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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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她一直在暗中調查,發現夢閣山中藏匿不少護衛,少說有兩百。哪怕她們一百個女孩齊心協力也不可能逃出去,更別提現在就剩下四人,心還不齊??墒撬齻円坏┠艹鋈?,兩百個護衛反而變的渺小,她就有機會反敗為勝。 周宛晴沒想到小伙伴早就知道這件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知道這些年越長溪并非一帆風順,她在考試中也出現過狀況,無數次游走在生死邊緣,若是有督主保駕護航,無論如何都會容易許多。 “雖然我可以增加督主的好感,甚至不著痕跡地讓他幫我做些事,但這不是我的最終目標?!蔽兆Ψ降氖?,越長溪悠悠道,“讓督主喜歡我,甚至愛上我,都很容易。但是這么做之后,最好的結果不過是嫁給他?!?/br> “可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活下去?!?/br> 周宛晴有些驚訝,她只是知道越長溪有著不一樣的心,但她沒想到,對方是抱著犧牲自己的態度來做這件事。 越長溪:“你看我們住的地方,這些房屋建筑少說有百年之久,如果說十年訓練一批女孩,死在這里的不下千人,還有幾個死在我的手里。所以我不能忘記這些事,假裝自己只是個天真的女孩,去過無憂無慮的生活。說到底,失去人性比死亡更令我恐懼?!?/br> 周宛晴:“四年前,你就抱著這樣的想法?那時你才多大,12歲?” 越長溪:“老實說,最開始我只是單純想死,被先生殺掉又或者死于考試都可以,但是我沒死成?!?/br> 她那時不想活著,因為現代的法律和道德根深蒂固扎在心里,越長溪沒辦法殺人;但她又不敢死,所以就渾渾噩噩混日子,結果在第次比武考試中,她在夢閣唯一的朋友——小雙替她擋刀死了。 在內心深處越長溪其實明白,小雙其實和自己抱著同樣的想法,她也無法接受這樣的活法,只能選擇離開;但與此同時,她也是真心實意地救朋友。 那算是她“殺”的第一個人。 “她的死讓我清醒,也讓我決定做點什么,用最老土的說法,就是想替她報仇,想替那一千個不知姓名的女孩報仇?!?/br> 周宛晴靜靜聽著,并沒發表任何評論,同樣的故事她聽過很多,估計還有更多相似的故事在夢閣上演??晌í氝@次,她在對方身上看到希望。因為越長溪絕不僅是憑著一腔孤勇來報仇,憑借她對督主的態度,就知道她肯定有計劃。 “你想怎么做?” 越長溪:“如果我猜測的沒錯,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雖然之前要付出一些代價,但也值得?!?/br> “只要我們能離開這里,夢閣就不再是不可戰勝。而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br> 這幾年她一直在暗中調查,發現夢閣山中藏匿不少護衛,少說有兩百。哪怕她們一百個女孩齊心協力也不可能逃出去,更別提現在就剩下四人,心還不齊??墒撬齻円坏┠艹鋈?,兩百個護衛反而變的渺小,她就有機會反敗為勝。 眼前最大的問題,就是一定要贏得最后的決賽。 兩個女孩牢牢握緊對方,目光滿是堅定。 “加油?!钡鹊?、她之前夢見和八爪魚學游泳。因為不敢下水,只好手腳并用纏住對方的身體,不會是…… “一定要活下去?!?/br> * 越長溪知道想活下去很難,但她沒想到這么難,最后一場考試還沒開始,她就面臨考驗。 夜半子時,督主敲開她的門,張口就問,“你要不要和我留在這里?” “???” 督主將問題又重復一遍,“你要不要和我留在這里?” 越長溪心里咯噔一聲,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她只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打著哈哈,“督主想讓我和您一看星星?” 