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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郡的大獄里也不是沒有養過不交飯錢的嘛,但是這樣子的話你就得做尋常人不愿意干的臟活累活了,就像是當初的那些胡人奴隸一樣。 如此一連串猛如虎的cao作下來,搞得這些酸腐書生叫苦不迭,幾乎是把一輩子沒遭過的罪全部都遭了一遍。 而在這樣的cao作之下,兩個姑娘也是又幫嬴月拉了一波西河郡普通百姓的民心。 畢竟這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酸腐書生妨礙一些百姓的生計不是一天兩天,早在嬴月出現之前,他們就是這個德性了。 只不過以前的那位西河郡郡守就是喜歡偏袒這群除了大字兒以外什么都不識的玩意兒,百姓們心中只能有苦說不出。但是現在終于有人能夠治一治這些糟心東西,所以自然是心中對嬴月有了一份感激。 而就在這些酸腐書生終于關完了大獄,得以從中解放之后,沈書檀和吳婉柔的新cao作又來了。 在無人告發的時候她們自然是不會以權謀私把人無緣無故的就給送進大獄,不過她們雖然不能對人動手,但是可以對東西下手啊。 于是兩個姑娘便盯上了西河郡現存著的那些學府學堂——教出這些酸腐東西的萬惡之源。 說來也比較巧的是,西河郡的這些學府學堂,追溯到源頭的話,就會發現全部都是掛在官府旗下,都是正經的官方出產。 知道這點之后,兩個姑娘也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么這些酸腐書生這么能跳腳。 ……原來是以前的西河郡郡守批量培養出來的傻叉啊。 在心中嫌棄完了這群酸腐玩意兒之后,沈書檀和吳婉柔兩人也就愉快地讓人把這些“垃圾生產力”給封了——本來如果這是民間的私人學堂的話,她們要突然干這個還不太行,但是歸屬于官方的話,那她們就一切說了都算。 甚至不單單是查封,兩個姑娘還撿了幾間從地理位置上來講不適合做學堂的給拆了,讓人把房子給改成油坊。把那些酸腐書生氣的當街大罵她倆的名字,再然后,他們就又一次的重新喜提大獄套餐。 直到被關進去的那一刻,這些酸腐書生還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兒,破口大罵,兩個姑娘亂用私刑。 然后就被沈書檀給糊了一臉的周朝律令, ——依據大周朝律例,無故辱罵官員者,這是違反法律的。 赫然就是當初吳婉柔那位前未婚夫進去的同款配置。 律例一出,于是霎時間這群酸腐書生一個個都變成了傻子。 事后,沈書檀在寄回北地郡的信中和嬴月吐槽這群玩意兒連律法都不看,還擱這兒自詡讀書人,之后又表示主公就是人太好了,當初就應該直接把他們送進去吃牢飯,不過現在也不晚,她已經幫主公收拾了這群傻叉,再來幾次保證他們再也不敢瞎嗶嗶。 看的嬴月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彎成月牙。 不過在這其中最為令嬴月感到想要發笑的卻是另外一件來自呂布的事情。 要說到呂布,那自然是離不開赤兔。 而要說起赤兔的話,那么就一定得提到關羽。畢竟此前在張掖郡時的永遠好不容易抽到的那一只送給呂布的赤兔對關羽一見鐘情,然后當即就是甩了呂布這個前夫,直接“另投君懷”,引得呂布(單方面的)和關羽之間結下奪妻之恨的大梁子這一件事情如今在北地郡已經是廣為周知的事了。 因為著赤兔這件令他實在感到意難平的事情,所以呂布時不時的便是氣勢赳赳地去找關羽決斗。 而美髯公心中自覺在這件事上他的確是對不住呂布,所以一直都處處退讓。 每逢呂布扛著他的方天畫戟來找他“決一死戰”的時候,都始終不愿意拿出上戰場的武器——此前自家主公給他的她當初從系統那里抽來的“武圣”的刀,而是隨便拿一把連刃都沒有開過的武器默默進行防守。 ……不提他和呂布之間戰斗力其實是呂布更勝的問題,關鍵是,在這件事上他真的沒有臉和呂布動手啊。 而這樣的次數一多,呂布也感覺無趣——他是喜歡戰斗,并且享受戰斗的,關羽這樣實在是太敗興致。而且他的心中總有一種他在欺負人的感覺。 ……明明該委屈的是赤兔被“奪走”的他才對吧? 呂布忍不住的大狗狗委屈。 而在呂布的自閉之中,感覺這樣的大狗狗很想讓人欺負的賈某人又開始缺德,暗搓搓的坑武將們了,于是, ——賈詡給呂布手中塞了兩根從面包窯中取出后放置了兩天以上,在不重新回個爐的情況下完全沒法吃的大法棍。 然后拍著呂布的肩,一臉認真的說著,“奉先你拿這個去找關羽,這次他一定會認真跟你比試的?!?/br> 眾所周知,呂布向來都心思單純,所以對于聰明的一肚子都是黑水兒的賈某人的話也就真的全都信了。 再然后,本著自己對不起呂布,所以無關小事上盡量順著他一點的美髯公在一言難盡,不可言喻的心情之中,陪著呂大傻一起玩法棍。 于是日常隨手欺負一下武將的賈某人深藏功與名的愉快拉了一大伙人來“看戲”。 對此,自覺萬分羞恥感受身處社死現場的關·美髯公·武圣·羽的唯一感受是, ——請給他一塊黑面包來撞頭,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