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你 pō18ьě.cōм
早年阮經年在貧民窟見過不少找樂子的輕狂少年。 許是女人機車,紋身穿環已經滿足不了他們追尋刺激的心了,這些愣頭青費盡心思去找街頭幫派里的雜魚們買大麻,可是大麻也是滿足不了他們的,他們需要的是更多的大麻,然后這種需要變成可卡因,更多的可卡因,海洛因,更多的海洛因,冰毒… 他們要的,是更多的快感,無窮無盡的快感。 不知滿足。 可見人就是這樣可悲的生物。 一旦沉溺于快感,就只想墮于更深的深淵。 要不老祖宗怎么說玩物喪志呢——尤其當這個物兒不是個好物兒的時候。 一旦沉溺,無法自拔。 “sao貨?!?/br> 兩個字狠狠的從男人牙縫里擠出來,用力得似乎要將它嚼爛。 大手輕易的將阮嬌身上的裙子撕得七零八落,連同黑色的蕾絲小內褲一同扒拉下來丟在一邊。 小姑娘白嫩嫩的身子被男人赤條條的剝出來提在手上,她瞧著男人雙眼赤紅的瘋狂神色卻半點兒不曉怕,纖長的細腿兒踢蹬著要往男人腰上纏,細胳膊也往前支棱著要討抱,嘴里還胡亂嬌嗒嗒的鬧: “嗯嗯~嬌嬌是sao貨,要爸爸的大roubang好好教訓~” 瞧瞧,倒是曉事得很,曉得主動討罰呢。 阮經年太陽xue上的青筋跳了又跳,腦中膨脹的瘋狂情緒不知是憤怒還是無力。 既是曉得自己sao,為什么不乖乖的約束自己呢? 只是一個晃神就被手中的丫頭瞅著空子纏到身上,嘴里還哼哼唧唧不停,探著頭去貼他的下巴,細細碎碎的吻。 她放任自流,變本加厲,他卻束手無策,無能為力。 太陽xue的青筋徹底炸開,極度的無力后是極度的憤怒。 阮嬌嬌嫩的身子就纏在阮經年身上,saoxue就濕噠噠的懸在欲根上方,阮經年大手將她往下一按,前戲也沒再做,像是發泄怒氣一般,直挺挺就頂進了最深處。 “呀…進來了…好粗,好燙…哼嗯嗯…” 阮經年將人放在盥洗臺上按平,身下全憑胸中一口怒氣攻進攻出,大開大合。 氣她,也氣自己。 氣她不能安分自持,氣自己不能不為所動。 唯有這含著一口勃然的怒氣才能掩蓋他隱隱作痛的胸口。 可這些,阮嬌是全然不懂的,或者說即便是懂,也絕計不顧的。 “啊呀···好快···啊···好舒服···哼···嗯嗯······” roubang兒臂粗,青筋勃發更顯猙獰,生生將阮嬌一口嫩xue撐的只剩一圈白皮裹挾,幾欲開裂,進出起合之中將yinchunxuerou翻進翻出,毫不憐惜。 真是粗暴啊。 阮嬌瞇著眼想,嘴里依舊嬌嬌氣氣的叫: “呀啊啊~好粗呀…爸爸好厲害…哼啊~啊~” 男人容色冷厲,半分不憐惜女孩兒的嬌氣示弱,緊繃著臉不為所動。 只可惜他這副樣子于旁人是肅然可怖,于阮嬌卻是可口誘人。 她用那雙迷離的霧眼貪婪的描摹著男人無可挑剔的臉龐,筆挺的恰到好處的鼻梁,略顯涼薄無情的嘴唇,還有那雙看不穿摸不透的深邃眼睛。 “哈啊···啊···嬌嬌好舒服啊···” 這是她見過最美的人,不論從哪種意義上來講。 精致的容顏,渺遠的氣質,矜貴的氣韻,他遙立在雪山之巔,便是輕巧的一個斂目回首,就足以驚艷塵世緩滯時光。 可他越是出塵淡漠,阮嬌就越是想見他狂亂入魔的樣子。 僅僅是這樣想想,她就興奮的濕了。 “嗯~哼嗯···要壞掉了····” 更遑論此刻他就在她身體里,堅硬的,火熱的,狠戾的,抵著她最柔軟之處無情撻伐,發了狠的力道似要將她貫穿捅破。 “哈啊···啊啊啊~要壞掉了,要被爸爸···干死了···” 阮嬌小臉坨紅,眼角洇濕,似泣非泣的聲調卻招致男人越發粗暴的對待。 神入了魔,只有他的孩子可以救贖他,或者毀掉他。 可是為什么要救贖呢?神的孩子想。 來吧,一起毀滅吧,誰都不要放過誰。 “爸爸啊···啊···要把嬌嬌···嗯···干死了···啊···” 阮嬌瞧著阮經年赤紅的眉眼,猙獰的神色,笑得媚氣十足。 她仰躺在寬大的盥洗臺上,白生生的柔軟肚皮和飽滿秀挺的胸脯兒暴露在空氣中,雙腿被男人架在雙臂上,跟隨他抽插的粗大roubang晃晃蕩蕩。 這個角度看不見在體內進出的rou杵,只能看到粗長堅硬的roubang在自己軟乎乎的肚皮上不時頂出鼓起的輪廓。 太大了。 “···不行了···爸爸···嗯···太厲害了······要頂到那里了···額···額···” 光滑的guitou已經快頂到宮口,roubang的經脈將內里的rou褶盡數撐開。 如此充實,如此火熱。 阮嬌眉心緊緊的蹙著,淚濕眼角,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爽快。 這世界于她從來虛幻,唯有與他身體交融這一刻全數化作真實。 她癡望著阮經年的臉,俊逸的容顏怒不可遏,咬牙切齒,他對她如此抗拒。 便是抗拒又如何呢,阮嬌冷笑,但凡他還顧忌著與她共用著身體的阮玉,就必須繼續同她這般虛與委蛇。 