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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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工具一樣使用。 漆鐸并不在意怎么使用工具,只是借助一下,他不會在意工具的想法。 但是念頭只是起了一瞬,立刻讓漆鐸給放棄了。 不只是闞邶想要親眼看一個結果,看漆鐸怎么度過這次強烈的結合熱,漆鐸自己也想知道,這點煎熬,他如果都熬不過去,那么他就太讓自己失望了。 他從來都不會起倚靠任何人,所有的苦難和阻礙,他都能抗過去。 這里不過是小小的結合熱而已,算的了什么。 就算是身體里面,有無數的蟲蟻在開始啃噬,就算是五臟六腑都仿佛被掏空了,整個身體變得空蕩起來,想要有什么東西來填滿被掏空的身體。 什么都好,甚至哪怕是地上的地磚,在某個瞬間,漆鐸都覺得是可以的。 漆鐸笑了起來,低低的笑起來,笑聲是低啞的也是充滿了性吸引力的。 漆鐸像是徹底放棄了一樣,放棄所謂的抵抗,整個身體都往沙發里面陷,兩條長腿一條抬起來踩到了沙發上,另外一條還落在地毯上。 地毯也被冰霜給覆蓋,呈現出一層雪白。 那片雪白上,是哨兵落在上面的腳。 本來還穿著軍械,漆黑的軍靴,但是很快軍靴就被蹬掉了。 哨兵精致又纖白的腳暴露了出來。 那里的皮膚異常得雪白,也異常地纖薄,底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每一條血管彎曲的弧度,當闞邶注視到的時候,都是蠱惑和引誘他的。 手臂落在扶手上,手指自然垂落,這個時候闞邶的指尖顫了一顫,墜在空中輕輕地撫動了起來。 顯然不是在撫??諝?,而是隔著空氣在撫模著某個人的皮膚,腳背上的皮膚。 腳趾卷縮起來,落在地毯上,想要用力摳抓地毯,但是顯然沒有多少用。 有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躬起的腳背往下滑落,蜿蜒出一條水痕,那條水痕是細微的,可是忽然間又像是巨大,就是場極致的視覺盛宴,闞邶手指猛地一彎,指骨攥緊到發疼。 有點后悔了啊,闞邶想他突然就有點后悔了。 第112章 輸贏 后悔歸后悔,闞邶還是沒有動過,就那么一直坐著。 看著沙發那里倚靠的人,對方在結合熱中,更多的是用強大的精神力在抵抗。 但凡有一點脆弱,這會已經失控了。 闞邶視線往下,順著漆鐸修長的手指往下落,那基本是不會被外人見到的一幕,哪怕是闞邶,也只不過是因為這次機會才得以窺見。 一點都不讓人覺得有絲毫的丑陋,反而相當得美麗。 纖長白皙的手指,手背上都有汗水浸透出來,大概哨兵的身體,外表的皮膚,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流淌汗水。 他全身都浸透,仿佛從海水里被撈出來,全身都是水。 軍服里襯和長褲還在哨兵的身上,沒有像外套那樣被扔在地上。 只是都被汗水給浸透,沾黏在漆鐸的身上。 房間里漸漸有點異樣的聲音出現,呼吸聲,哨兵緊閉著嘴唇,但似乎不行,于是牙齒猛地咬住下嘴唇。 像是都刺破了一點細嫩的唇rou,于是有點猩紅鮮血流了出來。 那一滴鮮血,蜿蜒過哨兵精致的下顎,往他修長的頸項下滑落。 一落往下,墜落到了鎖骨位置,直接就停在了骨窩里面。 一滴,接著又是一滴。 那點猩紅,就如同突然綻放開的梅花,闞邶嗅到了花朵的芬芳。 