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書迷正在閱讀:工具人致富指南(快穿)、帶著藥王空間穿到七零年、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學霸[古穿今]、嬌縛、童養媳、[綜漫同人]當被被有了本丸、七十年代小甜妻[穿書]、溺愛(作者:川瀾)、血霧、回到渣了夫君前(重生)
然后種島又夸了真田一句。 仁王嚴肅著臉,想提醒一下種島,鶴守前輩和狄堂前輩打的也很不錯啊。 你們沒上場的那個一年生部長,光看氣度就非常厲害呢。種島故作夸張道。 但仁王微皺的眉反而松開了:Puri. 種島:怎么回事?夸錯人了嗎? 他如果不厲害,怎么會是我們部長呢?仁王從下往上瞥了種島一眼,前輩,你不如評價一下我的無打的怎么樣。 種島也覺得逗人逗得差不多了。小孩越來越油鹽不進,真是讓人懷念最開始見面時隨便逗一逗就臉色大變(仁王:?我有這樣過嗎?前輩你的記憶是不是出現了幻覺)的日子。 技術上沒什么大問題。種島也認真起來,只要你不斷積累,繼續練習下去,這一招也會完全掌握的。本來也不是什么特別難的招數。 他說的像是將所有球都化為無旋球是多容易就能做到一樣。 但你發現了嗎?種島提醒仁王,在那個時機,無真的是最恰當的回球方式嗎?炫技沒什么意義的。 我沒有。仁王覺得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才會讓種島覺得他在炫技。他是那種人嗎? 我發現你這大半年來學了不少招數。種島一抬手就能勾住仁王的肩膀,非常順手就能摸到仁王的頭發,他又揉了揉仁王后腦勺后面的碎發,放輕了聲音,仁王,風格鮮明但看不出具體打法,你覺得這是很好的說法嗎?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打法還不成體系嗎?不如仔細想想你究竟要打什么樣的網球,然后把一些沒什么用的招數拋棄掉。 仁王一直到第三天要打決賽了,還在想種島前輩說的話。 不成體系嗎? 仁王承認這一點。 但他還是有一些委屈:這么短的時間,我進步到這種程度,難道不值得夸獎嗎? 當然啦,他也知道種島說的沒錯。幸村暫且不提,真田就還比他要強,他目前還是把真田當做自己的目標??芍辽?,至少,做到目前這種程度,他也是可以被夸獎一下的吧。也不是自傲或者自得 仁王也覺得自己生氣生得沒理由,但一想到種島的評價他還是心情低落。 柳又一次敏銳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問:沒事吧? 仁王表情淡淡,隨口道:沒事。 不是生病,就是又到生理期了。鶴守湊過來,擠眉弄眼,就是那個啊,仁王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的。 仁王: 雖然最開始是他自己開的玩笑沒錯,但你們會不會太接受良好了? 完美接受這種說法的柳點頭:確實,每個月他都有一段時間心情很低落。 但通常情況來講那是因為副本打多了陷入賢者時間,現在可不是那樣。仁王在心里反駁著,卻沒打算多言。讓別人知道他只是沒被夸獎就心情低落,就太丟臉了。 幸村顯然也在觀察后確認過仁王沒什么大問題。甚至他都將事情經過猜出了大半,考慮到部員的隱私便沒有多言。微笑著的部長什么都知道,這是屬于部長的特殊技能。 他在隊伍最前方輕輕擊掌:好了,集中精神,今天可是全國大賽的決賽,我們的對手,可是四天寶寺。 說是這么說。狄堂在旁邊笑著說,那么,今天幸村有出場機會嗎? 幸村含笑看他,狄堂也沒有變得沉默。 他rou眼可見興奮極了,是打到決賽這件事讓他心情非??簥^:試試看,如果這一次也是30,那我們就破紀錄了! 柳潑冷水:沒有破紀錄,當年越前南次郎帶領青學也是一路30打贏的全國大賽。 狄堂這才平靜了一些:居然都追溯到越前南次郎那個年代了。哪怕是平記錄,也很厲害啊。 是很厲害,所以你冷靜點。別最后自己的比賽輸了。三枝拉了他一下。 出場順序是半決賽打完后才決定的。半決賽對戰獅子樂的戰績讓立海的大家自信心都更足了一些,對戰四天寶寺就將出場順序排的更大膽了一些。 在會議上,毛利雖然沒說兩句話,但他的眼神完全暴露出了他的想法。想上場。 