男人搖頭,“不是,我想問你要不要永遠留在夢閣?!?/br> 越長溪真是一言難盡,什么叫永遠留在這?不知道還以為對方要殺了自己呢,她皺眉道,“我不懂督主在說什么?!?/br> “明天最后一場考試,你很難贏,如果你答應陪我永遠留在夢閣,我可以保你不死?!?/br> 若不是知道督主沒有感情,也不懂人心,越長溪幾乎認為對方在pua,這種標準打壓再施以援手,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鑒于對方已經把話挑開,越長溪也不再扭捏,她直接問,“你為什么能保我不死,閣主知道么?”這是典型的禍從口出,越長溪恨不得穿越到幾天前,告訴自己別亂說。上次考試結束后,對方給了她一窩鳥蛋,有幾個好像真的能孵出來,越長溪只好每天帶著鳥蛋曬太陽澆水,結果給小鳥胎教時恰巧碰見督主。 “兩年前閣主曾說過,我若是想要留下誰都可以,只要對方不再離開夢閣?!?/br> 看來閣主兩年前就發現督主對她有意思,所以提前說過這句話?;⒍静皇匙舆@句話是真的,閣主對他的呆兒子確實有幾分真心,甚至不介意放棄他精挑細選的傀儡。越長溪繼續問,“九先生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對此我要付出什么代價?” 督主并沒聽過九先生說這句話,但后半句他懂了,“你不必付出任何代價?!遍w主沒說,應該就是沒有。 越長溪:這是親兒子無疑。 “什么都不做就能活下去?!痹介L溪垂眸,“我不明白您為何這樣做?!?/br> “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活下去?!?/br> 越長溪默默嘆氣,看來督主依舊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估計更不會理解感情,所以怎樣追問都沒有用,她還不如問些實際點的問題,“為什么明天我贏不了?” 最后一場考試很特殊,五先生并沒告訴她們考試內容,但越長溪猜應該是檢查綜合實力,類似于在野外生存幾天之類的,鑒于她還有個搭檔,應該很難輸,不知為何督主如此篤定。 “論武,你比不過宮茗顏,謀略不如周宛晴,陰狠也比不過喬南,閣主不會留你?!?/br> 小姑娘一愣。 她竟然壓錯題,之前她和小藍商討,最后考試肯定要全方面檢查這些年的學習內容。沒想到閣主竟然要的是某方面做到極致,這樣看來,她確實不如這三人…… 這是典型的禍從口出,越長溪恨不得穿越到幾天前,告訴自己別亂說。 上次考試結束后,對方給了她一窩鳥蛋,有幾個好像真的能孵出來,越長溪只好每天帶著鳥蛋曬太陽澆水,結果給小鳥胎教時恰巧碰見督主。 等等。 “論陰狠是什么意思?最后還要比陰狠?” 督主第一次卡殼,猶豫半天才道,“一切都結束后,閣主會讓你們做一些事,喬南比較適合?!?/br> 陰狠能做的事無外乎暗殺或者審訊,越長溪自認為也能做到,畢竟這些年她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她嘆了口氣,“前兩個我心服口服,但是對上喬南,我未必會輸?!?/br> 男人語速都加快幾分,“你這么可愛,怎么可能陰狠?!?/br> “您說什么?”越長溪認為自己一定是幻聽。 “你說小鳥可愛,會讓你心情好;而你讓我心情好,所以你可愛,不陰狠?!?/br> 這是典型的禍從口出,越長溪恨不得穿越到幾天前,告訴自己別亂說。 上次考試結束后,對方給了她一窩鳥蛋,有幾個好像真的能孵出來,越長溪只好每天帶著鳥蛋曬太陽澆水,結果給小鳥胎教時恰巧碰見督主。 對方問,“什么是可愛?” 因為知道督主不懂感情,所以越長溪盡量用比較具象化的詞匯來解釋,“是一個夸獎的詞語,就是能讓自己心情變得好的東西,恨不得每天都看見,一直抱在手里?!?/br> 若是因為這句話最后比賽輸了,越長溪會崩潰,她艱難地解釋,“我不可愛?!?/br> 督主用他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波動的表情說道,“可是我恨不得每天都看見你?!?/br> 越長溪……越長溪無話可說。 她只能艱難地解釋,“但是別人未必會這樣認為?!?