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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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當前的時間點并不合適,況且因兩人不小心介入了重要劇情,扇動翅膀的蝴蝶會將后續內容徹底擾亂,無法作為欺瞞神的假象使用。待津島修治用逆行將這一切修正之后,他們便會脫離這里,重新作為局外人離去。 但是津島修治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刻意嘗試著發送來一份補丁,將原本不存在于這世界上的米哈伊爾和潘多拉亞克特合理化,嘗試著能否在廢棄周目里篡改系統的原本數據。 所幸的是,實驗成功了。 津島修治原本被些許不安籠罩的心,終于感受到了久違的平靜。 總是讓費佳替自己付出這么多,是時候該輪到他回報些什么了。 在漆黑蝙蝠群的簇擁之下,一身納粹款式軍裝的青年微笑著清了清嗓子,咳咳、就是這樣。 所謂的聊天,只不過是借著在場所有人誰都無法留下記憶的便利,讓他發泄一通罷了。 然而真正跟太宰治有過節的,只有某個害死了織田作之助、在劇本內短時間還迫害不到的的港黑首領。 青年深吸一口氣,跳起來扭了扭腰,頂著來自太宰治意味不明的目光緩緩闔上雙眼,像是在隱忍著極為強烈的痛苦,反正有些話我對自己那邊的森先生說不出口,干脆在這里說出來好了。 森鷗外聞言,微微抬頭。 原本還因未來的太宰君會成為超越者而感到訝異的他神色晦暗莫測,即便是邏輯思維清晰如他,一時半會也消化不完這些過大的信息量。 這種來源莫名其妙的親昵感,甚至把他比作電腦的奇怪比喻,以及言語間透露的Mimic由太宰治本人解決的信息是因為織田作之助沒有死亡的緣故嗎? 是嗎,那么我洗耳恭聽。 中年男人只是背過去手,像是并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正受到超越者的威脅,一副面對自己曾經信賴部下的首領做派。 在一旁安安靜靜當觀眾的費奧多爾,默默將手中戀人塞來的冰激凌打開,暫且替代吃瓜群眾手中的瓜。 他一臉放空的表情,注視著連續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的津島修治,終于聽到了來自戀人對喜歡的紙片人恨鐵不成鋼的瘋狂吐槽。 森先生,有你這么養孩子的嗎?水平真的好差,就養過兩個孩子結果全養壞了,最后還不是投入社長的懷抱了! 青年眉頭緊皺,捂住臉開始瞎嗷嚎,我就算了,你把愛麗絲的性格設置成與謝野醫生小時候一樣這是在緬懷個什么勁啊,當初就好好養不行嗎? 本以為會聽到表面溫柔實則暗藏諷刺之類的話語,森鷗外的眼底不經意間劃過震驚之色。 為什么這個太宰君會知道那些塵封的過去?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他的年齡應該很小才對。 然而津島修治不會回答他的這些問題。 鑒于這段時間即將被他抹消,青年徹底放飛了自我,像是終于有機會當著喜歡的紙片人的面抱怨自己的不滿,并沒有太過真情實感,只是發泄一下身為讀者的吐槽欲。 畢竟對方的人設就是如此,說了也沒什么用。 你看我是那種對權力有渴望的人嗎?篡哪門子的位,那么麻煩的事情丟給我我都不要!津島修治突然打了個響指,又用擬態將自己變成了首領宰的模樣,一身裝扮與森鷗外極為相像。 他裸露在外的鳶色右眼緊緊凝視著對方,原本因語氣過于激動而紊亂的心緒平息,瞬息之間,就將首領宰那過于疲憊的氣質學了個七七八八。 正在一旁舔著冰激凌的費奧多爾突然覺得胃痛。 太宰治和紅圍巾這種搭配放一起就是在發刀,結果到頭來在場只有自己被誤傷。 姑且不提津島修治那副首領打扮給在場的各位帶來了怎樣的震動,青年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緒過于明顯,隱隱有著極為易碎的脆弱感流露。 他手中捧著一本殘缺不全的文學書,無視掉來自太宰治復雜到難以言喻的目光,低聲呢喃著,我唯一成為首領的世界還是為了救織田作,累死累活解決掉了Mimic,四年不睡覺讓港口黑手黨控制了全日本,結果最后跳樓之前不但在lupin被他拿槍指著不說,還不允許我叫他織田作 即便是那樣,我也沒有殺死森先生。 第136章 遇事不決 津島修治神色黯然,手指施力攥緊那本殘缺的書籍,頂著所有人警惕的目光以及來自男朋友控訴的視線,語句盡量簡潔的解釋著。 