柳也在參加全國大賽的時間里到各個場地去看了比賽,重點關注了四天寶寺,也從四天寶寺的選手們的言語中拼湊出了一些事實真相:比如原哲也當年是和毛利爭四天寶寺的部長的,又比如隊內比賽原哲也輸給了毛利好幾次因此一直耿耿于懷 說實話,爭部長這個說法讓柳有點費解。 以他的資料,毛利并不是會和別人爭部長的人??? 他在這一條上打了疑問標簽。 總之不管怎樣,毛利和原哲也的糾葛是真實存在的,并且看樣子兩個人都很想(毛利:其實我也沒有那么想啦)在網球上解決糾葛。他和幸村說了,兩個人私下里也做了細致的商量。 最后的結果就是,毛利的出場順序在單打三的位置。 仁王原本打算申請單打的出場順序,可和種島的出游多少影響到了他的心情。 而種島的實話也讓他陷入一絲迷茫:他到底想好了自己要走上怎樣的網球道路了嗎?他的體系會是什么樣子的呢?他總覺得自己有那么一絲靈感,卻怎么也抓不住。 而賽前會議上,鶴守前輩看了他一眼:這次我和仁王一起雙打吧? 仁王當時有些走神,便只是眨了眨眼。 幸村看著他們笑:好啊,前輩都主動要求了。 狄堂也開玩笑:現在你們相處的很不錯嘛。當初三枝和我提過,萬一你和宇佐見有一個沒進入正選,就讓你們和一年生組合。沒想到成了現實。 他看出了鶴守已經看開了這件事,才直接提的。 鶴守也果然沒有生氣,而是擺出懷念的樣子:我確實沒想到最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人生真是多姿多彩啊?,F在嘛,全國大賽決賽也是國中時期最后一場正式比賽了,我也想紀念一下。 用和仁王一起搭檔來紀念嗎? 唔,我和宇佐見也教了這小子很多啊。鶴守笑道。 仁王也因為這樣的說法有了些惆悵的心情,又或者他是被鶴守說出這句話時復雜的心情影響了。 如果在場上的,真的是宇佐見前輩,那會是怎樣的情形呢? 這樣的念頭在他腦子里一閃而過。 第89章 二三 和鶴守前輩的這場雙打,仁王在比賽的時候思考了很多。 他在賽前有過那樣的念頭,如果他是宇佐見前輩,那么會怎么做,于是在上場時,便也試探地和鶴守前輩說,前輩要不要試試看把我當做宇佐見前輩。 鶴守聞言給了仁王一個匪夷所思的眼神。 但仁王的說法是,前輩你已經和宇佐見前輩配合的很好了,如果貿然改變打法,反而不合適。況且我也從你們那里學習了很多雙打技巧,模擬一下宇佐見前輩的方式是做得到的。 像是真田的侵略如火那樣嗎?鶴守開玩笑道。 仁王抽了抽嘴角:我可沒有學他。 他們是雙打二,對手是四天寶寺的一對三年生雙打,實力不弱,因此在比賽時一度陷入苦戰。 仁王和鶴守在雙打位置上有一部分是重疊的,他們都更擅長前場對攻,只是仁王的精神力在控場上有很大的優勢,因此正在逐漸成長為全場選手。 在陷入苦戰時,仁王條件反射,又或者是直覺地模擬起了宇佐見前輩的思路,用宇佐見前輩可能會選擇的方式去幫助鶴守前輩。 最后這場比賽以75取得了勝利。 中途鶴守有那么兩局,是真的將仁王當做了宇佐見。 這樣的打法,讓看著比賽的隊友們都覺得新奇。 狄堂便和三枝開玩笑,說仁王的打法越來越獨特了。 柳則寫著筆記,陷入了思考。 反而是坐在教練椅上的幸村,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他發覺了仁王的改變,認為自己有必要和仁王談一談。這樣的打法不是不好,可如果往深里走,一旦走錯了路,很容易變成四不像,完全失去自己。他相信仁王,卻也覺得作為部長的自己,有必要提前告知仁王他所推算出的風險。 仁王本人則還有些懵懵懂懂。 有些事原本就是旁觀者清的。 在仁王看來,他只是想要安慰一下鶴守前輩,自己又確實做得到,才這樣打球。 可在幸村,甚至是依然留下來看了這場比賽的種島看來,仁王今天這場比賽暴露出來的問題,有些嚴重。 我昨天說的話過頭了嗎?種島有些煩惱地想,他想達到的目的可不是這個。 雙打一是三枝和柳的組合。 三枝從一開始就看中了柳,認為他會是接過網球部雜務的人,事實也確實如此?,F在網球部的賬本,一些采購之類的流程,和與學生會社團部的溝通工作,都由三枝慢慢交接給了柳。柳也很細心,將所有流程全部捋順以后也開始整理對應的檔案和記錄。 從性格上,他們倆相處起來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他們倆的雙打配合,也是很默契的。 