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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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干了什么這個電話居然能打通?跨世界通訊?】 聽到津島修治那熟悉的嗓音,再對比眼前這只敵意濃稠到都快要滴出水來的太宰治,費奧多爾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道:我應付不了,快點過來。 戀人的過去看到自己的反應是這樣的惡意滿滿,讓他總有種想按頭揉搓的欲望。 簡稱,太有趣了好想欺負一頓。 聽筒另一側的青年倒吸一口冷氣,警覺拉到最滿,壓低聲音嘀咕著。 【嘶這種情況,總覺得費佳你是不懷好意?!?/br> 【好可疑】 費奧多爾并未繼續回答,他率先掛斷電話,偽造成被什么人強迫打斷的假象,之后更是頂著一張笑意盈盈的臉看著面前右臂打著石膏的太宰治。 沒有絲毫干壞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姑且不提這只耗子穿著他過去那身港黑時期的衣服給自己帶來了多大震動,對方突兀出現在這里的表情不似是預謀已久,更像是某種無法確認降落地點的傳送性異能出了意外。 以魔人的警惕程度,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更何況他的年齡外貌看起來也不是很對,像是龍頭戰爭之后就沒長多少,時間被定格在某一點。 平行世界?還是別的什么? 太宰治勾起嘴角,瞳孔深處黑泥涌動,輕而易舉就將所有仇恨值拉到眼前這只不知從何處來的魔人身上。 原來如此,組合背后果然是你搞的鬼。 不管對方是不是本人都不能輕易放過。 原本明面上交涉失敗,正準備離去的橫濱兩大異能勢力首領神情微動,用比先前更加凝重的目光注視著突然出現于此的費奧多爾。 尤其是對那身衣裝過于熟悉的森鷗外,眼神晦暗不明。 不,太宰君,你認錯人了。 擁有紫紅色雙眸的俄裔青年無辜地眨眨眼,語氣壓平無波動,十分敷衍的辯駁著,我不是魔人,我是魔人的父親米哈伊爾。 啊是嗎,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一點。太宰治邁開步子走到他跟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警惕之意。 如果這只是兩人的單獨相處,他還有空在爾虞我詐的同時維持一下表面態度。 但是魔人的異能力不明,在組合尚未解決的狀況下,無論社長或是首領誰出了問題都可能讓橫濱陷入混亂之中,只有自己使用人間失格可以防止這只老鼠做些什么。 我兒子給你們添麻煩了真的很抱歉。費奧多爾瞇起眼,表明了自己不想過多糾纏的態度,就不能稍微放下點警惕嗎? 如果是津島修治的話,見到他這副模樣就該明白了。 因為這只飯團是真的很咸。 可惜的是,原作時間中的他對魔人有的只是無盡敵意,太宰治扯了扯嘴角,反諷回去,呵,對付老鼠怎樣的警惕都不為過。 這樣啊。費奧多爾歪歪頭,我并不想在這動手,畢竟那孩子很喜歡這身衣服呢。 他將肩膀上的那件大衣取下,妥善收攏好搭在臂彎間,頂著太宰治愈發冷冽的目光停下了動作。 原本在來這里之前,自己曾將這件劇情中跌落在地的外套一把糊到了裝死的津島修治臉上。那之后忙于折騰傀儡的他又將外套扔回來,硬是讓自己維持了更久港黑最年少干部的打扮。 好看歸好看,但是讓魔人穿這件真有些畫風不符。 除了太宰治本人以外,對他這身裝扮最為熟悉的莫過于森鷗外。畢竟是曾經親自送給那孩子的,為何會出現在這位不速之客身上? 老狐貍不愧是老狐貍,他站在原地未動,用若有所思的目光隱藏住內里的警惕之意,開口道:這身衣服還真眼熟,跟我送給太宰君的那件相同。 費奧多爾緩緩扭頭,視線在對方頭頂那根被津島修治覬覦很久的呆毛上稍作停留,回答說:不必懷疑,這就是同一件。 可是太宰君說他已經燒掉了。森鷗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一旁臉色并不好的太宰治,語氣似是調侃道。 已經燒掉的衣服,為何會出現在別人身上? 笑意在嘴角展露,費奧多爾掃視過在場另外幾位未能了解現狀的異能力者,維持著自己優雅的語調解釋說:或許吧,至少我所在的時間線,太宰君他還沒有叛逃。 