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書迷正在閱讀:小野貓和豪門白月光女配[穿書](GL)、告白初夏時的你(GL)、一個招娣的重生、縮水后我扳彎了死對頭[修真](GL)、我靠拾荒稱霸三界、甜到最后應有盡有[快穿](GL)、風刃之芒、繞床弄青梅(GL)、穿成流放文的極品小姑(穿書)、聽說那個Omega又炸翻全場了(GL)
等到她們兩個下車的時候,氣息都很不穩定。白斂的衣服也罕見的亂了,里面柔軟的絲質襯衫紐扣也開了一粒,皺折出現在原本熨燙平直的外套上。這是她幾乎沒有過的那種會顯得不那么精致的時刻,但她自己顯然渾然不覺。 在下車的時候白斂緊緊的牽住了南知遙的手,將人帶進電梯里。南知遙特別乖的跟在白斂的身后,直到白斂開了家門,又給她拿了拖鞋,所有的動作都連貫而自然而然。 南知遙覺得自己真幸福,一想到這個她就不自覺開始臉上身上都發燙。她現在非常想去浴室洗把臉先把這上升的溫度退一退,白斂在身后叫她,說的還是她的名字:南知遙。 南知遙回頭說,你可以換一個稱呼了。 在家里的時候不需要這么多顧忌。南知遙這時候才發覺原來白斂在稱呼的轉變上似乎比自己還害羞一些,這會兒也是因為被南知遙發現了,所以特意想逗弄她一下。白斂停頓了半晌,顯然是做了一番思想斗爭,最后才依著她低聲說:老婆。 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南知遙卻一下子感覺到特別的害羞和興奮,還看到白斂突然指向之前買的那張新桌子說,這張餐桌,其實是送給你的。 之前南知遙有看到,問起白斂的時候被一語帶過了,當時南知遙也沒在意。 為什么是送給我的?南知遙還有一瞬間的茫然,白斂走到她的身邊,湊了過去低聲耳語。 南知遙的臉一下子就變得紅透了,她將白斂一下推到沙發上,白斂又將她給拉到自己懷里,兩個都這么大的人了,就你推一下,我戳你一下,一直在沙發上打鬧。南知遙臉太熱了,在白斂的懷里哼哼唧唧了幾下,喘著氣問:當時為什么不告訴我? 等一等。南知遙窩在白斂的懷里,自己頭發亂蓬蓬的也管不著,急著對白斂進行提問,但現在又講,你是不是在給我暗示,是不是今天要 不是,不是。白斂抓起南知遙的手,笨拙而著急地解釋,思考該如何才能讓南知遙明白自己的意思,卻覺得無論怎么說都差一點意思,我只是想讓你知道 南知遙卻想到了更重要的事情,她不得不打斷了白斂的話,實際上她雖然是開口詢問,但是語氣是肯定的,就像是撒嬌一樣的說:我們現在是戀愛了,是不是?對不對? 邏輯上這根本就不通順,哪有人先結婚后戀愛的,但是白斂覺得南知遙說的很對,竟然也說:當然是! 在南知遙還沒繼續說話之前,白斂終于找到了自認為稍微正確一點的措辭,聽起來雖然猶豫了點,但十分誠懇,讓人很能體會到她害怕對方不信的心理狀態,我剛剛要說的就是這個,當時不說是因為,我不想你有一種進入親密關系就和上床掛鉤的感覺。 南知遙一愣。 現在也是一樣。白斂因為緊張和糾結而皺起了眉,我是想告訴你的是我們現在戀愛,也和要不要上床無關。沒有暗示你,我之前就是怕你會覺得我是在給你暗示。 她總覺得自己說的不好,并且覺得自己十分的虛偽,剛剛是誰說想將懷里的小姑娘弄哭的?自己買新餐桌的時候又想了什么臟得不得了的東西? 白斂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真正的意思了是想去征求南知遙的意見,告訴她就算兩人結婚了,但戀愛就是戀愛,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即使她們早有肌膚相親,但絲毫不影響兩人去體驗戀愛過程從頭開始的美好。 更重要的是,白斂也時候想告訴南知遙,感情的發生與性相輔相成,但不代表自己只想要她的身體。一切出發于喜歡這個人的基礎,她因無比珍視這段關系才會如此緊張,不想讓南知遙有任何的誤會,這會讓白斂覺得是自己讓南知遙受了委屈。 我明白你的意思。南知遙突然笑了,湊過去用自己guntang的臉貼了貼白斂的,軟軟的臉頰rou在相貼的地方擠壓出可愛的弧度,就算有暗示又怎么樣,你為什么不給我暗示? 這下思維遲緩的人變成了白斂,她覺得自己嗓子發干,因為不知所措而首次說話開始結巴起來,我是說,老婆寶貝,你可能不知道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并不是因為喜歡和你上床才性不需要成為我們維持感情的必需品,做或者不做,或者什么時間,都是自由的,我會給你所有的選擇權。 她自己都覺得話說的有一些尷尬,怎么就由一張新餐桌引出來這些?越解釋就好像自己越希望快快和南知遙發生一些什么一樣,白斂又覺得苦惱了。 