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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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其他人的意見,參與出場會議什么的。 仁王的潛臺詞并沒有被其他人接受。 立海大的其他人并不認為仁王現在做的就算是領隊了。 你應該像平等院前輩那樣。切原擺出一個仰頭,雙手環胸的姿勢,往前邁步時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讓人看上去就像揍一拳。 然后切原轉過頭:就像這樣! 仁王:不如赤也你自己試試? 我如果打敗了前輩你,那我當然會試試!切原認真道。 打敗平等院是一件好事,立海大的一群人聚在一起決定慶祝一下。雖然仁王不理解,就在酒店餐廳吃的飯,也是預計定下來的那些營養餐,到底算什么慶祝。 比賽期間不能外食。丸井抱著自己的飯盒,但是營養餐的味道還不錯,雞胸rou和牛排煎的火候都剛剛好。 蔬菜很難吃。仁王說。 丸井就看他:不要挑食啦。你剛才打比賽不是消耗了很多體力嗎?至少今天要把這整盒都吃完。 Puri,明明打贏了比賽,還要懲罰我嗎?仁王故意擺出一副難過的表情。 但丸井完全不會被這樣的仁王所欺騙。 不如說,欺詐師擺出一副這樣的表情,就擺明是我隨便演演你隨便看看的意思。 鬧過一陣以后,仁王到底還是沒把全部的營養餐吃完。他說的可是真心話,牛排,雞胸rou就算了,雞蛋也勉強能接受,作為主食的面包味道不怎么樣,隨便吃一點,至于蔬菜不吃了不吃了,這種蔬菜怎么可能是人吃的東西? 熱量攝入不足。柳評價道。 仁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但我肌rou增長量還不錯。 柳: 這就是最不科學的地方了。 仁王這家伙,每天飲食不規律,經常缺餐少頓的,偶爾被丸井投喂零食,怎么算都是生活不健康的模式,就這樣居然還能平穩長高增???! 仁王:我看出來你在想什么了哦,參謀。我長高不是很正常嗎?我每天喝牛奶啊。 同樣抱著一杯牛奶的丸井放下手里的杯子,表情變得有些復雜。 而旁聽了許久的毛利,眨了眨眼:這個和長高沒關系吧?我從來不喝牛奶啊。 立海大其他人都不約而同看向了毛利。 自從出國以后,這位前輩和他們一起行動的時候不多,更經常和冰帝那個長得高得不像話的前輩走一起,看起來是真的搭檔情深了。但這次,仁王打敗平等院這么大的事,作為立海大的一員,他當然也要一起參與慶祝。 隨口接話時毛利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不對。 他很自然的露出帶著些微煩惱的表情:其實長得太高也不好,生活時也不太方便。 其余人: 最終柳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語氣溫柔:但是前輩,您這樣的身高還沒有到需要抱怨長得太高的程度,還沒有到參加籃球職業比賽的平均線。真要說的話,越知前輩才能算長得太高。 是這樣。毛利像是沒聽出柳的諷刺一樣,眨著眼睛點頭,一副真誠地樣子:我就是在說月光桑。他真的好高,長得太高的煩惱,大概能體會到吧?月光桑自己從來不抱怨,我就替他說一下。 幸村微笑起來。 他輕嘆道:前輩看上去真的很想轉學去冰帝。 才沒有。毛利反駁道,我很喜歡立海大的。 但今年的關東大賽甚至在第一輪就被淘汰了? 毛利眼神游移了一瞬:高中的聯賽和國中的聯賽又不一樣。 當然就算如此,直接因為輸給冰帝而在第一輪被淘汰也真的有點丟臉。雖然越知前輩很強,但自己的這些后輩可是完成了全國冠軍三連啊毛利想到這里,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互相傷害的聊天時光到此結束,大家沉默幾秒后決定適可而止。 仁王自己回了房間,打算休息一下補充能量,但這場比賽的余韻卻不可能這么快消減。 高中生們都驚訝于平等院的失敗。 