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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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白糖想,當時學長提出做催眠的時候,蔣醫生說需要正規科學的催眠方式。 結束后,他問沈婷:沈醫生,催眠是真的可以激發人的潛能嗎? 是可以的哦,沈婷說,只是沒有說的那么夸張,正確的催眠是一件很舒服很放松的事情,蔣醫生結束后會覺得不適,我覺得大部分原因是催眠師的cao作不當。 白糖了然地點了點頭,謝謝沈醫生! 沒事的,沈婷說,蔣醫生,我能從你的言語和舉止中感受到你的焦慮和不安減少了很多,距離你第一次來也已經過了一個月,或許你從今天開始,可以試著不吃安眠藥入睡了。 蔣云書點了點頭,好。 沈婷出去后,蔣云書用指節碰了碰omega的眼下:這幾次都沒有哭。 白糖不好意思地看著alpha,我有忍住 蔣云書忽然看到了白糖的手心里有一些黑黑的東西,他捉過來。 誒!白糖掙扎了一下,鐲子晃來晃去,他被alpha盯了兩秒,遂妥協,打開了手心。 omega在手心里寫了一行字,黑色的筆跡已經被汗糊開了一點。 不要生氣。蔣云書讀了出來。 白糖快丟臉死了,裝死不說話。 晚上11:00。 白糖,蔣云書靠在書房門框上,敲了敲門,該睡覺了。 白糖眼神都沒分過來一點,手指敲著鍵盤,嗯嗯,你先躺床上,我待會就來了。 蔣云書莫名有種他和白糖的角色換過來的感覺,像在吃軟飯,他正想開口 真的,白糖看他,眼里帶著狡黠的笑,5分鐘,我不是你,我會說話算話的。 蔣云書張開的嘴又閉上了,被內涵到了,只好說:好。 果然,4分鐘后,白糖來到了臥室的洗手間,開始刷牙。 alpha從身后抱著他,時不時啃咬白皙的側頸,白糖嘴里的泡沫快掉下來了,但又被叼著脖子所以沒法彎腰吐掉,只好去推自己肩膀上埋著的腦袋,著急道:唔唔唔要掉! 蔣云書松了嘴,看到上面紅紅的齒印以及腺體上層層疊疊的疤痕。 呃!白糖堪堪洗漱好,頓時腰一軟,煉乳的味道受不住勾引般地冒出來,別別舔! 白糖現在已經不會像一開始那樣不給看了,但蔣云書知道,這一根刺仍舊橫亙在omega的心頭,時不時就會自卑一番。 alpha抱著omega的腰不讓他逃掉,舌尖狠狠刮過腺體,留下一串水漬。 白糖雙手撐著洗手臺,有點站不住,他肩膀都縮起來了,徒勞地躲著,拖鞋被踩掉,腳尖不受控地蹭了幾下alpha的小腿。 蔣云書吻住omega的唇,帶著白糖往床那邊走。 白糖的臉被壓在床上,后脖子被人又含又咬,好幾次他都能感受到蔣云書的虎牙極具傾略性地要刺進rou里了,omega對alpha的臣服與生俱來,他一動不敢動,又怕又乖地等著被標記,但下一秒又變成溫柔的舔舐。 蔣云書看起來好像沒有要標記他的意思,此時此刻正一下又一下親著他耳朵尖。他最上的一個扣子解開了一個,家居服被alpha往后扯,因此整個丑陋的腺體都暴露在了alpha的眼皮底下。 白糖小聲說:是不是很丑 不丑,蔣云書把唇印在上面,我是在心疼。 白糖吸了下鼻子,甩了甩頭緩緩地坐起來。今晚蔣云書沒有吃安眠藥,他得幫他快點睡著,上一次alpha睡得又快又沉是因為omega咬下了嘴唇。 而且他也有點想吃。 卻不料,蔣云書卡住了白糖要低頭的動作,反過來把人一推,手放在了omega的褲腰上。 白糖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掙扎了起來,他慌張道:蔣、蔣醫生!我不行的別! 蔣云書親了他一口,強硬地摁著他,白糖,你忘了醫生怎么說了嗎?你的是心理性ed,alpha可以幫忙的。 (弄了很久) 白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閉著紅透的眼睛,無力地躺在床上。 蔣云書把舌頭攪進omega的嘴里,霎時一股淡淡的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 白糖嗚嗚地不讓親。 蔣云書笑道:這不是行的嗎? 白糖梗著快燒出血來的脖子,不想說話,不想理他,也不想哄alpha睡覺了,只想自己先暈過去。 蔣云書又親了親他,白糖,等下次發情期來了,我們去檢查生殖腔,好不好? 白糖能說出一個不字嗎,他現在都快被蔣云書勾得成昏君了。 畢竟被吃人嘴短。 第90章 不是夢。 雖然心里賭氣說著不要哄alpha睡覺了,但實際上他做得比沈婷說得還要好。 白糖忍著羞恥,用手給蔣云書瀉了兩次,手心都磨紅了,alpha那打在他耳旁低沉的呼吸聲聽得他臉頰發燙。 