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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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遙:??? 或許你聽過有個詞叫虛假繁榮嗎?看著主持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南知遙不禁陷入了思考。 對手組的任務是武松打虎,一人演一人演武松,但與經典不同的是,對手組需要演繹出更有對手的改編感,所以是虎打武松,最后老虎會把武松叼起來甩來甩去這樣。 容語山: 路宜抽動著嘴角:認真的嗎?這虎是憋出病了還是怎么樣?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先來??!鄔玥茗興奮地舉手,戀人組的任務就是瑪麗蘇沙雕偶像劇我知道,太適合我和蔣盈佳了,別的兩組都是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聽到都笑了。 說完小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呼出一口氣,還好我是戀人組,現在可以笑看風云。 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白斂開口了:等等。 南知遙心一跳。 開始了開始了!這一幕終于要來了! 鄔玥茗十分沾沾自喜:白白怎么了?是不是覺得你們任務特難,現在可倒好了,你們除了要演爺孫還要演父女父子兄弟兄妹,你們太難了。 我要使用這張技能卡。白斂對鄔玥茗露出一個很友善的笑容,現在馬上轉換我們和戀人組的角色。 主持人:技能卡使用成功,即時生效,恭喜戀人組守擂成功,鄔玥茗,蔣盈佳,請進行四世同堂任務的準備。 笑看風云的小鄔:? 什么四什么世,什么同什么堂?? 第67章 鄔玥茗的美夢被就地打碎,不僅在場除了蔣盈佳以外的人都臉上都沒忍住笑,而且首先需要準備開演的就是爺孫組。 沒有一點點防備,就這么開始了。 蔣盈佳:沉默jpg. 鄔玥茗站在原地一動也沒動,僵著表情一看就是沒反應過來,即使主持人說可以開始了也沒有任何開始的動作。 兩人就這樣呆呆的看著鏡頭過了三秒鐘,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而現在的彈幕已經全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想要放棄任務,那就要接受懲罰,請問是否愿意?主持人仿佛已經料到了一般說。 鄔玥茗終于講話了:把懲罰說給我聽聽。 這個需要你們說了放棄任務之后才能公布。 你們太賊了,可惡。鄔玥茗咬牙切齒,視線挪到了蔣盈佳的身上,你覺得怎么樣? 蔣盈佳果斷說:你覺得還有什么比我倆演四世同堂更可怕? 放棄,那我們放棄。鄔玥茗想想覺得也是,眼神里透露著一股視死如歸,來吧,說說你們要怎么罰我們。 路宜道:總覺得節目組不會這么容易放過你們的,如果懲罰力度小,那我們組也放棄,我不想演虎打武松。 容語山點頭:是,我也舍不得打你,我們到時候也放棄好了。 哈?我有說讓你演虎嗎?路宜聽到了之后差點去擰容語山的耳朵,你還想打我,我以為我們默認為我是來演打你的那一個。 容語山: 其實她只是考慮到路宜可能想做個人不想演動物才這樣說,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反問道:那怎么你就能打我了? 路宜說: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的嗎? 容語山: 行。 主持人說:爺孫組放棄的懲罰是,在下一期節目開始錄制之前,兩人都要保持爺孫角色在微博上每天給互相問候并進行盡可能的夸獎。 蔣盈佳:哪種夸獎? 主持人:引用粉絲們的一個專用名詞,就是彩虹屁的那種。 那我們也要放棄??!路宜一聽樂了,就這么點懲罰力度? 容語山也跟著:我也同意。 主持人:確定? 路宜重重的點了頭。 好的,對手組也選擇放棄,懲罰結果是在節目結束之后兩人一起直播征詢觀眾意見,選出大家最想看到的十個懲罰方式,并且執行,到時候將會有攝影機跟著你們。 路宜:??? 你在逗我嗎,一個換十個?? 不公平!為什么小鄔她們的這么簡單我們就這么痛苦?路宜生氣了,節目組這是在區分對待。 