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孔雀開屏?當然是為了求她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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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琮一語不發,推門而去。 瞧那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有些人動得,諸如蝶仙、白露之流,頂多要些黃白之物,左不過幾句情話也好說來;有些人動不得,就好比這位西域來的高僧,動一下那便是一世的孽緣,撇不開的牽扯。 李琮不是對竺法成沒有那種心思,可她知道他是她動不得的人。 那就只好躲了。 竺法成向李琮告白后的第一夜,李琮徹夜未歸,竺法成枯坐一夜。 他問留下來看護他的趙樂兒可是除了什么事,趙樂兒一臉為難,答道:“殿下總有些私事要辦。駙馬,樂兒也只是個侍衛,未必殿下事事都告與我?!?/br> 這話一聽便是推辭。 從前公主府上進面首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過了趙樂兒的眼?她不光是相馬的本事大,相看男人的本領也不小,回回都能給李琮挑到最合心的男寵。 連床笫之間的私密事李琮也不避諱她,出使西域又只帶了她一個侍衛去,如今李琮在做什么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竺法成心知趙樂兒是在敷衍他,但他分不清這是趙侍衛的意思,還是李琮的意思。 可不管是誰的意思,她怎么能什么都不說就走了? 還是在他鼓足勇氣說出告白之后。 竺法成咬唇不語,心頭酸苦難言,亦不知對何人說起,打起坐來,靜心養神,可那柔腸百折,情絲難斬,一顆心是顛顛顫顫,如何也靜不下來了。 竺法成向李琮告白后的第二夜,竺法成熬不住,子時坐睡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他感覺到臉頰上傳來溫潤的觸感,好像是有誰用手輕輕地碰他,身上又傳來一陣輕柔的觸感,好像是有誰給他披上了蠶絲涼被。 他極力地想睜開眼睛,但趙樂兒聽李琮的吩咐,給這位睡不著覺的駙馬下了迷香。睡意昏沉,竺法成睜不開眼,無法看清來人究竟是誰。 然而,竺法成的心里還是有些揣測,或者說,有些不可告人的期待。 “阿琮,是你嗎……” 李琮一僵,片刻沒有動作,見竺法成雙目緊閉,汗珠滾落,口中囈語不止,便知道他還沒醒,只是做了什么噩夢給魘住了。 “怎么夢里還叫我的名字呢?” 她用手去探竺法成的額頭,本意是想看他發燒了沒有,余光瞥見幾枚戒疤,起了好玩兒的心思,像是摸馬球似的來回去摸那顆光溜溜的腦袋。 “殿下?” 是趙樂兒小聲的呼喚。 李琮沖她點了點頭,把竺法成頭是頭,腳是腳地擺在床榻上安頓好了,無有半分留戀,走入茫茫的夜色之中。 到了第二日白天,竺法成疑怪昨夜夢做得太真,攥著涼被一角,急忙找趙樂兒來問李琮的下落。趙樂兒還想糊弄過去,可殿下留了痕跡,她想了想,勸道: “駙馬,你且安心在寺里待著。殿下,殿下她實在是忙,等她忙完回來,想必會與你說個清楚?!?/br> 憑良心講,趙樂兒覺得竺法成與殿下還是很登對的。 只是殿下的心思哪里是那么好捉摸的? 作為一名忠心的屬下,她當然還是凡事以殿下為先啦。 “回來?阿琮她要走去哪里?” 原本李琮也打算告訴竺法成的。 趙樂兒趁此機會說道:“殿下她得去突厥一趟,因是秘密前往,不好到處宣揚。明日,便是殿下動身之期?!?