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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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還沒說完。白斂被她弄得癢癢的,又很喜歡這樣的膩歪,忍笑道,乖,不鬧。 白斂其實也緊張,同時又想笑自己原來也有這一天,飽受這甜蜜的折磨還甘之如飴。 她的手放到南知遙的下巴想往上抬,本意是覺得這么鄭重的話,不論怎樣都要看著那雙明亮生動的眼睛講出來,在觸到了指尖的濕潤之后神情有一瞬間的混亂,怎么哭了? 南知遙不肯抬頭,白斂的聲音立刻放軟,手上又怕使勁弄疼了南知遙,只好無措地用唇去碰了碰南知遙的額頭,幾根手指插進了南知遙發間,這時候才用了點力氣,身體也往前動了動,才趁著騰出些空隙的時候強制地讓懷里的人抬了頭。 一眼就對上南知遙濕潤帶淚的眼睛,鼻頭還有些微微的發紅,被自己這樣看著的時候還有小聲的,抑制不住的嗚咽。白斂心都顫了,她的聲音低下去,像是討饒一樣:不哭了怎么了?是不是這樣抱著你不舒服,我讓你起來好不好? 白斂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是對自己千般順萬般順的溫柔,南知遙情緒更加壓制不住,想要毫不顧忌形象的放聲大哭。那種被好好對待的心情如同浪潮,一波高過一波的上涌,把她的喉嚨堵得嚴嚴實實。 大概是真以為南知遙這樣委屈,所以白斂作勢就要扶著南知遙起來。這時候的南知遙反倒是圈著白斂的脖子,將人往座椅里面壓,又努力把眼睛睜圓了,雖然一點兇巴巴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像是炸毛的可愛動物。她還是保持著在白斂懷里的姿勢,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哽咽才說:你不是要把話講完?沒講完的話呢? 白斂替南知遙擦干凈臉上的眼淚,皺著眉:你哭了,我以為你不愿意這樣。 南知遙不僅愿意,現在還覺得自己因為高興而哭出來好丟臉,她只好不講道理的兇道:沒有。 這樣就和撒嬌差不多,南知遙還渾然不覺,繼續干巴巴的說:你快說。 白斂重新準備好,大致想到了南知遙是為什么哭。她心里的擔憂放下來之后,才慢慢說:還兇。 南知遙的耳垂被白斂捏住了,一點一點地在來回劃動。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她的腿好像又要軟下去,只好低聲說,我是,我是開心的 在掛完大哥電話之后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即使是再不清醒,南知遙也知道白斂說的是那句自己在說完全家都喜歡白斂之后被反問的 那你呢? 南知遙小聲道:也喜歡。 白斂不知道南知遙會承認的這么直接,神情在剎那間一怔。更沒想到的是南知遙將這三個字說完之后,臉漲得通紅居然還問出了一句:那你喜不喜歡我? 曾經試想過許多的場景和可能性,這個瞬間白斂并不是沒有做過假設。但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她竟然還是招架不住這來勢洶洶的喜悅,一直以來的所有不安和焦灼都落了地,她偷來的那束光亮在此刻說,愿意照亮自己的全世界。 這是難以描述的、很溫柔的力量,白斂覺得自己的整顆心現在被南知遙很好很柔軟地保護著,心間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音節都從此會有人回應。 我喜歡你,是的,當然喜歡。而且我很自私。白斂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很慢才能控制著自己聲音的發顫,她因為情緒上的巨大波動而閉了閉眼睛,自私是因為,我希望你也能喜歡我。不需要很多,只要你說有一點點,我也非常、非常的開心。 白斂沒意識到自己抱住南知遙的手一直在收緊,因為過于緊繃。在她閉上眼睛說出這番話之后,南知遙又哭了,流著眼淚說:沒有一點點,是非常非常多,要和你一樣的多。 腦海中演練無數遍的畫面終于來臨,南知遙無法控制自己,圈緊了白斂的唇重重吻上去。但是下一秒,白斂就用手托住她的背,更大力地回吻她。直到又聽到南知遙哽咽的聲音,白斂才按捺住自己的沖動,將兩人分開。 南知遙哭的淚眼朦朧,只覺得有冰涼的觸感的接觸到了自己的皮膚。低頭一看,是白斂正拿著兩人當初的那對結婚戒指。 今天我想重新,鄭重的再問你一遍。這是白斂早就準備好的安排,但是她自己現在氣息很亂,心跳也亂,滿心都只剩下一件事,她想要給南知遙一個承諾。 白斂一字一字說:南知遙,你愿不愿意嫁給我? 