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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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不就是我養大的嘛! 我養大的,就全都是我的!!! 安然邊寬慰自己,邊繼續將臉皮牢牢地貼在席朝霧胸口! 手感好,臉感更好!就在安然即將猥.瑣時,慘遭咸豬臉的某人終于忍無可忍發話了。 你在干什么? 安然腦殼卡,回答的很是誠實:我試試能不能鉆進你的胸肌! 席朝霧:...... 安然:...... 你聽我解釋...... 席朝霧臉平靜:嗯,我聽你胡扯。 作者有話要說: 安然:以前我也不是這樣的銀,就是、就是胸肌先動的手! 第65章 65、 鉆胸肌是不可能鉆胸肌的啦! 安然自覺自己不是那種人! 在席朝霧的一聲嗤笑聲后, 他瞬間乖巧成一只縮手縮腳的兔子。 兔子的濕衣服被人扒下來,丟在浴室的地板上,粉丟丟的身子在浴缸里縮成一大坨...... 出去又進來的席朝霧, 換了一身酒店浴袍, 明明就是兩片棉布的衣服, 硬生生被這人穿得嚴絲合縫。 安然慌里慌張的瞟了人一眼,立刻曲著腿將臉埋進膝蓋里:你、你進來干什么? 洗澡。席朝霧很貼心, 只看了一眼便將臉轉了過來,像是要給足這人害臊的空間。 ......可我在洗?。。?! 酒店浴室很大, 安然坐在熱水里, 用余光注視著席朝霧拾掇著臟衣服。他穿過來時穿的還是銀行的制服, 淺黑色的西裝外套上還夾著他的工牌:柜員77689 安然。 這是他之前的工牌,新的工牌還沒報上去。 安然:工牌沒見過么?看這么久...... 席朝霧細心的將工牌從外套上摘下來,又掏了掏衣服上的各個口袋。沒一會兒洗臉池上多出了點額外的東西:兩支黑色水筆,一包用了一半的便利貼,和一顆融化變形的金絲猴奶糖。 席朝霧:喜歡吃這種糖? 安然撓了撓自己的老臉:也不是......就是客戶小孩給的...... 我想吃。席朝霧捏著糖袋子搖了搖, 給我吃。 安然哪有不肯,抬起點被熱水蒸的紅撲撲的臉, 無聲注視著席朝霧吃糖。 那么一點兒大的金絲猴奶糖,卻奶味十足。席朝霧吧嗒了兩下嘴,奶味便在浴室中橫g直zhuang起來,將浴室熱度再掀gao.chao。 安然盯著席朝霧上下滑動的喉結, 無意識地跟著咽了咽口水:......好吃么? 好吃。席朝霧轉過臉和他對視, 嘴唇微微起開,露出一點殷紅的舌尖,想吃? 安然看著看著,被熱水蒸的紅撲撲的臉蛋更加guntang起來。 席朝霧長得好看, 這是他第一眼就確認的事實。此刻這人頭發軟趴趴的耷拉在額前,輕啟的嘴唇薄薄的兩片,冷峻又性.感...... 想吃。 安然藏在熱水里的腳丫子不安分地動了動,攪起一池浴水蕩起漣漪。 你、你先出去...... 他想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來,可以前那點兒氣勢好像隨著肖安然的軀體一起灰飛煙滅了:不能我先洗完,你再洗么? 席朝霧松開放在淋浴水閥上的頭,揚眉問道: 兔子變成人,會失憶么? 安然不明所以:......你不信我是安然么? 不是,席朝霧,如果沒有失憶,你應該能記得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安然:...... 席朝霧一邊松開浴袍帶子,一邊說道:我沒有讓哥哥摸肚子,晚上睡胸的習慣。 ......安然從yy中出來,回憶起變成兔子時的saocao作,羞恥從頭頂就掃蕩到腳底板。 他不是直男了,但已經保留著直男愛胸的?。。?! .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身旁傳來,席朝霧褪掉浴袍在淋浴那邊沖澡。兩人赤誠相見,席朝霧的淡定從容,讓安然有種走進男澡堂的錯覺。 他擰巴了半天,漸漸放松下來,舒展著身體躺進雙人浴缸內。白皙的腳趾從恒溫的熱水中伸出來,又落下去,無意識卻在挑.逗著誰的神經...... 唔?你干嘛?安然的腳上長了個人,以面對面的方式出現。 席朝霧依著安然拱起來的雙腿,順滑到恥.