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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伯一定拿個十二萬出來,也好給大伙兒做個榜樣。 結果讓嘉定伯頂了回來:“老臣哪來這么多銀子?”把價錢壓到一萬兩,崇禎皇帝嫌少,一定要周奎拿出二萬兩來。 結果嘉定伯就向自己女兒求助,周后私下送去五千兩,結果嘉定伯頭腦精明,總共只報效三千兩銀子,自己先凈賺兩千兩銀子。 勛貴也只有太康伯張國紀報效了兩萬兩,換了個一個月的侯爵玩玩,其余官員捐助不過百八十兩而已,崇禎皇帝只能強行攤派,卻是毫無結果。 最后他把腦子動到貪官的頭上,太監王心銀子最多,傳聞家中藏銀多達三十萬兩,崇禎皇帝當面叫他慷慨報效,結果王之心也說沒錢,只報效了一萬兩,其余的太監不是哭天喊地就是在房前掛個家中困頓房屋出售的牌子,有的干脆把自己家中的古董器具送往市面上出售,裝出一副破家紓難之相。 崇禎皇帝前后也就搜刮了區區二十萬兩而已,后來闖王進京追贓助餉,那個凈賺兩千兩銀子的嘉定伯抄出現銀五十三萬兩,其他貴重物事數十萬兩,那個自稱無錢的王心在順軍的大刑侍候之下,竟是吐出了十五萬兩銀子,家中的貴重物事也有十五萬兩上下。 只是大順軍將北京的大小官員都抓來追贓助餉,統共也就是搜刮出七千萬而已,傳言這其中還有三千七百萬兩的內帑。 只是徐震說得口水亂噴的時候,白縣令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最后他薄怒道:“徐震……此事講得甚好,不如講與蘇會辦聽聽如何?” 一聽這話,徐震才明白過來,立即閉嘴不言。 這太祖皇帝入燕京的前前后后可是本朝的一大忌諱,要知道這可緊接著山海關一片石大敗,咱們大順朝的王師從來是勝利走向勝利的,什么時候有這么一個風云變色的空前大敗。 雖然說大順開國史是官員的一門必修課,但是看看那文字篇幅就知道了,比方說襄陽保衛戰和北伐中興幾乎占了全書三分之二的篇幅,攻占燕京也有不少文字,至于燕京期間的所作所為,比方說牛相爺在燕京得意忘形的那些舊事,大順開國史的作者不是不知道,但就是只字不提。 至于退出燕京的緣由,大順開國史也只有一句話:“太祖領兵六萬出征山海,遂因吳賊引韃子兵數十萬入關,雖奮戰不已,殺敵十數萬,終因寡不敵眾,受挫返晉……” 要知道當年進了北京城之后,那些左擁右抱腐化糜爛的文武官員,有不少仍是今天朝中的大員,徐震今天說的這些故事,若是傳到有心人的耳中,他這個弓馬手頭目也只能回家吃飯吧。 那邊道旁卻有人笑了起來:“這有什么?他說的又不是本朝最大的忌諱!” 沈曉薇看了一眼,卻是洛水幫的護法彥清風,他仍是一色青衣,英挺得很。 熊捕頭不由開口問道:“本朝最大的忌諱是什么?” 彥清風當年可是程系程大人的愛將,對這些順軍內幕的了解可不是徐震這等道聽途說之輩可比的,只見他笑了笑,很干脆地說道:“那自然是說到高祖皇帝的錯處!” 高祖皇帝,也就是當年的闖王高迎祥,只是他高祖的封號尚是今上即位之后才追封的,怎么會有這么高的地位? 這時候彥清風就說出了一番道理。 ~第八十九章玉面飛狐~ “高一功是從李過手里接下的天下,這天下由李家變成了高家,所以他總得找些借口來!” 永昌五年十月,太宗李過病重,高一功率兵入京,按著官方的說法道:“帝無子,以高一功為國戚,命牛金星草詔,傳位一功。一功誓死不敢受,帝曰:李氏親族從太祖征,多物故,雖有養子來亨,年幼非能經國者,且疏族,今方擾亂,不可以大事付稚子。曉喻再三,一功乃受?!?/br> 但是歷史的真相可沒有這么簡單,彥清風的嘴里談到這事情就隱隱帶著幾分殺氣,這其中自有幾分秘辛。 雖然說高一功是從太宗李過手里拿到的天下,可終究有些底氣不足,而據說太宗皇帝臨終前說過:“昔高氏以軍授李氏,今李氏以天下還高氏,商賈營借貸者,可以詳參之!” 這商賈借貸之說,指的是當年的高迎祥死后,李自成被推舉為闖王,而且李自成的原配夫人,高一功的親jiejie,當今的太皇太后高桂英便是高迎祥的親侄女。 因此有了這層關系,高迎祥這個流寇頭子在大順歷史上的地位已經不可動搖了,高一功即位之后立即追封為太祖皇帝,就連高迎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餓極了造反居然在身后能得到如此的聲譽。 