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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嬴月所要做的也就是做一把推手,把她給荼毒了的迂腐東西推走,讓她在日常中也沿用從父親那里學來的那些理論,摒棄掉“三從四德才是女人本分”這種思想之后進行思考。 - 這一日,看著一如往昔來尋自己的小姑娘,林清芫思索再三,還是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其實……外面有關于你的傳論還有一條?!?/br> 但是她在那第一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忍心說,她覺得這話對于嬴月來說有些太重了。 “么話?”嬴月問道。 “他們說……”還動了動唇瓣,還是覺得這事有些難以啟齒,之后還是在美貌少女的鼓勵眼神之下才應是咬牙把那實在難聽的話給說了出來,“他們說你能走到這個雍州牧的位置,是因為你……以色侍人?!?/br> 共處半月時間,林清芫自然能夠感受到嬴月是么樣的人,所以心中對于這種話就覺得更加的…… 聽到這一句,嬴月先是眨了眨那雙漂亮的丹鳳眼。 隨后她像是想起來么的,語氣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這話……該不會是徐州牧說的吧?” 在嬴月的這句話之下,身為徐州牧發妻的林清芫心中頓時就升起一份愧疚之心,“抱歉,我那時沒有……” 嬴月只是輕輕握住她的手,“這和jiejie你有么關系呢?你從來就沒有錯過?!?/br> “愛說就盡管說去,反正謠言終究是謠言,假的變不成真的?!?/br> “被這么說,你就不生氣嗎?”林清芫問道。 嬴月則是反問道:“為么要生氣?” 美貌的少女偏著頭,理所當然的說著,“我要是生氣把自己氣壞了,那些說我壞話的人不就得逞了嗎??!?/br> “反正一切我就權當他們是在用與眾不同的方式夸贊我長得好看了?!碑吘辜俚木褪羌俚?。 聽到嬴月這個回答,她忍不住感嘆道:“你脾氣真好?!毙男匾彩钦娴拈熯_。 隨后便見美貌的少女有些錯愕的看著自己,雖然并未有所言語,但是被嬴月堅持不懈的來找她聊天半個多月的林清芫卻巧妙的懂得她目光之中的意思。 ——對于之前都被徐州牧那個軟飯男如此對待還能夠如此癡心不悔的她夸贊了脾氣好,嬴月心中真的是有些感到微妙。 但是嬴月話雖是不介懷,可林清芫的確是感受到在她說到以色侍人的那一瞬間,嬴月是有著一點感情變化的。于是不禁還是開口安慰了她幾句。 突然之間聽到了來自林清芫的安慰,嬴月解釋道:“沒事的。jiejie你別往心里去,我是真的不在意?!?/br> “可你方才……” “我的確是有一點原因,但是這個原因林jiejie你真的確定要聽嗎?!甭牭劫逻@么說,她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但是問都問了,于是她還是點了點頭,果斷的道了一句,“聽?!?/br> 隨后她就聽嬴月道了一句,“我就是覺得其他人嘲笑我也就罷了,但是徐州牧他憑么呀?明明他才是以色侍人的那個吧?” 說到最后,嬴月直接目光落在林清芫身上。 聽到嬴月直接明示徐州牧那個雖然各方面都很渣,尤其是人品方面特別渣,但是唯獨臉其實生的還不錯的軟飯男靠著她一路走上人生巔峰之事, 一瞬間讓林清芫真的是心中后悔了為么要問這個東西。 - 隨后就在林清芫心中還在后悔的時候,忽然間聽嬴月道,“jiejie,你回徐州吧?!?/br> “這就很放我走了?”她有些驚訝的問道。 “其實世民的打算你應該也猜到了。而如今你既然已經看清了事實,應當也不會再任由那個徐州牧在你頭上作威作福了,自然之前世民所想的也就不成立了,所以就……直接回去吧?!?/br> “但是從你的角度來講,其實我不被點醒,由我那夫君繼續掌管徐州才是最好的選擇吧?!泵棵肯氲竭@一問題的時候,林清芫心中總是帶著困惑,這是一件對于嬴月百害而無一利,獨獨便宜了她的事情。 “那沒有辦法呀?!泵烂驳纳倥腥溃骸拔液芟矚gjiejie你的嘛?!?/br> “以后是對手那是以后的事情了,但至少這一刻還不是?!闭f著,她朝著林清芫眨眨眼睛,“你說對嗎?” 聽到這一句,再次感到嬴月當真是豁達的林清芫也不禁笑了一下,應道:“是?!?/br> - 轉眼間時間步入又一年七月。 而在今年的這個月份,注定被載入史冊,除開“豫州戰場”在各州州牧分別的派兵攻打之下,已經瀕臨全線“淪陷”,各州的軍隊即將都距離南平王的老巢不遠之外,這個月在各州也是各自的發生了一些分別都該被特別記錄的事情。 這一年的七月,在蝗災年過后,揚州的某兩個郡及其下面的縣城之中首次獲得第一批大豐收的糧食,此前遭受饑荒已久,個人最終也不曾離開故園的百姓們喜極而泣,更有甚者跪下親吻腳下長出新莊稼的土地,表達著自己的激動之情。 而徐州則是在發生著一場繼當初各州經遍之后的權利變化的新一次變革——回到徐州的林清芫奪權了。 而她要拿回徐州,這本該就是屬于她的地方。其實當真是易如反掌,甚至她連再重新面對她那軟飯夫君委曲求全都不用一下直接就是在回到徐州之后硬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