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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并未發現第二人出現的痕跡,如果杜侍郎真的是被擄走,又豈會這樣悄無聲息,當今世上會有這樣的高手嗎? 江硯白閉上眼睛,想象著若他是兇手,會怎樣將杜侍郎帶出書房再帶出府門。 門被栓住了定不能走,天窗太小也出不去,能出去的地方唯有四扇窗戶,但帶著個大活人翻窗戶且不被守衛所察覺,江硯白自問憑他的武功也很難做到。 而且作案之人必定十分了解杜府,才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帶走杜侍郎。 “江少卿,您在里面嗎?” 杜引香的聲音。 江硯白睜眼,“小楊,讓杜娘子進來吧?!?/br> 杜引香未帶女婢,獨自一人進來。 江白起身問,“杜娘子來此有事?” 杜引香蹙起眉頭,欲言又止,“有件事,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告訴江少卿?!?/br> “與令尊失蹤有關?” “有沒有關聯我也不清楚,只是覺得有些古怪?!倍乓氵@幾日都沒有休息好,臉色有些憔悴。 江硯白讓她坐下說,杜引香緩緩道來,“我父親失蹤前曾見過一個年輕道士?!?/br> “這事管家與我說過了,那是文丘觀的道士?!?/br> 杜引香接著道,“父親還與那道士單獨說了會兒話,他們說完話后,他便有些不大對了。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我還是察覺到了?!?/br> “哦?”江硯白其實猜到了桃符應該另有隱情,只是不知除了梁間該去問誰。 “父親還親自送那道士出了門外,這在從前,是萬萬不可能的。還有……那道士好像給了父親一樣信物,至于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倍乓慊貞浿?,時不時思考一下。 江硯白瞇起眼,“杜娘子在懷疑什么?” 杜引香手絞著帕子,不確定道,“我懷疑,那個道士以前就認識我父親??晌覐奈匆娺^父親與道門之人有往來???失蹤那日父親進書房前也是愁容滿面?!?/br> 江硯白問,“還有其他的嗎?” “其余便沒有了?!倍乓銓じ感那?,自己知道什么都盡數告訴了江硯白。 “本官定會全力找尋杜侍郎?!?/br> 杜引香行了一禮,又道,“我與母親想為父親祈福,不知可否能拿走書房里的兩本佛經?”書房被封,官府說書房里的東西都是證物不許他們亂動。 “自然可以?!?/br> 杜引香走到書桌前,從后面的書架上拿了兩本佛經,回首時往書桌上瞥了一眼,“怎么還有盞煤油燈?” 江硯白抬眼看她,“這煤油燈有何不妥嗎?” 杜引香搖頭,“沒什么不妥,只是父親節儉,點了蠟燭便不會再點煤油燈,可能是那日天色太暗吧?!闭Z畢,杜引香就出了門。 若無特殊情況,人是不會隨意改變自己的習慣的。 江硯白記得杜侍郎失蹤那晚是個好天氣,月朗星稀,連風也很小。 書房里的陳設還是那日的模樣,連灰塵都沒有打掃。煤油燈與燭臺的方位都沒動。 結合杜引香的話,江硯白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他看了眼煤油燈,又在燭臺附近的地面仔細找了找,雖然不大明顯,他還是發現了些。 江硯白捻起地上的一抹灰燼,笑了。 煤油燈里少了樣東西,而地上卻多了點東西。 他知道杜侍郎是怎么失蹤的了。 江硯白站起來,但現在的情況,顯然這與布下疑陣之人預期不符,杜侍郎究竟去了哪里? 江硯白回了大理寺。 “竇太尉來過,他人呢?” “去春安堂尋您去了,大人沒有遇見嗎?” 江硯白道,“沒有,許是錯過了,你下去吧?!?/br> 竇唯庸能捱這么多天才來見他,已算是很不錯的了。江硯白與他算不上熟悉,卻也聽過他從前的事跡,是個為民請命的好官,也是家門不幸攤上這么個兒子。 黎辭舟拿著兩本卷宗進來,往陸主簿的位置上瞧了眼,“陸主簿不在吧?” 江硯白笑起來,“不在,你怎么送個案卷,還和做賊似的?!?/br> “當然要小心!不是說好偷偷查嗎?”黎辭舟確定四下無人才敢將東西交給他。 江硯白接過來,“你這書封上又沒寫東西,反倒是你的舉動啊,欲蓋彌彰惹人懷疑?!?/br> “這不是心虛嘛?!崩柁o舟老實道,又問起杜侍郎的事情,“失蹤案怎么樣了,全城搜尋了這么久,還是沒頭緒?” “沒有?!?/br> “你說也是巧啊,你去找過杜侍郎沒幾日后,他人就失蹤了,不會和當年的案子真有點關系吧?但你也沒問出點什么東西呀?!?/br> 杜侍郎是筑河堤案的參與者,當年他還不是工部侍郎,只是工部的一個水部郎中??梢哉f是幾個親歷者里唯一未被牽連到還不升反降的人了,這樣的人,江硯白定是要上門問一問的。 只是杜侍郎沒有說出什么隱情來,說得都是些明面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也不像黎辭舟所說過了幾日杜侍郎便不見了,隔了半個月還是有的,是以他不認為杜侍郎失蹤與河堤案有關。 江硯白手上動作一頓,如果讓聶星那個瘋子知道的話,擄走杜侍郎也不是沒可能…… 假使是聶星干的,杜侍郎性命倒是無虞,但皮rou之苦是免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