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關于靈氣的科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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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版圖,如今有著三個國家。 最大的,乃是荊國。 荊國占據了伏河以南的全部區域,以及原先的大荒禁地的全部區域。 如今荊國的國土已經是整個人族版圖的五分之三。 剩下的五分之二,被兩個國家所瓜分。 其中較大的那個,是昌國,昌國位于伏河以北,偏西的位置。 天云山脈,以及山脈北方的廣袤草原,也是昌國的領地。 在它的東邊,是宋國。 這兩個國家于十幾年前分裂。 現在,三個國家都處在敵對態勢。 只是,昌國與宋國心知肚明,如果它們彼此征戰,只會給荊國可趁之機,所以,兩國現在勉強算是互不侵犯的狀態。 昌國的王都依然是監昌城。 王都的西南邊九十多公里,經過一連串的城池與鎮子后,有一座半大不小的城池,坐落于焚水流域。 此處名為焚河城。 據說在千年戰爭期間,昌國大軍在船上過河,天界有神靈降世,硬生生天降烈焰,在水上把整個大軍燒了一個遍。 當時,整個河燃燒著熊熊的大火,恐怖至極。 最后,逃出來的軍隊,只有十分之一。而且戰斗力幾乎沒有了。 在那之后,這條河也就改了名。 焚河城外,往東南方向約兩公里處,有一處村落。 這處村落里住著一百來戶人家,也算是大村落了。 此時,在一處農戶的低矮房屋中,正圍著6、7個人。 “平大夫,我娘子她能治好不?” 一個30多歲,頭上纏著布巾的男人焦急地問道。 “噓,別吵到平大夫了?!?/br> 一個50多歲的老婦人在嘴邊比著手指。 周圍的幾個親屬點了點頭。 那男子趕緊禁了聲,只是看著坐在床邊的大夫。 床上躺著一個30來歲的女人,她臉頰深深地陷了下去,眼窩中帶著青黑色。 “大夫……我,我的病我也知道,難得好……” 她虛弱地吐出幾個字來。 在她身邊,坐著一個青年。 那青年一身清爽的灰布衣服,頭發綁得整整齊齊,頭巾也戴得很正。 “你先別說話。手伸出來給我看一看?!?/br> 青年開口說道。 他名叫平和,今年二十三歲,以大夫來說算是很年輕的了。 但是現在村里就他一個大夫,所以,也只能依靠他。 女人把手伸出被窩。 平和伸手掐住女人的腕脈,靜靜地觀察著。 過了一會,他才在眾人期盼的視線中說: “木氣郁遏,脈象弦澀,……” 他轉頭問女人的丈夫:“她之前是不是受過氣?” 男人連忙答道: “是呢!就是今年三月的時候,她去地里撿谷子,被林地主家的那個潑皮踹了幾腳,回來就病倒了?!?/br> “那就是了,生氣受阻,營血不足,我給她開點藥,調養一下。你們再給她殺只老母雞吃。等身子好些了,要扶她下地多走走?!?/br> 說著,平和從懷里拿了一張紙,在上面寫起了藥方。 男人有些猶豫地問道: “平大夫,這藥……要吃多久啊。我們家沒什么銀錢,這……” 平和的筆頓了頓。 “這樣的話,那我改改?!?/br> 他把之前寫的藥方涂掉。 想了半天,平和在上面詳細地寫了在哪里可以找到什么藥草,一共給了三種草木的藥方。 “還有兩種東西,我們村附近一時找不到,你等會跟我一起回去,到我家拿吧?!?/br> “這些東西,你先吃半個月?!?/br> “好好?!?/br> 男人連連點頭。 他接過藥方,又有些為難道: “可是,平大夫,我們家,一個識字的都沒有……” “我教你?!?/br> 說著,平和就把藥方上的字念給了男人聽。 包括男人在內,他家的所有人都費力記著。 平和念了好幾遍,他們才都點點頭說記住了。 “平大夫,您真是天大的好人??!” “是??!平大夫真是我們村的大救星!” “平大夫還是個大孝子呢!” 村人恭維著他。 平和聽了這些贊美的話,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站起身,帶著男人離開了。 隨后,平和又看了兩處病人。 有個好治,有個不太好治。 他治不了的,別人也沒說什么。 因為平和不收診金,只收藥錢,幾乎就是義診。 天色快黑的時候,平和才到了自己家。 他進屋去,拿了藥給男人,又從男人手里接過幾個銅板。 男人拿著藥,千恩萬謝地走了。 平和看他走了,進了屋,隨手把門帶上。 門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聽得出來它的樞紐已經老化而生銹了。 “兒啊……” 屋里有個蒼老的聲音叫著。 平和放下身后背著的藥箱,匆忙走入里屋。 “娘,您可是餓了?我馬上給您做飯?!?/br> 屋里沒有點燈,借著尚未完全暗下去的天光,勉強可以看見一個老婦人坐在床邊。 她顫巍巍地舉起手,向著平和揮動著。 “不用那么急,你,你回來就好……” “娘,你好好坐著,別亂動,小心磕著碰著。我這就去做飯?!?/br> 說著,平和匆匆去了廚房。 他的藥箱里放著一些村民送給他的農作物,做一天的飯食是足夠了。 過了好一會兒,平和端著一碗香氣四溢的青菜粥,從廚房里出來。 他坐在床邊,一邊吹著粥,一邊喂給母親吃。 屋里點了一盞小油燈,如豆的燈光跳動著。 而老婦人的眼珠卻很呆滯,一會也不曾落到燈的位置上。 平和的娘叫鄒氏。 她只要一個人在家里,是從來不點燈的。 因為她根本看不見。 好不容易喂鄒氏吃完了粥,平和收起了碗。 “這世道??!真是夠了!” 一改白天時候的平靜,晚上的平和顯得非常激憤。 他一拳打在墻上。 墻沒有絲毫反應,反而震的他手生疼。 “吾兒啊,你莫要急,莫要氣?!?/br> 鄒氏在屋里喃喃說道。 平和幾步走到門口,說道: “可是,娘,我怎能不氣?!?/br> “我學會了醫術,可是娘卻因此瞎了眼!” “我能治好村人,卻收不回診金?!?/br> “我連自己親娘的眼睛都治不好,還算得上什么大夫!” 鄒氏在屋里沉默了片刻,才說道: “娘知道是你心腸好,我們村里沒有一個人有余錢,唯一有錢的,就是林地主,和他那幫狗腿子了?!?/br> “你是不忍心看別人家看不起病,吃不起藥,才不收診金的??!娘都知道!” “其實你不收診金也應該的,娘眼睛不好使之后,多虧了前后左右的鄰居接濟?!?/br> “村里的,都是好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