是這樣的,第一個在未知情況下敢于放棄的隊伍是值得欣賞的勇士,所以懲罰并不難。但是跟著第二個想要放棄的人就是明知故犯,所以要接受更為嚴格的懲罰,愿賭服輸。主持人的一番話讓路宜頓時啞口無言,那么接下來就是戀人組進行演繹劇本內容了,在開始之前 請問要放棄嗎? 這種戀人之間的劇本對于白斂和南知遙而言從來不是難事,兩人都默契的認為這反倒是一種可以明目張膽的用任務的名義來和對方接觸的好機會,自然都同意。 好,準備時間兩分鐘,馬上開始!臺詞、相應動作、反應都由兩位在不出戲范圍內自由發揮,請記住關鍵詞,霸道總裁,瑪麗蘇,愛情偶像劇,請到準備區就緒,期待兩位的精彩演繹。 不含私心的說,南知遙覺得這個劇本內容簡直就是為自己和白斂量身打造的。所以在角色的安排上,南知遙和白斂都沒有商量。 是的,那個見到總裁就害羞的小女友 不就是自己嗎? 兩分鐘后。 臨時飾演秘書的主持人站在白斂的身邊,微微低著頭說:白總,有人找您。 哦?白斂手里還拿著一支鋼筆隨意地在桌上敲了敲,眼睛都沒從文件上挪開,沒有預約的人你知道怎么處理,還來跟我說? 主持人低下頭:可是人已經到門口了 少和我說這些,你不知道我每分鐘都能賺幾十萬?白斂的眼神且嚴肅且正經,簡直讓人懷疑不起來她是在搞笑,剛剛你已經浪費了我五秒鐘知道嗎?五萬塊錢,自己從你月工資里面扣。還有,別隨便就讓什么人來我的門外,參觀嗎?嗯? 此刻站在門外一直聽著的南知遙:這迷人的狂霸之氣真是該死的甜美,讓自己忍不住要趕快去見到自己的霸道總裁白。 好的白總,等會兒開會前我再來叫您。主持人戰戰兢兢地開門走了出去,入戲到自己都用上了尊稱。白斂繼續低下頭工作,絲毫不知道門已經被人打開,有人悄悄地走了進來。 當聽到自己面前有聲響的時候其實已經過去幾分鐘了,白斂這時候剛好站了起來,但視線其實還在文件上,倒很有日理萬機的總裁樣子,下一秒就被人抱住了。 白斂像是完全沒反應過來,神情還是非常冷靜的沒有變化,只是開口說:怎么現在過來了? 不管人設是不是會害羞的小女友,南知遙現在抱著白斂是真真切切的害羞了,臉上又一點一點的紅起來。她雙手抱住了白斂的脖子,偷偷瞄著白斂的表情,試探著說:我我公司今天上午給我放假,我沒什么事情,就跑過來了,打擾到你了嗎?是不是等一下還要忙? 嗯,要開會。白斂還是沒有笑,南知遙就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是自己不該抱脖子還是演的不好呢?慢慢地她也開始緊張起來,一方面又在后悔自己是不是臺詞也說的不好。 另一方面她也入戲了,心里還在想,自己干什么在這種時候打擾白斂工作?明明回去了就能見到。 好在接下來白斂有了動作,手往上挪過去放在了南知遙的背上,直視著南知遙,眼神很壓迫,說:等一下就要開會。 南知遙感覺到白斂的眼神真的讓自己開始不自在起來,甚至不敢再和白斂對視,低下頭結結巴巴說:啊我,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忙,沒、沒事的,我等會就走 她嘴上說著要走,身體更是直接,手已經收了回來,就像是要逃跑一樣往外退,但白斂的手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僅僅圈住了她,并且身體開始靠近。 白斂眼神緊盯著她,手指從南知遙的眼角一路下滑到唇邊停頓。 南知遙心怦怦跳,鼓起勇氣抬頭看了白斂一眼,那眼神沒有了往常的溫柔和平靜,反而像壓制著狂風驟雨,南知遙連呼吸都一頓。 不、不對。 她怎么覺得這不像是在演戲? 事實證明也是如此,白斂的手收回去之后,南知遙還沒來得及松口氣,白斂就已經雙手從她胳膊下環著,將她往上一抱直接讓南知遙坐在了辦公桌上。 而白斂則剛好站在桌沿,微仰著頭,鼻尖幾乎馬上就要貼到南知遙的唇上。 南知遙大腦一片空白,呼吸也亂了,在她莫名又強烈的羞恥感中,好像又下意識地抱住了白斂的脖子,手指都害羞的蜷了起來。 早就失去平靜的心跳聲中,她只能聽到白斂又低又像是在故意撩撥的兩個字: 想我? 第68章 是我的錯覺嗎,還是這在玩真的?鄔玥茗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并且湊到了路宜的邊上滿臉八卦,我們是現在已經結束錄制了還是攝影師們都關了攝影機了? 這是兩人都入戲了你看不出來???路宜一邊贊嘆一邊為鄔玥茗的話補救,刺激,真的刺激。 攝影機沒關,節目錄制并沒有結束,但是目光焦點的兩個人都仿佛不再把節目當成是一個節目。 除了李宗心里心知肚明,別的工作人員也開始疑惑 不是說整個娛樂圈內最喜歡碰瓷白斂的就是南知遙嗎? 