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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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謙有些驚訝,在他去繳費的時候,陸柏易已經和時懷混熟了嗎? 不過也不算意料之外,陸柏易本就是一個自來熟的人。 這樣也好,時懷多認識一個人,生日宴上就能多一個嘉賓。 等會兒我帶時懷回家,陸柏易,要不要捎上你? 陸柏易是跟著時謙的車來的醫院,他可以坐公交回去,可有免費的司機干嘛不用呢? 捎上我捎上我! 走吧走吧,我們現在就走,讓顧經閑自己一個人享受一下自由。陸柏易起身,扔掉香蕉皮,拍了拍手。 他扭頭對顧經閑說:那什么,其實你偷偷摸摸吃幾個我的水果,我也不會發現的,沒關系,想吃就吃,當做是我照顧病患的。 還在啃蘋果的顧經閑被梗了下,叼著蘋果,打開手機給他轉賬:陸柏易,剛剛你吃的那個香蕉,算我送你的,沒關系,想吃多少吃多少,吃多點,就當是我關愛智障的。 時懷看著他倆,被逗得樂不可支。 時謙搖搖頭:走吧。 車上,時懷自然坐在了副駕駛,陸柏易鉆進后車座后,發現里面竟然有人。 因為車是停在停車庫里,視線并不怎么明朗,陸柏易也沒看出來是誰,只是打了個招呼。 時謙調了下冷氣,就拉下手剎上路。 過幾天我弟生日,你要不要來?時謙目視前方,不時往后視鏡里看看路況。 誒?時懷你過幾天生日???陸柏易一聽到有這種活動,就非常感興趣。 去啊去啊,周幾???幾點???要邀請函不? 這周日,下午六點,你報你的大名就能進。跟陸柏易聊天,時謙也覺得挺輕松,對話都挺歡樂。 陸柏易拍了拍時懷座位:可以可以,到時我一定給時懷弟弟帶一個大禮物。 時懷聽著兩人的對話,當然知道時謙想做什么。 他的十八周生日會,就是宣布何康陽是時家養子的最佳時機。 時懷也不在意,笑著附和:好啊,那我等著。 這時,陸柏易又躺回了后車座上。 現在車已經行駛在了大道上,視線明朗了,陸柏易也發現了一個相當驚悚的事:誒?你是? 坐在他旁邊的,是何康陽。 陸柏易只是驚訝了一瞬間,因為何康陽雖然長得和時懷很像,可還是有細微的不同。 時懷見他終于看到旁邊的何康陽了,就開始介紹:哦,他是我爸朋友的兒子,叫何康陽。 陸柏易聽后,相當爽朗地拍了拍何康陽:沒想到啊,你倆竟然長得這么像。 何康陽臉紅了下,像是有些羞赧。 他的聲音有些?。簺],時懷哥哥長得比較好看。 時懷透過后視鏡看了眼何康陽,沒說話。 陸柏易驚訝地看著他,又拍了拍他:誒!你也這么覺得??!我也這么覺得! 何康陽: 陸柏易似乎沒看出來空氣中彌漫著尷尬,還在傻樂著:看來我和你的審美還挺像的。 何康陽: 作者有話要說: 陸柏易對好看的人:【心思細膩】【九孔玲瓏心】 陸柏易對好看的綠茶:【大直男】【裝傻】 第十九章 (捉) 時懷的生日宴在時家的一個莊園里舉辦。 時家邀請了不少人,就連時懷以前的高中同學都有幾個來參加,嘉賓挺多的。 時懷倚靠在二樓的雕花欄桿,垂眼往下看,眼神冷靜。 下面布置得精心,桌上有不少甜品和名酒,在明亮的縷空吊燈下顯得這不像是一場生日宴,反而像是交際宴會。 他知道,這個宴會的主角并不是自己,只是借了他的名義罷了。 這些天他一直試圖從何康陽的嘴里撬出點什么來,結果一無所獲。 何康陽的嘴巴還挺牢,他一問就是三不知,不是裝傻就是反問他。 兩個人問得還有來有回。 樓下門口不僅進了嘉賓,甚至還能看到帶著攝像機的記者,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需要拍下來,發表出去。 時懷無趣地打了個哈欠,看看等會兒的宴會是否會和上一世有不同之處。 上一世的宴會中,時德明在臺上宣布何康陽成為時家養子,言語間是對何康陽的無盡喜愛,措辭極易讓人產生誤會。 別人誤會沒不知道,至少時懷就誤會了,加上上臺前,何康陽還特地過來跟他說話,添油加火的。 