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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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駕駛座的蔣云書,后者笑了笑,示意自己解決。 白糖只好搖頭,連忙擺手,不行,我不能收的 林白晝一秒變臉,臉上全是討好:白糖,幫幫我,喊一下鄭如云出來行不行? 欸?白糖有些錯愕,林醫生你沒有如云的聯系方式嗎? 林白晝說:他不通過我。 白糖想起鄭如云消極的樣子,又想起后者和林白晝碰在一起那生龍活虎的模樣。 或許,林醫生有辦法呢? 他說:那我試試?但是如云他因為一些原因所以心情可能不太好。 林白晝道:我知道。 電話鈴聲響了幾十秒,才接通,鄭如云有些喪的聲音傳過來:白糖?怎么了。 如云,白糖看著林白晝,林白晝點頭,林醫生現在在我旁邊,他說想見一下你。 那邊靜默幾秒,林白晝在你旁邊? 鄭如云說:開免提。 白糖愣了下,照做:開了。 緊接著,鄭如云冷漠的聲音在兩人之間響起:alpha滾蛋。 林白晝: 林白晝深吸一口氣:鄭如 電話掛了。 林白晝: 林白晝問白糖:他還在學校吧? 白糖終于見著了這兩人的針鋒對決,他:嗯?嗯。 很好,林白晝摩拳擦掌,我就在這等著了,我就不信他在學校過夜。 白糖對林白晝還不算太了解的,所以有些擔心鄭如云,他勸阻道:不、不好吧林醫生你一個alpha在omega院校前守著,真的很像那什么 林白晝最終無功而返。 6月,被蔣云書魔鬼訓練了好幾個月的白糖參加高考。 當天,蔣云書將白糖送到校門口,校門還沒開,白糖緊張得直抖腿,蔣醫生,你再、再檢查一下我東西帶齊了嗎?我怕我忘了。 已經檢查了16次了,但蔣云書仍接過來,再檢查了一遍:都齊了,別緊張。 可這哪能說不緊張就不緊張的,一直等到警戒線打開,兩人從車里下來,白糖一邊深呼吸一邊抬腳往校門走。 白糖。蔣云書喊住他。 白糖僵硬地轉過頭來:嗯? 蔣云書把手放在白糖頭頂上,他知道白糖對自己沒信心,所以他得讓白糖對他有信心,畢竟可是他給復習了好幾個月的學生:白糖,你正常發揮,絕對能考上,你不相信我嗎? 白糖說:我信的 蔣云書道:我會在外面等你,別怕。 他笑了笑,做了個撕便利貼的動作,然后摁在白糖的額頭上:一張蔣醫生保佑符。 白糖的眼里全是蔣云書笑的模樣,緊張瞬間變成了另一種緊張,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起來,他梗著微紅的脖子,說:那你要乖乖在這里,不要亂跑我想一出來就能看到你。 蔣云書失笑:好。 白糖攥緊了手里的透明筆袋,里面除了準考證和身份證,還有蔣云書考研用過的筆、橡皮。 7月,公布高考成績。 依然是那部電腦,依然是那張桌子,依然是蔣云書坐在前,白糖站在后的站位。 白糖彎著腰,臉埋進alpha的后背,聲音悶悶的:蔣醫生,多少分??? 蔣云書的喉結動了動,手拿著鼠標,食指要點未點的:等下。 兩分鐘過去,白糖等得心臟都快炸了,蔣醫生!怎么樣?很差嗎?你怎么、不說話??? 咔噠一聲輕響。 蔣云書的瞳孔微微擴大,緊盯著屏幕,頁面跳轉。 621蔣云書低聲念出來,聲音又突然大了點,白糖!過了。 白糖這才敢睜開眼,他幾乎是瞬間從alpha寬闊的肩膀上蹦起來,跳到屏幕面前,看清楚數字后,轉過身來猛地抱住了蔣云書:哇??! 白糖這才終于放松了。 當晚就不知節制地做了一頓大餐,放言道:蔣醫生!敞開肚皮吃! 最后兩人雙雙站在廚房里,用保鮮膜包起一碟碟菜放進冰箱。 白糖是真的有點興奮過度了,跟著黑糖從二樓跑到一樓,又從一樓跑到花園。 蔣云書不得不中途截獲,攔腰抱住瘋狂沖沖的白糖,白糖,冷靜點,先去洗澡,很晚了。 哪怕再亢奮,蔣醫生的話,白糖還是會乖乖聽的。 只是當白糖在浴室呆了快半小時還沒出來,而蔣云書又遲鈍地發現黑糖好像不見了很久時,他才深感大事不妙。 上了二樓,走近了,聽見浴室里一陣哐啷聲與笑聲,偶爾還傳出幾聲黑糖叫。 算了,蔣云書搖搖頭,白糖高興就好。 