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1
類的尖細物事交叉固定,此外便是一片膩白,依稀見得曲線玲瓏,起伏極是動人。 耿照無意鬼祟接近,然而那件鴉青肚兜勾起的回憶,不停在腦海里反復沖撞,一時不知該說什幺才好;回神已貼著墻越過大半座浴池,距離池末的女郎不過兩丈余。 潑喇一聲,女郎從及腰熱水中站起,耿照才發現她身段異常豐滿,腰肢雖有夸張的凹陷,卻難以蛇腰形容,有著粉光致致的腴潤rou感;rou呼呼的雪臀如熟透了的薄皮悉尼,輕輕一掐便要迸出甜漿,周身充溢著難以言喻的成熟風情—— 這決計不是明棧雪的胴體。 (糟糕,認錯人了?。?/br> 但籃中衣裳確是明……耿照腦中一片混亂,還拿不定主意是擒是撤,女郎已霍然轉身,率先映入眼簾的卻非是面孔,而是那對巨碩肥美、彈顫不休的傲人乳瓜! 沉甸甸的乳球幾乎有一只完熟甜瓜大小,分量之重,拉得脅腋處的乳肌平斜緊繃,鎖骨下形成一片狹長三角,可想見并不舒適,甚有些擾人,卻構成一幅美不勝收的壯麗景象。 女郎個子不高,垂墜飽滿、宛若玉球的乳緣越過了胸肋,乳型卻是漂亮的淚滴型;杯口大小的乳暈色澤淺淡,形狀完滿,有種喚人吸吮般的奇特魔力,而rutou的形狀則是小巧渾圓,如瑪瑙珠般的櫻紅色,白膩的乳肌上透出淡淡青絡,更襯得櫻色淺潤,別有I股剔透之感。 單論rufang,此姝已近完美,巨碩反是渾身上下唯一不甚完美處,襯與臀股的rou感,更見其腴。 女郎有張全然陌生的鵝蛋臉,約三十許人,豐頰隆準,眼角微勾,堪稱艷麗。然而,本應有著動人風情的嫵媚眼中,卻無一絲溫度,只覺冰冷異常。 耿照與她隔著池岸對望,忽覺這眼神有幾分熟悉,一時想不起在何時、何地見過,猜想應是天羅香某部織羅使之類,陡地幾滴溫水濺上面頰,女郎已破水而出,右手五指屈成鷹爪,直向他咽喉而來! 耿照背脊貼墻,無有退路,直到指尖將觸及脖頸的一瞬間,身子才忽然不在原處。 女郎于收爪之際方知落空,定睛一瞧,耿照不知何時已滑開尺許,無聲無息,彷佛連一絲水霧擾動也沒帶起,不顧身無寸縷,葫腰一擰,雪酥酥的玉足反勾耿照脖頸。 耿照頓覺香風撲面,滿眼膩白,桃裂般的雪股間歙開一條櫻紅色的蜜縫,隨著肌束繃緊、大開大闔的回旋腿勾一覽無遺。女郎的恥丘分外飽滿,沾濕的纖細卷茸如筆尖蘸墨,服貼于腴美的玉蛤上,連忒大的動作都甩之不去。 但連這逼命的一勾,旋亦落空。 女郎連一絲喘息的余裕也不給,雙腿連環,玉顆般小巧圓潤的足趾、白皙里透著一抹粉酥橘紅的足弓,乃至修長筆直的足脛,不住貼著耿照的耳畔頸側削過,卻連一根頭發都削之不落,彷佛兩人已對練過千百回,才能在如此小的騰挪范圍內,驚險避過每記刁鉆蹴擊。 頃刻間,女郎不知出了多少腿,勁風所及,連陰阜上的烏茸都已甩去水漬,由濕濃化為蓬松卷曲的粗莖,這連綿不停的攻勢,終也到了一口眞氣的極限。 她飛步竄近玉腿輕抬,卻是虛招,果然耿照動也不動,“啪”的一響,女郎小巧的腳掌順勢踏地,雙掌齊出,耿照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被逼入角位,女郎的震腳恰恰踏住“生門”,去路已絕,哈哈一笑,也跟著雙掌推出,與她溫軟小手一抵,吐勁震飛! 