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聽到這個消息,田島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有什么問題嗎?那兩個小子確實很吵??!阿治喜歡安靜,會自己跑出去避開已經很好了。 美琳:??? 只弟控不兒控的田島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話語中透露出什么,反而語重心長地勸說自家夫人: 那兩個小鬼已經一歲半了,阿治他這個年齡都會用查克拉了,作為阿治的侄子,這種歲數還撒嬌要糖,整天待在家里無所事事,像什么樣子?! 這么說著,他飛速地安排了一張訓練課程表,放在了美琳面前,我把阿治當年的課程減半了,他們必須去上這些課,加強鍛煉! 美琳:??? 美琳:?。?! 我這下終于明白了,感情我老公和我小叔子一個樣,都嫌棄兩孩子!你們怎么回事?說好的孩子是世界的瑰寶呢?還想不想要看下一代的未來了! 還有,不要把自家兒子和阿治對比??!會給他們造成巨大的心理創傷!他們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田島:什么?瑰寶當然是我弟弟,兒子?哦,兒子雖然也挺重要的,但沒弟弟重要! * 已知斑爺有五個兄弟,除了泉奈我不知道其他人叫啥,就編了一下名字: 玄和冥(雙胞胎),斑爺(老三),凜月和凜冬(雙胞胎),泉奈(最?。?/br> 我發現斑爺和泉奈就差三歲,中間卻有兩個兄弟,感覺不間斷地生小孩好累啊,還不如生雙胞胎_(:3J)_ * 本文將在4月16號入v,屆時掉落萬更大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呀,么么噠~ 第24章 第 24 章 宇智波治并不知道田島在美琳面前力挺自己的事情,他只察覺到自家哥哥似乎也在躲避魔音的事情,其他的沒有太注意。 事實上,他自從開始走向哲學問題后,整個人的畫風就開始逐漸朝著更深沉的方向發展了。 躲避侄子是一回事,想要自己找地方冥想則是另一回事。 宇智波治體內的水屬性力量越來越多了,正如他曾經和黑絕說起忍術是個累贅般,面對這部分水屬性力量,他逐漸有了隨心所欲的感覺。 就像是呼吸一樣簡單自如,宇智波治仿佛本人早已泡在充滿水元素的環境中,心頭一動便可以變出水流,甚至都不需要結印就可以做到簡單的水屬性忍術。 而使用火屬性和雷屬性,他依舊需要進行結印,這種感覺就像是兩種不同層次的東西,如果要宇智波治形容,大概就是一種隨心,一種隨身? 因此,宇智波治最近一直在琢磨同樣都是力量,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差別?難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問題嗎? 他自認是沒問題的,但耐不住體內還藏著一枚永恒燃燒的火種,這讓宇智波治的堅定瞬間少了一大半。 好吧,或許我真的有什么問題? 在被魔音繞耳一年多后,宇智波治聽到美琳再度懷孕的消息,瞬間大驚。 什么?好不容易送走了兩個吵鬧的惡魔去上課,自己可以耳邊清閑一點,居然又要來一個?到時候三個放在一起誰受得了?! 宇智波治默默把自己離家修煉的事情提上了行程,并且決定把這個事情告知了田島。 當年自己不告而別離家出走那是兩三歲,現在五歲了,戰斗力也足夠上戰場的,除了沒開眼,一點問題都沒有,田島不會不同意的。 事實也如此,雖然非常舍不得自家寶貝弟弟,但田島看到宇智波治申請去修煉的位置是云雷大神社,時間只有一周,還以為這孩子是趁機想要出去走走看。 想著不能總是把孩子拘在家里,正好美琳懷孕,家里也需要為新的一輪戰斗祈福,他索性便讓宇智波治跟著小分隊去一趟南云大神社玩了。 得到了許可,宇智波治立馬打包好自己的行李,愉快地揮別了兩個小搗蛋鬼,跟著小分隊離開了族地。 算起來,這應該是宇智波治的第一次正常離開族地,而不再是像之前那樣偷跑或者離家出走。 因為早已在南云逛了不少地方,宇智波治對外面的城鎮沒啥興趣,反而是在路上養足精力,圍觀了好幾場截殺與反截殺,自己也參與了后勤方面的打理,對戰斗有了更多的認識。 真是麻煩啊,身為忍者出門還會被別人盯上截殺。 想想自己之前以洛水城世子身份出游時受人歡迎的場景,再想想現在自己身為忍者要被人截殺的場景,宇智波治不禁感慨地位帶來的差異著實是大。 幸好對家的截殺力度并不大,他們一行人還是安全到達了南云大神社,除了受了不少傷以外 族人們簡單處理了傷口,便抱著虔誠的心情祈福,宇智波治趁著他們不注意,跑去找了神官。 