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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什么意思?陳婉兒讓自己鎮定起來。 沈恪也懶得跟她廢話,只說了句:那天的事是你早有預謀的,趁著我給你去拿水的功夫你往我的咖啡里投毒了,你借口離開其實根本沒有離開,一直在等我發作才自己貼上來。 他說:我被你算計了,青蕁不要我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語調很輕,仿佛是一種不能承受的疼,后來我想了一下你繞了一大圈子非得算計我的真正原因,大概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刪掉許希哲手里那個你的情澀視頻吧? 見陳婉兒不說話,他也不在乎,你算計了我,還假懷孕來打算繼續敲詐我,你是把我當傻子?你以為一次能算計到我,還能算計到我第二次是嗎? 能從一個拾荒的少年長到現在,沈恪若是沒腦子早就死不知道多少遍了。 陳婉兒心里想的卻是就算這是實情但他也沒有證據拍下她投毒,只咬死了不承認他又能拿她怎樣? 你說什么呢?這些我都不懂,我才是受害者啊,那天晚上你強jian了我??! 沈恪見陳婉兒還在這嘴硬也懶得多說了,將電腦打開之后,他自言自語式的說:你最怕什么呢 沒等陳婉兒回答,他已經噼里啪啦在鍵盤上敲擊起來了,他只簡單敲了幾行指令之后就見電腦上出現了很多文件夾圖標,陳婉兒還搞不清狀況,沈恪已經說話了:我已經復原了許希哲電腦和手機里的東西,尤其是你特別想刪掉的視頻,現在已經再一次出現在許希哲的新手機里了。 他自言自語似的,許希哲這人太蠢了,還是打電話通知他一聲比較好。說著電話已經撥出去了。 陳婉兒簡直就像做夢似的,從沈恪恢復了資料和給許希哲打電話沒有超過兩分鐘,簡直是快得如行云流水,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許希哲已經接了電話。 沈恪說了句:我是沈恪,剛才我在你新手機里幫你復原了一點東西,哦,我忘了向你解釋,你之前手機和電腦忽然黑屏是因為陳婉兒找我切入你電腦和手機里刪掉她的視頻,但今天我發現你好像仍然沒有發現異常。 許希哲才反應過來:艸!那個視頻是你給黑掉的? 沈恪卻沒有再和許希哲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直到電話掛了,陳婉兒才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似的尖叫:沈?。?!你做了什么???她好不容易才讓那些視頻從許希哲手里消失掉??!她才睡了幾天安穩覺??!沈恪他怎么敢?? 我只是讓一切恢復原狀而已。沈恪平靜的陳述著,你說,他會不會把你的不雅視頻發出去呢? 陳婉兒簡直要崩潰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沈恪像看傻子似的看她,在陳婉兒這么不要臉的算計他之后,她竟然還有臉當面問他這種話? * 被掛了電話的許希哲趕緊點開手機文件,發現新買的手機里忽然多了陳婉兒的視頻,登陸網盤一看,那些消失的視頻也恢復了。 許希哲不知道是該生沈恪的氣還是罵陳婉兒是個賤人,氣得罵了一聲:艸!陳婉兒!沈??!他媽的! 他旁邊的狗腿子上趕著道:許爺怎么了?沈恪和陳婉兒怎么把你氣著了? 陳婉兒這個賤人!竟然還敢找沈恪來刪他手機里的東西! 忽然有人說:我怎么聽見好像是你手機里有陳婉兒的視頻呢?千金大小姐的你也有???那人露出一副垂涎的模樣,說了句:許爺讓大家開開眼? 許希哲之前跟陳婉兒說看心情放出視頻其實也是嚇唬她罷了,除非他拼著家族不想和陳家有商業往來了,否則若是讓陳家人知道陳婉兒的不雅視頻是他放出來的,以后兩家也就是仇敵關系了。 可是他沒想到陳婉兒還能去找沈恪管她的事,許希哲煩躁地說了句:你他媽的怎么不看自己的呢?揮了揮手,跟趕蒼蠅似的,他也就過嘴癮,怎么真敢把陳婉兒的外傳? 一直沒等到許希哲動作的沈恪有些失望,說了句:看來他是不敢了。 陳婉兒卻松了一口氣,許希哲這個賤人還算有點理智,但是面前的沈恪怎么像是沒理智了似的?不就是算計了他一下嘛?她也吃虧了??!他也把她看光了,在不清醒的時候他們還摟在了一起,是她吃虧了! 但此時她也不敢語氣太硬激怒沈恪,柔聲說道:沈恪,我懷孕了啊,懷了你的孩子 你敢肯定那不是許希哲的孩子而是我的嗎?這一句話就把陳婉兒給問住了,因為只有她知道她和沈恪那天晚上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所以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是你的??!真的! 就算是我的,我也想毀掉他,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世界太臟污了,他就不必出來面對這惡心的世界了。 他現在有一種想讓一切都毀滅的瘋狂。 他就像是一個龍卷風,靠近他就會不幸,從小到大只有陳青蕁走進了他的心里,對他而言陳青蕁是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她在時他就會從風暴變成和煦的微風,她不在了,他就變成肆虐破壞的龍卷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