骨,有些小心眼說道:以前能坐,現在就不能了么? ......那怎么一樣,安然本能地垂下眼,目光所及之處讓他連忙扭頭,......你大了......不是,是你人,大了?。?! 席朝霧點頭笑道:嗯,我知道。 笑什么笑啊,還笑!安然惱羞成怒,一巴掌呼在席朝霧高貴的頭上,我是說,你長大了!長大的長! ??? 我在說什么??? 安然震怒完,一臉去世。他泄氣般的倒靠在浴缸上,細細的脖頸拉長,被熱水浸沒的胸.口粉橙一片。 別鬧我......安然小聲竊語。 不鬧,席朝霧湊近過去,抬手輕輕點觸在安然的脖頸上,我喜歡你,哥哥。 席朝霧冰冰涼的手指,讓安然感到降溫的舒服。他仰著頭不看人,就好像能摒棄羞恥一般,伸長一只濕噠噠的手附在涼手上,順著自己的脖頸緩緩摸索上臉頰...... 喜歡我,就......我???安然想說欺負,但他獨特的男人心,讓他吐不出口這兩個字。 席朝霧卻聽得懂,聲音里滿是歡愉:這是你原本的樣子么? 嗯,安然點點頭,半邊臉都貼在他的手掌中,其實有點像的...... 那讓我看看你。席朝霧雖是這樣說,但是并沒有逼迫他。 小孩的身體呈現出兩個極端,上半身仍舊是往日的高冷總裁,可剩下的一半就非禮勿視了...... 席朝霧不著急,好像要將一切的主導權交給安然。 ......這樣怎么看???安然抬起頭,看了席朝霧一眼,又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你不難受? 別管它,席朝霧將他按在懷里,小小聲地開始說著悄悄話,之前你是兔子的時候,我總是想,你要是能變回來,我就gan.死你!但是現在你回來了......我卻只想好好抱抱你......你說,這是為什么??? 安然在席朝霧的gan.死處,慫慫地抖了一激靈,他大概沒見過有人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要命的話吧! 可聽到最后,他卻只剩下心疼。他拱緊雙腿,好讓小孩和自己擠的更緊密:因為你想我啊,我也想你。 你有多想我?席朝霧偏了偏頭,貼在懷里人耳邊,有每走一步路就想我么? 有。 有每看一眼月亮就想我么? ......有。 席朝霧:有每做一個夢都想我一遍么? 這個沒有,安然輕輕掙開席朝霧的懷抱,和人拉開一點距離道,因為我每個夢都是為了來到你身邊呀。 說完,他將嘴唇輕輕印在席朝霧嘴角邊,親親我吧,朝霧。 尼古拉燈蛋 浴室里又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水流順著兩個貼近的人身上流淌下來,帶走某些乳白色的液體...... 兩人先是落水,又在浴缸里胡鬧了許久,簡單沖洗兩下后,席朝霧拽下夾子上的浴袍,伺候安然穿上:先出去? 一起出去?你還沒好???不怪安然糾結,主要是他和席朝霧差距有點遠...... 他趁著席朝霧圍浴巾的功夫,換了個方向從身后抱住小孩,軟綿綿賴在小孩背上,輕輕親吻他的肩:一起出去吧......嗯?出去我幫你...... 席朝霧捉住安然在他腹上造作的手,嘆了好長一口氣才半背半摟的出去。 可惜兩人還沒到床邊,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 席朝霧拍了拍安然的手,站直身體打量了人一圈,更加血氣上涌起來。 安然無知無覺,臉頰紅紅,眼角紅紅,連秀氣的鼻尖都冒著紅紅的傻氣。這人仰著頭注視著他,一雙水汪汪的眼里,帶著情.欲和疑惑:不用手了么? 不是,席朝霧看著安然殷紅的唇珠,彎腰啄了一口,掀開被子將人藏進床上,有人來了,你先睡一會兒,醒了帶你去吃飯。 席朝霧安置好自己不想讓外人看見的寶貝,帶著欲.求不滿的低氣壓踱步到門邊。 門口站著三個人,均一帶著不同程度的震驚。他們來叫席朝霧吃飯是假,來看熱鬧是真。 席朝霧沒和這三人閑話的功夫,三兩句將人打發走,并約好吃飯時間。 在回到床邊時,安然已經抱著被角睡的十分香甜了。 初秋的白天還是很長的,將近七點的時候,外面才剛剛落了晚霞。席朝霧瞅了瞅時間,將安然喚了起來。 還沒睡飽的人,淚眼朦朧的看著他,頭上還翹著一戳呆毛:崽?在讓我睡一會兒吧...... 不吃飯了么?席朝霧伸出手指摩擦著安然的唇珠,似乎又覺得手感太好,低下頭起唇輕輕捻抿起來。 