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梨日常43:角色扮演之守活寡受欺負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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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聽下人傳報,知曉她在芙蓉園偶遇了定威侯,頓時怒火中燒大發雷霆,下令關她叁日禁閉,不準任何人給她送吃食。 阮阮以前從未見過這位黎小侯爺,只聽說過他浪蕩子的名聲和沙場上的事跡,那日在大爺的辱罵聲中,她才得知了侯府的秘辛往事。 如今的侯爺是續弦所生,他生母為嫁進侯府設計殘害了先夫人,后事情敗露,又被老侯爺厭棄,連帶著對他也不喜,黎小侯爺天生反骨,性情暴戾乖張,兄弟倆向來水火不容爭強好勝,大爺落得這副殘破身軀,一提到他的名字便咬牙切齒,心中對他的恨意只多不少。 可正是這個最令他憎恨厭惡的兄弟,承襲了本該屬于他的爵位,撐起了整個侯府,挽救了祖宗世代基業,甚至連他這條命,都得依靠他掙來的權勢錢財延續,這讓他如何不痛不恨?! 定威侯待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多,那時西北仍未平定,邊疆戰事正是緊要關頭,他公務繁忙,阮阮與他甚少碰面,偶然的幾次巧遇,他看她的眼神總是那般,像蘊藏了數之不清的癡迷狂野,又拼命地壓抑著,忍耐著。 阮阮猜想,她遺失的絲帕許是落入了他的手里,他不歸還,可見是對她動了別樣的心思,像他這樣的男人,不過是看上她嫂嫂的身份刺激罷了,他們兄弟倆相互仇視,便想拿她當彩頭,大爺是只茍延殘喘的病虎,他是頭兇猛垂涎的餓狼,能好到哪去呢? 她不能心動,也不該心動的。 但她前狼后虎的局面避無可避,事已至此,與其被病虎殘忍吞盡,不妨試試惡狼的威力,反正她也不在乎這桎梏女人的貞潔名聲。 “小叔身邊也沒個貼心人伺候,我實在放心不下,前來看看,正巧在這兒遇上了?!比钊钤龠M一步,柔嫩的玉手與絲帕輕輕擦過男人英俊的側臉,撩得他心尖輕顫,又忽然收回,指著枝上最高最艷的那朵木芙蓉道:“幫我折下它?!?/br> 黎小侯爺這輩子都沒有如此聽話照辦的時候。 阮阮不接過他手中遞來的花枝,她只微微側頭睨了他一眼。 在那勾人的眼波中,他看入了迷,持著花枝為她簪上,大團大團的粉白芙蓉鬢邊開放,她抬起臉對他恬淡淺笑,嬌顏柔媚萬千。 這是只在他夢中才會出現的情景。 “除了探望小叔傷情,此次我還有一事相求?!?/br> 木芙蓉的花語,名為貞潔。 他定了定神道:“嫂嫂相求我定竭力,若是為了過繼之事,不必擔憂,我明日就把那些宗親打出去?!?/br> 阮阮搖搖頭,素白的玉指勾住男人繡著暗紋的腰帶,聲音輕輕柔柔的,夜色中分外撩人道:“我是想求小叔贈些精水,讓我懷上你的子嗣,為了報答小叔贈精生子的恩情,軟軟會夜夜用心侍奉的……” 黎小侯爺尚且年幼之時便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的東西,是靠搶來的。 自他出生起,府中所有人都在告訴他,要敬重兄長,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不可爭奪,不可索要,兄長出了風頭,他要扮演追隨者的角色,兄長犯了過錯,他要一同受罰,父親身邊站著的永遠是兄長,他只能待在黑暗的角落里,親眼看著他們父子舐犢情深。 在兄長的光環下,他永遠不能擁有自我,永遠要作為附庸,甚至連至親的目光,也從不在他身上片刻停留。 起初他步步隱忍退讓,可他的兄長仍然想要殺了他,屢次叁番對他痛下狠手,若非他命硬,早就死上數十回了。 他不是不清楚個中緣由,不是不知兄長的恨意從何而來,他們厭惡他,他知道,偌大的侯府無人喜歡他,無人在意他,他是生是死他們視若無睹,甚至盼著他消失,寧愿他不曾存在,這些他都知道。 可他不甘心,他沒有為非作歹,他們憑什么將這一切前塵舊事怪罪到他的頭上? 他偏不認! 既然姓了這個姓氏,既然僥幸活了下來,他偏要活給他們看看,偏要恣意妄為囂張乖戾,所有不能碰不讓碰的,那些只屬于兄長的東西,他偏要奪取爭搶!包括承襲的爵位。 他不是兄長,沒有父親為他鋪路入仕,教他應酬人情,侯府突遭變故,他在軍中也曾遭人奚落嘲諷,也曾舉步維艱,但他都挺了過來,在戰場上他比誰都勇猛,在官場上他比誰都狠辣,就這樣靠著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日的位置,搶到了想要的一切。 