好性感。 蔣云書沒有用安眠藥的第一晚,入睡得異常艱難。omega的屁股、后腰和肚子都已經被他揉紅了,胸前也被他咬得突起,濕漉漉的,但他躺在白糖懷里,感受著后背一下又一下的輕拍,仍然難以控制地焦躁起來,連帶著信息素都溢出了許多。 犧牲了許多色相的白糖也跟著釋放信息素,盡量讓蔣云書沉浸在一個感到放松的環境,他不再輕拍alpha的后背,而是把手伸進了alpha的衣服里。 蔣云書以為omega只是想摸自己,并沒有什么反應,但沒一會,他就感覺出不對勁了。白糖的右手順著他的脊椎骨一節一節地向上捏著,左手也從他的肩膀和枕頭之間的縫隙穿過去,正不輕不重地摁著他的后頸,雙手按捏的節奏配合得非常好,舒服得很。 與其說在揩油,不如說是在按摩。 蔣醫生,白糖的嘴唇抵著alpha的額頭,小聲說,沒事的,睡吧。 蔣云書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兩人靠得極近,他的鼻尖貼著omega的家居服,整個人都被煉乳的甜味包裹著。他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喜歡去做按摩了,也知道白糖為什么總被自己揉得昏昏欲睡了,因為真的很放松很舒服。 白糖在心里打著拍子,這套方法,是他跟著視頻學來的,重要的并不是按摩的手法,而是按摩的節奏。 足足大半個小時過去,蔣云書的呼吸終于變得綿長而平穩。 白糖咬著的牙猛地松開,再也撐不住,雙手酸軟地耷拉在床上,指尖發著抖。再晚五分鐘,他都要堅持不下來了。 周圍一片漆黑,蔣云書不知怎么的睡到中途醒了,他眼睛半閉,習慣性微抬起下巴,要去親omega的心口,動作卻驀地頓住。 蔣云書立刻睜開眼,身旁沒有人,也沒有第二個枕頭。 冷清、毫無裝扮的房間,灰色的窗簾,周圍的一切擺設,與死前自己一人居住的那個家一模一樣。 蔣云書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在做夢,但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個夢。 不過沒關系,白糖會喊醒自己。 他下了床,往客廳的方向走。僅僅離開了快三年,這個居住了7年的房子卻已經變得那么陌生了。 或許,換一種說法,是這冷清的氛圍讓他感到陌生。 他住在28層,客廳有一面全是單向透視玻璃,在沒猝死之前,他每天晚上最常做的就是拿著一杯紅酒坐在這面玻璃前,垂頭望著外面燈火通明的夜景。他想,遠處高速公路上接連趕路的汽車里,應該坐著幸福美滿的家庭吧,母親與父親輪流開車,孩子在后座睡得酣甜。遠處那一層還亮燈的臥室,應該有一對感情很好的戀人吧,兩人依偎在一起看一部念了許久的電影。 蔣云書輕車熟路地坐在窗邊的高腳凳上,身體之后全是黑暗,唯有玻璃外的光線微微照亮了他的臉,椅子腿在木地板上拉長了影子。 他經常這樣,仿佛只要感受到了別人的溫暖,他就能稍稍減弱一點自己的孤獨感一樣。 蔣云書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觸上了玻璃,緊接著,他猛地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貼上玻璃的手指,久久未回神。 這冰涼冷硬的觸感真實得讓人可怕。 他曾經幾千個夜晚都撫摸過的觸感。 一個毛骨悚然的想法閃過大腦,他瞬間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真的在做夢嗎? 又或者說,他做的哪一個是夢? 未給他思考的時間,畫面一轉,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林柏舟的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后者松了一口氣:你嚇死我了,怎么能一天之內做18小時的手術?好在你是在手術室暈倒的。好在是低血糖,睡了三天了都! 蔣云書一臉懵:什么?白糖呢? 什么白糖,想吃甜的?你倒是打著葡萄糖,別是暈倒的時候磕到儀器撞傻了吧? 蔣云書愣住了,久久無法理解,這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湊合到了一起,怎么就他用力抓住林柏舟的袖子,表情荒唐,不是,omega我的omega! 林柏舟疑惑:omega?加權平均數的權值?權向量?質量分數?還是那個鐘表品牌? 蔣云書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神色惶然地往外走去,試著釋放信息素,卻什么都沒感受到。