雖然也快了。 時間線捕捉到對方話語中的重點,太宰治眼神微顫,低聲重復著。 對,時間線。 并不是世界線。 費奧多爾伸出手,頂著在場所有人施加在他身上的壓力,故意撫上了目前比自己高一些的卷發青年的面龐,放輕聲音暗示著,對于我為什么這副打扮,你也有所猜測吧。 冰涼指尖觸碰到皮膚的瞬間,太宰治猛的向后退了半步,一副被惡心到的表現。 這只老鼠怎么回事?說話就好好說話,動手動腳干什么? 拜托千萬不要是他猜想的那樣,那也太惡心了。 自己怎么可能會和這只老鼠 看到過去的自家戀人連稍微親昵一點的舉動都無法接受,費奧多爾的心情很是微妙。明明津島修治習慣之后掉節cao掉的比誰都狠,真正感到厭惡的時候居然這么緊張。 一撩就炸毛,連伸出爪子撓回來都不愿去做,嫌棄到這種地步。 太宰治暫且停止了自己的試探,哪怕明知道眼前這個魔人并非自己世界的原裝貨,依然不打算放過對方。 青年嘆了口氣,死死盯著費奧多爾的同時,向身后的福澤諭吉簡短的解釋著,社長,他就是致使組合前來的幕后黑手。 明明什么都沒干只是想擼一把黑貓的費奧多爾: 他頂著陡然濃厚起來的殺意,慢慢吞吞擺出了個投降的姿勢,雖然我是不怎么在意這些,不過太宰君,最好不要讓人輕易觸碰到我比較好。 鈴聲如預期般的那樣響起,由宮野真守所唱的那首太宰治角色曲前奏剛開了個頭,就被費奧多爾急忙壓掉。 不出意外是津島修治回撥來的。 生怕上面裝載有什么引爆程序,手機被動作謹慎的太宰治拿走。他眉頭緊皺,將那只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智能機捏在手中,這是 費奧多爾無力地張張嘴,千言萬語哽在喉頭,最終只是匯聚成一句沒什么用的提醒。 勸你不要看這個。 然而處于敵對關系的太宰治是不可能聽從他善意的提醒的。 太明顯了。 魔人費奧多爾之前的行為不斷在暗示著這個手機,是希望他能主動接過。如今可用信息過少,魔人的出現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中,給人的感官也與上次見面時完全不同。 他感受不到那種隱藏很好的惡意看來一段時間未見,這只老鼠的段數又增加了不少。 太宰治小心翼翼掂量著那臺手機,確認過沒有陷阱隱藏其中著才放眼前仔細觀察著。哪怕明知手機大可能是陷阱,青年也選擇義無反顧地跳下去。 根據屏幕上殘存的指紋印可以判斷出密碼是0169這幾個字符,再依照殘留油脂的輕重推測順序為 0619,他的生日。 不祥的預感加深。 太宰治按下了鎖屏鍵,呼吸一滯,驚愕的神情久久不能褪去。他猛的抬起頭怒視著一臉壞笑的魔人,手指攥緊,像是要將那臺手機就是捏碎似的。 依舊擺著投降姿勢的俄裔青年無辜道:都說了不要看這個。 鎖屏照片是一名身材纖細的卷發少年。 他右眼被蒼白色的繃帶覆蓋,左側面頰處貼有一塊紗布。在卷曲發絲的映襯下,唯一暴露在外的鳶色眼眸水光瀲滟,眼角似是因哭泣過泛著一層薄紅,隱約倒映出一個黑白交錯的身影。 青年倚在落地窗旁,手中捧著幾朵零散的黃玫瑰。 他肩膀微聳,側身對著鏡頭,遮掩住脖頸前側的斑駁紅痕。半透明的黑色頭紗垂落,模糊了他嘴角的笑意,也讓人只能看到朦朧的軀體輪廓。 如果不是那一身暗示意味過強的黑婚紗,完全是自己在港黑時的日常模樣。 能拍出這樣的照片,說明兩人的關系非比尋常的密切,甚至無法用朋友關系或是同僚來解釋。 戀人這種關系對于他們來說太過荒謬,能讓自己心甘情愿被拍這種照片的原因只可能是某種交易? 一襲駝色風衣的青年眉頭緊皺,注意到了鎖屏中的自己手腕處的傷疤。 并非是單純的自殺割腕所致,那些觸目驚心的縫合痕跡像是經歷過什么大手術后留下,以及明明握著花莖卻呈現最自然放松狀態的手 這張照片中的他,恐怕早已被魔人毀掉了自理的能力。 第132章 某只繃帶精 在橫濱兩大異能勢力領頭人的矚目下,費奧多爾將在臂彎間的外套換了只手,松了松領口將他箍得難受的繃帶。 目睹著面前吊著一只胳膊的武偵宰將自己的手機解鎖,翻來覆去將頁面中幾個明顯是游戲的APP排除,之后著重檢查了通訊軟件以及郵件之類的內容,搜羅不到有用信息后又點開了相冊。 即便明知道是針對敵人的搜查,但這種被對象檢查手機的微妙感他是真的好疲憊。 Flag果然不可以隨便立。 費奧多爾點開系統的小地圖,看見四周將自己圍起來的全部都是代表著敵人的紅色小點。尤其是挨得最近的這只,紅的快要滴血。 