那一刻闞邶簡直佩服自己的自控力。 但凡這里坐著的是其他人,不對,是進到這個房間的是別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坐在這里毫無反應。 只會在進入房間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沖了上去。 沖到哨兵的面前,將他的手腕給狠狠扣住。 闞邶想到這里突然就笑了,他想錯了,眼前的人是哨兵,就算要扣住人,也是別人。 想象一下如果是別的向導出現在這里,塔里的向導,闞邶知道,早就感知出來了,就算他們在見到漆鐸的時候是畏懼的,但是漆鐸對于他們而言,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若是有這個機會,能勾稍微觸及,不會有人再躲開。 闞邶落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倏得攥緊,大概他以后會遺憾現在這個選擇。 他完全可以走上去,將漆鐸給拽到海水中,和漆鐸身體結合,甚至是精神鏈接結合。 那樣一來,不管漆鐸對他是什么想法,他們都注定成為了一個整體,誰都無法離開誰。 闞邶緩緩呼出一口氣,控制住腦袋里那些多余的念頭,重新放回到漆鐸身上。 漆鐸在給自己滅火,但顯然,這種自我的滅火方式,自我身體上的疏導行為,漆鐸大概不常做。 而且這種結合熱,不是靠自我的疏導就可以控制和結束的。 處在這種狀態下,最好的方式,是信息素地攝入。 闞邶目光漸漸瞇起,他就在這里,幾米的距離,哨兵隨時可以靠近。 但是,哪怕火焰絲毫不見熄滅的跡象,連沙發上都流淌著漆鐸身體里冒出地汗水,漆鐸也沒有離開過沙發,沒有靠近過向導哪怕是一步。 那不是一步的問題,那意味著漆鐸的認輸,也不是向闞邶認輸,而是向漆鐸過往的堅持和規則認輸。 他不喜歡認輸。 就算是上一世,自己和闞邶同歸于盡,一定程度上也只是因為漆鐸那個時候意識稍微清醒了一點,他選擇死亡。 是他拖著闞邶死亡,他主觀意愿上的。 漆鐸不喜歡被動,不喜歡被控制。 被慾望控制,淪為只想要結合的野獸? 漆鐸的規則里,從來就沒有這一條。 漆鐸手指一彎,冰刃出現在掌心里,揚起手,就往腹部猛地下刺,火焰在腹部位置燃燒得最佳旺盛,再往下就不行了,那就是廢了自己,漆鐸還不至于真的失控成這樣。 只是想要一點刺疼,讓自己稍微從慾望的深淵里清醒一點。 漆鐸的想法沒能得到視線,冰刃給擋住了。 或者說被纏住了,幾條海水觸手出現,瞬間卷住了冰刃,也將漆鐸的手腕給纏住。 海水的溫度是冷的,這種冷,在這個時候出現,漆鐸反手就把海水觸手給抓住了。 往身體方向拽,海水觸手在微微地顫抖,因為漆鐸的主動靠近,所以興奮著。 下一瞬,漆鐸驟然松開了手,他染滿了波光的眼瞳凝視著不遠處椅子上的闞邶,哪怕額頭汗水還在一滴滴地滾落,哪怕身體里面的火焰,像是要爆炸,將他整個身體都給拖拽到火海里,突然的,漆鐸完全停了下來。 他嘴角一點點揚了起來,漆鐸在笑。 眼神像是有所分裂,即瘋狂又理智到殘酷。 漆鐸緩慢坐起身,衣擺下滑,漆鐸像是看不見一樣,靠坐在沙發上,漆鐸低頭扣著紐扣,被扯落了太多,也就只能扣幾顆,至于衣擺下,褲子上的金屬紐扣給解開了。 漆鐸沒去扣扣子,就那么暴露著。 已經成這樣了,沒什么再好遮掩的。 漆鐸抬手最嘴唇邊撫過,將那行滑落的血痕給抹掉了。 嘴唇上細密的一點疼,漆鐸沉沉吐出一口氣,整個大腦神經都被烈火給燒灼得,轉動的速度慢了。 