我全明白你的意思了,是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南知遙為了不讓白斂太快看出自己其實也很害羞,干脆直截了當的說,因為明天要拍戲所以好像不太方便,所以當我們空閑下來的時候,我想要和你一起嘗試這張新餐桌。 迅速地將話說完,南知遙壓著自己的羞恥再一次開口說,我喜歡你,也會喜歡和你所以我想回應你的暗示,如果你有的話。 她只差將我想被你吃掉或者是也想吃掉你這樣的話說出口了,白斂怎么現在反應變得這樣遲鈍?還是她故意的?南知遙覺得自己心跳的咚咚的。 白斂消化了三秒鐘,聲音變得有些低:就是說,你愿意對不對? 南知遙說:是,我愿意。 第92章 第二天南知遙出現化妝間的時候,化妝師立馬哎呀了一聲,低著頭在南知遙面前仔細看了好一陣子,問道:昨晚上沒休息好嗎? 化妝師每天都和演員密切接觸,所以是最直接可以看出演員的皮膚狀態如何的。 以前的南知遙皮膚吹彈可破,每天那個氣色真是好得令人羨慕。剛給南知遙化妝的時候化妝師也說了,除了白斂還真沒見過圈內人誰的皮膚這么毫無瑕疵,這也是化妝師一直很驚訝的一點。 倒不是說今天難過的皮膚狀態就不好了,而是她在進組后跟在南知遙身邊這么久以來, 第一次在這位女明星的眼睛下面看到了淡青色的眼圈。 因為南知遙皮膚白,也沒有眼紋,眼睛下面的眼圈雖然很淡,在她這兒就更加明顯的沒法忽略。 今天所有的工作人員們都知道,南知遙和白斂今天要拍的是吻戲。 化妝師們的安排表上明明白白寫清楚,宋遇與沐笙的第一場吻戲發生在古代,所以今天她們需要進行對應的妝容涉及,配合服裝。 南知遙聽完之后就拿個小鏡子照來照去,苦惱道:你看出來了,很明顯是不是? 她的眉頭微微的皺著,沒上妝的臉很白凈,但是五官仍舊明艷。 化妝師拿刷子點了一下南知遙的眼瞼下方,笑著說:是不是因為今天拍吻戲,所以你昨天激動的沒睡著??? 經過了前面幾次被導演的喇叭喊停,大家都知道南知遙對白斂一向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就初遇那時候還沒那么復雜的親密戲,就已經讓南知遙ng好幾次了,更何況這一次是真身上陣不借位拍攝的吻戲? 不僅是南知遙覺得興奮,就連拍攝人員和劇組里其他配角們都特別的期待。今天化妝師去別的化妝間時,聽到的都是在討論這場吻戲會呈現怎樣的效果的,畢竟是白斂的第一場吻戲,肯定已經是名場面預訂。 其實并不僅是白斂的,這也是南知遙的第一場熒屏初吻。她自己光惦記著白斂,倒忘記也是自己的第一場吻戲了。 不過終會有人記著,比如白斂。 兩人在這種事情上倒默契十足,你記著我的,我記著你的,分別暗戳戳的開心卻又不點破。 宋遇和沐笙的第一場吻戲經過了特別的安排,是在兩人賭氣打鬧中完成的。 這時候的兩個人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生疏,宋遇又幾次救沐笙與危難之中,兩顆心早已經開始靠近,互相暗生情愫而不敢言說。 因為前一天晚上沐笙本來約了宋遇,宋遇卻臨時接到需要保護查案的知府大人任務而喬裝去了天流府最有名的銷金窟醉春樓。此事被沐笙知道后,第二天氣勢洶洶的來找宋遇,還故意問起宋遇 醉春樓的姑娘漂不漂亮? 宋遇本來就生的英氣,女扮男裝后一眼望過去就仿佛是個真正的少年公子。進了醉春樓之后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喜歡她,就連頭牌花魁都只差坐在她身上扭動著水蛇腰了,宋遇卻坐的端正筆直,腦袋里無端端全都是沐笙笑盈盈的模樣,板著張臉在醉春樓里對人說: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花魁嬌笑道:你這小爺好不識抬舉! 宋遇又把人給板正了,手微抬按在花魁脖頸的xue位上,眼神冷肅:老實點。 但是看著面前明顯吃醋了的沐笙,宋遇沒有說出真實情況。 在這段戲里面,最后會引出兩人吻戲的開端就是在來回試探了幾句話后,宋遇頭一次這么大膽與直接,學著那年兩人相遇時沐笙的口氣,對沐笙說:那你親我一下,我什么都告訴你。 往常都是沐笙這樣說話來逗趣宋遇,宋遇時從來沒對沐笙說話這種話的,沐笙又素來驕縱,所以宋遇以為自己將這番話說出后一定是拒絕。 她沒想到的是公主說了聲: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在宋遇怔愣時,沐笙盯著她詢問:是我好看還是醉春樓的花魁好看? 宋遇不允許沐笙做這樣的對比。 在她的心中沐笙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且沒辦法做比較的。