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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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什么?紀覺川目光隨著他的動作移動。 喝了藥后,他的嗓子沒有剛剛那么沙啞了,但仍是低低的。 幫你擦身呀。言硯擰了擰濕毛巾,搭在盆上,這樣好像可以快點降溫。 喝了藥就行了。紀覺川皺了下眉,抓住他伸過來解扣子的手。 言硯力氣不如他,被抓住的手動彈不得。 他撇了撇嘴,不脫就不脫嘛。 他抽回手,用毛巾在紀覺川的脖頸上擦了擦,又拉著他的手,仔細擦了擦掌心和手臂。 雖然是第一次照顧人,但他還是做得有模有樣,等中午的時候,紀覺川的燒已經退了大半。 中午張姨過來做飯,她知道紀覺川生病后,又出門買了點東西,回來給他煲雞湯煮粥。 她把雞湯端上來的時候,言硯正坐在床邊給紀覺川量體溫。 張姨走過去看了一眼體溫計,秀眉蹙起:怎么突然就發燒了呢? 言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紀覺川,覺得他現在應該還沒有力氣站起來,開始告狀: 張姨,他這幾天總是洗冷水澡,昨天發燒了還準備洗冷水澡呢。 洗冷水澡?張姨有些訝異,難道是年輕人火氣旺,所以要洗冷水澡壓壓火氣? 可這兩人都住一起了,就算是火氣旺,也不用次次都洗冷水澡壓下去吧? 言硯沒注意到張姨有些微妙的表情,點了點頭:對啊。 床上紀覺川睜開了眼,一雙黑眸沉沉地看著言硯,語氣有些警告的意味:言硯。 言硯剔透的眸子朝他看了一眼,不說話了。 張姨看出言硯是因為擔心紀覺川才這樣說,臉上浮現出些笑意,心想這兩人還真是恩愛。 她能看出紀覺川對言硯也很是在意,只是他不善于流露自己的感情,不如言硯坦率,只怕長久這樣下去會讓言硯沒有安全感。 她調笑了一句:小紀,你跟硯硯都同居這么久了,怎么還這樣嚴肅地叫人家名字? 言硯眨了眨眼,又去看紀覺川。 他也覺得紀覺川連名帶姓喊他名字的時候都特別嚴肅,每次都會讓他有點緊張,但他也不好讓紀覺川改口。 現在張姨提出來了,他心里也有點期待,想知道紀覺川會不會對他換個稱呼。 紀覺川淡淡看他一眼,垂下眸,習慣了。 雖然是在意料之中,但言硯還是撇了下嘴。 反正他沒多久就要離開了,不改口也無所謂。 張姨在心里嘆了口氣,知道這也不能怪紀覺川。 紀覺川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現在有了喜歡的人,不懂得怎么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情感也很正常。 只希望兩人的感情不會因此產生隙罅。 硯硯,你趕緊喂他喝碗雞湯吧,等會就涼了。張姨拍了拍言硯的背,離開了房間,給兩人留下單獨空間。 言硯又在床邊坐下,像剛剛喂藥一樣,端著湯碗一勺一勺喂給紀覺川。 喂完了湯,他又下樓打了一碗粥,喂紀覺川吃了下去。 下午紀覺川睡了一覺,晚上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燒已經徹底退了。 言硯正坐在房間玩手機,看到他站起來朝浴室走,趕緊過去拉住他。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已經沒事了。紀覺川頓了一下,聲音低了些,謝謝。 言硯還是拉著他的手,微微仰頭看他,你是去洗熱水澡吧? 紀覺川抿了抿唇,點頭,是。 確定他不會再去洗冷水澡后,言硯才松開了他的手。 在浴室洗了個澡,紀覺川才感覺身體徹底恢復了,頭腦也清醒了不少。 他站在熱氣繚繞的浴室里,突然想起早上燒得昏昏沉沉的時候,在言硯唇上印的那一個吻。 當時以為是自己燒糊涂了才會那樣做,可現在腦子清醒了,他還是想親言硯。 紀覺川皺起眉,有些弄不清自己的想法。 不過他跟言硯本來就有婚約,又同居了那么久,有點親密舉動也無可厚非。 他又在浴室站了一會才出去。 言硯在他睡覺的時候已經洗過了澡,現在已經坐到了床上。 聽到動靜,他立刻看了過來,看到浴室里有熱氣冒出才放下心。 紀覺川剛走到床邊,手指就被言硯抓住。 他仰著頭,長睫像是脆弱的蝶翼,老公,你還記得早上的事嗎? 言硯在剛剛紀覺川洗澡的時候,又想起早上紀覺川親他的事。 他想來想去,都覺得是紀覺川燒糊涂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 現在紀覺川清醒了,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這件事,就算記得,應該也會因為膈應而否認。 