神官依舊在偏殿修煉,瞧見宇智波治來,也沒有驚慌,只是起身領著他去了偏殿的小房間里,方才詢問他的所需。 宇智波治這一年也跑來了一兩次,和神官算是勉強混熟了。 雖然對神官的神神叨叨很是不耐煩,但這并不影響宇智波治判斷出神官對自己的善意和好意,也不影響他趁機獲得更多的利益例如說要求他為自己空出一個房間進行冥想。 因為抱著某些期待和想法,神官對宇智波治一向是有求必應,自然也不會拒絕他。 將這個小房間留給宇智波治,神官叮囑巫女記得吃飯時間過來送飯,便去同宇智波家的人解釋宇智波治需要留下來的原因,當然,理由用的是宇智波治有神緣,需要接受洗禮與祝福。 聽到這種理由,宇智波們也很欣喜,自家小孩得了神緣,他們自然也是開心的。 不過,他們還是要求留人在附近陪同,以防萬一,神官自是答應了,安排了一個隔間給那位留下的宇智波,隨后送走了這群忍者們。 宇智波治并不知道神官用什么理由忽悠走了宇智波們,他也沒有什么心思放在這個上面了。 有了安靜的房間后,宇智波治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盤膝而坐,將思緒盡數拋卻,全身心都投入到冥想之中。 他注視著查克拉在經絡中不間斷運轉,又看著那股與查克拉格格不入的力量在經脈中跳躍沸騰,宇智波治沉下心,感受著兩者帶給自己的感覺,或溫暖,或冰涼,或輕快 每一種力量都有著屬于自己的氣息與韻律,在經脈中的流動就像是在舞動旋律,凝結在一起便化為了生命之歌。 生命是什么樣的存在呢?日常生活的溫和,戰斗時分的激烈,思考的冷靜它如此復雜,又如此鮮明。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鮮活的,但又是普遍的。 普通人雖是大眾也不是全部,忍者雖特殊但也不是唯一,每個人的生命在冥冥之中似乎都被cao縱在一條線里面,是誰規定普通人就可以歧視忍者,又是誰規定忍者一定要服務于普通人? 是力量?還是血脈呢? 這一身名為宇智波的血脈,每一刻都在沸騰著,它帶給了我什么呢?火屬性和雷屬性的力量?還是據說可以開眼的眼睛?又或者是可以接觸到本源力量的前提? 六道仙人賜予力量,六道仙人傳承理念,最后構筑出這樣扭曲而詭異的忍者團體,宇智波也是其中一員,我也是宇智波當中的一個。 但是,我又和他們不一樣。 是的,我不一樣。 他們無法感知到我所能感知到的自然力量,無法像我cao縱水元素一樣cao縱查克拉,他們被無數的條條框框所拘束著,被這個社會壓迫著,卻從未想過反抗,甚至只懂得內部進行廝殺。 忍者如果真的要分成兩類,也不過是六道賜予力量和六道親子嗣兩類罷了,怎么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分類呢? 體悟不同,力量自然不同,就像是過敏體質會遺傳給下一代一樣,所謂的力量區別,不過是他們將適合自己的顯性基因遺傳給了子孫,一代代如此強化,才會造成的差異。 最初的最初,或許他們使用的就是同一股力量不,就是同一股力量! 除了六道的兩個兒子,其他人用的都是同一股力量!六道就是本源,又或者,六道之上還有真正的本源! 為什么只有自己存在不同的力量?為什么自己會有心頭火?為什么這個世界上的忍者都如此愚昧,我顯得格格不入? 他思考著,他追尋著,他探索著宇智波治在尋找真正的一切,想要尋找出自己和別的忍者不同的部分,到底是什么讓他和這世界上的忍者們產生不同。 心頭的火焰燃燒著,絢爛的火焰霎那間擴大,順著他的經脈一路蔓延,肌膚上悄然浮現出玄奧的符文,宇智波治感知到火焰的變化,卻沒有去做什么。 心頭火已經在宇智波治身上呆了五年,五年來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它第一次出現異樣,宇智波治想要看看,看看這團火焰到底圖什么。 是想要占據我的軀體,還是想要將我殺死? 宇智波治勾起了嘴角,靜靜地注視著在自己身上燃起的黑紅色火焰。 意外的沒有痛感,更沒有灼燒的感覺,他沉默了片刻,張嘴正欲說什么,就聽到一聲凌厲的喊聲: 閉嘴!混蛋青花魚! 青花魚?是在指我嗎? 宇智波治歪頭想著,莫名覺得這個詞有些熟悉,就好像經常聽到別人這么說一般。 怎么可能呢?族里那些人叫我天才和少爺還來不及,哪有人會叫我青花魚呢?我愛吃的可是蟹rou,而不是魚rou。 所以,到底是在哪里聽過這樣的稱呼呢?為什么我會覺得這個聲音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想要落淚的感覺 宇智波治恍惚著,腦海中似乎有什么門悄然打開,一幅幅畫面在他眼前浮現,最后化為巨大的信息流將他盡數淹沒。 