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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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和宮的太監慌忙趕來,讓人扶走了太后,折騰了這一通,菜也涼的差不多了。 讓小圓子加一副碗筷。容璲吐了口氣在桌邊坐下,然后神清氣爽地笑道,朕早就看不慣她那副虛情假意的嘴臉,今日撅她一回出口惡氣,值得來點酒菜。 臣還沒動多少,這幾樣菜再熱一下吧。傅秋鋒端了兩盤菜叫上小圓子,然后從廚房拿來一壺酒,給容璲倒上,您先少喝點,待會兒吃了飯再喝。 容璲捏著酒杯忍俊不禁:愛卿啊,還沒當上皇后,就知道管教朕了? 傅秋鋒一窘:陛下,什么皇后您別再戲弄臣了。 容璲表情一僵:難道你剛才不是假意推脫嗎? 傅秋鋒: 傅秋鋒扶額道:難道您不是故意說的氣話嗎? 當然不是,朕是認真的!容璲一頓酒杯,朕既然要與你白頭到老,你理所應當就是皇后。 傅秋鋒無奈:臣在霜刃臺已有職位,既與陛下心意相通,皇后之位證明不了什么,又何必徒惹嘩然標新立異當什么皇后呢? 朕知道無需向你證明朕的誠意,但朕要向天下人證明。容璲正色肅聲道,朕要讓天下人都知道,無論朕的心里還是眼里,無論朕的前朝還是后宮,都只有你一人是朕的知己,朕的摯愛。 傅秋鋒在容璲猝不及防的表白中一陣受寵若驚,驚訝之后燒的臉紅,下意識閃了閃視線,支支吾吾半晌,嘆了口氣:臣何德何能 皇后之位于你來說,也不過是個名頭罷了,朕又不會強迫你學什么規矩禮儀,真去母儀天下。容璲搖頭,你現在名聲大噪,到處都在傳你勇冠三軍武藝絕倫,不過看不起你的人還是會用男寵的身份攻訐你,你擺脫不了這個歷史,那就干脆在后宮也坐到首位。 臣早就聽慣了各式罵名,不會輕易入耳了。傅秋鋒心里一暖,溫聲失笑道。 但朕不愿聽。容璲拎起酒壺,剛往傅秋鋒那邊一轉,就想起傅秋鋒不飲酒,又轉向自己,給自己滿上,你仔細考慮一下吧,如果你執意拒絕,那朕也不逼你,皇后的位置會永遠給你留著。 傅秋鋒愣了一會兒,然后豪氣地站起來,從容璲手里搶過酒杯,一飲而盡皺起眉頭,一口答應道:就照陛下安排!皇后而已,臣何曾懼過!既然要追隨在陛下身邊,那您身邊所有位置都是臣的,何必再說的好像臣得了便宜還賣乖,拖泥帶水當斷不斷故意吊著您一樣。 容璲沒攔住他,又氣又好笑的把空杯子搶了回來:朕可沒這么說,瞧你這氣勢,還以為你要跟朕歃血為盟呢。 一時激動,陛下見諒。傅秋鋒喝不慣酒,又喝的急,訕笑兩聲坐回去,紅云沒一會兒就攀上臉頰。 容璲沉嘆一聲:朕先扶你回房小憩吧,別再摔地上,你還要喝藥,又亂喝酒,真是不知愛惜身體。 臣的身體不是有陛下愛惜嗎?傅秋鋒一杯酒下肚,轉個圈就上頭,按著容璲的肩微微一笑,傾身湊過去,帶著酒香的吐息澆在耳邊。 容璲半邊身子悄然一麻,若無其事地扶傅秋鋒回房,道:酒量差就別喝,朕可不想伺候醉鬼。 臣沒醉。傅秋鋒扣著容璲的胳膊,盡力睜開雙眼,然后直接扭頭吻上去,用舌尖舔了舔容璲下唇,您嘗嘗,這酒一點也不烈。 容璲心情微妙,他拽開傅秋鋒的手,把傅秋鋒按在床里,沒想到傅秋鋒半醉不醉的是這副德性,敷衍道:你好好躺下,朕這就回去嘗。 臣還沒吃完飯。傅秋鋒靠在床里,板著臉瞪他,衣服扯得不再服帖,領口微微開著,露出一側分明的鎖骨。 容璲暗說你都快趴下了還吃什么飯,他伸手去解傅秋鋒的腰帶,把他的外衫脫下來,敷衍道:等你醒了再說,乖乖聽話,朕要去吃晚飯了。 傅秋鋒眼皮發沉,但還鍥而不舍地去拽容璲,里衣也扯松一片,胸口幾道傷口還剩些淡淡的疤痕,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誘人的力量反差。 他把容璲拽到床邊不得不低下頭,不甚清醒地笑著小聲道:陛下,吃什么飯,吃我。 容璲: 容璲眼皮直跳:這是哪看來的? 您送臣的話本。傅秋鋒眼神迷離,太夸張了,不好看,臣從來不寫這么離譜的。 你還寫趕緊扔了,燒了!