女郎等的就是這一刻。 耿照驀覺她的內息十分熟悉,“咦”的一聲,并未追擊。女郎藉力使力,凌空倒翻一個筋斗,準確無誤地落在浴池盡處,拾起一柄長長的六角杖拄地一頓,七名與蘇合熏穿著同樣服色的黑衣女子揮開水霧,由四面八方現身,手中的引路長杖運使如風,朝耿照呼嘯而至。 ——黑蜘蛛! 七人的攻擊風格與那名赤身裸體的巨乳少婦全然不同,并不倚仗人多,一意猛攻,反像是推演陣形似的,將耿照團團包圍,長杖此起彼落,交錯走位,耿照既無傷人之意,一時也突圍不出,徑以“蝸角極爭”之法在杖影中趨避自如,邊思考眼前的形勢,究竟何以至此。 那名池中女郎也不忙著助拳,雙目不離戰團,俯身拾起外衫,草草穿上,只打了腰側系結,豪乳將衣面撐得老高,下襬距雪白腴潤的小腹,最少有四、五寸的間距,可見胸乳之厚,襟懷里滿滿都是美rou。 她這樣的身板,平素若不以兜兒將雙丸裹緊,怕連衣衫都不好穿。耿照回憶數日前與她兩度會面、乃至交手的過程,并不覺她有這般雄偉傲人,想來是有無褻衣裹束的區別。 他記得她的名字叫“荊陌”,蘇合熏跟林采茵是這幺叫的。這人應是玄字部的領路使,料不到在裹頭黑紗之下,竟有著一張如此難麗的面孔。 當日在禁道外,耿照與她對了一掌,拚著身受內傷的風險,藉勢飛退。今兒角色互易,一絲不掛的荊陌被他運掌震飛,耿照對黑蜘蛛的立場、聽從鬼先生的因由等尙有疑問,無意傷人,掌底留力,是以荊陌并未受創。 突然間,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壓透體而來,此乃拜碧火眞氣之先天胎息,較常人五感六覺更加敏銳所賜,卻無法知悉是從何而來。 不能再拖下去了——放棄對話的機會不無可惜,卻還有更重要的事。為防對手來了強援,更不易脫身,耿照忽睜星目,正欲易守為攻,忽聽一句銀鈴笑語,如春風拂至: “哎呀,他要認眞啦,再打下去,妳們決計討不了好。荊陌,妳是聰明人,千萬別做傻事呀?!眳s不是明棧雪是誰? 逆著門外的燭光,轉出一抹窈窕修長的完美曲線,身上衣著,正是耿照在門邊的竹籃所見。這把戲說穿了,簡直不値幾文錢:她將衣裳褪至籃里當誘餌,與荊陌入池共浴,浴池盡處定有密門或通道之類,再隨意找個借口暫離;接下來,就成現在這樣了。 當然,明棧雪時碧火功長于感應,亦不能排除是她先耿照察覺其行蹤,而后才臨機應變,因勢利導,誘使雙方撞在一塊兒。 聽她的口氣,與荊陌似頗熟稔,而從荊陌猛一見他的神情判斷,連神通廣大、無所不在的黑蜘蛛都被明姑娘擺了一道。如此想來,這當上得也不冤枉,耿照心緒略平,泛起一絲苦笑。 自明姑娘現身,那種莫名的壓迫便即消失,黑蜘蛛來援的高手一霎退去,連那七名女郎也收了陣式,趁耿照分神之際,悄悄沒入墻影,偌大的浴房里又只剩下三個人。 “我本來想,”明棧雪笑道:“能夠赤身露體,一塊兒泡在池子里,要談什幺就容易多啦??磥砺泷蜗嘁?,你們只做了一半,不過打架倒是另一種了解人的好法子,算是補了沒做的那一半?!?/br> 荊陌全身上下,只那件被乳瓜撐頂變形的黑衫子,實因撐得太高,益顯衫襬短促,小巧的香臍以下完全赤裸。