結合熱中的每分鐘,每一秒鐘都像是極為漫長的。 距離他回到塔里,到現在到底過去了多久,漆鐸有預感,應該時間不長。 房間里還有個黑暗向導,對方進來后,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一直安靜坐在那里。 如同一尊不會移動的雕塑一樣。 這個人,也算是有原則,明明對漆鐸企圖強烈,這么好的機會卻只是坐在那里看,絲毫不往前走,接近漆鐸。 紳士到漆鐸都有點懷疑,這人對他的企圖,是不是真的。 漆鐸看向男人深暗陰沉的眼,立刻知道這個人同樣也在忍耐。 甚至這種忍耐,或許還不比漆鐸少。 漆鐸低低地笑出聲,挺好笑的,大概是任何別的人在他們的位置,這會早就已經有所行動了。 也就是他們會這樣。 漆鐸一聲長嘆,后腦勺往沙發靠背上靠去,仰頭看著天花板,天花板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變了,變成了湛藍的海面。 藍鯨沒有在海水里,漆鐸稍微一思索,就知道藍鯨應該像他的精神體雪狼一樣,回到了精神世界,不然這種煎熬,對于它們來說,只會更加難熬。 結合熱??! 漆鐸低啞著聲呢喃,聲音自然一瞬就穿到闞邶耳朵里。 闞邶注視漆鐸的視線有所變化。 以他的觀察,漆鐸的結合熱,一時半會結束不了,如果自己就這樣繼續看下去,他只覺得自控力很快就會告罄,那個時候,就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某種意義上,其實闞邶知道最深處的自己是什么樣的,遠遠不是表面表現出來的這樣溫和,甚至他的殘酷程度,并不比嗜戰的哨兵們低。 他是黑暗向導,不僅是精神力足夠強大所以才叫黑暗向導,更多的一個原因,是他的內心,就是黑暗的。 只不過大多數時候,那片黑暗被偽裝起來。 闞邶目光落在漆鐸微微張開的嘴唇上,那兩瓣唇rou,已經比以往更加得艷紅了,鮮血染滿了一般,紅得極致蠱惑。 哨兵呼出來的氣體,因為房間里布滿了寒冰,于是氣體也變成了白霧。 但是哨兵的全身又在一直留著汗水,那些汗水,滑落出一道道蜿蜒的痕跡,每一條痕跡,都在引誘著闞邶。 闞邶覺得自己最好別看了,再看下去,只會被更加吸引,可是不管意志力再怎么抵抗,眼睛就是無法從漆鐸的身上挪開。 這個人身體展示出來的姿態和弧度,腳背躬起的弧度,都充滿了慾。 衣服還在他身上,甚至之前暴露的上半.身,這會被扣上的扣子給遮掩了一半。 導致露出來的皮膚瞬間就少了許多,可于是這樣,那種慾蓋彌彰反而越加得明顯。 浸透的純白里襯,被汗水給侵染得,從純白變得透明起來,薄薄的襯衣粘黏著哨兵的身體,將他整個身體的輪廓和線條都極為完美地描繪了出來。 尤其是那片純白上點綴的殷紅。 紅的仿佛鮮血一般。 這一幕景致只有闞邶窺見,闞邶突然間指尖往掌心里面陷,刺疼感襲來,那兩抹殷紅更像是美麗的紅寶石一樣,闞邶只想要拿在指尖把玩一番。 猛地閉上眼,闞邶始終抿著的唇角勾起,以往一度還覺得自己是個禁慾者,現在看來,完全不是。 他才是被慾望給控制得最深的人。 闞邶緩緩睜開眼睛,他們都在自我折磨。 但同時,分明又在享受著這種折磨。 確實是享受,哪怕是煎熬的,可是心底和靈魂反倒是愉.悅的。 闞邶依舊坐著,視線定格在結合熱煎熬的哨兵身上,多久他都會陪著他,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獨屬于他和漆鐸的秘密。 這樣一來,他們就又有了更多的聯系了。 