從死人堆里滿身血污爬出來的時候,他就喪失人性了。 現如今,定威侯的爵位由他繼承,侯府歸他掌管,年事已高的祖母不得不看他臉色行事,當年兄長養來殺他的爪牙也讓他逐個拔掉,樁樁件件皆是他獲勝的戰利品。 但她不是。 她并非他的戰利品,他從未想過把她搶來當戰利品,即使,她是他最想要得到的。 他在戰場上殺過的人太多太多了,連夢境都是一片血海,芙蓉園初遇后夢里的血色漸漸褪去了,她攀折花枝的身影成了唯一一抹光亮,他反反復復回憶著,那樣的溫軟恬靜,那樣的悸動渴望,那樣的心喜瘋狂,是他前半生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有過的,除了她之外,他從未對人動心生欲。 若他僅僅只是貪戀她的rou體,尋求叔嫂luanlun的刺激,惦記他兄長的東西,直接想個法子將人搶來便是,可他沒有,他不是,他不得不在滔天的愛欲里壓抑自己,用那方絲帕聊解相思。 她并非物件,這世道對她來說也不公平,他活得再難再險,身為男子尚能投軍入仕,建功立業,自有他一番成就,而她只能在這深宅大院里囚困蹉跎,孤寡終身。 他越心愛她,就越憐惜她,越不忍將她推到不倫的境地。 她就像那朵他無論怎樣細心珍藏都會被風吹干的木芙蓉,碰之即毀,棄之心碎。 就在他極度痛恨的時刻,她卻找來了…… “嫂嫂可知自己在說什么?”定威侯目光深沉道。 這侯府上上下下盡在他掌握之中,原本他是想讓兄長多活幾年的,好清醒地看著他如何光耀門楣,在得知阮阮遭遇過何等對待后,他憤恨不已,當即改了主意,但萬萬沒想到,她比他先下了手。 她不是個坐以待斃的柔弱女子,她是生在了這樣的世道,這樣的體魄,這樣的家世,但她的心胸比多少貴族男人都要果敢堅韌,不畏生不懼死,如今大哥病入膏肓,老祖母暈頭轉向,誰也不能繼續折磨她,等他大哥一死,她就自由了。 他是那么了解她的思想,她想逃出牢籠,他會祝她一臂之力,甚至幫她藏起尾巴,抹去痕跡,事事妥帖為她著想,她呢? 他們彼此心知肚明,她這番舉動可以是報復,是利用,獨獨不是他求的那份心意。 阮阮堅定地與他對視:“我說,我想求小叔的精水……生個子嗣?!?/br> “嗒”的一聲,腰帶解開墜地,阮阮身著的靛青色衣衫也隨之落下,緩緩露出細嫩白皙的肌膚,舊衫之下僅著了件芙蓉花色半透肚兜兒,許是兜衣太小,那對大奶子根本兜不住,乳rou外溢出半圓的弧度,小奶頭俏生生的似要破衣而出。 她踏過那件舊衣衫,像是踩著從前的屈辱前進。 她不知前路如何,甚至不知能否找到一條生存的活路,但她知道她要什么,哪怕淪落到最糟糕的地步,她至少也得了一晌貪歡,總好過憋憋屈屈的度此一生。 她每走一步,飽滿白嫩的美乳就隨之顫顫巍巍的搖晃,身下衣裙裁短,裙擺開了縫,里面居然連條褻褲也未穿!玉腿修長晃眼,芳草花xue若隱若現,寸寸冰肌玉骨,銷魂誘人,輕松不費力的勾引住了男人的視線。 看見如此美景,黎小侯爺渾身僵硬,氣血翻涌至下腹。 以他的定力,他能在西北苦寒之地日夜行軍,能趴在那冰山上蹲守十天十夜,能對著赤裸的細作當胸一刀,那些精通風月的美人他都不為所動,坐懷不亂,唯獨面對她…… “小叔……”阮阮輕喚了聲。 她手指一挑,玄黑的外衣松散開來,裸露著結實的胸膛,紋理分明的腹肌,還有最最重要的胯下之物,碩大的jiba已然昂首挺胸的勃起,rou紅的guitou腫脹,兩顆rou袋一鼓一鼓,馬眼兒都張大了,整根性器粗長驚人,直挺挺的長在黑叢中。 如此英武硬挺,健壯強勁的身軀,對比不能人道,只會折辱她身心的夫君,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她想要的男人…… —— 甜甜:守寡是丈夫噶了,留在夫家不改嫁,守活寡是沒噶但跟噶了一樣生活╮( ??ω?? )╭大哥沒噶還不如趕緊噶呢(自己活得痛苦,也悲慘) 這個故事是禁忌不倫的關系,以為對方對自己是試探懷疑利用,實際上心里全是純愛~ (一個覺得他只是刺激肯定不是愛我,所以我堅決不能太動心,更不能表現出來,反正恨透了,管他什么貞節牌坊,先睡喜歡的找找出路再說) (一個覺得她只是利用絕對不是愛我,但我是真愛她,我還想讓她好好活呢,本來打算幫她脫離再徐徐圖謀的,結果她居然主動來了,啊心痛) 兩個清醒的沉淪者 我當初構思的時候就是構思的長篇~這種復雜糾纏又純愛的感情線我不寫長篇受不了,認真寫的話一上來我就得讓他們先拉扯個十章(???) 一邊rou一邊瘋狂心動,在這種過程中慢慢認清自己和對方的心意~ 所以這個角扮寫的也挺長 哦莫……明天是不是要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