這帶來了對應的連鎖反應,不少也瞄著No.1位置的人直接向平等院發起挑戰,嘴里還說著感覺平等院你弱了不少啊,既然如此那就把No.1的位置讓給我吧,敗給國中生不丟人嗎? 打完一場比賽,理論上消耗極大,但實際上還保留了余力的平等院哼了一聲,直接上了球場,將挑戰他的人都打了個灰頭土臉。 并沒有打完整場,因為挑戰他的幾個人,比如加治,比如中河內,全都沒打完全場就倒在場上無法繼續比賽了。 很想挑戰平等院卻并不想乘人之危的德川看著球場心情復雜。 平等院則直接轉過頭看他:你呢?就打算在旁邊看著嗎?下來! 德川臉色更冷了三分:我不會現在和你比賽的,我會等到你的體力和精神完全恢復以后 呵。平等院冷笑道,以為現在和我比賽,我就會輸嗎?可別把自己想得太強! 德川攥緊了拳頭。 但就算平等院說什么,他也沒有真正上場比賽。 他想要打敗平等院是真的,但如果打敗平等院的過程違背了他的仁的本心,那么這場比賽不會有任何作用,反而會進一步阻礙他網球的發展。他已經選定了自己的網球的路,必須從這個位置跨過去,而不是繞路,也不能走捷徑。 平等院見德川不下場,又看向同樣站在場邊的種島:你呢? 我可不想乘人之危。種島微笑著摸了摸下巴,而且我琢磨著,我帶出來的后輩打敗了你,那我也算是贏了啊。不虧。 平等院沉默幾秒,皺起眉:你帶出來的后輩?你也輸給他了吧。 老師被學生打敗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無法打敗老師的學生可不是好學生。種島笑著搖了搖手指,說完后也不理平等院,而是轉身說著要個那小子買點禮物慶祝一下。 他路過德川時還特意停下來,指了指入江和鬼,對德川重復了一遍:無法打敗老師的學生可不是好學生。 德川: 入江笑著搖頭。 高中生這邊掀起了波瀾,國中生這邊,更多地則是被仁王的實力所震懾,以及被仁王和平等院的比賽激起戰意。 至少看完比賽的越前,進一步明白自己和仁王的差距后,更想打敗仁王了。就連一直沒什么動力的忍足,也在看比賽時攥緊自己的拳頭,心頭涌上了變強的念頭。 跡部罵了他那么多次,帶來的沖擊都沒有這場比賽來得強。 雖然從認識仁王開始,他就沒贏過仁王,但最開始,仁王的勝利是看得見的,是他認為我認真起來就可以反敗為勝的程度。 可是現在 呀嘞呀嘞,原來已經他低笑著,被鏡片遮擋的眼睛后面難得燃燒起了野心。 第342章 二八 受到刺激的其他選手們,在僅剩的兩天休息時間里各自發泄自己的精力。比如增加訓練量,找人打練習賽什么的。忍足走得遠了一些,發現了他們下一輪的對手,阿拉梅儂瑪。他本人是沒打算做什么的,只是他往回走了一段路以后,遇到了同樣正往這個方向來的越前 什么?棄權?!在比賽前一天,日本隊收到了組委會的通知。 三船教練將研究了一半的資料丟在一邊:棄權的話,就沒必要研究他們的資料了!再下一輪的對手呢? 前輩,多少去了解一下他們棄權的原因吧?黑部無奈道,萬一是什么 沒必要。三船打斷了他的話,直接研究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我們可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浪費。 齋藤在旁邊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資料:下一場的話,我們的對手會是英國隊和法國隊中的勝者。 更換對手的通知下發給了國家隊的成員們,出場人員名單卻沒有調整。本身也不是針對性名單。其余國家隊的資料,除去已經打過一次的德國隊以外,都不夠齊全。就算夠棄權,資料的有效性和時效性也都有限。當然更重要的是,本身的定制名單,對上英國隊和法國隊,都不至于被針對。 當然,等到英國隊和法國隊之間的勝負定下來,具體的出場名單或許還會進行一些微調。 英國隊最終輸給了法國隊,這樣的結果在許多人的意料范圍之內。就排名來看,法國隊的排名是高于英國隊的。教練組為法國隊做的預案和分析也多于英國隊。 仁王開完最后定下名單的會議,回房間時在走廊正好見到看上去挺有趣的一幕:柳和毛利背對背走向兩個方向,看不到毛利的臉,但是柳看上去有些生氣。 仁王腳步頓了頓。 