南知遙被巨大的喜悅沖擊的只能嗚咽,白斂邊給她擦眼淚一邊繼續往下說,聲音誠摯熱切,我會全身心的去愛你,幫助你,體諒你,承擔婚姻賦予我的責任與義務。無論是貧窮、富有、健康或是疾病,無論是青春還是年老,我都愿意與你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堅守我今天的誓言。 我愿意。南知遙看著白斂顫著手為自己帶上戒指,又重復了好幾遍,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南知遙接著就被白斂抱住了,抱的很緊。白斂甚至沒有等她回答就匆忙自己給自己帶上了戒指,南知遙的淚都蹭到了白斂的衣服上,她也來不及平息自己的澎湃的情緒,和白斂緊緊地十指相扣,一邊抽泣,一邊說: 我終于可以叫你了,安心的叫你南知遙頓了頓,在白斂耳邊低聲叫,老婆。 第91章 她終于能夠與白斂戀愛,心里特別敞亮且毫無保留。這是先前南知遙期待許久又不敢期待的時刻,自己都沒意識到現在已經哭得像只小花貓一樣。說出那個稱呼的兩個字時南知遙實在緊張地要命。 雖說知道自己的手還被對方握著,什么情緒都會被及時感知,她還是因為激動而止不住的抖。順風順水的長大到二十好幾歲,南知遙從沒覺得自己有哪一刻能比得上此時緊繃。 就算現在她們還沒有公開,但今天在這里發生的一切就如同在南知遙頭頂的上空綻開絢爛的煙花,guntang的溫度將她的心燒的一塌糊涂。 這感覺令自己又滿足且驚嘆,但又不至于讓她覺得這一切不是真的。 這些日子以來白斂對自己是怎樣,又是如何的溫柔對待,南知遙心里都有數。 白斂就連在表達自己喜歡的時候都何其的溫柔?她竟然還說自己是自私,因為想要南知遙也喜歡她。 南知遙的在聽到的時候,心都不知道要軟成什么樣。白斂的喜歡很多,但是卻仍舊在沒得到回應的時候極力克制,那種生怕給南知遙造成困擾的心情,南知遙能夠百分百的理解。 因為自己以前對白斂也是這樣,一模一樣。 正因為能設身處地為對方著想,南知遙才更能明白這克制之下是有多小心翼翼的期待。 溫柔的期待不應該被辜負,白斂是全心全意地在愛著自己,也讓她知道從今往后自己心里所有的一切都會有歸屬。 南知遙絕不是那種會反復詢問你為什么會喜歡我的人,就喜歡這件事而言本身就是不理智的,如果能瞬間精確找出確切的理由與原因,那就會缺少幾分奇妙的化學反應和碰撞。 喜歡是很簡單的、瞬間能發生的事情,她的眼睛和笑容在那一刻特別的明亮,望向自己的時候讓自己心里軟綿綿的,只想好好地將人揉進懷中,或者自己去到她的懷里。 從意識到這一點開始,這個人就從此與世界上的千千萬萬人區分開。 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來。 手上的戒指在閃耀著漂亮的折線,這個戒指她們已經許久沒有帶過了,因為最近總是在劇組里。為了避嫌,她和白斂都把戒指放在家中,南知遙甚至不知道白斂是什么時候拿的出來的,她失神的看著現在戴在手上的戒指,想著如果再也不用摘下來該多好? 南知遙才發現人真的是非常貪心的,以前的她在抬頭遙望白斂的時候,從來不奢望白斂喜歡自己。慢慢的她開始希望白斂對自己有回應,現在自己的喜歡和白斂互相明了之后,她又非常的想得到大家的祝福。 人的貪欲很直接,而自己就更加了。 她想得到很多白斂的愛,也想將白斂給自己的很多很多的愛告訴全世界。 白斂不停地在幫南知遙擦眼淚,卻怎么都擦不干凈。她只能一聲一聲去哄著,別哭,別哭。 南知遙現在的心情并沒有完全平復下來,且還處在持續的上漲狀態。此時的眼淚除了感動就是開心,絕對和難過毫無關聯,正因為是這樣她的眼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往下掉,自己也沒法控制住。 小姑娘的眼睛都已經哭紅了,睫毛因為眼淚打濕成一簇一簇的,有些凌亂,就和剛剛受了欺負一樣。濕潤的眼眶一看過來,朦朧的全是水霧,讓白斂都要心疼死了。 她對南知遙輕聲說:不要哭了寶貝,不要哭了好不好? 但是南知遙聽到寶貝這兩個字更加停不下來。這可能是白斂下意識的喊出的稱呼,但是南知遙卻從中感覺到了她把自己視若珍寶一樣的心情。 從白斂對自己說出喜歡之后,她的感知力開始變得非常的敏銳,和之前的愚鈍完全不同。 白斂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上刀山下火海能讓南知遙不哭,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南知遙這時候還在白斂的懷里,帶著戒指的手和白斂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像是生怕放開了之后白斂就跑掉一樣。白斂就這么讓她靠著,心甘情愿充當她的人rou沙發,甚至還主動調節姿勢,讓南知遙靠得更舒服些。 