他十分希望將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標簽死死貼在身上。 在場的所有人認識本世界魔人的只有太宰治,其余人在未了解事情全貌前不會貿然出手。更別說太宰治所表現的態度如此凝重,讓對他有所了解的人愈發警惕。 這個突兀出現的外籍男子絕對不是什么善茬。 費奧多爾有借著之前的那通電話將具體坐標發送給另一位管理員,只是想要自動尋路還要一段時間,津島修治一時半會趕不過來。 為了防止自己慘遭港黑武偵雙首領的混合雙打,青年稍微收斂了自己過分咸魚的氣息,嘗試著恢復到魔人的正常模式說:看來太宰君認定了我就是幕后黑手了,我如果不再說些什么,今天怕是不會善終。 怎樣都好,只要別像普希金那樣被打就行。 畢竟他要是開大,在場的人怕是一個都逃不了,只有津島修治靠他的能力才能保證所有人無傷。 本源世界是已經被消除的一段數據,不存在偏離劇情崩壞的可能性,但也沒辦法自主回歸到原本的走向。 這里必須要使用津島修治的逆行補救,徹底抹去這段現實。 因為我在這耽擱真的好嗎?打擾了雙黑的復活夜,你們不是還忙著要去救那個精神系異能的孩子嗎? 費奧多爾撐起幕后黑手的氣勢,故意大大方方將自己的惡意展露,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他微笑著,雙手極為敷衍地鼓著掌,像是替注定要失敗的人們禮節性的打氣,雖然說無論怎么做都是無用功,但是還請加油吧。 反正這個世界要不了多久就要被覆蓋了。 仍在通過探查手機獲取信息的卷發青年聞言,薄唇抿起。 他指尖滑動,略過相冊內無數張某人為了蜜月旅行提前存下的風景照,語氣中的敵意愈發濃郁,你就這么有信心能活著離開這里,費奧多爾君? 這只老鼠的異能,真的能做到在港黑武偵的雙重包圍下全身而退? 我說過了,我們不同的地方僅僅是時間線而已,并不是平行空間這樣的關系。 費奧多爾并不懼怕來自太宰治隱晦的威脅,有些事情無需回答,只需透露些許關鍵內容,對方就能以完全相同的思路推斷出事情全貌。 時間線不同卻能在此出現,說明他有著隨時進行時間跳躍的可能性,有保全自身的依仗。 組合事件的幕后黑手確實是我沒錯,但并非是現在的我。 青年攤了攤手,很自然的將原著中魔人的事跡攬到身上,坐實了反派的位置,無論你怎樣努力,這個世界都會在注定的某一天重啟,一切都成了無用功。 未來嗎。 太宰治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無論是面前的魔人,還是對方鎖屏照片中年齡明顯比現在小的自己,都不存在于記憶之中。再加上他的異能是人間失格這種絕對反異能能力,不存在被特殊能力洗腦的可能。 比起胡謅,真相確實如對方所說那般的可能性更大。 世界重啟,能做到這一點的毫無疑問只有書,那種東西居然落到了魔人手里 看樣子兩人之間的對弈是自己失敗了。 心臟如墜重物般的緩緩下沉,太宰治的表面卻未能展露出過分糟糕的心情。他屏住呼吸,繼續翻動著手機中的相冊,卻看到了更多讓他臉色發白的證據。 是自己跟費奧多爾的各種合照,照片中的太宰治甚至對這只老鼠極為親昵,眼底有的只是毫無保留的信任與依戀感。 令人作嘔。 見籠罩在過去自家戀人周身的氣息愈發僵硬,費奧多爾的表情也越來越無辜。 感謝梅勒斯的特殊設計,讓某些文件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見。 出現條件是攝像頭的面部識別以及圍繞手機整圈的指紋認證,攝像頭捕捉范圍內一旦出現其他面孔,則立刻關閉某些權限。 這樣就不用擔心那些只有情侶間可以分享的照片被無關人士看見,正好可以欺負一波完全不知情的武偵宰,還不怕欺負過頭,讓他忍受被當眾處刑的尷尬。 像什么能完美展現軀體美的鋼管舞,首領宰角色扮演,游戲中女主角的黑婚紗祭品新娘。這些津島修治本人玩得不亦樂乎的內容,全部都是讓根源世界太宰治胃酸上涌的畫面。 這個魔人真不是腦子壞了嗎? 通常來講,兩方首領交涉時部下不應該擅自開口,但就在交涉失敗后雙方準備離去的沒多久,那位明顯跟太宰治是舊識的外籍青年毫無征兆的出現。 兩人之間氣氛緊張,原本在太宰治點明了對方就是幕后黑手的那時就該將他制服。但是緊接著,被稱作費奧多爾的青年透露出某個令在場所有人大腦宕機的內容,甚至遠超組合帶給他們的威脅。 最主要的是太宰治沒有否認他的這番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