容璲哭笑不得,伸手拂了下傅秋鋒的側頸,傅秋鋒像只快要打盹的貓,慢慢偏頭靠在他手臂上,他的手指一點點劃到傅秋鋒胸口,微微壓了一下,聽見傅秋鋒喉嚨里滾過一聲細微的痛吟。 還疼嗎?傷還沒好徹底就胡作非為,小心骨頭長歪。容璲手指一轉,抽走了傅秋鋒的腰帶,拉過他的手腕松松地綁在一起,另一端栓上床頭,起身拍了拍手,長吁口氣,別鬧騰,老實休息。 傅秋鋒動了動胳膊,在酒精之下反應遲鈍,但是容璲綁的他,他就沒掙,眨了兩下眼睛,歪頭睡了過去。 容璲盯著他的睡顏看了一會兒,搖頭輕笑,小圓子的菜也重新上來,他先用了些飯菜,才給自己倒上杯酒,一試才知道,這勁兒確實挺猛。 傅秋鋒這一覺直接睡到黎明,醒來時已經寅正,容璲側著身子躺在床里,毫無防備地露著一截后頸和肩胛,他的記憶慢慢回爐,等在漸漸想起的碎片中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么,瞬間想挖個地牢把自己關進去。 容璲察覺了傅秋鋒這邊默默抓狂的氣息,翻了個身睜眼打個哈欠,寢衣帶子沒系,雪白的衣襟欲拒還迎地搭在肩上,薄被下袒露出一片肌rou流暢的胸腹。 傅秋鋒僵硬轉頭,就看見容璲用霧蒙蒙的雙眼委屈地盯著他,眼角還帶著一抹惺忪的紅痕,他呼吸一滯,被狠狠戳中的同時幾乎以為他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始亂終棄的惡行。 想不起來了?容璲聲情并茂地控訴,你想喝就喝,想睡就睡,把朕弄臟之后就棄之不顧,真是個寡情薄幸的負心漢! 陛下!傅秋鋒噌地蹦下了床,捂臉躬身道,臣不該吐您身上,臣有罪! 還記得啊。容璲語氣一涼,哼道,挺清醒的,那以后還喝? 傅秋鋒趕緊發誓:不喝了,絕不喝了。 哼,去喝碗粥,然后好好喝藥。容璲懶洋洋地轉回去,朕還能再睡一會兒,別來打擾朕。 是,臣這就去,您快接著睡。傅秋鋒連聲答應,一把放下床簾,跑到院里打水洗臉。 他蹲在井邊冷靜半晌,小圓子也起來了,正要吩咐他煮碗粥,暗一就從院墻上一掠而下。 暗一當然也聽聞了傅秋鋒的消息,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遍他是否還有傷,然后匯報道:公子,有一個消息,太后要出家為尼。 呃傅秋鋒一時無語,那就出唄。 還有。暗一繼續道,牡丹玉佩中的地形圖已經解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放置play(不 第102章 飛光04 傅秋鋒沒有興趣關注太后如何,只是覺得宮中沒了太后,容璲大概會有點高興,但揭示了寶藏真實存在的地形圖已被破解,容璲必定十分高興。 寶藏在何處?傅秋鋒追問,那兩本預言書上的地名都被勾去,想必是一處偏僻的地方。 暗一眉梢微妙地抖了一下,視線落點從地面緩緩抬高,停在傅秋鋒臉上。 傅秋鋒低頭瞅了眼自己,狐疑道:地址與我有關?是平峽鎮還是哪兒,難道藏到醴國境內了? 據蘭姐所言,在千峰山。暗一面無表情地說。 傅秋鋒愣了愣,大腦一時遲鈍,只覺得這個名字熟悉,但他更覺得暗一語氣平板地說出蘭姐兩字時更好笑,抿了下唇,扭頭干咳一聲:你真這么一直叫啊。 暗一沉默片刻,眼神閃了閃:稱呼而已。 你是不用在乎,就是把人家年輕姑娘都叫老了傅秋鋒正擦著手隨口玩笑,忽地晃過一抹靈感,他驟然站起來,逐漸錯愕,千峰山千峰鄉?居然在他在我老家嗎? 正是。暗一點頭,我尚未稟告陛下。 稍等一會兒,我去叫他。傅秋鋒當即起身,他萬萬沒想到前朝神秘的寶藏傳說居然就在千峰鄉,當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用千峰鄉搪塞了那么多次,巧合的是千峰鄉這窮鄉僻壤居然真的非同凡響。 他一回屋直接把剛睡回去的容璲推醒,在容璲怨念的目光下急切又欣喜道:陛下,臣剛收到一條好消息! ???今日休沐不用上朝嗎?容璲打了個哈欠嘆氣。 傅秋鋒心說只要您不想上朝天天都是休沐,他硬是憋回了這句吐槽,催容璲起床:是蘭兒姑娘已經破解了玉佩內的地形圖,寶藏就在千峰鄉。 容璲一怔,躺在床上望了半晌天花板,慢慢轉頭盯向傅秋鋒,涼絲絲道:你還不如想辦法一直騙朕騙到今天,否則千峰鄉如此神奇,朕什么都信了。 