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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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求饒。 明明這個吻不是真的吻,南知遙卻能真切的感受到了欲.望。她不清楚白斂是不是有,但是她有,而且強烈的令自己無所適從,恨不得此刻就能將白斂撲倒。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刺激震驚的目瞪口呆,畢竟從他們的角度看過去,就是白斂真的去吻了南知遙。 太刺激了? 首先回神的主鏡頭攝影師小心翼翼地問李宗:導、導演要,要關閉直播嗎? 鄔玥茗:???來真的?? 路宜:說粗口后期是不是會給我消音掉?是會消音掉的是嗎?那我就說了,艸真他媽刺激太他媽刺激了。 鄔玥茗:你為什么搶走我的臺詞? 有手指擋著,借位了沒有真親。容語山站在能看清楚全況的側面,即使如此她也能感覺到兩人那種濃的幾乎在發散的洶涌,但還是佩服,真的很絕。 主持人終于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作為秘書的職業,敲了敲關閉的門說:白總,要開會了。 這道聲音頓時讓沉浸其中的南知遙驚醒,這是在錄節目!她被嚇得腰都繃直了,一口就咬在了白斂的指腹。 白斂根本就不覺得疼,但是她將手收了回來后還細細地看了一眼,有淺淺的齒痕。手是收回來了,身體卻誠實地戀戀不舍地還貼著。 眼神早就染上了不用言說的涌動,白斂盯著南知遙,說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話,小騙子,回家再收拾你。 一定是因為自己不夠入戲,南知遙覺得這句話,不是對戀人組里總裁的小女友,而是 對自己說的。 第69章 以后的節目是如何結束?以及自己又是如何懵懵懂懂和觀眾們說的再見? 這些南知遙都不知道了。 大腦停止了運轉,動作如同機械。倒是聽到了李宗說大家辛苦了,節目錄制結束,直播關閉。 再之后 之后大家就像是心知肚明一樣走得很快,攝影師們自覺關閉了攝像機,不再記錄這一期的花絮內容,就當自己下了個早班。鄔玥茗和路宜在下了節目之后更是深刻意識到自己身為僚機的身份,快速而乖巧的帶上了自己的搭檔離開。 巧的是蔣盈佳那邊的司機因為有事所以說會晚到,鄔玥茗甚至邀請蔣盈佳和自己同坐一輛車回去,說自己愿意繞路先送蔣盈佳回住處。 這個場子里不能再留下閑雜人等了!鄔玥茗這么想,要是蔣盈佳不同意沒事,自己還可以強行將人拉走。 出乎意料的是蔣盈佳答應了,鄔玥茗還有點懵。 直播是關閉了,但仍舊停留在直播界面的粉絲不計其數,流量不降反增,全都在交流框里尖叫。 【結、結束了?】 【我覺得我好了,又不好了】 【啊啊啊啊啊剛才到底吻沒吻?。?!是不是真的吻了?。。?!求求節目組給我看側面機位?。。?!】 【絕對是吻了好嗎,白斂那一下真的艸不行我又不行了】 【不能想[/跪了]】 【試問如果是南知遙一個這么漂亮嬌滴滴的美人在自己的面前,羞得滿臉通紅還在無意識散發著自己的撩撥氣息,誰把持得?。?!我!就!問!】 【這他媽誰頂得住】 【別著急啊,晚一點官方會出后期剪輯版,應該會增加各方位的鏡頭】 【我就想知道,那些說我磕的cp不是真的的粉們出來??!現在怎么不出來了嗯?講真沒談過戀愛也見過別人談戀愛吧?白斂和南知遙這樣還是一點兒貓膩都沒有我不信】 【尤其還記得前面那個說要吃屎的姐妹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 【她們絕對是搞真的,現在這個cp我站定站穩了】 【大膽猜想,之前南知遙總是碰瓷白斂其實只是想引起白斂的注意力??】 南知遙直到坐上了白斂的車,才后知后覺的發現白斂怎么是自己開車過來的?還有,今天沈嘉葉沒來接自己? 她剛剛到底想什么去了?節目錄制結束了? 南知遙覺得有點不真實。 安全帶是白斂給她系好的,感知到白斂的靠近南知遙才說:我、我們 我已經讓林正去和沈嘉葉說過了,今晚我會和你一起回京平。索性白斂并沒有停留太久,系好之后就起身坐直了,好看的雙手也搭上方向盤,很體貼地說:回到家估計十一點半了,路上時間長,你可以睡一會兒。 末了她又問:累不累?今天跑了一天。 完全沒有。 她們任務完成的快,后來又在A區休息了很久,所以并沒感到疲憊。 南知遙覺得這一天過得很快,而且非常的刺激,真的很貼合這一期的主題。導致現在她的大腦處于亢奮狀態,別說是睡覺了,讓她蹦上三天三夜也未嘗不可。 