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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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視覺存在。 所有的哨兵都屏蔽了其他,只剩視覺。 這種狀態,在一定程度上,幾乎是瀕臨狂化狀態,稍有不慎,控制不住,就會進入狂化,然后不戰斗到自己倒下,永遠不會停。 漆鐸看向面前的幾名哨兵,他們的眼睛盯著他,無形中,好像一張巨大鐵網落了下來,由哨兵們的視線織成的網,罩在漆鐸的身上,將漆鐸給徹底地束縛住了。 漆鐸感到皮膚上都是一種被束縛的沉重感覺。 幾名哨兵,眼睛看著漆鐸的身體,漆鐸一根頭發絲的飄動痕跡,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任何的動作在這樣狀態下的哨兵眼底,如同是倮奔一樣。 漆鐸勾了勾嘴角,一聲很淺的笑聲。 為了他開這么大,他要是不配合點,就是不尊重這些戰士們了。 漆鐸周身氣息猝然變化,無風,但是他的軍服好像在細微地飄動著。 五感屏蔽了四感,同樣只剩視覺。 哨兵們的精神體從籠子外往上面爬,雪狼在前面戰斗停歇后,就一直站在鐵籠最上方。 深棕的獸瞳,閃爍著璀璨耀眼的金色光芒,又像是染上了一點鮮血,于是整個獸瞳,呈現出了金紅色。 金紅的狼目俯視著下方,看著那些精神體一點點往上爬,接近它。 雪狼揚起頭顱,一聲震撼的狼嚎,即讓人心底發涼,又讓人渾身發顫。 太過絕美,能夠被占有和徹底擁有就好了。 漆鐸,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寸頭哨兵忽然開口對漆鐸說了這一樣一句話。 聽覺被屏蔽,可是哨兵的話,漆鐸看了出來。 漆鐸的回答是緩緩搖頭。 認輸這兩個字不在我的詞典里。漆鐸說。 好。那就是拭目以待了。 寸頭哨兵的眼瞳成了精神體白虎一樣的虎瞳,幽冷獸瞳凝視在漆鐸身上。 這個人的一切他都好喜歡,長相,身體,每根頭發絲,彎曲的弧度,都完全長在他的審美上。 寸頭男扭了扭脖子,下一瞬沖了上去,和周圍其他哨兵一起沖上去,沖向漆鐸。 周身的無形絲網還在,漆鐸的行動似乎收到了一點限制,只是這種限制對漆鐸而言,完全不用顧慮。 寸頭哨兵第一個沖到漆鐸眼前,揮起的拳頭,像野獸的猛擊,漆鐸瞇起眼,能夠看到哨兵手臂砸過來的行動軌跡,千分之一秒的時間,但漆鐸看來,仿佛是在慢動作一樣。 慢了。漆鐸手掌抓住哨兵的拳頭,直接拽動對方的身體,朝右邊扔過去。 那里兩個哨兵撲來,寸頭哨兵的身體砸過去,砸到了他們的身上。 第46章 戰神 看著似乎是砸到了,可是飛過去的身體忽然間竟是直接踩在了那兩個哨兵身上,借力后,轉瞬又回到了漆鐸的面前。 漆鐸略感驚訝,但他的反應速度同樣快,本來就不是一個量級的,這些哨兵再多的技巧,在絕對強大的力量面前,也就是顯得花拳繡腿了。 漆鐸轉過身,哨兵的拳頭從他臉上擦過去,拳風幾乎刮傷了漆鐸的臉。 漆鐸臉上有什么液體流下來,抬手抹了一下,是鮮血。 還是第一次有人挵傷了他的臉,這里的很多,都帶給漆鐸不一樣的感受。 讓他很喜歡。 哨兵拳頭突然往回轉,就如同精神體蟒蛇一樣,哨兵的身體,不只是拳頭,整個身體都仿佛無骨起來,可以隨意地扭曲,變化角度。 