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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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還欠我一百四十個獎賞呢?!?/br> 林水月:? 什么時候的事。 裴塵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昨日不是讓硯書去給二小姐送禮了嗎?一件禮物一個賞賜,二小姐可得要說話算話?!?/br> 林水月:…… “你這同坐地起價有什么區別?” “二小姐這是反悔了?我明日便要奔赴戰場,今日還不得不跑來與情敵對壘,二小姐也半點不心疼我?!?/br> 林水月:“誰是你情敵,我不是拒絕他了嗎?” “二小姐總是這樣,招了人,卻滿臉的無辜?!彼p嘆了口氣:“也唯有我這樣的,才會屢次上了二小姐的當?!?/br> “我一想到要離開京城,這一走二小姐身邊便又是群狼環伺,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甚至連株洲都不想去了?!?/br> “二小姐卻還能心平氣和地去選妃宴,也就指著我一個人欺負了?!?/br> 林水月:…… 聽他說得,她好像是那到處沾花惹草的負心漢一樣。 “吃著這相思苦,還要奔赴戰場,臨行前想同二小姐討個賞……” 林水月實在聽不下去,抬頭用實際行動叫他閉上了嘴。 沒想,她一時不察未闔上唇,倒給了他可乘之機。 此后更是連連追著她討賞,鬧騰了一路都不消停。 一直到馬車停在了林府門外,他才略松開了些去。 一邊替林水月收攏衣裳,一邊不無遺憾地道:“此間學問頗多,可惜我尚未來得及仔細鉆研?!?/br> “待得班師回朝,需得要向二小姐好好討教一番?!?/br> 林水月那張芙蓉面上,暈了一片紅,像天邊醉人的彩霞。 她聞言冷眼掃了他一番,這不知曉的,還以為他是要討教學問呢。 “硯書此番留在京中,若有任何事,二小姐都可派人去尋他。待得軍隊抵達株洲,我會按時傳信回來?!?/br> 他收斂了面上的笑意,正色看她。 “朝政波詭云譎,變化無常,二小姐身處漩渦中心,務必小心?!?/br> 林水月回過神來,輕頷首。 他卻伸出手,用大拇指,摩挲了下林水月的額頭:“二小姐放心,此戰必定全力以赴,定不會讓二小姐守了寡?!?/br> 寡婦這個事是過不去了。 林水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在他的笑聲中,離開了馬車。 “五月晴好,正是出游的好時節?!彼驹诹指T外,笑語嫣然:“我等你回來?!?/br> 裴塵抬眸與她對視,良久,方才道:“好?!?/br> 除此外,他們未再多言,在林府外分別,一人入了府邸,一人上了馬車。 次日,天還未亮,林水月就睜開了眼。 紅纓聽到了臥房里的動靜,推門進來,見林水月坐在床上,便輕聲道:“時辰還早,離早朝尚有一個時辰,小姐不若再睡會?!?/br> 林水月搖了搖頭。 她沒有再睡,卻也未去城門口相送。 待得天色大亮時,她才出了門。 一路上,聽到了不少軍隊風光離京的事。 至議事殿外,林水月一步步地走向了大殿門口,回身一看,見金色陽光籠罩大地。 整個晉朝,都沐浴在了這別樣的金光中。 她抬手,遮擋了下視線。 自她出現開始,這個世界的許多事情發生了偏移,比如株洲之戰,在原文里就是沒有提及過的。 但領兵的人是裴塵,她便能安心。 她復又看了眼,方才進了議事殿中。 裴塵離京后的日子過得很快,幾乎是眨眼間,便到了草長鶯飛,萬物復蘇的季節。 