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皇帝懷孕了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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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們正指揮著同樣被喊起來的宮人把地上混雜的黃綠色藥粉沖干凈,巡邏的士兵在有明顯松動痕跡的土壤中挖出了和之前宋訾差不多的小瓶子,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 除了被刻意放進來的各種毒蛇,還有個頭小小但是殺傷力極強的毒蟲游進來?,F在是夏天,避暑山莊雖然比較涼快,但是走了那么久的路,那種炎熱之氣沒有被完全驅散,意味著大部分人穿的衣服都很輕薄。 有站在外圍圈的宮人不小心被咬了或者爬到身上,皮膚立馬紅腫一大塊。 “好癢?!北欢鞠x咬上的人忍不住用力抓撓被咬到的地方,結果破了的膿水流到其他地方,大片大片的皮膚直接開始潰爛。 “這些蟲子有毒,別亂抓!抓破了傷得更厲害??!”有冷靜的人出聲制止,“別慌,大家趕緊拿東西堵上門縫,它們進不來?!?/br> 天子帶來的軍隊人數不少,山莊里就算能藏人,藏得也絕對不多。埋伏本就是沖著出其不意,因為他們開始連夜搜山,伏擊在這里的刺客自然也不能再等所謂合適的時機,提前出了手——暴君一行舟車勞頓,不等幾日他們被毒死或者迷暈,今夜興許就是這幾個月內最合適的時機。 “保護皇上!保護太妃!” 將領們很快反應過來,在最初的慌亂之后,立馬組織起來對付突如其來的襲擊,他們縮小包圍圈,把那些地位比較高的大臣們也都圍了起來。 文武百官人數不少,死了那么一兩個沒有太大妨礙,但是這里的朝臣可不止一兩個,如果皇帝沒事,臣子死了大半,對大晉而言也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好在臣子們的腦子不是擺設,翰林院這一批臣子里,年輕的盧山卿直接拆了一個凳子,砸了一盞宮燈,用凳子腿包裹衣服點燃,用火去驅蟲,蟲蛇被火焰點燃,立馬散發著燒焦的臭味,他們這種地位不高的官員,周圍的蟲蟻不多,遇到火光,蟲子們立即退散,反應過來的人也跟著效仿,用火焰燒出一道包圍圈。 刺客,或者說,逆賊是沖著天子來的,所以天子所在是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安全在防衛非常強,一層一層圍著,危險在那些被特殊藥粉引誘來的蟲蟻跟不怕死一樣,被火燒了還前赴后繼的撲上來,外圍還不斷有人被暗處飛來的羽箭射中倒地。 這次行刺的規模似乎聲勢浩大,而且隊伍里顯然有內jian,不知道哪個方向射來的箭羽密密麻麻的的扎在天子居住之處的木門木窗上,從紙糊的窗戶飛入房間內,行宮用的幾乎都是木頭,還有人趁亂點了一把大火,火焰遇了潑下來的桐油,瞬間拔空而起,火舌無情的吞噬著木頭,看起來完好實際上中間被蟲蟻蛀空的橫梁立馬開裂,直直倒了下來。 火光映照著護衛們的臉,里三層外三層的往外挪步:“護著陛下出去!不要在屋內!”有人放了火,如果待在一個屋子里,那就是明晃晃的靶子。 外頭鬧哄哄的,宋訾這邊自然也遭到了攻擊,但是沒有“皇帝”在的地方那么激烈,他住的地方就是審刑司的大本營,一聽到動靜,很多人都慌亂的穿上衣服,拿上武器沖了出去保護皇帝。 宋訾這邊自然也聽到了動靜,他看了眼阿言的屋子,除了一些吃的之外,什么能用的上的東西都沒有,便和阿言商量:“咱們先去隔壁,去我那間小屋子里?!?/br> 刺客肯定都是沖著身份貴重的人來的,他那間屋子小小的,受到的火力應該會比較小。 司馬彥點點頭應了下來,結果宋訾拉著阿言的手剛出門,幾個黑衣人立馬圍了上來,宋訾第一反應就是把阿言護在身后,正準備撒藥粉的時候,阿言輕輕拽了他一下,“小七,他們是我父親留下的,負責保護我的人?!?/br> 皇帝換了個身份之后,他身邊只留了幾個絕對能信得過的暗衛,都是從他出生起先帝就開始培養的死衛,從來沒有在其他人面前露過臉。 原來是自己人,宋訾松了一口氣,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緊緊牽住阿言的手:“先去我房間?!?