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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豫年被逗得笑起來:“看慣了,男人不都那樣?!?/br> 文晴嘖嘖:“你可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br> 馮豫年:“你把嘴閉上?!?/br> 文晴的興趣來了:“他現在干嘛呢?請我吃飯那次也是來去匆匆的,我當時就想,什么家庭養出這么極品的男生來?!?/br> 馮豫年想想他媽,回了句:“誰知道呢?!?/br> 文晴問:“那你們?” 馮豫年搖頭:“別多想,男女這種事,誰知道呢?!?/br> 文晴也附和:“就是,男女這回事,不到最后誰知道呢?!?/br> 等她和文晴飯后,李劭忱問:「吃完了嗎?」 她瞪著眼睛:「你怎么知道?」 李劭忱其實去公司接她,南方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那她其實現在就能過去了,他準備送她過去。結果去了公司,辦公室的小助理說她們兩出去吃飯了。 李劭忱也不逗她。 「有事和你說?!?/br> 馮豫年看了眼消息,人已經在地鐵站了,文晴和她不在一個方向,和她抱了抱,擺擺手走了。 她這才回復:「我在地鐵上了,一會兒到家?!?/br> 李劭忱看著短短幾個字,笑起來。 等馮豫年回來,他已經在家了。 馮豫年為了公平,她拿了他房子的鑰匙,就把門上密碼鎖的密碼告訴他了。 李劭忱就坐在沙發上像個乖寶寶,馮豫年提著水果,進門問:“什么事?” 他看了眼水果,馮豫年見他看,就提起來說:“門口買的。我去洗一下?!?/br> 她站在里面洗水果,李劭忱站在門口說:“那邊定了,現在也可以過去,你把時間定一下,我送你過去?!?/br> 馮豫年奇怪的問:“干嘛非要送我過去?我又不是個學生?!?/br> 李劭忱不動聲色說:“因為土地的項目手續還要等后面當地政府的手續,但是你要先過去。我正好過去簽一些文件,順帶送你過去?!?/br> 馮豫年也沒多想,點點頭。 和他認真說:“那能不能等我兩天,我回一趟家,這回一走,過年不一定能回來?!?/br> 李劭忱以為她回大院,結果她說的是回吳城。 第二天中午等他打電話,她已經到吳城了。 她沒想到盧姨的小女兒鐘文也在,她見她們的時候不多,鐘文見她回來有種有伴的感覺,挺開心的,熱情的拉她去逛街了。 兩個女孩子跟著mama不容易,但是人很好。 鐘文比鐘靜活潑,和她說起時尚八卦娛樂圈,頭頭是道。 尤其知道她和李殊逸認識,開始和她八卦李殊逸的男朋友。 她起初看著她試衣服,沒察覺,結果她說:“李殊逸還是和其他的女明星不一樣,家里背景好,男朋友也是,年紀輕輕就是集團的董事……” 她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李殊逸的男朋友,是李劭忱。 她頓時有些忍俊不禁,忍了又忍,最后還是和她解釋:“你說的,應該是她弟弟?!?/br> 鐘文正照鏡子,回頭驚訝的問:“那你也認識???” 馮豫年笑著點頭:“我們一個大院住過?!?/br> 鐘文驚訝的說:“我的天,那她弟弟可真帥啊,不愧是姐弟。果然營銷號不能多信,都是假的?!?/br> 因著李殊逸姐弟的話題,鐘文和她一見如故,兩人給梁登義和盧姨買了很多東西,晚上吃飯,盧姨還在埋怨女兒:“你這大手大腳的毛病就不能改改?” 她不好意思,覺得女兒帶著馮豫年一回來就去逛街買東西,仿佛像是不給馮豫年臺階。 馮豫年笑著說:“我們兩就是閑逛,看到合適的了,就買了?!?/br> 梁登義比之前手術那個月胖了一點,他是個閑不住的人,每天去店里,看著貨,收銀點貨,并不干什么重活。盧姨心細,給他的飯都是單獨做的。 飯后,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梁登義問她:“怎么突然又回來了?” 馮豫年老實說:“我要去南方植物園工作了,再也沒時間回來了。走之前回來看看你。你要定期去檢查。到了三個月記得去北京復查,到時候我會托人等你過去。再就是平時注意飲食,不能抽煙不能喝酒,不過盧姨心細,這方面我還是放心的?!?/br> 梁登義見她像個大人一樣安排他的頭頭是道,長舒了口氣,有些遺憾的說:“不能留在北京嗎?” 馮豫年笑起來:“現在還不能,你也知道花卉植物,大部分標本都在南方。等我讀博后能回來就回來了?!?/br> 梁登義也高興,說:“那就等你讀博,你只管讀,學費我出?!?/br> 他對她讀書有種盲目的支持,至于結婚在他眼里,好像不太重要。 馮豫年笑起來:“不要學費,我自己有錢。你不要管錢的事,只管照顧好自己的身體?!?/br> 第二天她陪老太太呆了一天,老太太已經知道兒子生病的事了,心情不是很開朗,念念叨叨和她說,都是早年落下的病,他就壞在愛賭上,說了多少次就是不聽,好好的家也沒了,一個人抽煙喝酒也沒個節制…… 馮豫年靜靜的聽著,并不說話。 老太太上年紀了,等嘮叨完,又偷偷給她塞紅包,偷偷囑咐,奶奶給你,你拿著,別讓你媽知道。 她笑著收下,轉身偷偷塞她枕頭底下。 看完家里的人,去看了趟小姑姑,梁榮之前在糧食局工作,已經退休了,因為哥哥的病,如今在幫著照看水產店,見馮豫年回來也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