心悸,像是快速跑完1500米的劇烈心跳,虛汗一陣又一陣往外淌。不知道為什么,他開始跑了起來,但醫院的走廊像是永無盡頭,周圍的一切開始扭曲,人們沒有五官,正奇怪地看著他。 蔣云書越跑越快,瞳孔縮到極致,一滴冷汗滴進眼睛里。 一股絕望占據了他的大腦。 他要回去,他要回去他不要在這里,他要見到白糖,他只想在有白糖的世界里。 蔣醫生? 云書,蔣云書! 醫院走廊的地板忽然坍塌,他猝不及防掉了下去,強烈的離心力抓緊了他的心臟。 蔣天使! 天使? 蔣云書被夢魔死死地纏著,他眉毛緊皺,用盡了力氣,才猛地睜開了眼,終于逃離了這個噩夢。 他的表情有些猙獰,淚水打濕了下睫毛。 云書?白糖擔憂地看著他,摸了摸他滿是冷汗的臉,怎么 蔣云書的眼珠子倒映出omega的身影,他反應極大,幾乎是撲過來勒住了白糖的腰,用上了死力氣,抓著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聲聲喊著:白糖,寶寶寶寶 白糖被痛得倒吸幾口冷氣,聞言聽到稱呼一愣,但他都沒來得及管,只反復搓著alpha冰涼的臉,誒,在呢,沒事沒事,在這里,做噩夢了是不是? 蔣云書的心還在顫,呼吸粗重。 白糖用力搓著alpha的后背,不怕不怕,嚇不著,云書不怕。 蔣云書埋在柔軟的小腹里,瘋狂嗅著omega的味道。 白糖把指尖的冷汗蹭在衣服上,低頭看了一會,突然抬起alpha的頭,湊過去咬了一口蔣云書的嘴唇,疼嗎? 蔣云書緊緊盯著omega的臉,聲音沙?。禾?。 白糖重新把蔣云書的腦袋攬進懷里,所以不是夢,我在這里哦。 凌晨4點,兩人換了套新的衣服,但無論白糖再怎么哄,alpha都睡不著了,潛意識地不敢再睡,怕又做噩夢,只沉默地盯著omega的臉看。 今天是周六,白糖可以不睡,但alpha晚上要值夜班,怎么能又熬?白糖好哄歹哄,終于在早上7點的時候,蔣云書進入了淺眠。 白糖也疲憊地合上了眼。 僅僅過一個多小時,alpha又悠悠轉醒,白糖本來也沒睡沉,他頓時心一涼,蔣云書就沒睡過回籠覺,他不抱希望地輕拍alpha的后背,哄道:我在,不怕,再睡一會好不好? 卻不料蔣云書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后,往前躺了些,把額頭抵在他的鎖骨上,再次安靜地閉上了眼。 好似只是為了確認一下他是不是好好地躺在自己身邊一樣。 白糖一陣恍然,后知后覺這樣的蔣醫生可愛得緊,他想親一親alpha,但又怕吵醒后者,只好在心里親了親。 十點多,白糖是真的清醒了,他驚詫地發現,蔣云書竟然還躺在自己懷里,甚至睡得很沉。 黑糖被教得很好,只要主人沒出房間,就不會來撓房門。 白糖心想,看來蔣醫生是真的放下了點心理枷鎖了!他開心起來,為了讓蔣云書睡久一些,硬生生地又躺了大半小時,姿勢沒帶一點挪的,他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還能再堅持個15分鐘。 只是alpha沒給他這個機會,剛想完,蔣云書就心有靈犀地動了動,睜開的眸子里是睡足了的饜足。白糖便知道這次是真的哄不成了,他低頭吻上了alpha的唇。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早安吻。 omega眉眼帶笑,開口卻是驚人,寶寶,你醒啦。 蔣云書一怔,記憶倒入,他咳了一聲,不自然地轉過頭去,企圖下床逃過這尷尬的一遭。 白糖卻不干,他捉住alpha的手臂,耳朵尖紅紅,忍著害臊也要叫,寶寶,干嘛去?再親一下好不好?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蔣云書盯了自己的omega兩秒,嘆了口氣,妥協道:別這樣叫。 相處這么久,白糖也是摸清了自己alpha的性格,只怕蔣醫生現在比他還要害羞,他想到這,又大膽了起來,雙膝跪著一步步挪到床的那邊,重新攀上alpha的脖子,蹭到alpha發燙的頸側時,笑得那一個得意又興奮,為什么呀?叫得那么順口,是不是在心里早已叫了好幾百遍了??? 第91章 妖冶至極。 白糖的確是撩撥到了,但他忘了,蔣云書早已不是那個任他騎到頭上還只會無奈地讓他別摔的性子了,他被alpha重新撲到床上時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下巴被掐開,舌頭擠進小小的口腔里,頗有種要舔到喉嚨里面的架勢。 唔白糖卻很受用,瞇著眼睛打開嘴巴任由alpha侵略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