但一想到白斂在身邊,南知遙就蔫兒吧唧的垂頭,乖乖嗯了一聲,假裝自己要睡下去。 開了空調,但白斂還是拿了一張薄毯給南知遙蓋上。 她是閉著眼睛的,但耳朵一直在聽白斂的動靜。白斂輕易地相信了自己說要睡覺的鬼話,非常明顯的感覺到白斂所有的動作在不由得放輕。中途有電話打進來,白斂只讓鈴聲響了一下,接著就調成了震動。 氛圍真的變得很奇怪也許只有裝睡的南知遙現在是這么認為,倒不是尷尬,而像是錄節目做任務時迸發的曖昧延續到了此刻,仍未消散,且越發濃郁。 到了這種時候,南知遙是無論如何的都問不出那句話來 真的要一起睡嗎? 她怕白斂會反問一句你說呢? 南知遙是裝睡,所以只能刻意地保持著一個姿勢,后來實在堅持不住了中途換了個姿勢,白斂好像生怕她著涼了一樣,在一個紅綠燈路口湊過來替她蓋好滑落的薄毯,更加讓南知遙之后一點都不敢動了。 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南知遙終于等到白斂將車停穩,心想終于到了結果白斂一直沒有叫她。 就安安靜靜的,但南知遙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為什么白斂要看自己睡覺不把她叫醒?其實也沒有過去很漫長的時間,南知遙卻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感覺耳朵也在慢慢發燙,索性裝作馬上要蘇醒的模樣,白斂的視線很快的收回,南知遙揉了揉眼睛,聲音里全是疲倦:到了嗎? 這疲倦真不是假的,她累?。?!累的快死了,裝睡使人疲勞過度。 地下車庫的燈光并不明亮,朦朧中可以見到白斂的臉部有立體的陰影,有一半側臉隱沒在昏暗中看不真切。 剛到。白斂說,睡得好嗎? 騙人,明明到了有一陣子了。南知遙感覺自己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還要擠出笑容說:睡得很好。 好。白斂并沒懷疑她的話,下車給她開了門,回家吧。 自從忙起來之后,她們有好些時候沒有同時出現在這個家里面了。以至于進門的時候南知遙感到了一絲生疏,感覺是自己來到了別人家里做客一樣的拘謹。磨磨蹭蹭地跟在白斂身后換了鞋,一言不發地想要往自己房間里走,半路上就被白斂的一句話給停住了。 要枕頭嗎?白斂手搭在自己的房門把手上,看著南知遙,我床上只有一個枕頭,如果你要的話我給你再拿一個。 南知遙:呆滯jpg. 如果說在下車之前她還心存著一絲白斂可能會不記得的僥幸,那么現在是完全沒有了。她又變得不敢直視白斂的眼睛,想逃跑,卻只能說:我等會兒自己拿過來。 她匆忙地推開房門,卻發現白斂也跟著上前了兩步,在暖黃色燈光下她的眼睛里有很清晰的溫柔,我先幫你拿過去。 南知遙只覺得聲音幾乎就在自己耳后,她又想到白斂之前說的那句小騙子,心里和炸了一樣,緊繃著身體線條,去將枕頭拿過來塞到白斂的手里。 白斂接過來之后又往前走了半步,兩人的距離只剩下中間那個又軟又蓬松的枕頭。 你怎么還,還在這里?南知遙覺得自己在白斂的面前好像氣場完全不復存在了,或許只要白斂的一個眼神,只要接觸到白斂的指尖,她就甘愿為了白斂俯首稱臣。 在今天之前,她從來沒有發現白斂的這一面,對自己而言 是非常致命的吸引力,比以前那種對愛豆的喜歡完全不一樣。 強烈的,有張力的,還是充滿著無數濕潤想象的。 疼嗎? 白斂問這句話的時候南知遙腦子里哪里轉的過來?她嚇了好大一跳,這、這么直接的嗎?這是完全不給自己緩沖的機會,直接進入深夜刺激環節? 而且。 還是白斂問自己疼嗎? 南知遙只覺得自己的id是不是在今天夜晚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實現 今夜!必須!搞真的! 有疼的,也有不疼的。南知遙臉都要紅透了,還在自認為盡責地和白斂科普,溫柔一點就,應該也許,或者不會疼的。 白斂看著南知遙半晌笑了,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眼角都彎起來,已經發覺到南知遙的緊張情緒,用自己的手指尖去碰了碰南知遙的臉頰,低聲說:這個我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她伸出來的手指就是錄節目時候南知遙不小心咬到的,南知遙連話都說不出了。 錄節目的時候你的腰白斂沒將上半句說完整,直接跳過去了,現在還疼不疼?對不起,沒控制住,弄疼你了。 南知遙連背都緊緊繃著,腿卻控制不住發軟,白斂說話欲言又止的,聲音又低,帶上一點和往常不一樣的啞,南知遙感覺到了莫名的勾|引,讓她簡直受不了。 