節目組一直將白斂和南知遙湊在一塊兒,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自然的接受了,畢竟這兩人碰撞在一起就是話題度。 但不應該出來那來兩人互相看不上且還能被粉絲們看出來貌合神離的那種話題度嗎? 現在是怎樣? 為什么讓人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曖昧暗涌這么強烈?? 看的所有人心里就只有一個想法 只要你是白斂和南知遙的cp粉絲,那你就是我五湖四海的異姓兄弟姐妹。 繼續,別停?。?! 蔣盈佳面無表情看著那邊還演著的兩位,在心里哼了一聲。 有什么好演的?甜在哪了? 哪有自己和鄔玥茗的任務好?哪有自己的鄔玥茗的任務刺激? 她絲毫沒發覺自己已經完全忘記了剛來節目時,經紀人給她的任務就是要盡可能的創造自己和白斂的話題度和同框。 現在的蔣盈佳對與白斂和南知遙的這種舉動早已經習以為常,甚至心中沒感覺到一絲波瀾。 與場內屏息等待的氣氛截然不同的是場外的觀眾們,彈幕刷的又多又快,以至于有很多人在在說:【救救孩子吧姐妹們別說那么多好嗎,別擋著我看她倆啊不然我就要關彈幕了?。。。?!】 【啊啊啊 95588你們刷少點??!我又想看彈幕和你們一起尖叫雞交流又想看這兩人的羞恥情節,我要瘋求了】 【?你們都不知道有不遮擋人物功能嗎,開一下收獲新世界,快】 【我靠,繼續啊,還不繼續我急死了】 【此刻魂穿南知遙】 【白斂那個眼神你們看沒看到!太欲了我靠,感覺下一秒南知遙就要被吃干抹凈】 【別描述了我不行了,我要是南知遙我現在鼻血暴流三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艸親下去!親??!】 【從早上看到現在,現在我人沒了】 【單身狗今晚真的睡不著了[/微笑][/揮手]】 【會親嗎,親下去很對人設,我覺得她們這么敬業一定會親】 【不親我馬上鉆進屏幕里去摁頭】 【完了我不好了,看完這個我今晚都要做不可描述的夢了QAQ】 【gkd,求求你們gkd,讓我干啥都行我就想看你們gkd】 現在南知遙不僅僅覺得這是白斂在演戲了。 白斂好像和自己一樣,只是披著任務的皮,在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沖動與想法。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南知遙越發覺得羞得不行,卻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白斂放在她嘴角的手指動了動,指尖一點也不燙,燙的是南知遙的臉。 南知遙是真的感覺到了這個姿勢的羞恥度。更何況白斂另只手放在了南知遙的腰上,根本就不給人往后退的可能性,南知遙只能挺著腰迎向白斂。 她明明已經回應過白斂的問題了,這時候卻好像失憶了一樣,又重新反駁說:我沒 話沒說完就被白斂打斷了,白斂的眼神更加深,現在又沒有了? 她像是終于找到了南知遙的破綻,可以開始自己的懲罰,下巴往上微抬,柔軟的唇就貼了上去,壓在了南知遙的唇角剛好是自己指尖所在的位置。 就隔著纖細的手指,南知遙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面前放大的那張完美的臉,眼睛都睜圓了。 還沒等她心跳狂跳,白斂又很快離開,南知遙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被釣的老高,沒完全沒有落下的時候,白斂就又吻了上來。 照樣吻的是在唇角的指尖,白斂的頭微微側著,南知遙卻覺得自己是真的被白斂狠狠地在親吻,仿佛是要責罰為什么不說想她。 與上一次完全不同的是白斂的身體反應,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壓在南知遙背后的手很用力,指間與衣料已經有了旖旎而克制的皺褶,明明在指尖的吻還是很溫柔的,但是在南知遙腰上攝影機拍不到的手,從溫柔到近乎粗暴幾乎不需要過度,上半身也更加緊緊貼上來,不給南知遙一點逃脫的機會和空間。 南知遙感覺到自己腰上一瞬間的輕微的痛感,白斂掐住了她的腰不讓扭動,指腹重重安上皮膚的疼,但緊接著是整個后背都麻掉了,甚至這種酥麻在蔓延她的全身,令她只能無助地更加抱著白斂的脖子。 她從沒見過白斂這樣,很陌生,又很吸引自己,讓她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