拳頭過去后立馬又回來,往漆鐸的胸口攻擊,漆鐸手往下一摁,摁出了哨兵的手腕,結果那截手腕,突然彎曲,手指居然方向抓住了漆鐸。 哨兵冰冷的蛇瞳注視著漆鐸,儼然在和漆鐸說,我抓住你了。 是嗎? 抓住他了??! 漆鐸笑。 咔噠,漆鐸自己的骨頭斷裂,他直接接著哨兵的手指力道,把自己手腕給擰斷了。 然后快速拿出了自己的斷手。 退到一邊,將斷手給接上,不過是骨頭斷裂而已,那點裂開痕跡,什么都不算。 漆鐸甩了甩少,作為哨兵,漆鐸rou體的自我愈合程度也是強悍的。 比普通哨兵們強數個量級。 寸頭哨兵見到漆鐸擰斷了自己的手,這種離開方式,讓他眼前一亮。 哈哈哈,寸頭哨兵眼底全都是興奮至極的笑,很久沒這樣開心過了,過去許多個日夜里,他們這些人可以說都是在痛苦實驗中度過的,就憑著那一口氣在支撐著。 有的人撐不下去了,選擇自殺,又或是只是承受不了,死在了實驗中。 能夠活到現在的人,都是從地獄深淵里爬出來的。 他們外表還是人,可身體里,早就住著的不是人了。 哨兵狂笑出聲,真好,他想有漆鐸這個人存在真好。 那一口氣,某種程度上而言,大家能夠堅持到站在這里,就是因為漆鐸的存在。 其他的什么權利和金錢,亦或者是向導,對于他們的誘惑力,遠沒有漆鐸的魅力大。 沒有人可以向漆鐸這樣,強大如神祇,讓人不用看到他,只是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就會瞬間滋生出無盡的慾望。 漆鐸終于來到他們的面前,過去的那些痛苦,變得好像都是值得的。 那些猶如地獄般的日日夜夜,都是為了今天。 為了能夠和漆鐸交手,戰斗。 漆鐸,我們都很感謝你。 感謝他? 起痘倒是不明白哨兵的意思,目光轉向其他人,大家的神色和寸頭哨兵相似,是癡迷著他,和感激著他的。 他在無形中做了什么嗎? 漆鐸笑。 不用。無法聽到自己的聲音,和哨兵的聲音,但彼此就是可以知道對方的意思。 戰斗繼續,這次戰斗和前面相似,但也有不同的。 都是其中一個哨兵在主要和漆鐸戰斗,不同于上次的事,那里其他哨兵不知道通過什么手段,將自己的力量都傾注到了一個人身上。 這里,哨兵們沒有把力量集中在一起,他們也在進攻,但是輔助進攻,最終的目的不是攻擊到漆鐸,而是為寸頭哨兵提供幫助。 大家都只有視覺這一個感官存在,沒有任何的痛感,一切行動都被無限放大,對于他們而言的一秒鐘,是漫長和無盡地。 一秒鐘就足夠發動數次攻擊。 這樣的戰斗,漆鐸以前還真的沒有見過。 原來還可以這樣戰斗。 那個人,這里塔地負責人,邳邁,漆鐸想自己還是小看他了。 他確實是個優秀的管理者,能夠培養出這樣出色的戰士。 漆鐸眼底金紅的光逸散出來了似的,對面哨兵看著力量和速度好像都不敵漆鐸,但是他非常有技巧,其他的哨兵輔助之下,對方攻過來,將哨兵的身體往前面送,因此兩人的速度和力道隨后疊加,成倍地疊加,這是漆鐸及時發現到了。 哨兵滿目地瘋狂笑意,對方也在享受著這個戰斗。 比他們那邊塔里的訓練有意思太多了。 導致漆鐸甚至都有點喜歡這里了。 喜歡這些優秀的士兵們。 可是他會把勝利讓出去嗎? 喜歡是一回事,心動是一回事,勝利從來都只能被他握在手里。 只能屬于他。 漆鐸驟然提速,這是上輪戰斗中沒有的速度,外面的哨兵們,全都看傻眼了。 以為那就是漆鐸的極限,沒想到這個人身上根本就沒有極限可言。 他就是神,他就是無敵。 