唔......比那......安然掙扎不夠,整個上嘴唇都被包裹住,撅起的嘴,像只親親魚,沒算呀...... 席朝霧松開牙,卻已經貼在唇上:什么? 沒刷牙啦!安然擺頭掙開,耳朵尖尖全是粉紅色。 很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夠。 席朝霧這樣想著。 ...... 這家農家樂,席朝霧以前也略有耳聞。主打的雖然是田園風格,但內在還是十分切合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都市人群。 就像風靡一時的農家樂精髓,不在農家而在樂一樣。都市人花拳繡腿種種地、摘摘菜,便就以為到了農家。 他帶著安然踱步過來,高昂的入場費讓這塊農家莊園人跡稀少。他們穿過一窩綠油油的缸豆地,便到了預定的農家小院前。 小院外觀做的很逼真,就是江南水鄉那種古樸矮房子,門口泥巴地里豎著個牌坊子,頂尖出還掛著一盞火紅的大紅燈籠。 安然:沒有廚師么? 兩人一進門,邊瞅見院子里擺攤似的排了一長龍的炊具和菜。 李峰蹲在水井邊殺魚,聽了聲響氣哄哄地撇過頭來:臥槽,你還知道過來?。。?!麻蛋,那兩貨不知道sao去哪兒了?。?! 安然笑著側頭看向席朝霧。 席朝霧勾了勾嘴角,邊帶著人推開柵欄門,邊說道:那就我們自己吃。 呵,李峰似乎被席朝霧的和顏悅色嚇到了,菜刀跌進鐵臉盆里,一副要笑不笑的見鬼模樣。 等到兩人走進,他才注意到席朝霧身后人的長相,倏地一驚,然后望著兩人的視線變得悲憫起來。 安然的長相和肖安然很像,但安然明顯是從小精心養出來的,他膚色白皙,更合適南方男生的模樣。 他并不打算告訴曾經的兄弟這些事情,一來怕對方接受不了,二來怕再一次的別離。 席朝霧也不樂意,只揪纏著安然僅讓他們去無限猜想。 此刻兄弟重逢,安然忽視掉李峰眼里的情緒,捻熟地湊了過去:做什么菜?鯉魚我來紅燒,我做比較好吃! ......李峰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張著嘴,震驚的看著來人。 安然卷了卷袖子,不礙事地從殺魚水里撈起菜刀,朝著席朝霧擺擺手:你回去坐著吧,別沾了一身油煙。 席朝霧挑了挑眉,倒比以往要聽話很多:吃紅燒,要放醋的。 我還不知道你,安然隨口應付了兩句,轉而逗弄李峰,我叫安然啊,哥們貴姓??! 說完也不著急,似乎在給對方緩沖的時間。 小院里隨著席朝霧和安然的到來,漸漸燃起煙味味道。水泥和磚塊搭建的大鍋灶肚子里,冒出熊熊火焰。 李峰雖帶著滿腦子的問好,但仍舊擋不住和安然捻熟的心。他站在菜臺邊篤篤篤的切菜,忍不住偏頭看看站在鍋灶前翻炒的人...... 像、真像,就和以前一樣。這邊飯菜的香味漸漸散了出來,那邊方十方帶著顧以培也不知道從那塊兒鉆了出來。 他們手牽著手,一個哄、一個羞答答地笑。 安然偏過腦袋看了過去,赤紅的火光照在他的臉上,直接將顧以培驚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比李峰慘,是結結實實坐了個大屁.股蹲。 方十方受他所累,也險險要摔了一跤。 顧以培:師、師傅? 李峰掃過安然的臉,當即豎起菜刀笑得毫無人性:該、哈哈哈......顧少,要不是虧了心,怎么這么怕我兄弟! 顧以培一臉慘白,半晌沒緩過一口氣。方十方心疼壞了,一邊扶著人站起身,一邊朝著李峰那邊問道:這是......阿霧屋里人? 昂,李峰翻了個白眼,算作回答。轉而想和安然說點什么,又怕壞了席朝霧的新姻緣。 算了,崽子快樂,管他媽的呢! 四個人吃飯做的菜不多,安然和李峰又是曾經大廚搭檔,沒多大一會兒菜就七七八八擺上了桌。 晚上沒煮飯啊,店里人送了做好的餅子,我全給炕鍋里了!安然在席朝霧身邊坐下,全然不顧桌上另外兩人另類的視線。 席朝霧和李峰也不多做解釋,任憑顧以培的視線頻頻投射過來,反而吃的更加噴香。 做菜的人一般吃的都不香,尤其是在這種大油煙里熏過的。安然簡單喝了碗湯,邊只顧著給席朝霧投喂。 農家樂自養的河蝦雖然個頭小但十分新鮮,就算只用白水姜片燙熟,沾點作料就鮮香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