/br> “那她今夜可會回來?” “殿下說過,今夜會來與駙馬告別?!?/br> 竺法成又開始發揮鋸嘴葫蘆的本性,一句話不肯多說。趙樂兒提點得差不多了,是好是壞那就是駙馬的造化了。 竺法成向李琮告白后的第叁夜,同樣也是李琮即將出發去突厥的前一夜。 黃昏時分,李琮如期歸來。 守在門前的趙樂兒與李琮匯報完竺法成一天的動向,說完就識趣退下,留給二人說些私密話的空間。 竺法成照舊牽著李琮的手,李琮想跟他說些什么,可又想搞明白他在搞什么名堂,于是聽之任之地由他領著自己走。 “這是要去哪里?” 聽樂兒說,駙馬今天與了禪大師關著門說了許久的話。過了午,全寺的僧人就由了禪大師領著去驪山誦經祈福了。 也就是說,此時大興善寺中除了一兩個看守寺門的小沙彌,就只有李琮和竺法成二人。 “去了,就知道了?!?/br> 夏夜晚風如海浪般大朵大朵地吹來,于干爽清涼間還有絲絲的、不易察覺的燥熱。 蛙鳴和蟋蟀的叫聲連成一片,睡蓮遮掩不住的幽香直往鼻子里鉆,夕陽透過薄薄的云層投下絢爛的霞光。 一個詩意與浪漫絲絲入扣的夏夜。 竺法成停住腳步,悶悶地說:“到了?!?/br> 李琮抬頭一看,元是大雄寶殿。 竺法成將她安置在大殿正中坐好,他則跑到小室中換了身行頭。 但見竺法成上身赤裸,只戴瓔珞,黛綠色的穗子將將遮住淡粉色的乳首,下身穿了湖綠色與深青色迭色的長裳,露出窄窄的腰線和渾圓的臀部交界之處,恰好勾勒出他修長又好看的大腿線條。 他兩只上臂卡了金絲手釧,一只手的手腕戴了佛珠,另一只戴著黃金手鐲,雙臂繞著一道長長的絳色絲帶,雙腳上系了紅色的絲線,絲線上綁著幾個叮鈴作響的小銀鈴鐺。 打扮得這樣繁復還嫌不夠,手里還捧著一只豎箜篌。 臉賽春花,駭得衛玠驚回車;神似秋月,羞煞潘安不敢言。 饒是李琮這般風月老手,還是被竺法成這身打扮給驚艷到不自在地偏過臉去。 “法成,你要做什么?” 這舞衣他也是頭一回穿。 竺法成羞澀不已,半是為了涼風中微微挺立的rutou,半是為了在心上人前暴露身體的興奮??伤幌?,李琮是看不清的,也就沒有那么赧然。 “來給阿琮踐行?!?/br> 說完,竺法成撥起箜篌,跳了起來。 他腰肢擺呀擺,眼睛轉呀轉,糾纏串珠的瓔珞隨著舞姿一抽一抽地輕打在象牙色的肌膚上,松松垮垮打著的蝴蝶結支撐不住旋轉飛舞的霓裳,腳腕上的鈴鐺發出小爪子似的撓人的脆響。 在永不止歇的舞動和錚錚作響的樂音之間,那含水的雙眸、殷紅的嘴唇、緊致的背肌、鮮美的胴體、柔韌的大腿、顫動的翹臀,與層層輕紗半遮半掩的舞衣一道組成一幅視聽的盛宴。 而在他身后,在這個不知羞恥大跳艷舞的和尚身后,在這個毫無保留地想用自己的rou身為他的意中人踐行的僧人背后,是佛祖低眸的悲憫目光。 禁忌。誘惑。破戒。 情欲。禁欲。宿緣。 李琮一口飲下擺在案前的素酒,那酒一點兒也不烈,澆不盡她心頭野火燎原般被點燃的yuhuo。 月升之時,竺法成終于停了下來。 “阿琮?!?/br> 他腳有些軟,輕聲喘著氣,額頭上滾落晶瑩的汗珠兒,碧藍色的眼睛里藏著不自覺勾人的誘惑。 “趙侍衛說,說你明日要走。此去不知何時再見,我便為你跳孔雀明王之舞……” 這是他去天竺求法之時學會的樂舞。 “只可惜,你看不見?!?/br> 竺法成低頭,神情落寞,下一秒,他就感覺一只纖長有力的手精準地鉗住他的下巴,一抬頭他就看見李琮雙眸中盛滿笑意,笑吟吟地看著他。 ”法成方才行事匆忙,倒叫我忘了一件事?!?/br> 他滿臉緋色,若有所感,一不注意就被李琮攻城略地,被殺得片甲不留。 ”什么事……“ 李琮掐住他的腰,絲帶纏纏繞繞的,把兩個人裹在一處,一時片刻的是分不開了。 “我忘了告訴你……” 她咬著他敏感的耳垂,低低地說: “法成,我的眼睛,已然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