/br> 他們這樣的護衛是準許帶行李的,天子出行的隊伍里,除了人之外,就是一車一車的物資,只是這些東西份量不能太多,多了就得自己背著。 宋訾因為十五六歲那兩年偷著去北境的經歷,很有憂患意識,他這次出來的時候,底下人還給他準備了一個大包裹,以防萬一。他帶過來的時候有些辛苦,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想著之前看到的蟲蟻,他給阿言套上自己的衣裳,把他手腳露在外部的地方都遮擋嚴實,防蟲香囊系好,宋訾還把之前凌夷給他的匕首塞到阿言手里:“拿好?!?/br> 防身的武器是一定要給的,畢竟他后腦勺沒有長眼睛,萬一他沒顧到的地方,阿言也能用匕首補上。 宋訾嚴肅著一張臉:“別怕,誰要是傷你,就拿這個捅過去,直接捅喉嚨,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心慈手軟,知道嗎?” 阿言乖巧點頭:“我知道了?!?/br> 火勢開始彌漫,有嗆人的煙霧飄了進來,宋訾看到了黑夜中亮起的火光,立馬把架子上的水倒在合適布料的衣服上,他先替阿言嚴嚴實實的裹住漂亮臉蛋,趕緊拿著亂七八糟的藥粉和武器牽著情郎轉移出去。那三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三個暗衛把他們兩個圍在中間,三個人無時不刻的盯著四個方向。 反賊利用毒蛇毒蟲制造出來的混亂優勢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消失,畢竟此次天子出行帶來的人還真不少,慌亂過后,大家也逐漸冷靜下來,慢慢聚集在一起。大臣們同樣連夜跑了出來,除了極少數倒霉蛋之外,其余人選都被安全轉移到了殿外相對空曠的地方。 看著反賊一個個倒下去,打斗的聲音漸小,眾人心中不覺松了一口氣。 禁衛軍的一個小統領站了出來:“沒事了,沒事了,刺客已經悉數誅伏,大家清點一下人手,看看還有沒有人混進來?!?/br> 就在眾人放松警惕的時候,屋檐的上方飛下來一支冷箭,竟然直接沖著被人群包圍的皇帝而去。 被人引開又回到天子身邊的凌夷縱身一躍,用投擲的短劍打掉了那支帶著萬鈞之力飛過來的羽箭。 但弩弓射出的不是一支,而是連發的三支箭。高處站著的弓箭手瞬間被警惕的士兵們射成了篩子,直接從高處倒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人群再次躁動慌亂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擠到皇帝身邊的一個嬌滴滴的宮妃臉色一變,楚楚可憐的表情轉為決絕的狠厲,突然亮出了自己手里利刃扎向慌亂的天子:“去死吧,狗皇帝!” “陛下小心!”年輕的臣子中有人挺身而出,試圖用自己的血rou之軀來護住天子的萬金之軀。 刺殺者是帶著必死的決心來的,雖然有年輕朝臣用力推了那么一把,那匕首沒有能夠捅到皇帝的要害之處,卻還是在天子的身上割了一刀傷口出來。 盧山卿看著天子手腕上迅速變黑的傷口,臉色頓時一變:“不好,這刀上有毒!” “此毒無藥可解,狗皇帝中了毒,很快就會死掉!”那行刺的“宮妃”拿著匕首猖狂大笑,帶著笑意倒了下去。聽聞天子遇刺,性命不保,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的人再次沸騰開來。 很顯然,天子周圍因為混亂,還混了不少jian細,有人趁亂高聲道:“你們的皇帝已經死了,不要浪費無用功了!還是想想自己怎么保命吧!” 哪怕在場有一百個人,只要其中混入一個手持利刃的刺客,就可以讓這一百個手無寸鐵的人四散開來。這次的行刺顯然是早有預謀,而且背后的人下了很大的力氣。 好不容易聚集過來的臣子們聽到天子死了,頓時亂成一團,臉色變成灰白之色,左相宋明成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他一直在人群中找宋訾的身影,一邊要保命,警惕身邊可能隨時會反水的人,一邊還要替自己和兒子擔驚受怕。 聽到皇帝死了,宋明成心里咯噔一聲,結果視線一掃,就看到了自家兒子,還有被傻兒子護住的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整個人就十分無語:皇帝要是死了,站在他兒子身邊那個熟悉的身影是哪個。 他松了一口氣,開始朝著兒子在的地方慢慢挪過去,宋明成是看明白了,隊伍里的叛徒還沒有清除干凈,甚至還有些人隱隱有些動搖,聽到皇帝死了,就有被反賊策反的傾向。