春天一到,京里的貴女們俱是換上了輕薄的春衫。 三兩成群,聚在了一起踏青出游。 而自裴塵離京至今,已有兩月,朝上一共收到了兩份戰報,一份是大軍抵達株洲的,另一份,則是在兩軍開戰之后送來的。 局勢如同大多數人所想的一樣,那占據了株洲多年的燕國,如今兵強馬壯。 兩方交戰,均是未在對方手底下討到好處。 裴塵暫且令大軍駐扎在了株洲城外,等待時機再行進攻。 晉朝多年不興戰事,如今突然向著株洲動手,莫說朝上,連民間都有些惴惴不安。 為了安撫民心,也是為選拔有才能干之人。 翰林院向皇帝建議,再開科舉。 距離上一次科舉未達三年,朝中空缺的位置眾多,尤其是刑部。 但按照往常而言,似是刑部這樣的地方,也只能從地方調任。 剛考上來的進士,是沒有資格直接進入刑部的。 建議開科舉,主要是為了安撫民心。 戰事在遙遠的株洲,而科舉卻是跟民生息息相關,很能轉移注意。 但此舉并未通過,朝上以田閣老為首的一干老臣,并不認為因著一場戰事,便要打亂科考的節奏。 科考不比其他,俱是許多學子多年來的夢寐以求。 輕易變幻時間,會令許多人準備不齊全,貿然入了考場,少不得打擊心態。 若因此漏過真正有才干之人,便與科舉的意義背道而馳。 倒也有一番道理,但眼下百姓擔憂株洲戰事,已至街頭巷尾都在熱議的地步。 株洲并非是一朝一夕便能收回的,皇帝亦是不想讓人再議論。 思慮再三后,采納了慶王的建議。 于三月十五至三月二十這五日里,在京舉辦學宴。 學宴由皇帝親臨,各地方學府的學子、有此志的官員,均可來京參加。 此舉一出,京城頓時熱鬧非常。 晉朝這些年很少舉辦過這樣的盛會,且皇帝就坐在了殿上,各地的學子不需要考中功名,就可以在皇帝跟前露面。 甚至萬一才情出眾,更是能夠在宴上一舉博得美名。 有了名聲,那仕途、錢財以及青云直上,甚至都不是夢想了。 一時間,幾乎是所有的有才之士,都在往京城趕。 按照規矩,這些學子均是各地學府中出類拔萃之人,由學府的師長帶著,到京城參加學宴。 而這中間,最為令人矚目的,當屬四大書院。 其中之首,自然是京城的太學院。 除此外,以江南的徽明為首,另有北地天啟,湖州菏澤三大書院。 晉朝這些年,大多數的文臣俱是來自于這四個書院,除去了本身就在京城的太學院占據優勢外,歷來摘得狀元最多的,就是徽明書院。 當朝的田閣老當年便出自徽明,而今朝上亦是有幾位肱骨之臣是徽明出身。 除卻科舉之外,也險少能夠有這樣與徽明學子交流的機會。 以至于整個京城內都極為熱鬧。 男子們每日里聚在了一起,論文章,論這才情,論另外三個書院的各個學子。 貴女們更是忙碌非常,未婚配的均是做了新衣裳、頭面等,婚配了的卻也很在乎此次的學宴。 因著這次皇帝恩準,特許京城女院以及太學院女院參與學宴。 不論是在學宴上博得才學美名,還是尋得佳婿,都是件難得的好事。 故而整個京城的男男女女都忙碌了起來。 只除了一個人。 那便是林水月。 林水月接手刑部后,手邊事情逐漸上了軌道。 從前跟她有過矛盾的人,端著十萬分的小心,就怕她發作起來,連累家人無故遭殃。 可她卻什么都沒做。 反而很是安靜,連帶著處理江路海這等重要案件,也沒有大張旗鼓。 京城的人逐漸松懈,因學宴就在眼前,也顧不得她了。 林水月日子過得散漫隨性,下了朝就去刑部,偶爾進宮替太后作畫。 兩個月內,完成了一副觀音卷。 太后愛不釋手,流水般的賞賜進了林水月的府邸。 然而,她拿著賞賜,沒有像是其他貴女那般做衣服首飾,也不像她爹那樣收集一堆的古董寶藏。 更沒有收藏字畫的興趣…… 全天下名氣最大的字畫就是出自她的手,她閑的去收藏自己的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