她一直在腦袋里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自己在腦補,白斂怎么可能是這樣的想法?白斂不可能這樣。 不疼。發現白斂離自己很近的南知遙不自覺咬上了自己的下嘴唇,原來枕頭并不在她的手上,南知遙伸出手要去推白斂的肩膀,力氣軟綿綿的,就像她此時的眼神一樣。 你怎么還不去洗澡?渾然不覺的南知遙只想找個理由將白斂支開,已經很晚了,你快去,不然到時候睡覺就更晚了。 南知遙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模樣。 極度害羞的時候,她連眼眶下方都微微泛著紅,眼睛里好像有霧蒙蒙的水汽。無意識咬了下唇的時候露出一點點潔白的牙齒,就連催促的聲音都帶上軟甜的嬌氣,就好像剛才被人悄悄欺負過。 在前一秒她還有睡覺只是安安靜靜睡覺的想法。 這一秒心里的想法已經被顛覆,她只覺今夜不是很漫長就是會格外短暫。 看著南知遙,白斂收回了自己發燙的手,低聲應道:好,我等你。 第70章 如果南知遙連這么簡單直白的話都聽不懂,她也枉為自己是個成年人的身份了。她不想將這當成一種邀請,不就是等她嗎?站著等坐著等哪個不是等,難道還能在浴室等或者是在床上等嗎? 不可能的南知遙,你怎么可以思想這么的污濁? 她飛速的洗完了,試圖把自己腦子里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沖出去。匆匆忙忙地把自己的頭發吹了個六成干,頂著一頭濕漉漉的水汽就去了白斂房里。 白斂沒關門,浴室里有水聲白斂還沒洗完,床上放著她的枕頭,淺淡的奶杏色。而白斂的床品都是那種帶著質感的冷灰,乍一看去自己的枕頭就格外突兀扎眼。 被子平直垂順,一絲皺褶都沒有。這是一張很大的雙人床,甚至足以容納兩人在上面盡情翻滾。這一點南知遙非常明白,因為她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睡在這里。她有些拘束的躺在了被子上,雙手不安地放在身側,輕微的凹陷帶來的柔軟痕跡一直蔓延到床沿,南知遙的手指放在有細小凸起的被子上無意識地抓緊,耳朵里全是浴室里的聲音。 花灑的聲音停了。 南知遙手背不自覺繃緊,在聽到浴室門被打開之后就更加。白斂的頭發散下來了,發尾都是濕的。穿著很簡單的睡衣,只是襯衫領口有一粒紐扣并沒摳嚴實,發尾垂落的水珠一點點順著她的皮膚滑落,然后沒入領口。 明明她衣服穿的好好的,南知遙卻感到了異常的撩撥。這種禁欲表象下的欲.望,往往更加讓人著迷。南知遙看著白斂去將門關了,在人轉身的那一刻,馬上就把自己膠在白斂背后的視線收了回來假裝看窗邊。 怎么不蓋被子?白斂坐在另一側看了南知遙一眼后皺起眉,過來,我幫你吹頭發。 不冷。南知遙回答的很呆愣,頭發等等就干了,還開了空調。 她指著白斂的發尾,你也是濕的。 說完之后就看到白斂的臉上表情有些變化,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的,南知遙才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究竟是說了些什么虎狼之詞,趕忙解釋: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你的頭發也是濕的。 我知道。白斂淡然帶笑的語氣就讓南知遙簡直羞憤欲死,恨不得從床上鉆個洞直達地下馬上逃進去。 白斂問:睡覺了? 她把被子掀開了,南知遙很配合的把自己裹了進去,但還是睡在自己這邊的邊緣不往中間靠近。雙手抓著被子把自己捂的只剩下眼睛,悶著嗯了一聲。 啪地一聲,燈關了。南知遙才覺得這玻璃為什么這么該死的透明,關燈之后的明月透過白色的窗簾,在床上投射出漂亮柔和的陰影與亮光。她有些緊張所以蜷縮了起來,但明顯白斂要比自己自在許多,因為南知遙看見月光鋪灑在被單上的形狀越過自己這邊的空缺,到了白斂那邊之后有了起伏。 那里貼合著白斂伸直的小腿與腳踝曲線,纖瘦而線條漂亮,有一點點凸起。 南知遙抓著被子的手指一緊,身邊人的呼吸清晰明了的靠過來半寸,其實和南知遙的身體還隔著一個巴掌的距離,她卻已經感知到了白斂的體溫。 南知遙心跳漏了一拍。 白斂沒有再過來了,南知遙現在只好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往常她是個沾床就睡的人,今天就算是周圍萬籟俱寂她的心里也在敲鑼打鼓。就算是閉著眼睛,南知遙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睫毛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