既然高一功的天下是源于高闖王,這高闖王的形象自然也是完美無暇,別的不說,大順軍這么多大小官員一寫到高闖王,不是“太祖皇帝對我的教導”,便是“太祖皇帝愛民愛軍故事種種”,白旺白老都督因為無意寫了幾句高闖王的舊事,結果被今上罵得狗頭噴血。 至于其它的事情,彥清風也是點到為止,大伙兒也不敢多聽,這種事情知道得太多是會掉腦袋的! 白縣令心中又是刺激,又是恐懼,這可是禁史??! 這時候彥清風朝他笑了笑:“白縣令,這次咱們到登封縣來,是特來請駕的!” 白縣令一拱手道:“彥兄,有何指教!” 彥清風大大方方地說道:“既然白兄要在江上做買賣,我們洛水幫有心開個香堂,想請白兄過來屈就個總護法的名義!” 白縣令笑而不答,旁邊熊捕頭這幫已經洗白的公人搶先答道:“這不好吧!彥清風,我們大人是白道上的,早就金盆洗手不過問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再說了,我們若是就了這個總護 法的職位,您怎么辦?” 白縣令對于這個總護法也是興真缺缺,他這時候總算說了一句:“彥護法,你的資格比我老,年齡也比我大!這個總護法實在太高抬本縣了!” 白云航實在不愿意牽涉這個江湖中去,只是彥清風卻親熱地說道:“白大人,不必擔心!您只要擔著名義就行了,到時候分紅自然少不了您的一份!” 白縣令朝沈曉薇笑了笑,沈曉薇立時會意,想要從白道淪落到黑道那是輕輕松松,可是要從黑道洗成白道卻很有些難度,因此白縣令是萬萬不肯下水,而洛河七姐妹也不愿意白縣令轉入洛水幫,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因此她輕輕一笑:“彥護法,現下和永昌年間是不同了,大順朝坐了江山,白兄弟自然是放不下他的七品縣令!” 那邊彥清風卻說道:“咱在漢京還有些老友,白大人若真是心熱這個總巡檢的職位,彥某還可以想想辦法!” 沈曉薇卻很是不平:“彥護法,您這就不對了!咱們都是在黃河上混碗飯吃的,同一條船上的人理因人人齊心盡力,哪有只顧自家的道理!對了,彥護法,到現在咱還沒見過貴幫的新幫主了!總得讓咱們見一見吧!” 白云航知道這洛水幫已經換了四代江山,彥清風也是看盡了四代幫主的潮起潮落,可以說得上是洛水幫的托孤重臣了,只是這一任的新幫主聽說是個小姑娘,只不過洛河七姐妹與彥清風合作了這么多時日,這位幫主的面卻是無緣得見。 彥清風輕輕笑了笑:“只要白縣令敢屈就這個總護法,自然就可以見到咱們幫主了!” 既然談不攏,自然是一拍兩散,沒說幾句話彥清風已經辭別離去,沈曉薇不由說了一句:“哼!這個洛水幫主也不知道怎么了?估計是成他彥清風掌控的玩物了!” 白縣令卻為彥清風辯解道:“這人對洛水幫一片赤心,恐怕沒什么歹意吧!” 正說著,對面騎來了兩匹騾子,遠遠大叫:“大人!大人!” 白縣令張大眼睛看了看,卻是那yin賊孫余玉。 不多時,這孫余玉已經跳下騾子來,臉色卻蒼白得很,他一見公人的面就立時變得服服貼貼,誰叫人家整天叫他吃夠了牢飯,白縣令不慌不忙:“那些采花賊可是暗有陰謀?” 孫余玉點頭合腰,臉上還帶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大人!可了不得!這幫賊子是狠了心,竟是想趁這次少邪大會的機會來壞了各位女俠的名節!” 白縣令冷哼一聲,這次少邪大會據說引動了這大江南北的俠女魔女都趕到登封縣來共襄盛舉,到時候少不了絕世美人,只是這等美人也得按規矩來,白縣令先挑過了再剩點殘渣下來,因此白縣令當即火氣大了:“奶奶的!到了咱的地面,也不講講規矩!什么事情都得按規矩來,他們都到齊了嗎?” “到齊了!到齊了!昨天大伙兒一起出去踩了點,今天晚上準備大家再商談一回,到時候做個驚天動地的案子出來!聽他們說,這次做案子一人一個俠女,表現好的分兩個!” 白縣令可是怒道:“真是不懂規矩!” 熊捕頭也說道:“到了登封縣,也不知道給咱們大人拜拜碼頭!這幫采花賊著實可惡!” 正說著,只聽到有人在那邊大聲喊叫道:“采花賊李銀水來了!” 這時候只見兩旁道上都是提刀跨劍的江湖豪客,大家叫道:“在哪!在哪!李銀水這壞小子在???” 這時候只見一個鼠頭鼠腦的家伙,身穿一身花衣就朝這邊跑了過來。