雖然還不知道沐笙就是當朝公主,但是心里已經有所察覺自己與沐笙的身份地位懸殊實在太大。她以后會去軍營,自然也不敢將自己的喜歡言說出來,所以這個時候是宋遇想退,而沐笙反而要進。 沐笙馬上就要離開天流府,但是她舍不得宋遇,甚至想講宋遇帶回皇城,卻又害怕自己將身份說出后宋遇會氣自己的隱瞞。 這個時候的齊朝的內憂外患已經逐漸開始暴露出來,等沐笙回了皇宮,兩人再見面的時候就是宋遇即將帶兵去邊境之前。而此時的兩人都不知道以后是怎樣的命運,小女兒家的情長仍在繼續。 其實這場戲一開始就有伏筆,沐笙因為知道即將要走,來的時候本來就帶著些許的委屈,想要宋遇和自己真正的親近來哄哄自己。宋遇是明知沐笙和自己心意,卻礙于身份有別而克制隱忍,最后才在沐笙言語的刺激下爆發。 從一開始幾乎是咬住沐笙的唇的兇狠,到雙唇相接之后的溫柔和不舍。程慶文要求兩人的吻戲要拍的精細,近景表情要有感覺,演員需要全情投入,每一個環節都要演出來那種自然的過渡感。 南知遙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好要怎么回復化妝師,但卻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臉要開始紅了。 別人可能都會以為是因為今天的吻戲自己才會有反常,但其實只有南知遙自己知道,并不是、 她之所以有黑眼圈,確實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但昨天晚上沒睡好的原因是因為 差點走火。 不過也要怪自己作的很,明知道第二天有片場的工作需要好好去完成,就該蓋上被子呼呼大睡才對。 但是當她和白斂躺在一張床上之后,南知遙就忍不住的想去撩撥白斂。 兩只胳膊都緊緊將白斂圈住,將自己身體往下睡一些,頭挨在白斂的肩膀處,鉆進人懷里不說,還這里親一下,那里啄一口。 把白斂的衣服弄亂,上面的家居服縮得亂七八糟。她現在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志,恃寵行兇、看到白斂那種忍得辛苦的樣子,她就越想去逗。 即使白斂對她說:別鬧。 南知遙也不肯,關了燈還是要扭來扭曲,就像是要考驗白斂的意志力一樣。 白斂將懷里亂動的小姑娘給按住了,深吸了幾口氣說:乖,我們聊聊天等會兒就睡覺。 就像是求饒一樣,白斂抱著她,很親近地貼著南知遙蹭了蹭她的臉頰,低聲說:不要鬧。 南知遙心軟了,本來是打算就此打止。但是在聊天的過程中南知遙不小心將濕熱的呼吸噴在了白斂的耳垂下邊,立馬就感覺到白斂的身體顫了。 南知遙的玩心頓時就又起來,本來是安分放在自己身邊的手,從白斂的身上劃上去,固執地在鎖骨的地方流連與停留。她的手指并攏了兩根,故意屈起來,又伸直。每一下指腹都在鎖骨上掠過,再緩緩地回到原處,重復。 白斂忍了幾秒,太想直接將這小妖精壓下來,那種酥麻早就在南知遙靠過來的時候傳遍了全身,更不用說此時還被南知遙逗弄。 她的呼吸開始變重,南知遙此時臉上還有點小驕傲,語氣里也有,在白斂的頸窩出蹭來蹭去,你喜歡我這樣嗎? 白斂沉默了三秒鐘才讓自己能夠聲線平穩的說話:你應該知道這樣的話并不是在問問題,而是在引誘。 誰說的?南知遙手確實不老實,放進白斂的頭發里輕輕抓著,另一只手終于放過了白斂的鎖骨,緊緊捏著白斂的衣領子,我可不知道這是引誘,你別胡說。 只要她回答的是不知道那么就是不知道。 白斂看著自己被拉的敞開的領子:那你是不是要我幫你回想一下,什么是引誘? 南知遙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控制能力確實沒有白斂的好。從和白斂坦露心意后的短短幾小時里,她發現自己現在好像成為了一個親吻狂魔,一看到白斂就想走上去吻她。 或者說她是非常的想和白斂表示親近,恨不得補回來之前沒親夠的。甚至躺在床上想到明天去劇組后不能隨時隨地的親吻白斂,還有一些惆悵。不管和白斂親吻多少次,她還是會持續的臉紅心跳,對此毫無抵抗力,且之后一直會如此。 南知遙又松了抓住衣領的手,順勢剝開一??圩泳烷_始將手上挪。從些微的溝壑處往上經過鎖骨,下巴,到嘴唇的時候,她頓時就被白斂翻了個身。 不能再放縱了。 不老實的小羔羊終于被大灰狼掌握在手中,眨巴著眼睛卻顯得一臉無辜。南知遙的一只手被白斂像上次那樣反手按在枕頭上,在從上到下逼近的時候,白斂的聲音已經很具有危險性了,你是不是想現在就體驗桌子? 不,不是我錯了。該慫就得慫這個道理小羔羊還是懂,南知遙在白斂放開自己一點后就馬上規規矩矩的睡下,連這一晚上的夢都是波瀾壯闊而充滿著春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