/br> “大家肯定都認為你可愛?!?/br> 心態徹底崩掉,越長溪不明白大晚上他們為什么要就“她可不可愛”這個問題進行研討,而且對方根本不懂這個詞什么意思,最后,她只好努力將話題帶入正軌,“督主,我自認為不會輸給喬南,所以我一定會參加?!?/br> “那你確定?” 越長溪點頭:“確定?!?/br> 督主幾乎是生平第一次嘆氣,在他轉身離開前,學著她摸小鳥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 “若是那些事你做不了,我也可以幫你做?!?/br> 貪欲起,妄念生。 他曾經只想仰望皎月,但現在,他想要……明月入懷中。 第45章 . 44廝磨 公主,臣是誰? 人都跑光了, 宴會自然結束。 錦衣衛守在岸邊,告知賓客們真相。得知刺殺是假的、是公主的考驗,有人灰溜溜離開, 有人哈哈一笑, 還有一些跑得飛快的人, 丑態瞬間化為憤怒,叫囂著討個說法。 九盛城內,歌臺暖響,管弦嘔啞,太監宣讀冊封詔書的聲音穿過層層宮墻,合著鐘鼓鑼鳴,在皇宮上空久久不曾消散。 因著皇帝封妃,大赦天下,申國的百姓格外高興。九盛城家家戶戶掛起了燈籠,紅色燭光與百姓的笑臉交相輝映,像是常開不敗的花朵,點燃了申國數不盡的生機。 站在永和宮房頂,越長溪看向不遠處的金鑾殿。在那里,帶著人.皮面具的周宛晴和申帝并肩而立,接受百官朝拜。 帝王與公主站在高臺頂端。兩人雙手緊握、莊嚴肅穆,看向臺下的目光寧靜平和,唯獨視線相交時,眼底深處會流淌出潺潺溫柔。 越長溪恍惚想起剛到夢閣的場景,似乎也是這般。閣主帶著幾位先生居于高處,周圍數個黑衣侍衛面色冷凝。女孩們被圍在中間,在無數雙眼睛中瑟瑟發抖、惶恐不已。誰曾想,不過十年時間,兩方身份已經調換。 那個跪在右列最前端的男人,是否體會到她們當時的感情,又或者,還在做著他一統天下的大夢。 半個時辰后,冊封的九十九道鼓鳴已經結束,越長溪最后瞥了眼紅衣似火的公主,轉身向慈寧宮走去。 也不知慈眉善目的太后公主,會不會歡迎她的到來。 // 和外面的喧囂喜慶截然不同,慈寧宮仍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就像有一堵無形的高墻,將所有繁華喜樂擋在墻外。 墻外琴瑟不止,墻內寂靜無聲,就連唯一增添的裝飾——門上兩盞紅燈籠,都無法給這里帶來任何熱鬧之意,反而顯得有些突兀。 見此場景,越長溪似乎想到什么,她下意識摸向衣袖斷裂的琴弦,確定它依舊安安穩穩留在原處后,才抬手叩響了宮門。 “誰?” “越長溪,拜見太后公主?!?/br> 門內有片刻寂靜,幾秒過后,守門的太監打開門,“林姑娘里面請?!?/br> 太監答應得太快,反倒讓越長溪有些驚訝。 太后喜靜,慈寧宮的門不是誰都能敲開的,就連皇帝本人也只能在每月固定的時間請安,傳聞甚至有莽撞的妃子因此受罰,沒想到她卻輕而易舉被允許入內。 許是她驚訝的表情過于明顯,領路的小太監解釋道,“太后說過,若是林姑娘來,任何時候都歡迎?!?/br> 如此殊榮,越長溪不僅沒高興,反而愈發凝重。因為她深知,現在的所有特殊對待都來自太后的愧疚,對方待她越好,就意味著她對待琴弦的主人——衛良越差。 而一個人究竟做過什么,才能導致愧疚持續二十年不斷,甚至連毫不相關之人,都能因此得到偏愛。 越長溪幾乎不敢去想。 疏離地道謝過后,兩人就一路沉默地走向慈寧宮正殿。 從宮門到正殿這段路上,兩人遇見不少安靜做事的太監宮女?;ń吃诖蚶砘▓@,宮女在清掃落葉,他們見到她后便起身行禮,等她離開后又重新專注于手頭上的事。沒一個人臉上出現半點驚訝,好像正在冊封的公主出現在慈寧宮,是很正常的事。 暗暗注意到這些,越長溪言行愈發端莊。連宮女太監都這般謹慎,太后本人怕是十分不好對付,想到今天要做的事,她心里不由得沉了半分。 接近正殿時,領路的太監便止步,示意她自己進去。 越長溪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外表輝煌的宮殿近在咫尺,它后方更是生機盎然的山湖景色,乘著小船的宮女在湖上采摘蓮子,船篙輕揮,船尾帶起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