就連他都沒發現,明明自己的嘴角也是勾著的。 一直耍到了12點多,狗都睡了,白糖才意猶未盡地進了房間。 蔣云書正在備考執醫證,頭都沒抬:洗漱了嗎? 洗了!白糖整個人撲到床上,身體還彈了彈。 蔣云書說:睡了,很晚了。 白糖嗯嗯著上了床,很乖地躺下蓋好被子。 很安靜很美好的學習環境,如果不是旁邊有一道熾熱得能把人灼穿的視線的話。 蔣云書無奈地停下筆:白糖。 白糖立馬閉上眼睛:蔣醫生早點睡! 進入狀態的蔣云書注意力簡直無敵,做完一套卷后,墻上的鐘表時針已經快接近2這個數字了。 蔣云書習慣性地往右看,結果直接愣住了。 白糖見蔣云書望過來,便微微仰高了脖子,瞇著眼睛朝alpha笑,能看到幾顆潔白的牙齒。 蔣云書:你啊。 白糖拍了拍身邊的床:蔣醫生快來。 蔣云書去樓下把杯子裝滿水放到床頭柜上,然后走到另一邊,關燈了。 房間暗下來。 白糖側躺著面向alpha,他發現蔣云書最常睡的姿勢就是平躺,而且臉還是扭到另一邊去的。 他雙手蜷在胸前,小聲說:蔣醫生晚安。 蔣云書也是第一次和沒睡著的白糖躺在同一張床上,他莫名覺得有些不自在,嗯,晚安。 眼睛逐漸適應了黑夜,白糖眨了眨眼,alpha的輪廓顯現出來。 很好看,看多少遍都不夠。 他的目光像掃描機一樣,從alpha的額頭看到了下巴。 蔣醫生的下頜線真的好鋒利啊,鼻梁很挺,嘴唇也特別是和自己說話時一張一合的時候就連耳朵的構造都那么帶感。 想親一下能親一下嗎? 煉乳味有點飄出來了,當事omega還不知道。 蔣醫生應該還沒睡,要不要等睡著了親一下?就一下,很輕的。 白糖動了下,膝蓋碰到了蔣云書的手,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要不牽一下手?想牽手 可以的吧?平時他們在外面也牽手啊睡覺牽手也可以的吧? 在黑夜,人總是大膽、多愁善感又沖動的,特別是當這個對象是一個興奮的、剛考完高考且成績還不錯的omega時,情況就更為嚴重些。 白糖屏住呼吸,指尖繃緊,一點一點地挑開第一床被子,手感受到了一點冷空氣,休息了會,再次輕輕地挑開蔣云書那床的被子。 白糖臉上都在用力,沒幾秒就舔一下干燥的嘴唇。 快、快碰到了白糖緊張地咬緊牙關,剛剛、剛剛是碰到了嗎? 兩只手若即若離,要碰不碰的。 可惜真的快貼上時,白糖又退縮了。 萬一蔣醫生甩開了自己的手呢?萬一蔣醫生對自己其實是沒有好感的呢?萬一蔣醫生發現自己的心意后決定遠離呢? 還是慢慢來,謹慎些好。 白糖抿了抿唇,頓時就失落了下來,正打算悄悄撤離 手突然被握住了。 蔣云書閉著眼睛,說:乖,睡了。 第66章 決定權。 白糖幾乎是瞬間就緊緊回握住了。 當晚,蔣云書就做了一個夢。 夢中他獨自一人躺在這張床上,兩邊站著他的父母。 他的mama永遠都扎著一絲不茍的單馬尾,抱著雙臂,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我的兒子怎么可以差過別人?不是站在頂峰的人,憑什么要求別人溫柔待你? 他的父親永遠都穿戴整齊,面容嚴肅:我只會對優秀的孩子說晚安,你不努力,就永遠不會有人對你說晚安。 這也是蔣云書第一次在夢里反駁他的父母,他說:有人的。 他父母的五官逐漸變得模糊,語氣似乎荒唐至極,什么? 蔣云書說:有人給我說晚安的,只是他現在睡著了,不能說給你們聽。 蔣云書仍舊是早上7點準時睜開了眼睛,只不過,現在的他第一時間不是坐起來,而是往右看。 白糖安穩地睡在他的旁邊,臉色紅潤,臉蛋上的rou被壓得擠出來,黑而長的睫毛安靜地伏在眼下。 昨晚的白糖接近三點才睡著,他也不例外,兩人之間的距離能夠再躺下一個人,卻緊緊地握著手。時間一點點流逝,他們就這樣靜靜地躺著,直到相繼入睡。 一直到現在,白糖的手還躺在他的手心里,兩者手指交纏。 蔣云書的心情頓時舒暢起來,神清氣爽,比之前醒來身邊空空時好太多了。他用左手手肘微微撐起自己的身體坐起來,然后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 嗯?白糖醒了,但又沒完全醒,用鼻音亂哼一通,嗯嗯? 蔣云書輕聲安撫:松一下手,我起來了。 