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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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突然停下腳步,陸逸明也跟著停了下來,奇怪地看他:怎么不走了? 等人。 陸逸明瞬間明白,有人來接你啊,那我先走了啊,微信聯系。 好,再見。言硯剛說完,手上的行李箱就被人接了過去。 他回過頭,看到紀覺川站在身后,正垂眸看著他。 言硯淺淡的眸子亮了亮,老公,你來得好早。 他還以為要在這等一會呢。 那邊陸逸明還沒走,但他離言硯有點距離,沒聽清他跟紀覺川說了什么。 他露出大白牙跟紀覺川打了個招呼,你好。 紀覺川目光沉沉地看向他,那目光讓陸逸明心里有些發毛,還以為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 半晌,才看到紀覺川輕輕點了下頭,你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男人審視了一遍。 陸逸明有些頂不住壓力,把目光移到言硯身上,那我先走了,下次見。 嗯嗯。言硯跟他揮了揮手,下次見。 紀覺川下顎線緊繃了一瞬,牽起言硯的手,回去吧。 好。 言硯感受著紀覺川手心的溫度,抬眼看了他一眼。 總覺得紀覺川牽他的動作好像越來越熟練了。 回到家,餐桌上的菜還熱著。 言硯還以為是張姨離開前把菜熱了一遍,又發現那些菜都沒有動過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剛做的。 他看向紀覺川,老公,你還沒吃飯嗎? 紀覺川點了下頭,嗯,我直接從公司去的機場。 言硯有些意外,公司離機場距離還挺遠的,紀覺川為什么不直接叫司機來接他? 也許是他的表情太過明顯,紀覺川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合常理,他抿了抿唇,生硬地說:吃飯吧。 言硯也沒有再繼續問,洗了手后在餐桌前坐下。 吃到一半,紀覺川突然開口:藥我買好了,等會記得涂。 嗯?言硯眼睫輕輕眨了下,有些困惑,什么藥? 紀覺川抬眸掃他一眼,化瘀的藥。 言硯一下想起昨晚他們視頻的事,又想起今天陸逸明說的那個詞,耳朵有些發熱。 沒想到紀覺川不但記得,還會特意給他買藥。他那個傷其實只是看起來嚇人,早就不怎么疼了。 不過紀覺川都買了藥,他等會睡覺前還是涂點吧。 言硯沒把涂藥的事放在心上,等晚上躺在了床上,他才知道自己和紀覺川理解的不是一個意思。 他抓住紀覺川放在他衣擺上的手,長睫一個勁撲閃,老公,你抓我衣服干什么呀? 涂藥。紀覺川垂著眸,燈光下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 又來? 言硯扁了扁嘴,又推了推紀覺川的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但他沒推動,反而還讓紀覺川俯身把他罩在身下,一雙眸子漆黑如墨。 昨晚不是還很主動嗎? 他昨晚不就是給紀覺川看了一下傷口嗎,哪里有很主動了? 言硯咬了咬唇,沒想到自己會在同一件事上翻兩次車,最后還是不情不愿地松開手,任由紀覺川掀起他的衣擺。 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紀覺川垂眸看了一會,伸手覆了上去。 言硯一下睜大眼。 藥好像還沒有涂上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看你就是想揉人家肚肚(指指點點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7612714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Nana11瓶;后淼8瓶;時鶴7瓶;青陽十五、47564888、顧、353929055瓶;狗子我來了、AILSA2瓶;文荒的腐女、宇小波、爆拳張無敵、玉榧、馬甲三兩件、小愛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8章 言硯睡衣的衣擺被撩到了胸口處,那只大掌直接覆在他肚子上,熱度源源不斷傳來。 他被紀覺川的舉動嚇了一跳,驚疑不定地抬起眼,剛想說話,就感覺到肚子上那只手輕輕往下按了按。 這樣疼嗎? 原來是在問他疼不疼。 他就說嘛,怎么沒涂藥就碰他肚子。 言硯放下心來,搖了搖頭,不疼。 