宇智波治神色微變,被突如其來的記憶畫面沖刷得意識不清,砰的一下倒在地上,緩緩地閉上眼睛,陷入到了記憶的深處。 那里有橫濱,有蛞蝓,還有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的萬字v章偏文藝風,你們接受不了可以直接跳過,去看26章 * 【斑爺排位的個人想法】 大家好像在糾結斑爺的排位,我們現在已知的是,斑爺對柱間說他有五個兄弟,但是只剩下了泉奈這一個弟弟,那個時候斑爺是九歲,泉奈六歲,兩個人相差為3歲。 如果斑爺是老大,泉奈就排第三,中間有個兄弟。 我們以斑爺老大,泉奈第三的排位計算,斑爺9歲的時候,中間有個弟弟7歲或者8歲,泉奈6歲,那剩下的三個弟弟的年齡分別為5歲,4歲,3歲。 按千手家千手板間(四子)戰死沙場的時間來算,他應該是五歲上戰場,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五歲的孩子可以上戰場,所以以此推斷,五歲的宇智波可以戰死沙場,四歲也不是不可能。 但再小一點,三歲的孩子就算是忍者也太小了吧?正常來說是不上戰場的,三歲的孩子在族地里難道宇智波還保不住嗎?這個但斑爺的五個兄弟死了四個,只剩泉奈這一點沒有辦法說的非常通。 (關鍵是想想三歲的孩子還要上戰場打仗,真都這么搞,宇智波哪來那么多人活到木葉時期???) 如果換個角度來算,斑爺其實不是最大的,只是前面死了哥哥,才變成最大的,這個就會比較靠譜一些。 當然,你們要是還是覺得不能這么推算,那就當我是私設吧,反正斑爺說自己有五個兄弟這點是沒問題的_(:3J)_ * 第25章 第 25 章 太宰治是人, 卻又不是人。 大多數人認識的是名為太宰治的存在,認知的是擁有著人間失格的太宰治, 卻不知他的過往是如何的精彩。 去掉太宰治的智慧以及十四歲后創下的業績,他所留給世界的印象,是返祖人魚這個身份。 他的本名是津島修治,是津島家的大少爺。 津島家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家族,源自于平安京的家族曾與人魚結下姻緣,并世代傳承著人魚血脈。 人魚,本就是長生不老的存在, 在民間更是有著人魚rou足以令人長生的說法。 就算是津島家這般的大家族,在面對自身的血脈時,也會忍不住動心, 并且選擇動手。 傳承至今的陰陽術早已變了味道,津島家用違背法則的術法來制造出每一代的返祖人魚。 與其說那是返祖人魚, 倒不如說是人魚血脈的宿主, 家族里只會有一個宿體,所有的人魚血脈都會全部集中在對方的身上。 這個宿體的血rou雖無法令人長生不老, 卻也足夠達成延年益壽、消除災病的效果。 津島修治, 便是新一代的返祖人魚。 在舍棄津島修治這個名字前, 他生存于津島家的深處, 萬人簇擁, 被人奉承, 享受著無數人期盼的富貴生活。 有得到便需要付出,津島修治的付出, 便是他的血rou。 無數次的實驗, 每年的血脈提純, 每日一次的放血, 都不過是他誕生后的日常。 繁復的和服遮掩之下,是滿身的創傷,卻又因為人魚血脈自帶的愈合效果,連疤痕都未曾留下。 他甚至自己都分不清,小臂上到底曾經存在過多少的傷口,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曾經流過多少血。 但是,津島修治是不一樣的,他是與眾不同的存在。 與大多數因為從小的實驗導致的低智返祖人魚不同,他天資聰慧,自幼便接觸到人世的黑暗面,人們面對死亡的恐懼,面對長生的欲/望,面對自己的貪婪,全都落在他的眼里。 侍女們稱他為人魚大人,族人們稱他為神明,父親稱他為繼承者,津島修治卻覺得自己什么都不算。 人魚?人類?他哪一種都不算。 體內留著人魚血脈的人類也好,被稱為返祖人魚也好,他無論站在妖怪還是人類身邊,都是異類的那一個。 津島家只要一個返祖人魚就夠了,同為返祖人魚的父親也早已將所有的血脈都傳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如果選擇尋常的道路,大概就是如同父親那般度過人生吧? 聽從任務交出自己的血rou,接受每天的能力測試,最后在二十歲時和族中安排的對象誕下后裔,再把自己一身血脈都傳到繼承人的身上,就可以重新成為人類。 而自己的繼承人,則會過著像自己現在這般的生活,直到下一個循環。 但他并不想要過這樣的生活,或者說,他早已看不慣這樣的生活。 那些渴望著用這份血rou延長壽命的人類,那些為了把不該存世的人魚血脈停留下來的手段,那些企圖得到人魚血脈從而獲得利益的存在他們可笑到了極致,又冷清冷意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