他跑得極快,只是他沒跑出六十步,前面已經殺來了一隊俠士,為首的一個俠客手持銀劍擺開了架勢,英姿無限,大叫一聲:“李銀水,你這采花賊受死吧!咱是河南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羊山第一劍客,英俊瀟灑,風流情種,人稱‘玉面飛狐’卓……” 只是玉面飛狐還沒念完臺詞,李銀水已經轉身跑了,旁邊一個俠女連聲嗔道:“卓大哥……你好帥啊,這樣就把這‘無花不采’李銀水給趕跑了……” 白云航心道:“這位‘玉面飛狐’剛才那陣勢著實堪稱是英姿颯爽,只見他手持銀劍,激情無限,滿臉正氣,氣度從容……瀟灑已極。這‘玉面飛狐’原本就長得帥氣,再加上這么一站,當真是玉樹臨風一般。這俠少功夫不壞,只可惜把這李銀水嚇跑了!” 大家都沒想到,這“玉面飛狐”可是專門練過這門功夫的,江湖上是講究氣質的,比方說象彥清風那般使長槍的人物已經落了下乘,象白縣令這等毫無顧忌的家伙更是下乘中的下乘。如果哪一個俠少的兵器是九齒釘鈀,那您不是俠少,也不是邪少,您是豬八戒!江湖上會對這種毫無氣質的家伙避而遠之! 就是洛水幫和黃河幫的那場血腥廝殺也是有欠風度的,現在江湖上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和諧江湖!正邪尚不兩立,一個女人也可以分給兩個俠少上下各半夜,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來談了,打打殺殺多么土氣??! 因此洛水幫和黃河幫這場空前血腥的爭斗,根本就是上不了臺面的,現在江湖上講究的是好看的決戰,所以這場廝殺很快也就默默無聞了。 只是這“玉面飛狐”還有點頭腦,他并不放下長劍,這樣的姿勢他專門練過半年,就是保持半個時辰不動都沒問題,只聽他大聲說道:“清妹,這惡賊還要殺回來的,我全力護著你!” 白縣令看了一眼,卻是砍殺聲驚天動地,到處都是要出來捅采花賊一劍的少俠少邪,這李銀水確實是沒逃多遠就竄回來。 白縣令看了看,至少也有七八百個俠客在追殺李銀水,旁邊的孫余玉只是苦笑:“這回老李可慘了, 惹了馬蜂窩了!” 江湖上要想揚名,那就是斬妖除魔,要在女俠妖女面前挺直了腰,那就是斬了采花賊,時不時有人叫道:“好!我砍了這惡賊一刀!” 李銀水先后挨了三四十刀,渾身是血,只是大家下手還算有些分寸,沒往要害處招呼,即便如此仍是已經丟了半條小命。 這時候李銀水見無處可逃,卻朝玉面飛狐這邊趕了過來,玉面飛狐果然是一等一的好氣度,手持銀劍大聲叫道:“叫你這惡賊知曉本少爺是河南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羊山第一劍客,英俊瀟灑,風流情種,人稱‘玉面飛狐’……” 說著,這玉面飛狐隨手扔過去一個東西,李銀水接過一看,卻是上好的金創藥,趕緊跑到一邊裹了藥,沒想到包到一半,卻是肩頭又挨了一劍,原來是那“玉面飛狐”借他不備,偷偷刺了一劍,這時候玉面飛狐大聲叫道:“本人卓玉凡,人稱‘玉面飛狐’,今日于登封縣重創采花大盜李銀水!” 李銀水恨得直咬牙,剛沖上去沒兩步,卓玉凡的兩個跟班已經搶先上去,這邊孫余玉的臉色都白了,他說道:“大人……,看來咱這一行是不能再混了,這等苦日子實在是過不得!” 說著李銀水那邊已經傳出了骨頭破碎的聲音,這兩個跟班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只是手中無銀在江湖到處碰壁,只好當了卓玉凡的跟班。這時候“玉面飛狐”卓玉凡可得意了,他使出最得意的劍法抖起無數劍花就朝著李銀水刺去。 他銀水連中了十余劍,全身已經沒一塊好rou,卻是仍象一只無頭蒼蠅般竄來竄去,只是江湖上早有規矩,這等采花賊萬萬不可輕饒,大伙兒一聽到李銀水的名字就搶著出來爭個好名聲,在女伴面前有個好印象,任他有再好的輕功,也逃不過幾千人的追殺,因此這李銀水只能到處挨刀子。 最后總算有個俠少失手刺死了李銀水,倒解除了他的痛苦,只是孫余玉見了這般情景,把頭縮了回去,他問道:“大人!現如今金盆洗手還有沒希望???”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跟著我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