他見柳直接回了房間,思考了一會兒,回自己房間拿了本筆記本,去敲了柳房間的門。 作為室友的三津谷打開了門:仁王君? 柳應該回來了?仁王明知故問。 蓮二啊。三津谷點了點頭,讓開了位置,在里面。 作為前輩的三津谷,考慮到要讓柳和他的隊友有足夠的空間,在仁王進房間后自己出了房門,打算找下場比賽要出場的君島聊一聊。他覺得君島和遠野之間有些結還沒解開。雖然作為后輩,插手前輩的糾紛不是好事,但這兩位前輩的話 唔,或許比起君島,找遠野要更好一些? 三津谷思考著,決定先去找遠野敲敲邊鼓。 這邊仁王則找到了坐在桌前的柳。 他把手上拿著的筆記本放在柳的手邊:Puri,上次借的,還你。 柳抬頭,表情有些微妙:我以為你不會還了。 我是那種人嗎?仁王隨意地坐在床邊,你看看,我改了一下你的計算方式。 柳打開筆記本,就看到自己寫了的那部分關于仁王劍技招數,和原始流星抽擊數據之間關聯的演算被修改了。仁王劃掉了一些公式,又加了幾個字和數字。 如果這個筆記本提前幾天拿到,他會如獲至寶,不過現在 柳看完,啪地一聲合上筆記本:你的招式又進化了。 和平等院比賽時甚至多了兩招新招,舊的招式也有對應的修改和進化。柳在看比賽時也有記筆記,但他知道自己的模型肯定有問題,一些未曾考慮過的變量,讓他的模型,在仁王招式進一步進化以后,產生了更大的分析誤差。 而仁王在筆記本上修改的是純粹的他自己的公式建模問題和一些計算誤差,對他分析現在的仁王的招式一點幫助也沒有。 當然,柳對此毫不意外。 他是真的覺得仁王不會還筆記本了。能拿到仁王修改版本的筆記本已經是意外之喜?,F在他簡單看的時候找不到其中的關聯,有空研究一下肯定會有新的收獲。 這么想著,柳將椅子轉了個方向,背對桌子面對仁王:你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還筆記本吧? 是疑問句。 柳認為仁王應該不只是為了還筆記本,但想想看,如果把這個行為當做欺詐,那仁王單純為了整蠱來找他也很符合邏輯。 或者說,仁王雅治這個人不管做什么都讓人覺得是他做得出來的事。 仁王看出了柳的想法。 我偶爾也是會做正事的。他說。 自己給自己加了偶爾的定語。 柳更懷疑仁王不干正事了。 仁王看夠了柳的熱鬧,覺得今天的整蠱到這里也就行了,世界杯期間也該嚴肅一點。他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是有事要找你。柳,明天的比賽,你會和毛利前輩一起雙打。 我知道。柳點了點頭。這是之前定好要和阿拉梅儂瑪比賽的名單,柳提前有心理準備。 那么,你和毛利前輩仁王挑了挑眉,你們的矛盾還沒解決嗎? 柳和毛利的矛盾,算是歷史遺留問題,簡單來說,在毛利還沒升入高中部時,他和柳就有矛盾了。 也可以認為這個矛盾是單向的,因為簡單歸納起來,所謂的矛盾,就是柳看不慣毛利的訓練態度。 立海大當時看不慣毛利訓練態度的人有不少,表現得最明顯的其實是真田。而柳是負責訓練單制定細節的人,也定期關注網球部成員們的數據。真田主要不滿毛利的態度本身,而柳他清楚毛利來立海大兩年實力的退步曲線,所以他既不解又憤怒于毛利對自身天賦的浪費。 這樣的矛盾說起來并不算嚴重,至少柳很少在言語與日常行動上表現出來。他是個溫柔的人,沒踩到他的底線時,他的包容度是很足夠的。 但仁王看見了走廊上柳的表情。 以他對柳的了解,會露出那樣的神色,柳和毛利剛才大概是在走廊上吵起來了吧。 說不定是單方面的那種吵。 柳瞥了一眼仁王: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和毛利前輩沒什么矛盾。 參謀也開始學會說謊了嗎?仁王笑道。 不是說謊。柳自然地說,我們在一些事上有觀念上的分歧。 觀念上的分歧。仁王重復了一遍。 沒錯。柳點頭道,我和你不也有觀念上的分歧。 這么說也可以。仁王想了想,覺得柳這么說也對。 從這個說法里明白了柳的意思,仁王站起來:那就期待明天的雙打吧。 不用擔心。柳說著也站起來。 他把仁王送到門口,用調侃的語氣道:沒想到是你先來找我,已經有找隊員談心的自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