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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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么要嫁給大伯?江忱問。 江天茂看了一眼江斯寧,遲疑了一下還是道:可能是想要報復我吧。 嫁給大伯就能報復你?江忱皺了下眉。 江天茂顧及江斯寧的心情,不知道該怎么說,柳鳳嗤笑一聲:嫁進江家興風作浪唄。 江斯寧垂著眼睛攥緊了手指。 江天茂岔開話題,繼續道:我跟我哥哥感情一般,他是我媽與前夫生的,我爸對他算不錯,但他這個人比較叛逆,虧空公司,被我爸趕了出去,不止如此,他還賭博,吸du,我媽,也就是你們奶奶想管他,但實在是管不了,后來他沒什么錢了,就帶著陳美蘭回了鄉下,也就是他爸爸的家鄉。 我媽去世前,囑咐我一定要幫幫他,畢竟是親兄弟,我媽最后沒能見到他一面,我知道她遺憾,所以便想著幫襯一下,后來他去世了,我便把小寧帶到了家里來。 江天茂看向江斯寧,斟酌著措辭:小寧啊,我不想在你面前說你mama不好,但她可能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做事情有些不計后果 就是腦子不正常,瘋婆子。柳鳳沒好氣道。 江天茂瞪了她一眼,又對江斯寧道:我猜測一定是她告訴你你是我兒子,所以你才會去做親子鑒定,她應該是還在恨我,畢竟很多人年輕時遭受的挫折一輩子都過不去,所以才想方設法的破壞我的家庭。 這個意思就是說他根本不是他兒子。 全都是他mama的妄想? 江斯寧覺得自己現在就想一個笑話,一個被公開處刑的笑話。 那你為什么剛剛要沉默?江斯寧赤紅著眼睛看著他。 他以為那是默認。 江天茂看著他,想著措辭:其實你出生的時候在江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小忱還沒出生,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小的孩子,挺喜歡你的,你爸爸去世以后,我去看你,你站在大街上孤苦伶仃的,我覺得挺難過的,我一直都把你當親生兒子看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爸爸。 做我爸爸?江斯寧自嘲的笑了起來,這種事情是想做就能做的嗎? 一切都像是一個荒謬的笑話,江斯寧從地上站起來,機械道: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破壞了你們家庭的和諧。說著深深鞠了一躬,踉蹌著跑出了家門。 江天茂按了按額頭,拿起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跟著江斯寧,防止他出什么事情。 行了,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滿意了?江天茂看著柳鳳和江忱,我鬧不明白,你們倆為什么要做親子鑒定?而且還是跟小寧的?我哪里做的讓你們不滿意了? 柳鳳看著江天茂,江忱和言斐也看著江天茂。 江忱剛才瘋的厲害,但現在卻徹底冷靜了下來。 你邏輯不對。江忱率先開口,你這番話聽著像那么回事兒,但細一想根本就不符合正常邏輯。 你也太善良了,難不成大街上隨便一個可憐的孩子你也領回來當自己兒子?柳鳳幽幽開口。 江天茂: 言斐坐在一旁,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家庭矛盾,他不適合開口,但他想聽。 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明白了,我就鬧到這個家支離破碎。江忱放狠話。 江天茂很無奈,若放在以前江忱說這話他可能一巴掌打過去了,臭小子跟他發狠,但現在看著家里的一片狼藉,他相信江忱說得出做得到。 江天茂抬手在臉上搓了搓,又嘆了口氣。 他現在身心俱疲,他沒想到事情會這么猝不及防的發展到這個地步。 江天茂平復了心情,良久才慢慢啟口:當初我拒絕了陳美蘭,她不死心,約我去迪廳喝酒,說等不到我不會走,我當時真的是厭惡她至極,干脆理都沒理。 后來,陳美蘭嫁給了我哥,未婚先孕。 孩子不是你哥的?柳鳳忍不住插言。 江天茂:大家都以為這個孩子是我哥的,包括我哥自己。 當時大家都住在一個別墅里,我和小忱他mama也剛結婚,小忱他mama性子溫和,對誰都好,但陳美蘭處處找她的麻煩,因為當時我特別忙,沒怎么顧得上她。 江天茂似是沉浸在了以往的生活中,聲音里帶上了一些柔情:芷茵從來不當著我的面訴苦,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陳美蘭告訴芷茵我結婚前玩的特別開,而且還有一個私生子,因為當時我們兩個算是商業聯姻,感情不怎么深,芷茵也沒有提過,但這件事情卻成了她心里的一個結,即便以后我跟她解釋了,也無法打消那些年陳美蘭對她造成的影響。 柳鳳聯想了一下,覺得有些窒息,就像現在的她和江忱一樣,其實江天茂說過很多次他沒有私生子,但她不信,江忱也不信。 當我知道芷茵住在家里不開心后,就馬上帶著她搬了出去,后來我爸被我哥氣的生病住院,我媽終于狠下心把他們一家三口攆了出去,那幾年間我們幾乎沒怎么聯系。 