死死扒在對方腰間的津島修治感嘆出聲,你好像玩的很開心嘛。 卷發青年終于感到了幾分無趣。 能造成如今的場面不過是一場意外,兩人在這之前沒有任何準備,哪怕是想要去迫害在場人士也沒能得到充分的鋪墊,只能勉強欺負一下過去的自己和森先生罷了。 更何況在這短暫的時間里,借著費佳管理員號群魔的圍困,他已經成功得到了兩組實驗數據。繼續停留下去,很快會引來監測到超越者異能波動的異能特務科,甚至碰上獵犬的概率也不小。 如今回去的時機剛剛好。 津島修治戳了戳自家戀人的后背,算是當做兩人之間的信號,之后慢慢吞吞直起身,準備隨時啟用逆行抹去這段時間。 膚色蒼白的青年微微嘆了口氣,不得不制止了自己想要將這本偽《天衣無縫》交到太宰治手中的行為,語氣一轉,不過這個應該不是織田先生真正想寫的小說,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才是最根本的存在吧。 那本能讓太宰治眼眸震顫的小說化作星星點點的碎屑,瞬息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這世上一般。 津島修治清了清嗓子,難得不對過去的自己抱有惡意。他走上前去,與太宰治晦暗莫測的雙眸對視,釋然的輕笑出聲。 安心好了,重啟后的世界只會比現在更好,跌宕起伏的舞臺劇只有神才愿意欣賞,對于劇中人來說自然是更喜歡所謂的平淡日常。 這句看似什么都沒有表達出來的話語,對太宰治而言卻蘊含了許多讓他驚愕不已的信息。 比如說,未來的自己會跟魔人維持那種關系并不是單純的交易,而是因為真正做出改變的是魔人。 他放棄了夙愿,不再為了毀滅橫濱得到書而努力。甚至接受了乏味可陳的日常,跟未來的自己生活在一起,維持著一段黏黏糊糊令人作嘔的親密關系。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真的有可能相愛? 即便腦內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混亂,太宰治的面部表情依舊不改,嘲諷著嘴硬嗤笑道:哈,即便是跟這只喜歡鉆下水道的老鼠在一起? 他還是不愿相信這樣的猜測。 簡直比小矮子一夜間竄到一米八還恐怖。 津島修治又將外貌恢復到了管理員號的默認模式,頂著一身帥氣的暗黃色軍服,任由左臂的輪盤轉動。 鋪天蓋地的群魔霎時間無影無蹤,被黑暗籠罩的空間再一次迎來了陽光的照射,驅散凈最后一絲陰霾。 這樣誰都不會再感到孤獨了,和能看到同樣風景的人在一起不是很棒嗎? 在時間的罅隙中,青年凝視著那雙與自己相似,內里黑暗卻更加濃重的鳶色雙眸,輕聲呢喃著,還有即便是立場不同,也能繼續和織田作安吾一起在lupin相聚,這樣的生活,即便是太宰治也會產生出想要再努把力繼續活著的念頭吧。 他像是在說給過去的自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就足夠了。 第138章 戀人說他 神情有幾分呆滯的太宰治機械性的重復著拖拽尸體的動作,那具被他以扭曲姿勢撈起的溫熱尸身除了體型完美復刻了織田作之助以外,實際上連人都不是。 空白一片的臉部被什么人極其敷衍的拿記號筆寫下了一串字符,以目、目、鼻、口這樣的字眼代替應有的五官,讓這具傀儡顯得甚是搞笑。 在夕陽的籠罩之下,血腥味蔓延的洋房舞廳中突兀出現了兩名青年的身影。 費奧多爾一身黑色長袍,原本被戀人纏在他脖頸間的紅圍巾也因擬態的解除消失不見。跟隨在身后的幾只異能蝙蝠撲扇著翅膀,幾息過后重新融入回披風中,填補滿布料邊角的殘缺。 他環視了一圈遍布尸體寂靜無比的舞廳,十分疲憊地嘆了口氣,太混亂了。 他再也不想被迫面對這種武偵港黑齊聚的場面了。除了調戲過去的戀人還有點意思,其余的事情還是免了吧。 津島修治伸了個懶腰,目睹著自己正在掛機的本體號艱難處理著織田作之助的尸體,隨口詢問道:不喜歡? 沒,只不過是覺得過去的你很有意思。費奧多爾搖搖頭道。 尤其是在知曉想要救織田作之助的必要條件是與魔人在一起后,那副糾結萬分卻又隱隱抱有些許期待的表情,是真的很想讓人欺負一頓。 過去的太宰治,從來不會考慮愛這種感情真的會降臨在他身上。 津島修治壓低帽檐,飾帶在夕陽的映照下隱約間折射出金光,淡淡暖意沖散了那些零星的不自在感。 他撇撇嘴,以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抱怨道:明明太宰治早就被粉絲們分析透徹了,怎么攻略我這種性格的黑泥同人文也有不少套路吧,我還有什么秘密可言? 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只要得到了太宰治足夠多的官方數據,吃透人物設定之后,想要判斷出他的一舉一動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一點費奧多爾的人設定位更具優勢,直到現在官方都沒有給出他的過多信息,連具體年齡都是謎。 相比起來,言行完全被預料到的過去的太宰治,根本稱不上有趣。 費奧多爾會這么說完全是因為帶了男友濾鏡,只要是津島修治這個個體,做什么都會讓他感到心情愉悅。 唯獨不能讓他碰方向盤,那真是比極刑還要痛苦的災難。 或許身為劇中人無法理解我的真實,但是那些官方公式書作者訪談之類的,早都把我剖析透徹了。 津島修治實在是看不下去掛機中的本體號那副慘不忍睹的模樣,隨意聊著天的同時,索性親身上陣代替行為過于呆板的太宰治處理著尸體,不過坐標已經打好,下次換我去吧,費佳你的插旗能力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