roubang在體內沖刺的速度越來越快,渾身的sao癢纏綿聚在xiaoxue的皮rou里被沖撞得七零八落,哪怕這男人與她zuoai只求發泄從不戀戰,她也能自得其樂。 只是總歸心里不大舒坦。 阮嬌擰眉,蓄起力氣撐起身子,rou乎乎的肚皮聚起淺淺的褶子,身體角度的改變讓體內直進直出的roubang直接頂到了宮口。 那一瞬間的微痛和刺激讓阮嬌撐起的身子一閃,大腦一片空白: “頂到···zigong···了,好厲害···” 同里面的小嘴兒一觸即離的阮經年也是一個閃神,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他停下抽插,欲根卻在阮嬌體內勃發跳動著,指使他快去頂撞那張小嘴兒,頂得它六神無主,蓬門大開,乖乖的含著他小心侍奉,細細按摩,待到他心滿意足之際便賞它一泡精水令它飽足。 這一刻男人的卑劣暴虐膨脹抖摟出來,指向明晰,他想闖進女孩窄小細嫩處,那里溫暖濕潤,緊致嬌軟,那里是他的天堂。 那里,是玉兒的胞宮,是她孕育生命的地方。 胸中吊著的那口怒氣陡然消失無蹤,突然得令他滿臉茫然,胸中只??斩?,和心口處一跳一跳的抽痛。 阮經年想把阮嬌撐起的身子按回臺上,安分些,莫要再勾惹他??扇顙蓞s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抻著手要往他懷里撲。 仿如乳燕投林,滿腔孺慕。 這一幕同多年前的畫面重合,rou乎乎的小姑娘穿著漂亮的花裙子,柔軟的身子還沒長結實,邁著蹣跚的步子抻著小手跌跌撞撞的朝他闖來,不問來處,不看歸路,她明亮的眼睛只望著他,滿心歡喜,滿心信賴,將一身柔軟天真盡付他手中,她笑著喚他: 爸爸~ 含sao帶媚這一聲輕喚將回憶散開,香軟女體已然入懷,阮經年收她入懷的手臂僵在原地。 玉兒···玉兒······ ···為何我明知懷中是你,欲望卻依然分毫不退? 空洞的心口生出恐懼,脊背生涼。 從前他管不住阮嬌,如今連自己的身體都管不住了,管不住他對快感的渴望,對阮嬌的渴望··· 多么可悲。 “又···又大了···太厲害了···爸爸罰嬌嬌啊······嬌嬌知錯了···” 阮嬌見阮經年陷在思緒里糾結掙扎,便自己吊著他的肩膀搖著小屁股taonongroubang,可她那點子勁兒能動幾下?費力又不得章法,反倒磨的自己不上不下。 收了動作停在那里也不得勁兒,她便自己收縮xuerou去咬體內的roubang,瞇了眼細細感受,唔···那里是guitou,冠狀溝···整個yinjing的形狀都在腦海里勾勒出來,粗大的,猙獰的跳動著。 “罰你?” 阮經年回過神來,saoxue在不知死活的絞他,yinjing不可避免的充血跳動著回應她。 “嗚嗚···罰我吧,嬌嬌知道錯了···” 說著知錯,saoxue卻始終一收一收的絞著他,這是知錯的態度嗎? “知錯?錯在哪里?” 嘴里你來我往,阮經年卻半點不動作,阮嬌心里鉆心噬骨的癢。 “錯在···錯在···對長輩不禮貌······?” “···長輩?” “嗯嗯···爸爸的弟弟是叔叔···小叔叔這么激動,嬌嬌招待不周,沒讓他舒服得射出來,是嬌嬌做的不好···” “······” sao話連篇! 就不該對這丫頭心存希望! 一股怒氣直沖腦門兒,阮經年卡住阮嬌的腰身,roubang指著宮口上方頂去,那里有處略粗糙些的軟rou,那是她的g點。 “啊呀···啊···那里不行啊···不可以···” 強烈的快感襲來,阮嬌纏在阮經年腰上的腿都松軟下來,可男人卻充耳不聞,只死死的認準那一處死命沖撞。 “不···唔···不要···唔唔···不行了···” 阮嬌嘴上哀哀戚戚的叫著,心里卻笑得得意。 啊呀,惱羞成怒了。 連續的快感如同浪潮一層一層迭了上來,饒是久經欲情的阮嬌也頂不住這一陣一陣的目眩神迷,只是她還覺著不夠。 要,就要要到極致。 她費力的在阮經年手上扭動身子,循著男人的節奏熱情迎合,終于在一次roubang撞入時,讓guitou撞進了zigong口。 這一下力道不輕,縱使這身子被不斷的快感沖刷著,依然覺出幾分疼痛,可更多的是志得意滿。 你想避開,就避得開么,爸爸? “啊···撞到了···撞進zigong了······” “爸爸的大雞吧在干嬌嬌的小zigong······” “唔嗯···會壞掉的···會懷孕的···嬌嬌會···懷上爸爸的孩子的····” 阮經年臉上的表情遲滯了一瞬,腦中的理智被最后一根稻草壓毀,燒的半分不剩。 sao貨!賤貨! 他將身上還掛著的衣服扯下摜到地上,roubang插在阮嬌xiaoxue里一步一步走進臥室。 就那么想被爸爸干嗎? 那就給你。 都給你。 更深露重,這夜還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