紀覺川聲音低低地嗯了一聲,手又往上了些,在淤青邊緣的位置按了按,這里呢? 也不疼。 知道紀覺川是在幫他看傷口后,言硯就沒再掙扎,乖乖露出肚子給他檢查,還用手抓著掀到了胸口處的衣擺。 紀覺川眸色深了些。 手下肌膚的觸感如凝脂般細膩,偏偏言硯還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原本應該直接涂藥,但他的手指在言硯肚子上流連了一會,鬼使神差地在柔軟的肚皮上按了又按。 還好言硯信了他的說辭,沒發現什么不對,還眨著眼告訴他:這些地方都不疼。 紀覺川喉結滾了下,點了點頭,好。 他拿起床頭柜上的藥膏,擠了一點在指腹上,涂在言硯肚子的那塊淤青上。 把藥膏涂勻后,又用掌心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言硯只覺得紀覺川手心的溫度很高,高得有些不正常。 藥膏在掌心的溫度下很快融化,但紀覺川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仍然在他肚子上輕輕地揉著。 老公,可以了吧? 言硯把衣服放下來,但紀覺川的手還沒有拿開,被睡衣蓋在了下面,動作看起來有些曖.昧。 但他沒注意到這個,只是伸出手去碰紀覺川的另一只手,眼里有些擔憂。 老公,你的手好燙,是不是發燒了? 紀覺川動作頓了一下,沒說話。 言硯又用手背碰了碰紀覺川的額頭,眼眸瞪大,真的發燒了。 貼在額頭的手微涼,紀覺川眼皮跳了跳,放在言硯肚子上的手沒控制好力度,揉按的動作不小心重了些。 他聽到言硯發出一聲小小的悶哼,頓時覺得身上更熱了。 但言硯不肯讓他按了,他把紀覺川放在睡衣里的手扯了出來,又推開他一些。 老公,你身上好燙,是不是這兩天受涼了? 沒事。紀覺川的聲音有點啞,洗個冷水澡就好了。 他不覺得自己會發燒。先不說最近天氣這么熱,沒那么容易著涼,他從小到大生病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怎么想也不可能是發燒。 應該只是太熱了。 剛想從床上起來,言硯就攔住了他,漂亮的眼睛圓瞪。 發燒怎么能洗冷水澡呢? 紀覺川沉默了一會,說:我沒發燒。 言硯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不聽話的小孩,拉著他在床上躺下,又給他蓋好被子。 那也不能洗冷水澡呀,你前幾天也是洗的冷水吧? 紀覺川沒說話。 他昨天跟言硯視頻完之后,在公司洗的也是冷水。 給紀覺川蓋好被子后,言硯也鉆進了被子里。 他看紀覺川雖然渾身guntang,但樣子卻不像是生病,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但他無論如何也不讓紀覺川去洗冷水澡,快要睡著時還拉著紀覺川的手,怕他中途起來。 紀覺川盯著天花板,身體里一陣火熱,分不清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剛剛給言硯涂藥。 也許兩者都有。 躺了一會,他覺得眼皮有些重,睫毛抖了幾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言硯是被熱醒的。 他發現自己躺在紀覺川懷里,而紀覺川渾身的溫度像是火爐,將他放在上面炙烤。 言硯懵了一瞬,伸手在紀覺川緊皺的眉心碰了碰,感受到了比昨晚還要高的溫度。 他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手足無措地去拿手機,在想應該先打給醫院還是打給陸極,又在腦子里拼命回憶處理發燒的辦法。 正準備撥通電話,紀覺川就睜開了眼,聲音有些沙?。翰挥么螂娫?,那邊柜子里有退燒藥。 言硯現在正六神無主,聽他這么說,就立刻去柜子里找藥。 找到藥之后,又想起應該先給紀覺川降一下溫,趕緊手忙腳亂地去浴室拿毛巾,打濕后疊成方塊,放在紀覺川的額頭上。 他聲音有點抖:老公,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去泡藥。 紀覺川被他的話逗笑,唇角勾了一下,又不是要死了。 言硯看他還有力氣笑他,頓時也不緊張了,水潤的眸子透出些氣惱,拿著藥出去了。 紀覺川看著他的背影離開,抬手扶了扶額頭上的毛巾,深深吐出一口氣。 沒想到竟然還真的發燒了。 這幾年都沒生過病,一生病就來勢洶洶。 想必是這幾天冷水澡洗得太頻繁,前天在辦公室過夜又沒蓋被子,一不小心著了涼。 他剛剛還有力氣笑言硯緊張的樣子,現在卻覺得越發昏沉,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言硯端藥進來的時候,看到紀覺川閉著眼睛,似乎是又睡著了。 