那種速度,哪怕是哨兵們徹底放開的視覺,居然差一點沒有捕捉到。 至于里面的寸頭哨兵,他捕捉到了,他看得清楚,知道漆鐸怎么移動,他的身體往右,朝著他的身后靠近。 伸手去攔截,抓住他的肩膀,捏碎他的肩膀骨頭,抓著他的身體,把他給摁在牢籠上,然后告訴他勝利是自己的。 但是無法伸手,手指在動,手臂在往上面抬,但是速度太慢了,慢道寸頭哨兵在懷疑,是不是這一刻時間無限緩慢起來。 不然為什么,自己連手臂都伸不出去,無法抓到漆鐸的身體。 漆鐸移動的痕跡再明顯不過,可是寸頭哨兵的手指,只是擦過了漆鐸的衣服外套,等他彎曲手指,去抓握什么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漆鐸站到了哨兵的身后。 哨兵手臂停滯在半空中,眼睛往腦后轉,脖子僵硬著,難以轉回去,眼珠子移動,冰冷的蟒蛇般的幽亮豎瞳,豎瞳顫抖著注視身后的超s級哨兵。 果然差距太大,他們之間,差距是巨大的。 漆鐸抬手,手掌落在哨兵的肩膀上,收緊手指,哨兵以為自己的肩膀骨頭會裂開,但是漆鐸沒有那樣做。 漆鐸做的事左手成手刀,從哨兵的后背刺了進去,指腹瞬間就觸動了跳動地柔軟。 人類的心臟。 漆鐸當然不是第一次觸到人類心臟的熱度,在他的手里,有很多人死去,他做過很多的任務,那些任務里,基本都伴隨著鮮血。 哨兵的心臟,這樣跳動的心臟,可以說觸及到還算是第一次。 同時,漆鐸只是指腹貼著,沒有直接把哨兵的心臟給挖了出來。 這個人還不想死,不像之前那個哨兵一樣,那個人在期待著死亡,他認輸,死亡是他的幸福。 所以漆鐸給予了他,他想要的結束。 如果自己不這樣做,漆鐸有預感,哨兵會自己結束他的生命,因為他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念頭了。 這個哨兵不一樣,他的生命是鮮艷的,他對生的渴望是強烈的。 所以漆鐸只是感受了下對方心臟跳動的頻率,隨后就把手一點點退了出來。 巨大的血口,隨著漆鐸手指的離開,哨兵背后血口里涌出了粘稠的鮮血。 漆鐸推開人,一面對方的鮮血滴濺到自己的軍服上。 他沒有潔癖,他不覺得這是潔癖,只是簡單的不想軍服上沾染鮮血罷了。 哨兵身體倒下去。 只是一個大口子,心臟沒受傷,還活著,而且那種活,比剛才更更加的猛烈。 哨兵眼看著要落入腐蝕液體中,全身都被腐蝕成虛無,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垂吊著的細小鐵鏈,一個擺蕩,就蕩到了鐵籠上。 哨兵身后鮮血如同開了閘一樣狂涌,他臉上絲毫不見痛苦的神色,只有狂喜,猛地盯向漆鐸的眼神更是,仿佛那是自己求而不得摯愛一樣。 感受到了來自哨兵的瘋狂感情,漆鐸卻沒給多少表情,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上面都是鮮血,手腕甩了甩,鮮血依舊還在,艷麗刺目的紅,將漆鐸原本修長白皙的手指都給染紅了。 那種秾艷,好像浸染到皮膚里,就算用水洗都很難洗干凈。 漆鐸垂目,注視下方的寸頭哨兵,眼底金紅的光,冷酷又血腥。 要認輸嗎?漆鐸眼神詢問哨兵。 得到的答案有點出乎漆鐸的預料,哨兵還有力量,只是背后被他捅了個血口而已,他的力量沒有受限,甚至漆鐸可以感知到,哨兵的力量反而暴漲更多。 但哨兵卻點頭,屏蔽的四感稍微放開,哨兵向漆鐸說:我們認輸。 