迷迷糊糊的人聽到指令會下意識地照做,白糖動了下,馬上又睡過去了。 他直接一覺睡到了中午12點多,睡得都有些不清醒了,一時之間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是哪。 他揉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坐起來,眼睛還閉著,雙手卻掀了自己的上衣,打算換掉衣服。 于是等進來喊白糖起床的蔣云書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纖細白皙的omega光著上身,低垂著腦袋睡著了。 蔣云書低笑一聲,白糖,醒了,下來吃午飯。 睡得越久就越困,白糖掙動了下,艱難地掀開沉重的眼皮,喊了一聲:蔣醫生 蔣云書走到床邊,忽然注意到了白糖的左頸側有幾條鮮紅的抓痕,他用拇指抵著白糖的下顎用力迫使他側頭,俯身去看,白糖,這里 兩人對視。 話音戛然而止。 蔣云書這才發現,他們離得極近,如果他再往前個十厘米,鼻尖就能戳到白糖的臉。 白糖屏住呼吸,眼睛睜得大大的,唇珠被抿進嘴里,臉上的溫度一點一點地升高,他一動不敢動,甚至能感受到alpha的呼吸輕輕地打在自己的側臉上。 曾經說出名言人的身體只是一團各有千秋的肌rou組織罷了的蔣醫生喉結莫名滾了下,佯裝冷靜地咳嗽一聲,轉過了臉,快出來吃飯吧。 門咔噠一聲輕響,關上了。 白糖愣愣地坐在床上,半晌,耳朵尖爆紅,蔣醫生這是害羞了吧?!是吧?是吧!他讓蔣醫生害羞了! 他想起一開始,蔣醫生剛發現蔣云蘇家暴、他的手心和腳心被玻璃扎透的那次,alpha面無表情地用繃帶在浴室制作出兩個放手放腳的帶子,而目光掃過自己光溜溜的身體時,可謂是面不改色,如同機器檢查一般毫無感情。 哪像現在這樣! 白糖捂住自己guntang的臉,他他好像真的有點可能。 路邊一家超市外。 鄭如云!突然一聲怒吼。 鄭如云手里提著個帆布袋,里面是剛買完的菜,他轉頭,看見來人時臉上是止不住的煩躁:你他媽是變態跟蹤狂嗎? 林白晝一愣,憤怒的情緒消失殆盡,他想了想這幾個星期以來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有點像,要是其他omega可能早報警了。 他解釋:cao,之前是我做得不恰當,但這次我真是碰巧經過!我發誓。 鄭如云面色不虞,不管你找我什么事,我都不想再和alpha扯上任何聯系。更何況,alpha有什么事也不需要找omega吧? 林白晝說,是關于你的事,能談一下嗎?很快的,前面就有個咖啡廳。 鄭如云懶得說話了,沉默地看了林白晝一會,突然說:行啊,你帶路。 林白晝生怕他反悔似的,:行,你跟上。他通過倒后鏡看到后邊的鄭如云把菜放進了副駕駛,綁上了安全帶后,才出發。 不過開了5分鐘就到了那家咖啡廳,林白晝停車熄火,下車站在路邊朝鄭如云的車招手,示意停在這。 但緊接著,下一秒,他眼睜睜地望著鄭如云那輛小甲殼車突然加油門飛速與他擦身而過,然后離去,只留下一個背影。 風吹亂了些許林白晝的頭發,他愣了幾秒,后知后覺自己被耍了,他下意識地爆粗口:cao,鄭如云你 發音的那個字都滾在舌尖了,他又及時剎住咽了回去,改口:鄭如云我cao你爹! 林白晝越想越氣,爹的,你爹就應該下38層地獄! 蔣云書在樓下擺好了飯菜等了一會,白糖才收拾干凈下來了。 他抬頭,看到白糖身上穿的衣服時,目光一頓。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是他穿了一晚上睡覺、剛換下來的白t恤。 omega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褲,露出細白勻稱的小腿來,alpha的衣服在omega身上實在是太大了,t恤的下擺快超過短褲,黑色若隱若現。領口也很大,走幾步就要滑不滑的,好幾次都差點掉成露肩裝,鎖骨線條延伸至肩膀,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