他這會兒故意提起,就是想讓紀覺川覺得反感。 紀覺川眸色微沉,垂眸看了他一會,說:記得,我親了你。 你記得?言硯一愣,有些結巴起來,那,那你為什么要親我? 紀覺川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提起另一件事:后天就是訂婚宴了。言硯被他帶跑,點了點頭,對啊。 到時候那么多人,要是被看出我們從來沒親密過,別人會怎么想。 ???言硯又是一愣,那天要接吻嗎? 樣子還是要做的。紀覺川語氣淡淡。 他幾乎要被自己的借口說服,甚至覺得這就是他今天早上會親言硯的原因。 言硯哦了一聲,無意識地舔了下唇,表情有些糾結。 紀覺川看著他燈光下有些晶瑩的唇瓣,又像早上一樣口干舌燥起來。 他俯下身,離言硯近了些,兩人呼吸交融。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有點低?。阂毩曇幌聠?? 言硯還在想他剛剛說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剛想問練習什么,兩片薄唇就貼了上來。 他一下抓緊了身下的被子,指關節都有些發白。 突然,長睫顫了幾下。 為什么練習還要把舌頭伸進他嘴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落云舒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指染紅顏笑60瓶;( ̄ ̄)18瓶;檻外長江空自流15瓶;慕雪14瓶;參商、46079542、是歌姬不是割雞、胖柚呱呱10瓶;顧黎北9瓶;鑫仔、.5瓶;黑球吖、無相、敘白4瓶;涉青陽、嘖嘖嘖3瓶;AILSA、卡萊多米諾、shvish2瓶;夜靈雪、考卷密封條、46968882、藍桉、今天就不努力了、薄荷茶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言硯坐在床上仰著頭,嘴巴微張,被紀覺川用舌頭頂了進來。 他雖然有些暈暈乎乎,但還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想往后躲。 紀覺川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大手扣在他后腦上,往前壓了一下,舌頭碰到了他的舌頭。 舌頭相觸的一瞬間,紀覺川眸色更深了些,像是想將面前的人吞吃入腹。 言硯眼睫顫了顫,想躲開他伸進來的舌頭,但舌頭動了幾下,倒像是在跟他糾纏。 不知過了多久,言硯眼神開始有些迷離,那舌頭才終于退了出去,只是兩片薄唇仍然壓在他唇上。 言硯趁這縫隙喘了口氣,然而沒等他緩過來,就感覺下唇一陣濕潤,還有點癢。 是紀覺川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唇rou,又用舌頭舔了一下,像是在品嘗糖果。 等言硯徹底被放開的時候,唇rou已經有些微微腫了,兩片唇被親得濕潤又艷紅。 他還有些沒回過神,仍然像剛剛一樣微張著嘴,眼眸一片水色。 紀覺川的視線落在他的唇上,目光像是著了火一樣灼熱。 過了一會,言硯才堪堪回過神。他緊緊抓著被子的手松開,碰了碰嘴唇,眉毛皺了起來。 哪有這樣練習的呀,不但把舌頭伸進來,還對他的唇rou又舔又咬,一點也不舒服。 感覺到腫起的唇rou有些發熱,他伸出舌頭舔了下,把那里舔得一片晶瑩。 等覺得好受了些,言硯才抬眸去看紀覺川。 他看到紀覺川的神情有幾分古怪,眼神灼熱地看著他的嘴唇,呼吸還有點重。 突然,紀覺川站了起來,似乎是想去浴室,但身子僵了一下,又背對著他在床邊坐下。 言硯看著他奇怪的舉動,眼里有點疑惑。 在床邊坐了一會后,紀覺川動作僵硬地上了床,拿被子蓋在了身上,微微側著身子。 言硯沒發覺他的不對勁,只是問:老公,訂婚的時候也要像剛剛那樣親嗎? 嗯。 紀覺川的聲音有點啞,言硯只當是因為他白天發過燒,還沒有恢復過來。 言硯糾結了一下,長睫微垂,小聲說:我覺得不用那樣親吧。 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親成剛剛那樣,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那要怎么親?紀覺川看他一眼,似乎真的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言硯認真想了一下,反正只是在別人面前做做樣子,只要嘴唇碰到不就行了? 他湊過去,在紀覺川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這樣。 