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昭陽公主的單身派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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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的雨下得很爽利,與江南的陰雨纏綿不同,這兒的雨活像是有人坐在云頭往下潑的一般。 空氣中彌漫著無可抵御的寒意,這是冬天的序曲,是秋陽的哀歌。 那么蕭瑟,又那么落寞。 而這一切和平康坊中紙醉金迷的公子王孫沒有任何關系。 “阮郎君,這廂可好?” 平康坊有人唱曲,也有人做皮rou生意。在眾多的秦樓楚館之中,只有一家楚宮腰專待女客,養的是清秀俊俏的小倌。 金碧輝煌,富貴逼人。 京中有好事閑人,暗地里喚楚宮腰為小皇宮,可只要進過太極宮一次,就知道這說法不過是哄沒見過世面的田舍郎的。 真正的皇宮裝潢半舊不舊,與楚宮腰黃白外露的氣派截然不同。 李琮歪頭打量著煙霧裊裊的博山爐,她聞到絲絲縷縷的甜膩氣息,甚至還感覺到一股非同尋常的燥熱。 這地界點些催情香再正常不過。 阮眠眠手執團扇遮住下半張臉,語笑嫣然。 “這位娘子可是有日子沒來了?!?/br> 阮眠眠是這家楚宮腰的老鴇,其人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算得上是李琮的老熟人。李琮神情懨懨,勾起他一縷青絲,玩味說道: “我想好好玩一玩?!?/br> 阮眠眠曖昧一笑,拍拍手清了場,把除了李琮之外的客人客客氣氣請了出去。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他才大著膽子靠上李琮胸前,傷感地問: “公主既然要成親了,來楚宮腰做什么呢?” 李琮有一點煩躁,按理來說她不該感到愧疚的,可一想到竺法成靜默的面容,她就渾身上下不舒服。 屋外那么冷,屋里那么熱,像是兩個永遠不會有交集的世界。 李琮手臂處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她想,有什么好愧疚的?她早就說了這是交易。李琮微微搖頭,把竺法成的身影從腦海中甩出去。她俯下身子,啄了啄阮郎朱唇。 “想你了,所以來看你?!?/br> 阮眠眠的眼睛紅了紅,動容說道:“若是公主想要,阮郎愿意入府?!?/br> 李琮呵呵一笑,婉拒了他的建議,阮眠眠急忙為自己辯白:“公主莫不是嫌棄我?我雖在煙花地里討生活,可我從身到心全都是干干凈凈的……” 直白來說,阮眠眠是一個處男。 不僅如此,因著知曉昭陽公主的性癖,阮郎君給她準備的小倌也從來是干凈、純潔、從來沒被人碰過的處男。 李琮捉住阮眠眠的指尖,放在嘴巴前快速地吻了一下。 “阮郎,給本殿備些好玩兒的?!?/br> 這就是不要他的意思。 阮眠眠在風月場里見過的風流浪女不少,唯有李琮一人叫他傾心不已。他說不出是為了什么,尊貴的身份,慷慨的手筆,和善的性格,這些因素足以令初入青樓的倌人動心,可要打動阮郎君還是不大可能。 可話說回來,心動本來就是沒有理由的。 “早就備好了?!比蠲呙咦屑氀陲椇眯念^一閃而逝的酸澀,大方答道:“還請殿下稍后片刻?!?/br> 知我者,謂我心憂。 阮眠眠確實是朵知情知趣的解語花。 李琮跟在阮郎君身后,走到楚宮腰最靠里的一個房間,屋內傳來嘻嘻哈哈的打鬧聲,聽動靜怎么也有叁四十號人。 “這么多人?阮郎君,這是什么名堂?” 阮眠眠但笑不語,替李琮打開房門,李琮剛一進去,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只見屋內擺了叁塊大屏風,每扇屏風畫滿了生動形象一看就叫人臉紅的春宮圖。 當然,單有這春宮圖是不足以叫李琮動容的,讓她驚訝的是屏風上規規整整掏出的小洞,每個小洞里又探出形狀、顏色、大小、粗細各異的yinjing。 換句話來說,這是叁面幾把墻。 “殿下,今夜要和哪個清倌人共度春宵?” 阮眠眠笑著,盡管穿了身大紅大綠的衣裳,他笑起來卻還有幾分朗月清風的味道。 “但憑殿下裁奪?!?/br> 李琮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準確來說,是坐在叁面屏風中間。 眾所周知,幾把是不會單獨存在的。 這也就意味著,每只幾把的后面都連接著一個不知年齡、不知相貌、不知高矮的男人。 李琮是想在昏前最后浪蕩一場,但沒想到阮眠眠給她準備這么大一個驚喜。她夸了夸阮眠眠,說罷便站起身,快準狠地抓住了離她最近的一根幾把。 墻的另一頭傳來一道宛轉而又撩人心弦的聲音: “是哪位娘子的手如此炙熱,如此有力,竟然一上來就、就抓住了人家的那里!” 言語之間半點羞澀也無,反而更像是在期待李琮的進一步動作。 “娘子放心,他們都是洗干凈才送進來的?!?/br> 在屏風的另一頭,每個小倌都是赤身裸體的,只有四肢和脖子捆上紅色的繩子,將他們牢牢固定在看似一戳就破的屏風之上。 阮眠眠跟這幫清倌人說來了一位貴客,卻沒有告知他們這位貴客的身份,因此,即便是心中有所猜測,這根幾把的宿主也不知道抓住他的人正是放浪形骸的昭陽公主。 換言之,不管是誰,不管是哪個女人,他都會給出這樣的反應。 還真是下賤的男人。 “真不錯?!?/br> 李琮說“不錯”指的是這人夠sao,她用力地揉弄著手中的rou棍,絲毫不顧及屏風后的男人會有什么反應。 “娘子!娘子輕些!某,某該受不住了!” 李琮這頭看不出那男人是何情狀,同在屏風后的倌人卻看得清清楚楚。阮郎君早給他們喂了助興的藥,那男人的臉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在李琮的手觸碰到他的肢體后更是流露出無盡的情欲之色。 若不是楚宮腰里有明文規定說客人不發話就不許射精,怕這倌人早就爽得不能自持。 “娘子為何只摸他一人?” “難道是我的那里不夠粉,不夠直,不夠好看么?” “娘子,快來看看小粉呀!它可是還會動呢!” 李琮用余光掃了一眼,只見滿墻yinjing如迎風楊柳,波浪似的不停擺動。 說實話,看著蠻詭異的。 她沒去理會其他人的呼喊,專心致志地應付著手里的這根粉色陽具。 李琮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兩指堵在馬眼上,命令道: “不許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