南知遙哭得鼻子都一抽一抽的,很想講話,但是腦海里面的念頭實在是太多了,亂七八糟的堵成一團,撥也撥不開。 白斂偏頭去捏了捏她的臉,又替南知遙將眼角的淚珠擦過去,另外一只手去拿了一瓶水,很輕松地單手就給她擰開了瓶蓋。 大概是哭的太多,南知遙看到的時候真覺得自己口干舌燥。白斂作勢要遞給南知遙的時候,南知遙將白斂握著那只手松開了,伸手要去接,結果白斂好像并沒有給她的意思,水送到了一半就不遞了,僵在那兒。 南知遙臉也有點紅,抽抽搭搭問,不,不給我嗎。 當然會給。白斂回答。但是當南知遙再去拿的時候,白斂還是沒有給她,手一動不動。 你逗我。南知遙瞪圓了眼睛,但看起來一點也不兇,明明就不愿意給我喝。 白斂只不過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她對著南知遙將水微微晃一晃,湊到南知遙唇邊還有一拳的位置,過來喝。 南知遙現在才明白,原來白斂是想喂自己喝。她的臉一下子又開始發燙了,卻還是很聽話慢慢地湊過去。白斂將水瓶拿高,很耐心的喂她。因為是白斂拿著水瓶來喂自己的原因,南知遙的動作都不敢起伏太大,這時候四肢已經是擺設了,她完全不需要動。 白斂就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另外一只手托在南知遙下巴下面,好像是怕自己將水漏出來。南知遙發現白斂對自己就總是像對小孩兒一樣,雖然白斂從來沒問過南知遙的意見,但南知遙猜到白斂應該知道自己特別喜歡她這樣,喜歡的不得了。 這種與家里面將她寵成小孩或是寵成公主的感覺不同,戀人的喜愛的與親情完全是兩個概念,她感覺自己被照顧得很妥帖。從每一個細節到大的習慣,里里外外都會被白斂照顧到,仿佛自己只要在白斂面前就什么都不用擔心,只有安安心心的做個小廢物就好。 喝完之后南知遙也問白斂,你渴不渴?要不要喝? 我不渴。白斂盯著終于沒再哭的南知遙繼續說,但是我想要獎勵。 南知遙果然毫無防備的就繼續追問:什么獎勵? 白斂終于說的直接:你還有很多很多的吻沒有給我。 她的目的就是要索要親吻。在南知遙哭了之后,她很想吻掉南知遙的眼淚。但是小姑娘那會兒情緒也不好,自己也一樣,她怕自己一親上去就沒完沒了,讓小姑娘在自己懷里被親的時候還掛著淚,白斂覺得心疼。 白斂一直盯著南知遙看,眼神里的意思沒有遮掩。南知遙心里又緊張又期待,她現再當然知道白斂是想說什么,但是她又想聽白斂親自對自己說出口。 和平常的冷靜自持不同,這樣的白斂會讓自己覺得很可愛,特別想去揉一揉她的小腦袋。 婚禮誓詞之后,新娘可以開始親吻她的伴侶,你沒有立刻吻我,白斂開始嚴苛的一一數出來,自己都覺得無賴極了。 南知遙果然回答說:我有給! 她也看著白斂,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耳朵都紅透了。 白斂現在開始帶上了幾分孩子氣,她就是固執的想要得到這個吻,就算是企圖被看破了也面不改色的重復說:這個就算是給了,但還有一個。 這些小表情南知遙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并且喜歡的要命。 她回道:哪里還有一個? 明天的吻戲,我想我們應該提前排練一下。 白斂說的非常的理直氣壯,并且也這樣爭分奪秒的去做了。她在說完之后就吻上去,還捏著南知遙的下巴,不準讓人躲開,只能被迫承接著自己落下的親吻。 在還沒吻上去之前,白斂就想到之前南時牧對自己的那些肯定,說是覺得自己穩重、成熟。又會照顧人,還可以給南知遙安全感?,F在想來全是一些令自己感覺到匪夷所思的謬贊。 明明她在南知遙的面前一點這些樣子都沒有。在短短的時間里,她的心態已經完全變化了。 不穩重,不成熟,絲毫不像一個大人,就比如現在她總是想著如何將自己懷里的小姑娘弄哭,弄的求饒,哪有什么會照顧人的溫柔可言? 但是這一下白斂并沒有親很久,竭力的讓自己控制住,然后把南知遙放開。此時南知遙終于沒有哭了,可能是因為之前還沒準備好就被白斂親了后的原因。 兩人都這么大了,卻還是和年少時期一樣,紅著臉不講話。明明之前已經那樣親密過,這個時候還是雙雙都害羞了。白斂可能比南知遙好一點,她怕的是等一下又把南知遙給親哭了,一直在克制著自己,而另一個呢,是在等待。 剛剛的親吻完全不夠。 南知遙覺得自己剛被填滿的心好像一瞬間又空了一半,但是她等了又等也沒見白斂再吻上來,就只好自己主動把唇送了上去。 這就是在這就是小羊羔自己在將自己送入狼口了。 收到小羊羔渴望的白斂自然不會再克制她自己,直接將南知遙和自己緊貼,只是這一次唇舌之間的交換與力道完全不受控制,越來越加重。南知遙被吻得完無力招架,只能借著白斂拖住自己的力,整個人都完全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