他親完之后,紀覺川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言硯被他看得有些緊張,不可以嗎? 太假了,不夠親密。紀覺川淡淡評價。 那親久一點?言硯跟他商量。 紀覺川沒說行不行,只是問:你不喜歡剛剛那樣? 言硯愣了一下,低下頭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小聲說:也不是不喜歡 就是感覺太過親密了,不但把舌頭伸進他嘴里攪弄,還對他的唇rou又親又咬,好像他們真的是恩愛的戀人一樣。 而且他從來沒有接吻的經驗,剛剛那樣深入的吻讓他很不適應。 他看到紀覺川不說話,以為他不同意,只能繼續商量:那還是照你的方式來吧,但下次練習之前,先跟我說一聲好不好? 剛剛紀覺川那樣突然地親過來,他一點準備都沒做好,都被親得暈暈乎乎了。 要是在訂婚宴上被親成那個樣子,也太丟人了。 紀覺川眸光閃了一下。 還有下次? 他點了下頭,像是勉為其難答應了:好。 言硯看他答應了,心里放松下來,剛想鉆進被窩,就看到紀覺川臉色僵了一下。 等等。 嗯?怎么了?言硯掀被子的動作停住,奇怪地看他。 紀覺川往旁邊移了點,壓了壓身上的被子,神情又像他剛剛看到的那樣古怪起來,輕咳一聲別開臉。 我怕傳染給你。 剛剛練習的時候怎么不怕傳染給他呢? 言硯仍是覺得他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鉆進被子里后特意離他遠了點,輕輕說了聲晚安就睡了。 等他睡著后,紀覺川又僵著身子躺了許久,身上的熱度才漸漸消退。 他看了一眼睡在床的邊緣,離他遠遠的言硯,眉頭皺了一下,伸手把他攬了過來。 又伸手用拇指在他微腫的唇上摩挲了幾下,眼里浮現幾分滿意,把人按懷里睡了。 第二天上午,言硯直播剛結束,就被紀覺川喊去試衣服。 由于最近事情太多,言硯在直播間請了好幾次假,今天被粉絲們抱怨了許久。 他雖然心里愧疚,但還是跟粉絲們說了明天還要請假。 明天就是他跟紀覺川的訂婚宴,等訂婚宴忙完了,應該就有大把時間了。 于是他答應粉絲們過幾天參加直播平臺的活動,增加一點直播時間,這才把粉絲們安撫下來。 雖然對直播平臺的活動不太了解,但應該不會有多大難度,而且增加直播時間還能多賺些錢,言硯也就沒放在心上。 今天雖然是工作日,但紀覺川沒有去公司,上午一直待在書房里,等言硯直播結束了,才下樓叫他去試衣服。 紀覺川手上拿著兩套高定,是明天在訂婚宴上要穿的衣服。 他把其中一套遞給言硯,讓他換上。 言硯拿了衣服,在房間換好后出來。 前幾天紀覺川找的設計師來給他量過身,所以衣服的尺寸完美貼合他的身形,修身的版型勾勒出柔軟纖細的腰線。 衣服的面料是紀覺川親自挑選的,輕薄如蟬翼,穿在身上很是舒服。 他看到紀覺川也換上了他的那套衣服,兩人的衣服樣式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雖然衣服的樣式一樣,但紀覺川穿出的感覺卻跟他截然不同。 紀覺川氣場很強,又生得身高腿長,穿上一身黑色高定后更顯得嚴肅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看到言硯從房間出來,他目光凝了一瞬,走上前幫他理了理領子,手指在白皙修長的脖頸間擦過。 還合身嗎? 合身。言硯被他碰到了脖子,覺得有點癢,往后縮了下。 訂婚宴定下的時間太趕,雖然衣服成品是趕了出來,但卻沒有多少時間修改,好在兩人對衣服都很滿意,沒有要修改的地方。 言硯對明天的訂婚宴一直沒什么實感,現在試了衣服,他才開始緊張起來。 老公,明天都有誰會來呀? 紀覺川脫下外套的動作頓了一下,嗓音有點淡漠:我父親和繼母,還有他們的幾個孩子會來,其他都是些不熟的親戚。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仿佛是在說跟他無關的人。 聽到繼母兩個字,言硯微怔了一下。 書里好像有提過紀覺川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而他父親沒多久就娶了別人,也就是他現在的繼母。 難怪從來沒見紀覺川回過家,估計他對家里也沒什么感情吧。 書里總說紀覺川的性格喜怒無常,肯定也是受家庭因素的影響。 言硯從小家庭和睦,沒經歷過這種事,不由得對紀覺川產生了幾分同情。 他剛偷偷看紀覺川一眼,就被抓了個正著。 紀覺川看到他眼里的同情,挑了下眉,竟有點想笑。 要是別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一定會動怒,但看到言硯這樣看他,心里卻發不出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