但他們沒想到,對手會是 雙打一的比賽,由四天寶寺,平善之,原哲也,對戰立海大,三枝優馬,柳蓮二! 平善之,原哲也? 毛利驚訝地看向四天寶寺的方向。 他都已經在準備和原哲也的比賽了,卻沒想到這次決賽,原哲也根本沒有上單打三,而是和平善之前輩一起打了雙打一??墒?,這兩個人之前打過雙打嗎?難道在全國大賽決賽上如此冒險?! 三枝也露出凝重的表情:對手是你們倆啊。 也算是好久不見了吧,三枝。作為同級生,平善之去年就和三枝認識了,也算是點頭之交。 實際上,平善之和原哲也的組合,是深思熟慮過后做出的決定。 這不僅僅和現在的四天寶寺的局面相關,還和他們以后進入高中后的形勢相關。 與狄堂和三枝不同,平善之是會直升四天寶寺高中部,并且已經確認網球特招的。四天寶寺每年也都有那么一兩個網球部的選手屬于全國頂尖水平,因此高中部的前輩們也都會給認識的后輩開點小灶。比如,告知他們關于一些高中網球界局勢的事。 U17訓練營這種事不會詳細地和他們說,卻可以簡單告訴他們高中的險惡,并且給予一些建議。 況且U17代表隊只從高中生里選人,這也不是什么秘密,U17世界杯比賽每年也都在舉行,國家隊每年代表國家出國比賽也都會有對應的報道,真正想往網球上繼續發展的多少也都知道一些情況。 平善之正是如此。 他有意繼續打網球,在高中也不打算減少訓練時間,也從四天寶寺前兩屆的前輩們那里得知了一些消息,因此提前在為入選U17國家代表隊做出努力。 而首先,從前輩們那里得知的,就是以你的實力,想要以單打入選國家隊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能往雙打方面發展,可能性會高很多。 高中生中,越是實力強的,打法越是獨特,配合起來越是讓教練頭疼。前輩這么和他說的,你如果多往雙打上用點勁,可能二年級,甚至一年級就能嘗試著入選國家隊。 他詢問過原哲也的意愿,確認過自己的后輩也會直升高中部并且往職業網球界發展,繼續打網球。 姑且不論明年他的后輩會不會改變志向,但現在他們是可以試試看組成一個組合的。 他們在組成關西聯合隊時就在練習雙打了,當時掌握的還不夠好,因此渡邊教練也沒有讓他們以雙打組合的方式進行比賽。眼下全國大賽上,立海大勢如破竹,如果按照他們四天寶寺原本的安排,就顯得有些危險。 平善之就直接和教練提議,讓他和原哲也在決賽上打雙打。 現在的情況證明了,他們的計劃是成功的。 三枝和柳并不弱,默契也足夠,可平善之和原哲也,作為兩任的四天寶寺的部長,實力當然是中學網球界的頂尖水平。 他們還有一種別人很難理解的默契。 就是一邊在場上演漫才一邊根據漫才的節奏來控制比賽的進程。 明明打招呼時還是安安穩穩的樣子,到了場上突然說些浮夸的話,做一些古怪的動作(比如突然金雞獨立什么的),而在發現立海大的兩個人并不會因此被分散注意力之后,又以詭異的節奏變化來獲得比賽的主動權。 柳:不是?我對漫才不是很熟悉???這到底是什么笑點? 這場雙打比賽,是四天寶寺贏得了勝利。 走下球場后的柳面色很嚴肅。他在思考,自己應該拓寬知識面了。不僅僅是文學閱讀,既然知道四天寶寺擁有搞笑大賽這種傳統,那么就應該想到四天寶寺的球員打球的節奏會與搞笑大賽相關才對,那么漫才這類搞笑表演就應該也在學習范圍內。這次是他大意了! 三枝看著柳的臉色,試探道:你在想什么? 最近三年的漫才大賽和知名漫才演出,以及一些搞笑模仿大賽,和相關比賽的錄像,我一定會在開學前收集完的。柳以平淡無波的語氣,說著可怕的話,全部看完可能要花兩個月的時間,畢竟每一個演出都要把相應的梗研究透。 三枝:???兩個月時間夠嗎? 如果要把梗研究透的話,兩個月遠遠不夠吧! 柳微微睜開眼睛,瞳孔里閃過一絲亮光:能在兩個月之內完成的概率是百分百! 頭懸梁錐刺股他也會看完的! 三枝:有點可怕,這個眼神。 雙打一比一平,勝負就要看單打的了。 毛利走上球場時表情帶著不豫:原哲也那個家伙,說好了要打一場的呢?結果自己跑去雙打了? 原哲也:我上次以為能和你對決,結果你干脆是替補!哼,去了立海大都淪為替補了!那我,四天寶寺的部長,就已經贏了! 毛利是不知道原哲也的心路歷程的。他看著自己的對手,從前在網球部內部正選選拔賽的手下敗將,板著臉眼神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