他把藥放在床頭,輕輕推了推紀覺川,又喊了他幾聲。 紀覺川緩緩睜開眼,只覺得眼皮都燒得guntang,喉嚨也干得像是著了火。 他看到言硯右手拿著藥勺,正呼呼吹著熱氣,左手微微握拳,好像還拿了什么東西。 那是什么? 他看向言硯的左手,聲音比剛才還要沙啞。 言硯眨了下眼,朝他攤開手心,上面靜靜躺著幾顆包裝不同的糖。 等會你吃完藥,就立刻吃一粒糖,這樣就不會苦啦。 說完,又皺了皺鼻子,我剛剛試了一點你的藥,也太苦了。 紀覺川看他的樣子,嘴角動了動,又有些想笑。 這幾顆糖味道不一樣,這是蘋果味的,這是草莓味的,這是葡萄 言硯給他把手里的糖都介紹了一遍,然后全部放到了床頭柜上。 你嘴里是什么?紀覺川突然問。 言硯頓了一下,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里的糖,說話有點含糊:是糖。 什么味的? 桃子味的。 言硯張開嘴給他看嘴里的糖。 粉色的軟舌上,有一顆圓圓的水果硬糖。 紀覺川看了一眼,就覺得身上燒得更厲害了。 他收回視線,喉結上下動了動,沒再說話。 你想要什么味的?言硯用手指數了數桌上的糖,轉頭問他。 問完后,他聽到紀覺川好像說了什么,但聲音太小,他沒聽清。 言硯坐在床邊彎下腰,湊到紀覺川面前,鼻尖碰到了紀覺川的鼻尖,你說什么? 他看到紀覺川微垂的眼睫顫了顫,沒再說話。 言硯眼里有些疑惑,剛想直起身,唇上就傳來guntang的觸感。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紀覺川微微抬了下頭,薄唇正好印在他唇上。 在他呆愣間,溫熱的舌頭掃過他下唇,很快收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是3000營養液的加更!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最佳幸運43瓶;藕絲泥霸19瓶;美麗人生、老漢剎車10瓶;芥川小嬌妻8瓶;35392905、z、執光、EunHyuk5瓶;枸杞子3瓶;嗚嗚嗚、34774099、shvish2瓶;月夏、玉榧、乜一、少喝奶茶、一個大俗人、小愛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9章 言硯有些沒回過神,他唇瓣濕潤,長睫不可置信地眨了好幾下。 但紀覺川已經躺了回去,神色如常,像是剛剛什么也沒發生。 老公,你言硯倏地直起身子,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舔我嘴唇干什么? 紀覺川抿了下唇,他燒得頭腦昏昏沉沉,又口干舌燥,剛剛看到言硯湊上來,不自覺就親了上去。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剛剛的觸感。言硯的唇很軟,還有一點糖果的甜味。 應該比那些水果硬糖要好吃。 言硯看紀覺川不說話,又蹙起眉,要是傳染給我了怎么辦? 他可不想生病,生病難受死了。 紀覺川薄唇抿得更緊了。 剛剛一時沖動,倒是沒有想到這個。 言硯一想到會生病,心里就有些害怕,起身跑去浴室漱了個口,又在床邊坐下。 他還跟紀覺川解釋:我不是嫌棄你,我只是不想生病。 紀覺川盯了一會他紅潤的唇瓣,突然說:桃子味不錯。 你想要桃子味?言硯這回聽清了,在那幾顆糖里找了找,最后一顆好像被我吃了。 嗯。紀覺川嗓子里發出一個單音節。 這是什么意思? 言硯看到紀覺川又閉上了眼,覺得他現在應該是有些燒糊涂了。 不然剛剛也不會突然親他。 他端起藥碗,舀起一勺在嘴邊吹了吹,又送到紀覺川嘴邊。 藥在床頭柜上放了一會,已經沒有剛剛那么熱了。 紀覺川張開嘴,任由他一勺一勺地喂藥。 他其實并沒有虛弱到不能自己喝藥,但言硯想喂,他也懶得阻止。 喂完一碗藥后,言硯把碗放下,在床頭柜上拿起一顆糖。 他幫紀覺川挑了顆草莓味的糖,剝開好看的糖紙,遞到紀覺川面前。 紀覺川垂眸看了一會他白玉似的手指,張嘴吃下了糖,唇無意間碰到了他微涼的指尖。 言硯縮了一下手指,沒怎么在意,拿起藥碗出去了。 糖的甜味蓋過了嘴里淡淡的苦澀藥味。 紀覺川以前從來不喜歡吃這種甜膩的東西,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燒糊涂了,竟然覺得味道還可以。 不過還是桃子味的比較好吃。 過了一會,言硯回了房間,從浴室裝了一盆溫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