那時何康陽說:時懷哥哥,如果等一下時叔叔上臺說了些什么讓你誤會的話,那你也別生氣,他是為了你好。 時懷不明所以,問:會說什么? 何康陽說:就,男人在死了老婆后,再找一任也很正常,反正只是發泄一下旺盛精力,可流落在外的種,總歸要認祖宗的。 時懷還是摸不著頭腦,因為他完全無法把何康陽口中說的那個男人和時德明聯想在一起。 時德明愛妻不僅被外界認可,連時懷也是堅信世界上的好男人就是時德明。 可何康陽這番話到底還是引起了時懷的注意 后面時德明在臺上說的話,加上何康陽的拱火,瞬間讓時懷破防了。 他沒有控制住自己,上去推了何康陽一把,紅著眼問時德明是不是出軌了。 那時全場焦點都在他們三個身上,時德明的臉色差勁得不行,氣急之下,給了時懷一巴掌。 也是那一巴掌,把時懷后面的人生打了個天翻地覆。 下面已經有主持人在說開場白,話筒的聲音把時懷拉回現實。 他往下看去,很多穿著西裝的人都在一樓,表面上看去相當光鮮亮麗,很養眼。 莊園不小,墻壁上掛滿了油畫,在其中一個現代風油畫下面,站著一個穿著高定白色西裝的人,他看上去非常年輕,穿著一身西裝更顯得他身長腿直,清秀俊逸。 男人手中拿著手機,似乎在撥電話。 時懷的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 何奕南? 是我,我現在在你生日宴上。何奕南站在下面,百無聊賴地往上看,似乎對于他面前的油畫一點興趣都沒有。 就在抬頭的瞬間,他和樓上的時懷四目相對。 何奕南對他點頭示意,在電話里說:等會兒你有空,你找個房間,我們聊一下,我調查到了一些事。 時懷應了下來。 宴會正式開始。 時懷去到臺上,說完和上一世沒什么區別的話后,很快就退了下來。 就在他剛下臺時,側旁那個大樓梯又走下來一個人,穿著精心設計的黑色西裝,將平日里放下的頭發都梳起,露出了精致的五官。 這個人和剛剛在臺上講話的時懷形成了一個奇幻的對比。 一黑一白的西裝,相似的面容。 高調的出場很難不讓臺下的嘉賓們幻想連篇,因為這兩人看起來實在是太像雙生子了。 可時家明明只有兩個少爺,這個多出來的人是誰? 穿著白色西裝的時懷就站在臺下旁的暗處,稍稍仰頭,看著時德明站在臺上,露出笑容,親切地將何康陽帶過來,開始了介紹。 時懷津津有味地聽著,卻索然無味地發現,果然還是和上一世一模一樣的措辭。 今日是我小兒子時懷的生日。時德明走到話筒面前,微微低下頭。 他也穿著服帖的西裝,被細心打理過的鬢邊rou眼可見有幾根白發。 男人笑得慈祥,借著時懷,開始介紹起了旁邊的人:而我旁邊這個是我老友的孩子。 老友曾幫助我許多,現如今他逝世了,我便打算將他兒子,何康陽,認作自己的養子。 選擇今天的日子宣布,是因為恰巧康陽和我兒子小懷長得像,生日又在同一天,我覺得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便就著今天宣布了。 這些話,果不其然在臺下嘉賓中引起驚動。 大家都開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這個說辭,乍一聽沒什么毛病,可特地強調了何康陽和時懷的長相與生日,是不是為了強調什么? 旁人都能聽出里面似乎有點奇妙,前世被何康陽特地提點過的時懷,自然更加品出了當中話術的奇怪。 所以才有了極其丟臉的被扇巴掌的一幕。 直到其中一個人開始帶頭鼓掌,掌聲才慢慢響起。 這時,時懷在樓上看見的記者發揮自己的作用了,開始提問一系列的問題。 時家認領一個和自己小兒子長得相似,連生日都相似的人做樣子,也算是一個看點了,這個記者當然是圍繞這當中的爆點展開問。 時懷見一切都按照上一世那般進行著,便準備離開,找個房間去和何奕南談話。 在離開時,他發現了站在角落里的陸柏易。 陸柏易穿著灰色西服,打著領結,和那天在病房里見到的樣子倒是不太相同。 他一邊吃著甜點,一邊看著臺上那邊的情況,站姿懶散悠哉。 時懷過去打了個招呼,陸柏易這才看見時懷,驚喜地回應:誒,原來你在這兒啊,想去找你很久了。 嗯?