傅秋鋒訕笑道:巧合而已,千峰鄉在中原南方腹地,群山連綿地形復雜,山下人跡罕至,周圍少有百姓,確實是個適合秘密修筑工事隱匿寶藏的地方。 唉,走吧。容璲也不能再懶下去,揉著眼睛下床,趕時間,今日早朝推不得,容翊三日后就回京了,這幾天還有的忙。 三人一同去霜刃臺,傅秋鋒被容璲強行安排了轎子,和容璲在車廂里對視,不禁開始羨慕還能自由輕功的暗一。 臣真的沒事了。傅秋鋒攥了攥拳頭展示他的力量,然后小聲道,臣還有國公府傅秋風的記憶,對千峰鄉較為熟悉,應該是前往探查的不二人選。 容璲瞪他一眼,抱著胳膊嚴肅道:朕不反對你的判斷和決定,但一切的前提是你完好無損,朕不會讓你帶傷出門。 傅秋鋒啞口無言,對于暗衛來說任務通常一個接一個,少有好好養傷的時間,但容璲如此強調,讓他不禁沒了底氣,只得答應:那就先派暗衛過去吧。 容璲這才滿意地笑了:愛卿,乖。 傅秋鋒默默打了個激靈,這句愛卿居然比愛妃更讓人牙酸,他忍不住看了看車窗外,等轎子到了霜刃臺,趕緊跳下去喘了幾口氣。 比起轎子,臣還是喜歡天大地大。傅秋鋒跟容璲一起進院,笑著搖頭道。 容璲想了想,讓傅秋鋒先走,退回去幾步,對候在門外的下人吩咐道:換一輛步輦來。 傅秋鋒先去了內臺書房,蘭兒的書案上鋪了一層又一層的地形圖,傅秋鋒粗略一看,有京城也有各個州府,地圖類型也不盡相同,地面周圍堆了不少卷軸書紙,蘭兒正在后堂喝茶醒神,妝也沒畫,眼圈發青,看起來有些憔悴。 傅公子,你還好嗎?蘭兒見傅秋鋒過來,問候了一聲,聽聞你受了傷,快坐下再說吧。 我沒什么大礙,陛下隨后就到,你也許久未曾休息了吧。傅秋鋒在茶桌邊坐下,倒了兩杯茶,回頭張望了一下。 找到吻合的地圖之后,就實在等不下去,熬了兩夜總算找到了終點。蘭兒邊說邊松了口氣,精神還不錯,玩笑道:最近感覺頭發都快掉光了。 傅秋鋒莞爾:辛苦,你可是大功臣,之后放你幾天假,休息夠了就去京城買點東西,暗一也送給你拎包。 暗一跟在容璲身后進來,規矩地站在墻邊,傅秋鋒給容璲遞了杯茶,容璲直接開口問道:寶藏當真在千峰鄉? 是。蘭兒正色道,她動身從前廳的桌案下拿出小心存放在錦盒中的玉佩,只見那枚并不算厚重的圓形的玉佩被均勻地前后對半分開,變成薄薄的兩半,雕有盛放牡丹的正面里側刻著讓人眼花繚亂的細紋,也像是一朵復雜的牡丹,另一半背面的內側則刻著一個鄢字,象征著這是前朝大鄢的寶物。 蘭兒耐心地講解道:根據我的研究,這是前朝皇室御用的著名工匠家族段家的技術,據說他們有種特別制作的水晶鏡片,組裝起來便于雕刻極精細的紋理,但可惜前朝末年時段家一夜之間滿門被滅,技藝也就此失傳,如今看來,很可能是為了掩蓋寶藏的下落而滅口,只讓真正的大鄢皇族后人有機會得到。 看起來確實難以實現。傅秋鋒掃了眼密密麻麻的細紋,他對玉雕工藝并不了解,只能佩服,更完全想不到這些東西是怎么看出地圖路線的。 我一開始也茫無頭緒,不過幸而宮中藏書眾多,我研究半月,才推測出雕刻的牡丹花瓣正是破解地圖的關鍵。蘭兒拿起一把木尺,又把后堂架子上畫好的地形圖翻轉過來,流利地說,這些花瓣每一片自身和重疊的部分都不相同,只有正上方一片是單獨且對稱的 容璲接下來聽了一刻鐘,在蘭兒神采奕奕的解釋下深沉地板著臉,但什么日躔矩度遞減之類的理論全當了耳旁風,越聽越不得不承認自己遠遠沒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程度。 總而言之,利用這些觀測所得的規律把拓印下來的線條拆分重組,就得到了一副完整的路線,接下來就是計算分率,在當今的地圖中比對藏寶位置。蘭兒講的嗓子發干,敲了敲木板上千峰鄉的朱砂印記,陛下,公子,如您二人博聞廣識,應當知我只是用的愚鈍方法,慢慢對照出的位置,實在慚愧,耽擱了許多時間。 趙卿過謙了。容璲不動聲色地說,朕賜你紋銀百兩,布匹綢緞你自己挑,辛苦,回去休息吧。 多謝陛下賞賜。蘭兒福身行禮,還有一些細節,我可以繼續講完再回去。 不必!容璲趕緊拒絕,揮手道,身體要緊,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