妙的是:她這幺個珠圓玉潤的人兒,卻有雙細直美腿,襯與白皙雪肌,渾身透出一股成熟婦人的魅力;若非神情冷徹,可說是誘人已極,乃天生的尤物。 她抿著紅唇,望向明棧雪的冰冷眼神挾著顯見的怒意。耿照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尤其面對明棧雪滿不在乎的輕松笑容,益發令人惱火。 〔答應妳的事,我已做到?!懊鳁Q┳旖呛?,眸里卻無笑意?!苯酉聛?,我有話要同他說,妳們一個都別在場?!?/br> 荊陌定定回望?!爸蛔隽艘话??!?/br> “討價還價眞不像妳?!泵鳁Q﹪@了口氣,笑道:“也罷,就一半。妳們快些走罷,別耽誤咱們的時間。記住,我不喜歡有人偷聽?!?/br> 荊陌面無表情,俯身拾起長杖靴褲,巨碩的雪乳由水滴垂墜成完美的吊鐘型,勻細的淺櫻色乳暈被驚人的乳量撐得微擴,色澤更粉更淡;直起身時尙不及回復,襯與其上櫻核兒似的小巧乳蒂,浪雪如顚,晃得人目眩神馳。 她頭也不回,扭著腴臀,細直敬美腿交錯,腰脊挺直的背影,意外有著守身處子的青澀,與成熟冶艷的外型頗不相稱,眨眼沒于幽影中,再不復見。 “忒美的風情,是我專程替你準備的呀,要不,也用不著賺她脫光衣裳,陪我下水啦?!遍e人既去,明棧雪轉過螓首,迎視著他直勾勾的精亮眸光,瞇眼含笑,輕咬著紅嫩嫩的櫻唇。 “你不把握機會多看兩眼,豈非教我白忙一場?” 她頸頰畔還沾著晶瑩水珠,可見穿衣時的匆忙,一撂額鬢垂落的濕濡青絲,勾回耳后,似笑非笑的模樣比之剛消失的半裸女體,不知為何卻更令人驚心動魄。 ——在妳之前,世上豈有“風情”二字? 耿照心中嘆了口氣,卻盡量不在面上顯露出來,肅然道:“我沒聽錯的話,明姑娘方才是將我賣給了黑蜘蛛?”明棧雪噗哧一笑,伸出纖長幼細的食指尖兒,沖他輕輕擺動:“銀貨兩訖才叫‘賣’。點子忒硬,這幫妖婦呑吃不下還崩了牙,可算不得買賣?!?/br> 耿照聽到“妖婦”二字,不覺哂然,只不欲泄露心思,免得她得寸進尺,抿唇咬頷,生生止住。誰知明棧雪柳眉一挑,指著他壞笑道:“好啊,你在心里罵我。否認也沒用,我聽見啦?!?/br> 耿照知她又在玩把戲,仍不由一悚,終是憋不住笑,搖頭道:“是妳自個先罵了人,怎地說我?”明棧雪笑道:“原來你在心里罵我‘妖婦’,好壞啊?!陛p輕打了他肩頭一記。 明棧雪的一掌,怕連岳宸風都要全神戒備,不能輕易教她得手,不知為何,耿照就是不覺危險,直到她打完了、嬌嬌地橫他一眼,才省起這人剛出賣過自己,料他必循跡至此,特意聯系了荊陌,前來……洗??? 這都不知道是誰賣誰了。耿照心中嘆息,微露苦笑。 “這是試探?!泵鳁Q科鹦θ?,雖非板著臉一本正經,神情卻比適才認眞得多,徑望進他的眸里,態度落落大方?!拔翼毭靼?,合作的對象到底有多少斤兩,本領幾何。荊陌是老朋友啦,當年離開冷爐谷,便是她給我引的路;此番重回,依舊是風雨故人?!?/br> 耿照可不會把明姑娘口中的“朋友”1一字,與普世之義同解。依蘇合熏言,黑蜘蛛匿于暗處,如無必要,罕與地面之人接觸,連她入禁道幾年,都無法與其余黑挪蛛有進一步的交流溝通;明棧雪能使荊陌褪去衣衫,一池共浴,與其相信她倆有什幺非同一般的深厚交情,耿照寧可相信是血誓書的力量,令荊陌不得不如此。 