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不乖 pō18ьě.cōм
吻阮經年這件事,阮嬌朝思暮想,渴求已久。 是他將她從黑暗中喚醒,是他將她帶來這世界,從此黑暗盡頭,他為神祇,光芒萬丈。 她是他的造物,他的孩子,可她的神卻不知道她因他而存在。 神犯了錯,將自己流放荒野。 可同時,他也拋棄了自己的孩子。 這是可恥的背叛。 被拋棄的孩子獨自摸索著長大,她消化了世間所有對她的敵意,學會偽裝,完美隱藏。 要找到他,囚禁他,懲罰他,神的孩子愉快的想著,讓他為自己的過錯贖罪。 要狠狠的罰他,讓他懺悔,讓他再也不敢離開她。 阮嬌叼著阮經年的耳垂,舌尖挑動,色情的描摹他耳垂的軟rou,敏感的耳廓。 男人極力克制的鼻息泄漏出來,輕微的哼鳴里是無法言說的性感。 她做到了,不是嗎? 阮嬌瞇著眼看他滿臉的隱忍,掩藏在眼底的惡意如有實質。 但是還不夠。 她放過阮經年的耳垂,男人因這短暫的停頓得以喘息,但一口氣還沒落下去,又因游走在頸邊的唇舌高高吊起。 阮嬌舌尖尋著男人的頸動脈舔舐,吸吮。 在她口中跳動的,是他的生命力,鮮活的,溫熱的…真想吃掉他,一口一口,半點不剩。 興許這樣她才能真正滿足,再不去想他,追逐他,牽絆他。 她吻上他的喉結,允著,咬著,廝磨著。 男人已經僵成了雕像,肌rou繃起,口中卻不自覺吞咽唾液,喉結滾動。 難耐的喘息重得發出了聲,意料之中的誘人。 舌尖追隨著跳動的喉結,描繪著肌rou的紋理,眼角的余光卻覷著男人握在盥洗臺上的手臂,肌rou緊繃,青筋畢露。 性感得可愛。 阮嬌輕笑出聲,男人卻不堪折辱似的閉了眼。 呵。 瞧瞧,她把他給罰得多厲害。 倘若這只是某個旁的不相干的女孩兒,便是放縱又何妨;倘若這個孩子只是他誤入歧途的女兒,那他也可將她捉起來,好好約束,好好管教。 可她既不是不相干的人,也不僅僅是他女兒,所以他五內俱焚,又不得解脫。 而這,都是他的錯,誰也怪不得。 浴室里的燈光是暖色的,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柔和。 白色大理石盥洗臺后是干凈透亮的鏡子,阮經年可以清晰的看到掛著他親吻的女孩兒如何擰著嬌小玲瓏的身子貼近他,廝磨他。 貼身的黑色禮服不能包裹住她漂亮的蝴蝶骨,每一次她的手臂靠著他抬起下落,都是蝴蝶翅膀的開闔振動。 纖巧美麗,骨rou分明。 阮經年清楚的知道這小小的身軀情動起來是怎樣誘人的美麗,肌rou緊鎖的蝴蝶骨,拱起或者下陷的筆直脊梁,還有那細腰極致處可愛動人的腰窩。 他都知道。 所以他情動意搖,所以他罪孽深重。 可不論如何克制,那孽處已是一頭火熱,固執的指著向往之處,不退不讓。 阮經年難堪的扭頭,不著痕跡的小退半步,企圖掩蓋這身清心寡欲下的斯文敗壞,禮崩樂陷。 可是阮嬌怎么會放過他呢。 小手揪住領口一扯,沉香木做的小紐扣紛紛凄零落地。 男人精瘦的身體再無隱藏,一身肌rou依然結實,只是不復從前飽滿。 阮嬌纖細的手指從他的鎖骨游曳到腹肌,輕輕嘆息: “這么瘦了?!?/br> 她湊上去安撫阮經年胸前激動站立的紅豆,柔唇一含,舌尖輕掃。 冷淡的雪松香氣一個勁兒往鼻子里鉆,熏得她腦中發熱,熱切的幾乎流淚。 是他啊,是爸爸啊,她的神祇。 終于又讓她來到他身邊。 阮嬌一手扶在阮經年腰上,一手死死的揪住他柔滑的衣衫,她吊著他,聽不見男人情動的悶哼,也顧不得他退卻的步伐,上身跟著他前傾,眼看就要滑落石臺,她卻依然不管不顧。 她吃定了他不會不管她,阮經年認命的接住她。 溫香軟玉入懷,全身肌骨都在叫囂:抱緊她,弄壞她,那為首的惡棍甚至激動得口水直流。 多么卑劣啊,即便明知懷里的人是自己的女兒,還是會情動至此。 阮嬌卻好似對這些一無所覺,甚至把攻擊對象從左邊乳尖換到右邊。 含住,點掃,吸吮。 她聽著男人不時泄漏出的抽氣聲,心里笑得開懷。 總是這樣不坦率,繼續忍吧,這次又能忍到哪一步呢? 