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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凜......為什么要替他們付錢? 扶著曲折回環的大理石階梯向上,懷芷來到江凜通知她的206。 走廊盡頭的包廂連著露天陽臺,隔著很遠的距離,就能聽見屋里傳來的嬉戲聲,迷亂噪雜。 懷芷在包廂門前站定,轉過身,朝陽臺上的人又輕又柔地喚道:“阿凜?!?/br> 背靠著乳白色石欄,江凜懶懶站在陽臺抽煙,西裝下的黑色襯衫隨風輕舞,在腰間收緊,往下是完美比例的筆直長腿。 喉結一滾,男人削薄的唇輕吐白煙;煙霧繚繞中,江凜聞聲抬眼,黝黑冷沉的眼望著懷芷,面無表情的臉禁欲卻顯得無比性感。 懷芷主動上前抱住他,帶著三分醉意的眸光,深深望著江凜的臉,半晌后戀戀不舍地吻在他唇角。 “阿凜我——” 話音未落,腰窩就被一雙大手狠狠禁錮,懷芷驚呼出聲,重心不穩地跌進江凜懷中,然后被男人輕松抱起,穩穩放在陽臺石欄上。 身后是二層高的空地,雙腳離地,懷芷只能環住江凜脖子,和他額頭相抵。 她吐息帶著微醺香氣,盡數落在江凜頸側,和男人身上冷冽的煙草味混合。 懷芷此時只覺得腦袋陣陣發暈。 緊接著下一秒,下唇就被對方狠狠咬住,尖齒抵著她柔軟的唇,然后長驅直入,毫不吝惜地攻略城池。 手一點點攥緊,懷芷缺氧的大腦無法思考,只有身體在無力抵抗著男人的進攻。 親吻本身帶有特殊的情愫,或愛慕或留戀。 所以江凜很少吻她,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懷芷主動,江凜連回應都很少。 懷芷想不明白,江凜為什么會毫無征兆地吻她。 刺痛陣陣襲來,最后是她丟棄卸甲地任由江凜擺弄,只能貓兒似的,軟著嗓子一遍遍求饒。 終于在唇齒間嘗到隱隱血腥味時,江凜終于肯放過她。 銀絲勾連,男人低喘的呼吸盡在耳畔。 聲線沙啞,江凜沉沉開口:“懷芷,收起你那些小心思?!?/br> 對上男人冰冷眼眸,微涼秋夜里,懷芷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她聽不懂江凜話中的“小心思”是什么,卻明白了那個吻的意義所在。 親吻的確會帶有特殊的愫,或愛慕,或留戀。 但對于她和江凜來說,就只是深烙的印記和最惡毒的詛咒。 第9章 9 她以為自己抓住了…… 陽臺與室內僅有一扇玻璃之隔,能清晰看到對面。 懷芷從江凜的懷抱掙脫,抬眼就見白琪在室內看她,眼神淡淡,像是在觀賞動物園里任人逗耍的動物。 四目相對,白琪朝她勾唇笑笑,回頭和身旁人說話。 江凜的警告猶在耳邊,懷芷有一瞬的恍惚。 所以,剛才那個懲罰性的吻其實是在告誡她,她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替身,不要耍心機在白琪面前出現嗎? 纖瘦的女孩在懷中安靜窩著,渾身散發著幽幽蜜桃清香。 江凜垂眸,見懷芷低著眼沉默不語,卷翹纖長的黑睫垂下,貝齒輕抵咬破的鮮紅下唇,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樣。 唇齒間殘留著女孩獨有的清甜,混著絲絲血的腥咸。 養在籠中的金絲雀有了其他小心思,作為主人,他理應及時調/教。 時刻保持乖巧溫順,事事對他言聽計從,這是懷芷想留在江凜身邊,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抬手輕輕拽住他的袖子,懷芷短暫抬了下頭,又再次快速垂眼,眼尾通紅。 長時間的缺氧,讓她不規律的急促喘息著,尾音發顫:“.......阿凜,我想回去?!?/br> 她視線停留的方向,白琪正在和林總捧杯,過膝的白色長裙修身,腰側的鏤空展示著誘人曲線。 林總一雙色瞇瞇的眼,早就恨不得黏在白琪身上。 不自覺地皺眉,江凜微微側身,凄清月色下拉長的身影將懷芷盡數包裹,再也沒法窺視分毫。 五年前白琪和他的事情傳的滿城皆知,簡單互惠的商業聯姻幾經造謠后變得離譜,五年后隨著白琪高調宣布離婚,謠傳再次四起。 江凜不是不知道這些,只是婚姻與愛情對他來說都等同虛設,他本人也懶得解釋。 至于懷芷,他自認在這段關系里,沒有任何向她解釋的必要。 玻璃門半掩,陽臺處也能聞見香煙和酒精濃烈的腐糜氣味。 太久沒等到回應,懷芷在他懷中很輕地動了動,猶豫著抬手,想再次拽他的衣服。 陸衍在對面屋里發現江凜懷芷,大喊著讓兩人過來一起玩,林總也好奇地探頭,眼里的欲念還來不及收回,赤/裸/裸地射向陽臺。 隨著懷芷輕呼一聲,江凜附身拖住她的腿彎將人打橫抱起,眾目睽睽下離開陽臺,穿過無人的寂靜長廊,直接進了另一處包間。 來這座古堡私人餐廳的人非富即貴,不少有錢人玩得很開;為了讓尊貴的顧客盡情享受,每間包廂的背后都有三到五個獨立的房間,隔音極好。 反手將門反鎖,江凜單手抱著懷芷,將人直接丟在柔軟大床中,抬手去解領帶。 像是嫻熟老練的獵手,江凜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瑟瑟發抖的獵物,眼神冷靜淡漠,修長五指輕握□□,等待獵物自愿上鉤。 兩人相擁相吻,分不清唇齒間的酒氣究竟來自誰,江凜雙手撐在床面,任由懷芷捧著他的臉細細親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