總之就是某個世界的我得到了身為太宰治的所有記憶,為了創造出一個可以讓摯友活著寫小說的世界,在十八歲的時候就當上了港黑首領。然后把小老虎撈到港黑,芥川丟給了偵探社,幾年內完全掌控了日本之后被完全不認識我的摯友拿槍指頭之后就笑著跳樓了。 cao控著群魔,兢兢業業充當武力值威脅背景板的費奧多爾表情徹底放空。 自從津島修治這只繃帶精前來拆臺的那一刻開始,他臨時搭建的劇本便被毀到渣都不剩。場面混亂無比,在場的所有人恐怕只有太宰治能大致猜測出這背后的真相。 不過恐怕也會止步于【魔人與太宰治不可能會真心相愛】這一點,在奇怪的道路上越跑越遠。 喜歡的劇本被毀,想要調戲過去的太宰治失敗,咸魚氣息再次籠罩了一身黑袍的費奧多爾。他凝視著自家戀人首領模樣的背影,對于對方的行為很是無奈,你這什么魔鬼概括能力 真虧他能面不改色在這種場合講述BEAST的劇情。 津島修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果然還是用看的比較方便。 左眼被繃帶覆蓋,氣息因一身黑色服裝而低沉下來的卷發青年將手中的半本本源之書攤開。 在鋪天蓋地群魔的包圍下,一幕幕閃爍著暗沉光芒的畫面從書中浮現,成為這漆黑空間中僅有的光。如同神明翻開了他的創世書,將這些凡人不該得知的內容展現。 費奧多爾抿起的嘴角微微僵硬。 這種又要被刀一次的心梗感 青年以影像片段的形式將BEAST線的大致內容講解,包括某些原作者沒有填補的細節都一同囊括在內,著重將視覺放在了首領宰那邊。 從那一幕著名的發刀片段開始,港黑干部打扮的太宰治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直到最后聽從了友人的遺言,紅發男人死亡的瞬間也將他推往了光明的一側。 那根像是預示著他在黑暗中扎根的繃帶如同枯萎的花朵般散落。 那是在場所有人誰都沒有見過的畫面,本來抱著吃瓜心態的費奧多爾眼神放空,視線不經意瞥見了神色復雜的森鷗外,以及臉色陰沉到跟黑時宰有得一拼的太宰治身上。 不得不說,在踩自己的雷這方面,津島修治真的是擁有得天獨厚的天賦。直戳痛點,一擊斃命。 畢竟太宰治從來不是會將傷口展露的人。 一身魔人化妝舞會卡面打扮的費奧多爾眼神死的目睹了這一切結束。那些畫面最終定格在了首領宰釋然的笑容上,身份互換的新雙黑在港黑大樓頂端,注視著青年迎來了它的日落。 那條紅圍巾宛若將他禁錮在這世界的枷鎖,如今終于到了落幕的時刻,太宰治也終于可以獲得永遠的安眠。 捧在手中的冰激凌杯緩緩融化,帶走了膚色蒼白的青年本就沒有多少的體溫。 費奧多爾只是微笑著,等待胸口這陣憋悶感過去,準備隨時過去彈津島修治這個發刀發上癮的搞事狂魔一個腦瓜蹦。 這種無差別傷害大招還是少放比較好。 能在極為嚴肅的公眾場合憋笑是演員的基本素養,服裝打扮跟森鷗外極為相似的津島修治微微闔眼。 他拽了拽頸間的紅圍巾,將手中那本殘缺不全的書合上,輕聲呢喃著,我把森先生送去孤兒院養小蘿莉去了 僅剩的最后一張光幕朝向森鷗外的方向飄去,畫面中變為成年人體態的愛麗絲浮現。隨后出現的是褪去了港黑首領裝束的森鷗外,正作為孤兒院的院長收養了被愛麗絲新撿回來的青年。 被單獨開了個小屏幕的森鷗外: 中年男人的情緒尤為復雜。 如果說先前雙方洽談失敗,準備離去時太宰治所說的那通話不過是在嗆他心里有鬼,那么方才這段飛速掠過的畫面,無不在證實著這一點。 即便是這孩子唯一成為首領的世界,他也不是靠篡位上任。 津島修治低下頭去,將書再次融回體內。他的表情隱含著些許委屈的同時帶有幾分扭曲,像是在強行隱忍著某些情緒。 只有費奧多爾知道他是快要憋不住笑了。 沒關系的,我都知道那時候森先生不過是選擇了首領能做出的最優解。用一個最底層成員和他收養的五個孩子的死換取異能開業許可證,還能借此將威脅到你首領之位的我趕走如果讓我來選擇的話,也會做出完全相同的事吧。 青年將自己代入被丟棄的家貓,加載劇本宰模式,盡可能的站在森鷗外的角度思考,努力替對方尋找借口。 一通cao作下來猛如白蓮。 能讓那個沒有良心的老狐貍心情復雜的同時,還能讓社長以控訴的目光注視著他,順便繼續惡心一波武偵宰,一箭三雕。 津島修治抿起嘴,艱難抑制住差點就要流露出來的笑意,努力讓聲音變得淡然,對港口黑手黨來說,這是最好的前景。 他緊緊注視著對方,語氣像是在期待著家長認同的孩子,眼神中流露的情感極為真摯,森先生,如果我當初沒有離開,你之后還會找別的辦法趕我走嗎? 森鷗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沒有繃住。 這個問題注定沒法得到回答。 