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嗎? 陸柏易從一邊的桌子上拿過兩個禮盒,一紅一藍,包裝得都相當精美。 藍色那個是顧經閑給你的,他現在還瘸著,沒法來。陸柏易先把藍色的遞給時懷,再把紅色的遞給他,紅色的是我的。 時懷道了聲謝謝,眼睛高興地彎起。 本來我打算交給門口的人轉交的,可顧經閑非得要我親手交給你。陸柏易有些無奈,對了,他還托我送你一句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生日快樂。陸柏易認真地說了兩句祝福,默了默,又開始了耍寶,后面那句比較飽滿,是我的祝福。 時懷又被逗笑了。 他還打算和陸柏易再說說話,問問顧經閑的情況。 畢竟已經三四天沒去看過了,不知道出院了沒。 一通電話打斷了他。 時懷看了陸柏易一眼,陸柏易給了一個理解的眼神,時懷就一邊接電話一邊往二樓去了。 是何奕南。 找到房間了嗎? 你來二樓,右邊的第三間房吧。 時懷進了他說的那間房后,開了燈。 他沒有繼續管樓下的宴會,反正時德明和時謙會搞定一切,他只能算掛名而已。 何奕南很快就到了,進門后反鎖了門。 兩個穿著白色西服的人兩兩對視。 何奕南伸手松了松領帶:你這里有水嗎?我要渴死了。 時懷拿了個玻璃杯給他倒了杯飲料:現在這里沒有白開,你將就著喝吧。 何奕南點頭,一飲而盡,用手指了指下面:你知道今天會有這個場景出現,對嗎? 時懷遲疑了下:是,我上一世的今天和剛剛沒有區別。 何奕南自己又倒了滿滿一杯的飲料,準備說些什么,卻又好像不知從何說起般,又喝了半杯的飲料。 如果非得說有什么不同的話,大概就是,以前的何康陽會在上臺前,跟我說一些話。 什么話? 時懷如實將那些話轉給了何奕南,何奕南嚇得連杯子都差點拿不穩了。 你確定他說的是這些? 時懷點頭,因為這也算是他上一世為數不多的精彩日子了。 何奕南沒有再糾結于這個,而是說了他叫時懷來的原因。 你說,你是從中考后開始做關于何康陽的噩夢的,那你記得,你那一年發生過什么重大的事情嗎? 中考那年,時懷的印象停留在時德明悲傷的臉上。 小懷,是爸爸對不起你。那時時德明將他抱入懷中,將臉埋在了他的脖子里,眼淚洇濕了他的脖頸,爸爸沒能帶mama回來,對不起、對不起 一閃而過的記憶,讓時懷有些難以呼吸。 等時懷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有些喑啞。 那年,我媽去世了。 還有嗎?何奕南似乎并不是想要這個答案,繼續追問。 時懷努力回憶,卻發現并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如果非得算的話 時懷問:中考算嗎? 何奕南:行,算你一個,還有嗎? 像是為了提醒時懷,何奕南特地強調了一下:就,在你夢到何康陽那個夢之前的,重要的事,威脅到你人身安全的,你有什么印象嗎? 人身安全 時懷搜遍了記憶都沒能找到何奕南說的,反而因為一直想著人身安全這四個字,時懷的腦袋前所未有的刺痛。 見時懷實在想不起來,何奕南漸漸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何奕南一邊拿出照片,一邊說:你是不是忘記了,在你mama死后的不久,你曾遭到綁架。 照片上,是拍攝的一個久遠報紙。 泛著黃的報紙上,有一行醒目的黑色大字。 【時家小少爺慘遭綁架虐待,警方極限救援成功】 作者有話要說: 淦啦!臨睡前看了眼,發現沒把精修的發上來,我真的是無語X X 感謝:讀者凌狼冰星,灌溉營養液1瓶 第二十章 粗糙的繩索反綁住雙手,勒出一圈圈紅痕。 場景很黑,很模糊,周圍一點也看不清,像是有一塊布蒙在眼睛上。 周遭很嘈雜,有刺耳的警報聲,交替的談話聲,最后終止于一聲 忘掉它。 時懷扶住額頭,緩解突如其來的刺痛感。 心悸一陣陣涌上來,他竭力不讓自己再想。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