闞邶嘴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眸光極其的尖銳和鋒利,漆鐸在看向闞邶后,眼睛就沒有移開過,后面的時間里,他就這樣和闞邶對視著,有點淚水從漆鐸的眼尾落了下去,他自己不確定是汗水還是淚水,但是闞邶看清楚。 那滴淚水如同砸在了闞邶的心臟上一樣,闞邶整個人都為之一震。 闞邶身體有點異動,看著竟是想站起來,并且靠近漆鐸了。 只是當感受到漆鐸眼底的那些刺骨的冷漠,闞邶慢慢坐了會去。 這不是他和漆鐸之間的輸贏,更多的是他們和自己慾望在爭個輸贏。 漆鐸都不會輸,他同樣也不會。 時間在緩慢地前行,幾個小時,又或者是十多個小時,漆鐸不知道,闞邶也沒有太多時間觀念了。 闞邶反倒是希望時間再過慢一點。 但是結尾的時間還是來到了。 第113章 幫助 漆鐸那里的體溫快速在下降,沙發上覆蓋的寒冰也瞬間消失,他從沙發上站起身,一身都是水,頭發也全都是汗水,一縷頭發粘黏在他的額頭上,漆鐸揚手就把頭發往后面撩,露出了整個光潔的額頭。 赤足踩在沙發上,沙發上都是漆鐸流出來的汗水,全身被汗水給洗滌過一樣。 身體里還有點殘存的火焰在燃燒,但是已經不會再影響到漆鐸了。 漆鐸站在沙發前,彎腰撿起之前扔到地上的外套,外套倒是干凈,沒有被汗水給浸透,就是漆鐸的里襯和軍褲,這會都是水,這里是白總愛嬰室。 沒有清理的地方,就這樣直接走出去,有損他塔里第一王牌的形象,漆鐸視線一轉,忽然看向闞邶。 黑暗向導還是保持著最初的姿勢坐在那里,中途就沒有挪動過身體。 比起自己,漆鐸反而覺得這種煎熬,向導更加受折磨。 漆鐸走向了闞邶。 喜歡的人突然靠近,他全身都好籠罩著一層濃烈的氣息,不只是汗水味,還有另外一種氣息。 闞邶眸光閃了閃,漆鐸的結合熱暫時結束,他覺得自己的結合熱,好像要開始了一樣。 可他這個黑暗向導,就不可能有什么結合熱。 闞邶揚起頭,和走來的漆鐸眸光對上。 幫個忙。漆鐸說。 幫忙? 如果是前面請他幫忙就好了,而不是現在。 現在的幫忙,闞邶只想心底嘆息。 漆鐸沒明說幫什么,但闞邶立刻就能明白過來,他和漆鐸之間,有時候很奇怪,眼神對視間,仿佛已經知道彼此的想法。 海水觸手無聲游移過去,游上漆鐸身體,許多的觸手,爬行在漆鐸的衣服和軍褲上,速度飛快,瞬間觸手撤開,漆鐸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水分被卷走,變得干燥起來。 整個身體頓時舒服多了,衣服的粘稠感消失,漆鐸拿過軍服外套,穿到身上。 外套扣子也崩落了一下,不過沒什么關系,用寒冰給稍微替代一下扣子就好。 衣服扣子扣到了領口,前面露出來的皮膚,轉眼就被擋住了。 漆鐸往門口走去,搭著門把,在打開之前,漆鐸轉頭,他嘴角揚起的一點點再加大。 好像才發現到一個狀況一樣,目光順著黑暗向導的軍服外套衣擺往下,定在了向導的腹部下,那里,之前沒太注意,現在漆鐸突然發現,向導好像忍耐得特別辛苦。 比他還辛苦。 既然他這里結合熱已經結束,沒必要繼續待下去。 應該離開的,可太奇怪了,漆鐸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看到黑暗向導都忍耐成這樣,卻始終沒有接近過他,漆鐸心底冒出點怪異的念頭。 他轉身走向了闞邶,站到闞邶面前,比之前的距離還要近。 不只是闞邶驚訝,漆鐸自己也震驚,怎么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