一群蠢蛋,連真正的皇帝在哪都沒發現。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哪個早就倒戈的二五仔喊了一句:“不只是皇帝,這里還有皇帝的走狗,他們都得殺了才行?!?/br> 這聲音一出,平日里不算得人心,還位高權重的宋明成就成了眾矢之的,他狼狽的滾了一圈,就看到有人拿著匕首捅了過來。宋明成額頭冒出一身冷汗,他只是個文官,而且手上沒有武器,哪里能夠對付得了心懷叵測的刺客。 不僅是宋明成注意到了宋訾,宋訾也注意到了親爹,眼看著親爹遭遇生死危機,千鈞一發之際,他飛身出去,把親爹推開,雖然及時的殺死了行兇之人,可他擋刀的手上也劃破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還來不及問親爹有沒有事,宋訾眼中的世界開始模糊逐漸模糊,最后徹底一黑,身體軟軟倒了下來。 第52章 老父親見兒子倒下,一聲驚呼:“阿放!” 那被宋訾殺死的刺客手里的利刃被宋明成一把奪了下來,握住刀柄的手微微顫抖,但不是因為緊張害怕,而是因為憤怒,他無比警惕的看著四周,儼然有誰敢上來他就和誰拼命的架勢。 但人群中的叛徒其實沒有這些身嬌rou貴的高官們想的多,大概是幾百號人里七八個的樣子,在“皇帝”出事的瞬間,凌夷就及時地收割了一波人頭。 他不知道還有沒有潛伏在其中的人,稍微等待了一會兒,就看到左相宋明成鬼鬼祟祟的挪出去,正準備動手,就聽到某個反賊喊了一句,然后一個他還有些眼熟的五品官拿著冒著寒光的刀子朝著冒頭的左相身上扎去。 “反賊內訌?還是借機報復?”凌夷腦海里冒出這樣的念頭,手上利落地捅進喊那一句的反賊的心窩。 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幫身份存疑的左相一把的那一瞬間,就見天子身邊的宋小七撲了上來,把左相宋明成推開,然后被刀子割傷,不過是一個小口子,宋小七就軟軟倒了下去。 糟了,凌夷立馬朝著天子所在的位置靠近,就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天子扯下來遮擋住臉上被水濕潤過的紗布,露出了一雙陰鷙至極的眼。 “給朕跪下?!?/br> 聽到這如同地獄里傳出來的聲音,群臣頓時頭皮發麻,條件反射一般齊刷刷跪了下來,只極其少數幾個人遲了一拍,跪下去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看了眼假皇帝的方向。只有皇帝能稱朕,那他們剛剛廢了這么大力氣,拼了這么多條命殺死的到底是哪個。 但下一秒,混在人群中的叛徒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并不應該看這么一眼。天子奪過了身邊人的弓箭,高高舉起,一箭穿心,力道之大,箭羽扎在反賊身上的時候,不僅半截穿透他們的血rou之軀,還硬生生拖著亡者的軀殼往后退了兩小步。 “陛下,臣等救駕來遲?!庇鹆周?、禁衛軍,都進行了自我清洗,及時在此刻趕到,他們聽到皇帝死了,很多人心里頓時拔涼,結果一看,天子正好好站在那,凌夷還守著呢,有些人冒出來的小心思又迅速消弭得干干凈凈。 這行刺之事鬧得這么大,除了有滲透進來的內jian,指不定有天子在其中推動,刻意策劃了這么一出,就是為了讓潛伏多年的內jian被一網打盡。 天子遠遠看過來一眼,眼神冰寒,如同京都冬日大雪后上掛著的冰凌,尖銳寒冷,冷不丁就能奪走人的性命,他站在宋小七身邊,手中利刃扎進那個已經死去反賊的喉嚨,鮮血飛濺,有幾滴落到了天子似冰雪一般的臉頰上。明明容顏絕世,卻無人敢妄自凝視天子染了血的側臉。 “除禁衛軍之外,全部給朕跪下,手舉過頭頂?!彼抉R彥的聲音和他的眼神一樣冷,“違令者,殺無赦!” 在天子絕對強力的鎮壓下,本來就沒剩幾個的叛軍很快被清剿得干干凈凈,文武百官、宮妃和宮人約兩千人,連著禁衛軍近三萬人,而此次來行刺的叛軍其實只有不到兩千人。只是他們趁著夜色,加上地理優勢,敵我不明,借助蟲蟻和毒蛇趁機攪動了一池渾水。 兩千反賊殺了足足三四千人,有的是被偷襲,有的是被倒塌的房梁砸死,有的是火燒死的,還有的是慌亂中踩踏而死。行宮的大火已經被撲滅,不管身份多貴重,所有人身上都被重新抽檢了一遍,什么匕首之類的武器全部搜刮出來。 