由明棧雪斥退荊陌的情況看來,似也能證明這個假設。 也因此,他格外在意起荊陌臨走之前,所說的那句話。 “妳答應了荊陌什幺事?” 大出少年的意料,她對此毫不遮掩,坦率地聳肩一笑。 “她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吃了傳說中的枯澤血照?!泵鳁Q┯迫坏溃骸巴煸崾沁@整座冷爐谷里,黑蜘蛛唯一不能靠近的地方。荊陌親眼見你手筋被斷,經脈全廢,她上頭的人想知道,你在望天葬里到底遭遇了什幺,發現什幺神奇奧妙。依我說,最快的法子,便是教她親口問問你了,是不?” “但她并沒有問?!?/br> “因為……我倆才商5到一半呀?!泵鳁Q┛┛┬Φ溃骸氨鞠晒闷敢凰?,料到有頭小色狼色膽包天,便要闖進來,趕緊找個借口,從邊邊上的隱道開溜啦。荊陌就是不夠機靈,白白給人看了身子。 “你別瞧她那樣,黒蜘蛛個個是黃花閨女,據說在地底待久了,連胸乳腿心等女子特征都將漸漸隱去,變得不男不女。我瞧她眼下熟得剛好,趕緊給你們機會親近親近,不然太可惜了?!?/br> 耿照知她扯到荊陌身上,欲攪得自己心猿意馬,刻意不去想那豐熟欲滴、充滿危險氣息,又隱帶一絲處子青澀的嬌美胴體,直指問題核心。 “妳同她們交換了什幺?” 明棧雪露出一絲激賞,斂眸輕笑。 “我殺姥姥之時,她們不能出手?!?/br> “為什幺?”耿照忍不住問。 “天羅香與妳有什幺深仇,定要殘害忒多無辜之人,造下這等殺孽?明姑娘,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瘖厹缛サ哪切﹤€分舵里,并不是人人都與妳有隙,我實不明白,為何非如此不可?” “我以為你現下該明白了?!迸髼Q┑?,眸底卻無笑意。 “你要殺鬼先生報仇,對罷?還是這回咸魚翻身,殺他個措手不及之后,你仍打算以德報怨,再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耿照不知她為何轉移話題,眸光倏冷,沉道:“我料此人,難以改過?!?/br> “那幺擋在他前頭的那些人,你待怎的?說道理感動他們?下跪哭求,希望他們理解你的沉冤與苦痛?”明棧雪淡然道:“這要是有用,還要武功做甚!” 耿照啞口無言。明棧雪也不欲逼他太甚,輕嘆了口氣,展顏笑道:“我本來想說:‘你說話和姥姥越來越像了?!@只是占占嘴上便宜罷了,她并不在乎這些枝微末節,而你本就是這樣的人,從來都沒變過。姥姥沒告訴過你,我反出師門之因由?” 耿照搖頭。 “好心計?!彼蜃煲恍?,卻不像是反諷譏嘲,是眞有些欣賞的意思?!罢f清楚了,反而失去遐想,不如放你自行揣摩,想得越多,信賴越薄,總之于她并沒有壞處?!?/br> “或許她只是想讓妳自己說?!?/br> “或許她從頭到尾,都沒想明白過為什幺?!?/br> 明棧雪說得淺淡,卻令少年聞言一震。 明姑娘并不經常顯露心思。她的聰慧,足夠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