即便他知曉了太宰治會叛逃的真正緣由,失去了這個自己養了好多年的孩子,被理智抑制的苦澀感在內心深處蔓延。但是身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他也不會在外人面前將這一切展露。 更何況津島修治這么做純粹就是為了惡心人。 費奧多爾緩緩吐出一口氣,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終于忍不住走向前去一巴掌糊到某人的頭頂。 好了好了,停一下,你給我等等。 被突然偷襲的津島修治嗷的怪叫出聲。 青年委委屈屈地揉著自己的頭頂,沒能立刻從劇本宰的人設中脫離,轉過身去跟湊過來的自家戀人咬耳朵,干什么? 費奧多爾努力將表情維持在微笑上,捏了捏對方的臉頰。 修治,你故意的吧。 他們這次來不過是意外,什么劇本都不會走。明明沒必要在這里提起BEAST線的內容,他卻像是刀片不要錢似的到處撒。 除了勉強能迫害到到森鷗外以外,這個結局對太宰治而言卻是他向往已久,切實能體會到胃痛感的恐怕只有另一位擁有上帝視角的俄羅斯人。 哈?津島修治表情一臉無辜,要不是他眼底隱藏的笑意,恐怕連費奧多爾都會被騙過去。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他壓低聲音嘀咕著,反正一會就要離開了,在這之前讓我玩一玩嘛。 畢竟能遇到這樣場面的機會不多。 津島修治再次打了個響指,渾身上下那種獨屬于首領宰的疲累氣息消弭,仿佛先前的一切不過是假象。 他臉上重新掛回跟太宰治平時無二的笑容,那一刻兩人的身形像是徹底重合,除了著裝不同以外確確實實是同一個人。他伸了個懶腰道:呀,反正后來的組合也好死屋之鼠也好天人五衰什么的都不關我事了,就交給新雙黑頭疼去吧。 事實并不會如此。 線繼續按照原作那般進行下去,守護橫濱與書的重擔確實會落在新雙黑肩頭。問題在于真正的首領宰早就被他們塞上了社畜劇本,即便他跳樓詐死,也依舊避免不了cao勞命。 在一旁靜默聆聽了許久的福澤渝吉收回了拔刀的動作。 他能根據氣勢了解到新出現的太宰治并不會真正動手,所謂的敵對行為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本質上他與自己麾下的社員是同一個人,并沒有站在對立面。 至于那位名為費奧多爾的青年,即便他的異能力給人的感覺十分危險,如同在凝視深淵那般令人膽寒。然而他卻在另一位太宰治出現后不再傳來任何敵意,甚至連臉上的表情也變為無聊。如果是太宰治的話,應該有自己的考量。 一身和服的男人終于開口,注意力集中在津島修治剛才的話語上,神色凝重,死屋之鼠和天人五衰?這是在之后會發生的事情嗎? 沒料到突然被社長叫住,將自己帶入武偵探員身份良好的津島修治立刻立正站直,認真回答著對方的問題。 與針對森鷗外的態度完全是兩個極端。 是的,今晚需要蛞蝓的污濁去解決克總,組合戰最后會以白鯨墜落為結局,鏡花醬也順利加入了偵探社。 青年無視掉來自真正武偵宰的凝視,捂住嘴沉思著,將后續劇情理順。 這之后我會把被貓撓死的澀澤美人啊不是、澀澤龍彥引來橫濱,中間應該還有一段橫濱被炸飛的事件。然后就該到了武偵港黑雙方被費佳算計的共喰了,鬧到最后夏目老師都出面了才解決。 然而這些事情即便提前告知也沒有任何用處,這段時間即將被他的逆行覆蓋,回歸到正軌上。 原本只是默然注視著這一切發生的費奧多爾突然歪了歪頭,紫紅色的雙眸微闔,像是在算計著什么。 他視線在太宰治身上停留半晌后,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呼聲。 啊。 津島修治茫然地轉過頭去,疑惑道:費佳? 膚色蒼白的青年舉起手示意暫停。 等一下,織田先生給我發消息了,我先回復一下。 第137章 武偵宰他 空氣忽然死一般的寂靜。 在津島修治先前那番外放的小光幕中,即便并未講清織田作之助死亡的前因后果,那也不妨礙在場的人理解這位紅發男人對太宰治的影響之深。 但是顯然,將這段太宰治成為港黑首領的內容告知于眾,對于他本人而言是將傷疤狠狠掀開放置在陽光下曝曬的舉動。 無數零碎畫面以首領宰為視角,展現了他為所處的世界所做的一切。四年來不眠不休的布置,為的就是僅存在于記憶中的那份執念。這樣的行為放在平日里上班摸魚遲到早退成日常的太宰治身上,是難以想象的事。 隨著光幕中的內容進行到最后,一襲駝色風衣的青年臉色愈發低沉,死死盯著帶有紅圍巾的另一個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