拒絕接受檢查者,甭管什么身份,就一個待遇,就地斬殺,有第一個人充當了儆猴的那只雞,再自恃身份的人也不敢多言,乖乖配合。 外頭大清洗,而空曠的大殿內,御醫們則是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一聲。 能進來的御醫自然身上都是被搜刮過一遍的,別說是針灸用的針,就連頭上能夠傷人的簪子都被人給直接拔走。 因為此次行刺的反賊用的似乎是嶺南的毒,擅長解毒的夏春夏太醫自然被給予了厚望。 夏春診脈后眉頭緊鎖,他也不敢廢話:“陛下,這毒可解,只是得用上天山雪蓮……” 他報了一串藥材的名字,然后為難道,“這些藥材宮里是有,可是帶出來的不全,就算能騎馬疾馳去拿回來,這毒擴散,怕對宋郎君有礙?!?/br> 夏春猶豫了一下:“我可以用金針先緩一緩,但也撐不了太久,若是及時砍了宋郎君的手,也能止住毒液擴散?!?/br> 被捆了雙手雙腳跪在天子腳邊的宋明成聞言慌忙道:“如果真的要砍手,就砍吧,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 天子踢了他一腳:“這里輪不到你來說這個話?!?/br> “除了砍手,沒有什么別的法子嗎?” “得有藥?!?/br> 司馬彥忽然道:“用朕的血呢?” 夏春道:“以陛下的血為引,可以一試?!?/br> 司馬彥毫不猶豫的取了匕首,在手指上割了一刀,鮮紅的血液順著口子流出,他迅速把手指塞進昏迷不醒的宋訾口中。 天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情郎撕掉面具后年輕俊美的臉,配合夏春金針針灸,宋訾發黑的臉緩緩轉青,再轉白,漸漸有了正常血色。 夏春眉眼舒緩些許:“可以了,不過最好還是取藥材熬制湯藥?!?/br> 等宋訾病情穩住,司馬彥便讓人執了刀劍來,他要親手處置自己的左相。 “陛下,您不能殺我!” “沒關系,待小七醒來,朕會和他解釋清楚的?!敝灰o宋明成扣一個亂臣賊子的大帽子,小七不會為了一個給他半個餅子的人怪罪自己的。 在皇帝屠刀落下之前,宋明成終于出聲自曝:“陛下,我是宋小七他爹!親爹!” 第53章 宋明成喊出來的瞬間,落下來的利刃停在了半空中。 站立在一旁的夏春看上去面無表情,內心早就驚濤駭浪,此時此刻心情復雜程度不亞于知道皇帝懷孕的那一天。 他看著這位往日春風得意,此時卻格外狼狽的左相,忍不住瞥向躺在那里的俊美少年郎。今日其實是他第一次看到皇帝的情郎的本來面目,還別說,仔細一看,父子兩個長得真挺像??催^來,看過去,夏春正好和凌夷的目光對上,立馬垂下頭,低眉順目的瞧著自己的鞋尖,裝作自己其實是個聾子和啞巴。 皇帝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自己素來寵愛的左丞,在幾乎冷凝的氣氛之中緩緩坐了下來,他坐在宋訾躺著的床榻邊沿,手中鋒利無比的彎刀卻沒有丟開,而是翻了個面,刀背的那一端緊緊的架在了宋明成的脖頸上:“說吧?!?/br> 冰涼的刀刃就貼著自己頸部的肌膚,似乎下一刻天子翻個面,移進一寸,他的腦袋立馬就能人頭落地。宋明成的熱汗都變成了冷汗,他調整了跪姿,喉結動了動,咽了口唾沫滋潤自己發干的喉嚨,他以這樣被束縛的姿態仰視著天子,盡量表現自己此時此刻的誠懇:“臣有罪,不該在半月之前,得知吾兒宋訾胡鬧,背著我易容改名進入審刑司,犯下此等大罪,卻妄圖自己可以大包大攬,隱瞞陛下不報?!?/br> 先認錯,點名自己知道宋訾另外一個身份不過月余,宋訾接近天子非是有意。 宋明成微微側過臉:“有些話,不知當說不當說?!?/br> 天子神色并未因此轉和:“說?!?/br> 侍衛都在外,待在這里伺候宋訾都是知情人,沒什么是不能說的。 宋明成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脫皮的嘴唇,的每一句話都不會踩到天子心中紅線:“吾兒頑劣,在月余之前告訴我他有心上人,心上人還在宮中,懷有身孕,央求我幫他想辦法把心上人帶出來……”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偷瞥了一眼天子神色,雖然司馬彥表情看起來和之前任何變化,但宋明成還是憑借著自己多年察言觀色的功力察覺到了后者心情應該在轉好。 他接著道:“當時臣大怒,揚言要拿家法打死這孽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