阮嬌雙腳一落地,就錯身將阮經年壓在大理石臺上,唇舌從他的乳尖兒游移到緊致分明的腹肌,手卻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 被溫熱唇舌侍弄過的乳尖在被拋下后就格外寂寞,強自忍受這一切的阮經年不妨下身也忽然失守,調笑的話聽了一耳: “這身兒倒是比之前的好脫?!?/br> 阮經年尷尬的臉上飛紅,腦后都有幾分熱意,這才驚覺滿身的細汗,不知是早前緊張出的,還是此時尷尬出的。 不等這尷尬勁兒過去,少女的驚嘆再次傳來: “啊呀,這次這么熱情的嗎?!?/br> 她是故意的,但阮經年的臉還是不受控制的越發guntang,他不敢看她,怕在她臉上看到意外驚訝,怕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的放浪不堪。 只能說阮經年著實不了解阮嬌,她現在真是,滿意得不得了。 離開衣物的遮掩,男人巨大的欲根怒氣勃勃的站著,青筋環繞的棒身略微有些上翹的弧度,guitou昂首挺胸對著她,急的一腦門兒的汗,帶著一身的臭脾氣,又粗又硬。全然不似從前任她百般撩撥依舊半軟不硬的憊懶樣子。 這是不是意味著,爸爸也越來越對她無法抗拒了呢。 舌尖拭去馬眼上的晶瑩,阮嬌一手揉弄yinnang,一手扶著棒身,毫不意外的感覺到男人的一陣輕顫,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他還在繃著,不過不要緊。 阮嬌含住guitou,舌尖在棱角處勾勒一番便輕巧的放過它,再從roubang根處開始舔舐著棒身,一寸一寸,直到將整個roubang都濡濕一遍,才再次含住它,淺淺的吞吐。 對爸爸,她一向最有耐心不過了。 要一點一點的,讓他失守,讓他失控,讓他崩潰,讓他崩壞。 可是…真粗啊。 阮嬌舌根臉頰都有些酸軟,眼眶卻熱得發燙,可不眼熱么,下腹躁動得不行,xiaoxue處yin水流的越發歡暢,將小褲再次浸得透濕,貼在陰阜上格外難受。 她搖著小屁股,極力想要擺脫小內褲的束縛,雙手又貪心的不愿離開阮經年的欲物,只好自己奮力的扭動。 只是看在阮經年眼里,卻看不出她這單純無辜的念頭。 姑娘鴉黑發絲綁成的丸子頭這一番糾纏下來已經散落出好幾縷,毛茸茸的鬢發被汗濕貼在小臉上,格外青嫩的模樣,可她的小臉卻埋在他胯間。 吐息溫熱,濕潤吞吐。 細碎的水漬摩擦聲綿綿不斷,她的小嘴兒緊致,只是唾液在摩擦中分泌旺盛包裹不住,饒是她不住的裹含著他的roubang吞咽按摩,依舊有不少的晶瑩液體順著棒身向下流。 欲色不知覺已經填滿阮經年淺色的瞳仁,緊捏著大理石臺的雙手用力到指節發白,幾乎要將自己的指節給崩碎。 舒服嗎? 舒服的。 舒服的也不只他一個,不是么。 你瞧那丫頭,小屁股搖成那樣,只差一根狗尾巴晃出她的興奮激動了。 阮經年瞳色越發深沉,怎么會有姑娘浪成這樣? 從他的角度偶爾可以看見阮嬌rou乎乎的臉頰被roubang頂出鼓起的形狀,無法言說的純真色情。 矛盾的畫面讓他也陷入恍惚。 這真的是他的女兒嗎? 熟悉的模樣,熟悉的身體,一如十二年前。 是啊,這真的是他的玉兒…也是阮嬌。 上下齊動讓阮嬌的動作有些失衡,一不小心吞入roubang時讓自己給撞成了深喉,roubang雖只含了一半,guitou卻頂到了小舌,這一瞬間的刺激讓阮嬌生理性干嘔起來,眼角閃出了淚花。 guitou還未退出,喉道口收縮的肌rou擠壓著它,一瞬間的極致感受讓阮經年腦中一片空白,回過神時,大手已經按著阮嬌的后腦勺狠狠抽插了好幾下,嗚嗚咽咽的聲音從身下傳來,勾人纏綿。 他喘著粗氣,臉上青紅交加,緩了幾息才捏著阮嬌的肩膀一把將人提溜起來: “夠了?!?/br> 阮經年大汗淋漓,比連連干嘔的阮嬌還狼狽幾分,手中的力氣大到要將阮嬌捏碎。 “疼呢?!?/br> 阮嬌小手按在阮經年的手上,聲音嘶啞。 喉嚨管火辣辣的疼,眼圈,臉頰,嘴唇都是紅艷艷的一片,她卻笑得好似得勝的孔雀,眼里水光瀲滟: “嬌嬌不乖,爸爸罰我吧?!?/br> 用你的roubang,狠狠的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