不是他認輸,而是我們。 漆鐸嘴角那一點弧度揚得更大。 這次的戰斗,以一名哨兵的死亡做結束,好像對方的死亡是根本不應該的。 但這里的每個人都知道,他的死亡是有價值的,比他茍延殘喘活著更有價值。 漆鐸從鐵籠里出來,他們的精神體也停止了戰斗。 雪狼直接用尖銳的利爪把那頭白虎給摁在地上,在白虎的臉上都抓住了深深的幾條猩紅血口。 白虎發出痛苦的低吼,雪狼從它背上跳下去,無聲地落在漆鐸的身旁。 漆鐸手上都是血,但還是往雪狼后頸撫摸,雪狼瞇起眼,對于漆鐸的撫摸感到很舒服,身后蓬松的大尾巴左右搖晃起來。 兇殘的猛獸,剛剛還所向披靡,轉眼到了漆鐸身旁,只有外形還像狼了,簡直和一條聽話的狗沒什么區別。 只是當和它的獸瞳對視時,就知道它到底還是嗜血的猛獸。 這里的戰斗全都實時轉播出去,轉播到了某兩個人的視線中。 戰斗結束了,邳邁端起了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太精彩了,精彩到邳邁完全挪不開眼。 那名哨兵,簡直就是戰神,激得人內心蠢蠢欲動。 邳邁的旁邊,單人沙發上闞邶一雙眼定格在漆鐸的身上,看到他猩紅的手去撫摸雪狼的后頸,每根骨節都猶如藝術品般完美。 看著纖細柔弱,卻蘊藏著無盡強悍的力量。 闞邶手指微微彎曲,指腹摩挲著,想要去碰碰漆鐸的手指,沾染了鮮血的手指。 第47章 弱者 那個人的魔力簡直太強了,就這么簡短的時間里,前面還對他有敵意的哨兵們,在戰斗過后,全都變了,那種強烈的慾望和情感,就算是隔著屏幕,闞邶都能清楚感知到。 越來越多人見到他和喜歡漆鐸,并且被他給迷上了。 也許不久后,會出現一個特別的,像黎飛那樣,不,比黎飛還要更特別,特別到漆鐸不會隨便放手,而是真的被對方給吸引,并且喜歡上對方。 那個時候,將會有一個他現在無法想象得到的人,站在漆鐸的身邊,和漆鐸一起,漆鐸會微笑著和他或者她說話,會把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給那個人 闞邶眼底無盡的殺意涌現了出來。 可以說在決定回到東區這邊的時候,在見到邳邁的那一刻,闞邶就知道,哪怕自己去了西北區,哪怕過去他是不怎么喜歡這邊的。 但其實本質上,他或許和邳邁沒什么區別。 都在迷戀某個事或者某個人之后,變得不像是自己了。 也可以說,這樣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 闞邶表情里的變化,邳邁看得一清二楚,這才是他想要看到的。 過去的闞邶,不說完全禁慾,但是真的對任何事情都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其他人會有所心動的東西,到了闞邶這里,無法讓他的心有所起伏。 邳邁還真的一度以為闞邶是什么都不會有興致。 顯而易見,不是,而是因為以前沒有出現那個最特別的存在。 現在那個人出現了,幾乎勾動起了闞邶的所有慾望。 一人有了慾望后,才是活著的,不然看著就像是個死人。 眼前這個闞邶,是邳邁喜歡和欣賞的。 你離開這半年,塔里的實驗進展的不多,你覺得呢?邳邁過問闞邶的意思。 在視頻里,第一隊和漆鐸戰斗的時候,呈現出來的戰斗姿態,就是實驗中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