但我媽其實很想我哥,她一直覺得對不起我哥,對他很惦念,所以后面幾年我們的聯系漸漸多了起來,我發現我哥對小寧很不好。 我哥這個人的脾氣我還是了解的,他對孩子不好在我的預料之中,但陳美蘭讓人恐懼。 怎么了?柳鳳下意識問道。 江天茂皺了一下眉:孩子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做mama的嘴上說著心疼卻又好像不當回事兒,以前小忱磕著碰著,芷茵都很緊張,很自責,我當時覺得可能每一個mama都不一樣吧。 聽到江天茂提到mama,江忱神情有些黯淡,言斐捏了捏他的肩膀。 后來有一次,我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我哥在那打小寧,我想上前阻止的時候發現陳美蘭就站在院墻外,她就那么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打,竟然還在笑,等到我哥打完了孩子,陳美蘭再上前像個疼愛孩子的母親一樣安撫他。 柳鳳打了個寒顫,拿過沙發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我質問她,她像瘋了一樣撲打我,說都是因為我她才會生下這個孽種。 什么意思?江忱忍不住問,跟你有什么關系? 江天茂沉默一瞬,看了一眼言斐和江忱:有些事情我本來不想當著你倆的面說,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讓我不得不說。 陳美蘭說她約我的那天晚上,我沒去,她在迪廳等我,被人強.jian了。 言斐眼皮一跳,詫異地抬頭。 江忱和柳鳳也呆愣在那里。 真的嗎?柳鳳不太相信陳美蘭說的話。 我也不信,后來我去查了,發現那一天那個迪廳附近的巷子里確實發生了一起強.jian案,而且我還查到,那個強.jian犯被抓了進去,受害的女孩子一共有八人之多。 言斐,江忱和柳鳳怔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柳鳳才找回聲音:江斯寧是那個強.jian犯的兒子? 江天茂搖搖頭:說實話,我也不是太清楚,但如果按照陳美蘭說的時間推算,是符合的。 所以你愧疚?言斐忍不住開口。 不。江天茂搖頭,我沒有愧疚,也沒有覺得對不起陳美蘭,在感情上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我是真的心疼斯寧這個孩子。 小寧剛生出來時很漂亮很聽話,芷茵那時候剛剛懷孕,很喜歡他,說要讓肚子里的孩子像哥哥一樣好看。 后來我哥去世,我也不在乎小寧到底是誰的孩子,遇見了就是緣分,我就想著把他接到家里來,讓他遠離陳美蘭,有一個新的人生。 我現在想不通的就是陳美蘭為什么要告訴小寧他是我兒子?一個簡單的鑒定證書就能證明的事情,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柳鳳有些混亂,她只是想證明一下江天茂沒有私生子而已。 江忱也有些混亂,他只是想證明一下江斯寧是不是mama日記本中的私生子。 為什么事情會變得這么復雜? 又是陳美蘭,又是江斯寧? 只有言斐是冷靜且條理清楚的,他輕輕道:因為她想讓江斯寧以為你是他爸爸, 江斯寧很可能在這樣巨大的壓力與沖擊之下變得扭曲從而做出一些對你不好的事情。 十級宮斗圣手柳鳳一聽便明白了:那么陳美蘭既報復了你,也報復了江斯寧柳鳳想到最后覺得渾身出了一聲冷汗,她會不會對果果下手??? 這又不是刑偵劇,你們胡說什么呢。江天茂嘴上這么說著,卻也出了一身冷汗,這么一說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個被陳美蘭洗腦了的而且還恨著他的江斯寧生活在他們家 他們沒有胡說。江忱突然道,如果今天這份鑒定證明沒有這么光明正大的擺出來,江果他媽不會問你,我也不會問你,因為我們的鑒定結果都顯示他不是你兒子,根本就沒有問的必要,而江斯寧八成也不會問,所有人都會被蒙在鼓里。 你剛才為什么不直接跟他說明白?柳鳳疑惑道,就應該明明白白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讓他知道他mama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因為言斐嘆了口氣,強.jian犯的兒子會毀了江斯寧這個人,也會毀了他的一輩子,而且江斯寧不會相信他mama會這樣對他的,畢竟陳美蘭在江斯寧面前一直是個疼愛他的好mama,她從來沒有在江斯寧面前表現出過她的恨意。 江忱沉默了。 柳鳳沉默了。 江天茂也沉默了。 陳美蘭太可怕了。 良久,江天茂才道:行了,別多想了,再這么想下去,咱家都滅門了。 言斐:您說的可真是太對了。 到現在他已經差不多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江斯寧利用公司將江天茂送進了監獄,按照柳鳳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柳鳳很聰明,她可能找到了真相,或者是她掌握了什么證據,所以她出了車禍。 之后江忱與江斯寧那些憤恨與恩怨變得越來越深,至于果果的溺水更像是陳美蘭的作風,只是為了讓江忱因為痛苦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