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一些cult情節,不喜勿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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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一雙巧奪天工的手。 既能提刀砍人于無情沙場,亦能撩撥醉人于有情歡場。 不管什么男人,李琮的手上前那么一探就能探出所有敏感之處,緊接著就會為她手下的這副軀體帶來難以言說的極樂快感。 她真是個中好手。 那些沒有被李琮觸碰的男人萬分疾戶地盯著那名幸運兒猛看,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幾個洞來。 這不僅是由于男人天生的小肚雞腸,也因為楚宮腰中用的春藥藥效太好。 可是,李琮是來享受的,又不是來伺候人的,她只管自己開心了沒有,并不會顧及這些男人的感受。 “娘子,您就饒了我罷!” 此音如鶯啼婉轉,繞梁叁日。 李琮不用特意去看屏風后,也能猜到說話的人有一雙波光瀲滟的眼和一張熱得guntang的臉。 “饒了你?” 李琮輕聲笑著,外人聽不出她的自嘲之意。 她可以饒了這位sao浪的小倌,可誰又能饒了她呢? 見李琮仍不松口,小倌人竟是輕聲啜泣起來,他的yinjing露在外面一抖一抖的,連帶著屏風后整個身子顫巍巍的。 他皮膚很白,動情的時候會泛起大片的粉色。 實話實話,這樣的男人是不多見的,可因為李琮的獨特性癖,獻給她的幾乎都是這樣的男人。 有點審美疲勞。 小倌人的脊背彎曲著,彎成一個優美的弧度,就像一只要被煮熟的蝦,用最后的力氣垂死掙扎。 他想求的卻不是生命的繼續,而是昭陽公主的垂憐。 李琮從阮眠眠手里接過一柄碧玉長桿,暫時放過了先前被她挑中的小倌??墒?,她還沒有解除禁止射精的限制,小倌人額上浸出一層汗,他想去擦一擦,手腳卻全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一口氣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原來公主的寵愛未必是一件好事,反而更像折磨。 “阮郎君,你把本殿當什么?” 見李琮不再遮掩自己的身份,阮老鴇心中一突,腆著笑臉問道: “自然將您當作楚宮腰的頭等貴客?!?/br> 李琮呵呵笑著,將那柄又細又長的碧玉長桿當作一桿長槍,指向屏風上每一根突起物。 她的眼睛里寫滿厭惡,瞳仁散逸出一絲掩飾不住的殺氣。 “本殿說好好玩一玩,你就給本殿上幾扇陽具,本殿真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玩兒的?” 碧玉桿像是長了一雙眼睛,極其精準地擊向倌人們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若是一味猛攻,這些軟骨頭想必早就跑了,可她會時不時地放輕力度,春風拂面般的溫柔。 縱使身處于無間地獄之中,只要有一點溫存,即便沾滿毒藥,也叫人難以放手。 “殿、殿下,這不是讓您玩兒的?!比罾删ε吕铉嫔藲?,慌亂解釋道:“是叫您挑人用的!” 這是什么地方?這是做皮rou生意的地方。 怎么才能將人物化到極致?那必然是將人物化為一個性器官。除了這個性器官供人取樂之外,他再也沒有任何其他價值。 換言之,他不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根幾把。 “殿下不喜歡的話,仆叫人撤了屏風便是?!?/br> 阮眠眠說完就要喚手下上來,李琮卻制止了他。她手持長桿的動作變了變,從豎執到橫持,好像是從拿著一根簫變成拎起一把刀。 “阮郎,本殿是做什么的,你不會忘了吧?” 阮眠眠試探著回答:“您是金吾……” 李琮搖了搖頭,說:“更久之前?!?/br> 更久之前,她是馳騁沙場的將軍,是令四夷八方聞風喪膽的煞神。 阮眠眠的臉更白了。 李琮自顧自說了下去: “這根碧玉桿很脆,可只要本殿輸進去一點內力,它會變得無比鋒利?!?/br> “如果本殿把它從屏風這一頭揮向那一頭,滿屏風的陽具都會齊刷刷地砍斷?!?/br> “日后楚宮腰有一批騸人小倌,這不是更好玩兒嗎?”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嚇得滿屋子的男人后脊發涼,抖若篩糠。 頗感黑色幽默的是,那個最初被李琮摸過的小倌再忍不住,精關失守,清清亮亮的液體大股大股地噴灑而出,與屋外磅礴的秋雨共鳴成一支滑稽的協奏曲。 李琮看著地毯上的暗色痕跡,無甚情緒波動地說: “沒調教好?!?/br> 阮眠眠把人從屏風后拆了下來,一件外衫也沒給,直接赤身裸體地拽過來,二人共同跪在李琮跟前求她饒命。 流著血的屏風、扭曲斷裂的yinjing、冒出骯臟液體的rou塊。 輕而易舉就能引發惡心、恐懼和戰栗。 同時,卻又讓人止不住地興奮起來。 很明顯,李琮就是那個會因為鮮血而感到興奮的人。 “殿、殿、殿下……” 那未經允許就射了精的sao倌人哪里見過這場面,結結巴巴的,蠢相頻出。 李琮話鋒一轉,問:“為什么你射的東西似水一般?” 阮郎君搶答道:“回殿下,這是仆新琢磨出的法子。先喂上半個月的白米粥,旁的什么都不能吃,把小倌體內的腥臊味撇掉,到了侍奉您的前一夜,再把人放在竹葉湯里泡到天明……” 再用春藥那么玩命一催,射出來的,可不就跟水一樣? “知道您喜歡干凈的,”阮眠眠討好地笑,看著怪讓人不舒服的?!八?,就給您特意備好從內到外都干干凈凈的小郎君?!?/br> 李琮揮了揮手,很疲倦的樣子,阮眠眠卻看出她是不打算追究了,一巴掌拍在身旁的倌人頭上,喝道: “還不快謝謝殿下?” 那倌人忙不住地磕頭,搗蒜一般。 “阮郎,不必如此復雜?!?/br> 李琮的聲音不大,可屋內不管是屏風下的男人,還是屏風上的男人,卻把她的話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您想要什么?” 李琮端起茶盞,叫那磕頭的倌人張開嘴,他磕得昏頭轉向的,卻還聽從李琮的命令,頭向后仰去,同時張開血盆大口。 茶盞與嘴巴,大概有十來寸的距離。 她倒下茶水,一滴不漏地,全喂進小倌的嘴里,像是把他當成一只大肚痰盂。 “簡單點兒就好?!?/br> 水倒干凈了,碗底只剩茶葉。李琮挑出六六叁十六枚泡軟了的茶葉,看也不看,甩著手腕將茶葉向屏風后甩去。 一片茶葉對應一根yinjing。 “就這些人,本殿挑好了?!?/br> 阮眠眠沒有對昭陽公主展露出的暗器功夫表露出過多情緒,諂媚說道: “公主這邊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