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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小將軍怪罪下來,你我都吃罪不起??!” 此次大軍移駐登封,沈青玉便是奉了雨小將軍來為大軍打前站、號房子、籌措糧草,白云航答道:“沈掌旗,這等事是急不得的!還是讓本縣先為幾位接風洗塵吧!” 這幫騎兵雖然驕悍得很,可是當白縣令備好兩桌上好酒席之后,卻變得十分好說話,沈青玉隨口問道:“今日為何有這么多人聚嘯于公堂之前?” 白云航苦笑了一聲:“沈掌旗若是再遲到半個時辰,咱這縣衙就要讓這幫暴民給燒了!” 沈青玉當即罵道:“是哪里來的刁民?看本官不將他們殺個干凈!” 白云航要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說道:“都是大悲庵的和尚,沈掌旗若是要完成雨小將軍交辦的差使,非得在少林這方面想辦法不可!” 沈青玉恨恨地罵道:“登封就是和尚不好!” 白云航一聽這話,隱隱想起沈曉薇也曾說過這一句,當即問道:“請問沈掌旗,請問沈曉薇沈姑娘是閣下的哪一位?” 沈青玉大大咧咧:“那是家妹!倒在江湖上有個小小的名頭,白縣令認得小妹?” 難怪洛河七寡婦能在河南道上闖出個名頭,有一位虎翼軍的騎軍掌旗作靠山,在綠林道上說起話自然是事半功倍,白縣令趕緊套近乎道:“本縣與沈姑娘有過幾面之緣,這一趟登封上任,還是和沈姑娘同車來的!” 只是白云航眼神卻有幾分猶疑,這沈青玉年齡看起來和他相當,倒是象沈曉薇的弟弟一般,沈青玉倒是知道自家妹子前段時間到過登封縣辦事,當即笑道:“家妹的買賣最近在江湖上有了些風波,倒要請白縣令多多照應!” 他指的是便是確山虎嘴寨耿大嘴率豫南豫西八十八家山寨自立門戶的事情。 他雖是虎翼軍的騎隊掌旗,但地方上說話卻不如一些地方蛇頂用,洛河七寡婦獨霸河南綠林,這官面上的保護傘著實不少,這其中頗有些捕頭、部總、縣尉、步弓手頭目之類的吏員,這等下層吏員看似不起眼,能量可大著,眼下耿大嘴和洛河寡婦都在拼命拉攏各縣的官員。 這登封是個大縣,若是有這位縣令站在洛河寡婦這一邊,這豫西豫中一帶游移不定的十數個山寨都得重新投到洛河寡婦旗下,白云航卻是只笑了笑:“沈掌旗說客氣話了!令妹多大的買賣啊,豈是我這個小縣令所能照應……” 沈青玉剛想說話,白云航立即把話題轉移到其它方面:“我看沈掌旗這張臉俊氣得很,看起來比沈姑娘還要年輕幾歲啊……” 沈青玉手下的這隊騎兵一向驕悍得很,說起話來也沒有顧忌,當即大聲笑道:“我們掌旗大人這張臉就是顯得年輕,實際我們掌旗已是奔三十的人啊……” 一眾騎兵齊贊白縣令這洗塵宴辦得豐盛,再喝上兩三杯燒酒,一眾騎兵什么胡話都說出來了,就連沈青玉也與白云航親近了許久,他大著舌頭說道:“雨小將軍交辦的這一趟差使,白縣令若是辦好了!保管你以后飛黃騰達,有享不盡的富貴!” “要知道雨小將軍到我們虎翼軍中來,那只是來積累資歷鍍鍍金,過渡過渡而已!我們軍中早有說法,說雨小將軍干滿了這一任威武將軍,就回調中軍部做果毅將軍,只要有了缺,立即外放做果毅將軍,白旺白都督對雨小將軍賞識得很,早就放出話來,若不是資歷不夠,立即要把雨小將軍提拔成制將軍甚至是權將軍!” “白旺白都督那是本朝武官第二人,有他賞識,雨小將軍飛黃騰達的日子還遠嗎!要知道白都督雖然只是中軍部都督,屈就于都督內外諸軍事之下,但軍中大事卻是白都督作的主張!” 這位白旺白都督,白云航卻是熟悉得很,他在開封府、登封縣時不時打出白都督的旗號:“家伯一人在朝為將,只是他老人家不愿出面,所以才找了牛相替我引薦……” 沈青玉繼續罵道:“都督內外諸軍事田見秀那混球,一直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太祖皇帝在位的時候,每次軍議的時候,這個老混球總是睡大覺,到了太宗皇帝的時候,每回軍議都是埋頭就睡,到了今上到位,軍議的時候干脆不找他出席,讓他睡大覺了,所以今上最最信用白都督,我們軍中都說,今日白都督的位置,就象太祖皇帝時的劉宗敏,任怎么風吹雨動也動搖不了白都督的位置!” 白云航卻沒說話,都督內外諸軍事田大人一向寬厚得很,倒是個老好人,很得眾將之心,資歷也老得很,只可惜不堪大用,每次軍議都是睡大覺,只是田都督隨手一個折子,都能免掉白縣令,這些京城漢陽的爭斗,他白云航還是莫要扯將進去為好。 “而白都督最最信用的人便是咱們雨小將軍……所以白兄弟若是辦好了這趟差使,得了雨小將軍的賞識,以后有的是飛黃騰達的機會,連帶著哥哥也有著晉升的好機會!” 白云航心中也是一熱,他當即說道:“沈掌旗說得好,只是此次雨小將軍率六千大軍突臨登封,我這個縣官卻沒有什么準備,庫房一空如洗,若是用尋常的法子,卻是籌不齊雨小將軍所要的糧草,非得想個好法子不可!” 沈青玉笑道:“哪來的六千人馬,那全是嚇唬外面人的!白兄弟,我便給你交個底,這一次雨小將軍帶了五個步兵指揮和親兵隊是來登封寄食,騎兵來得不多,也就是五六十騎上下,總計是二千五百將兵,八九十匹戰馬乘馬,外附馱馬騾子一百多匹!且不知,白兄弟有什么法子籌措軍需!” 白云航說道:“若是籌齊軍需,非得拿少林寺開刀不可!” 他當即把上任以來的種種見聞添油加醋講了一番,然后說道: “這縣內無一處不是僧產、僧戶、僧田、僧地,非得殺殺他們的威風,才能籌措到軍需不可!” 沈青玉卻不把少林寺看在眼里,他當即拍了桌子:“我們這就去殺殺少林寺的威風!白兄弟,這少林寺的下院在何處?” 白云航當即繼續點火道:“大悲庵一門的空相庵就在兩條街外,任他們沒膽子敢反抗大軍!” 沈青玉拿起一個大碗,倒滿了酒后一口飲盡,大聲說道:“弟兄們,我們就去殺殺少林寺的威風!” 他手底都是些打老仗的兵,個個哈哈大笑起來叫道:“聽掌旗號令!” 白云航也大笑道:“咱這還有四十多公人,一齊拉將出去為沈掌旗助威了!” 白云航親率一眾公人在前開道,沈青玉的騎兵在后跟進,有了虎翼軍撐腰,白云航只覺自己的腰桿都挺立起來了,這支步騎混編的隊伍也是威風八面。 不過已然沖到空相庵,白云航剛想和沈青玉商議一下如何沖擊空相庵,沒想到沈青玉看了一眼這寺院,竟是說了句:“這地方不錯,清凈得很!咱們晚上就住這里了,也省得白兄弟張羅了!” 說著完,帶著他那支騎兵已然沖在最前面,幾個僧人見來了這幾多人,當想上去詢問,沈青玉一使眼神,就只見他手下的那個哨總一揚馬鞭就落在一個和尚頭上,嘴里罵道:“讓開!讓開!你這寺院已被虎翼軍的老爺征用了!” 這隊騎隊的馬鞭甚是了得,稍一沖擊就把聚在空相庵門口的僧人盡數驅散,沈青玉催馬直入空相庵,那邊大悲庵的一眾弟子正在后面商議善后事宜,哪料想突然想出這一幫兇神惡煞,凈幻院主當即說道:“各位施主……” 話還沒說,那個哨總已經驅馬到他面前,一記馬鞭落了過去,凈幻院主的輕功甚是高明,向后一退避了開來,哪料想這些騎兵是驕縱慣了,當即喧嘩道:“少林寺好大膽子,竟然敢要與我們八千虎翼軍大戰一場!” 這場面當即亂成一團,這隊騎兵到處驅散大悲庵的僧人,少林寺沒有與虎翼軍對抗的勇氣,又沒演練過如何應付眼下這種局面,只聞哭聲、叫聲、馬嘶聲混成一團,那凈幻院主當即正聲道:“這位軍爺,做事要留個余地!這可是僧產??!” 沈青玉笑了笑:“說得好!這是僧產!只可惜我只奉雨小將軍的號令,這話到時候你對雨小將軍說吧!這空相庵已然為我虎翼軍征用了!” 這后面的公人也大膽起來,當即跟著騎兵的屁股到處跑,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這幫大悲庵的僧人已然全數從空相庵趕了出來,沈青玉思索之后對白云航說道:“著實是個好地方??!雨小將軍的中軍就駐在這里如何?” 白云航答了聲好,沈青玉又問道:“這庵中可曾有什么糧食沒有?” 正說著,就聽到那邊的一片歡呼聲,這空相庵本是是少林寺在登封縣城內的總據點,這番查抄收獲不小,那邊幾個下了馬的騎兵就興沖沖地說道:“掌旗大人,發現了八十多石的細糧,多半是雪一般白的面粉!” 沈青玉臉上十分歡喜,他轉頭對白云航:“有了八十多石的細糧,足抵大軍的數日軍食了,雨小將軍那邊總能交代過去!至于這副食和馬干的問題,還是得請白兄弟出面了!” 緩了緩,沈青玉繼續說道:“白兄弟,說個實在話!咱們虎翼軍在許州駐了半年,地方上接濟不上,現下天天吃粗糧,即使是我一個月也吃不上幾天細糧,若是辦好這件事,這富華富貴還跑得了?” 白云航卻有些犯難,這不是百八號人啊,而是足足二千五百人,一天光主食就要至少吃掉二十石,更不要提這副食、馬干,倒是文員茅禹田為他解了急,他抱著幾本賬冊一陣小跑出來:“兩位大人,小人和虎翼軍的老爺檢點過了,庫房里共有二百三十七兩銀子,此外賬冊還有著六百多兩銀子……” 白云航總算是放寬了些心,眼下這幾日總能應付得過去,他轉口詢問沈青玉:“沈掌旗,不知雨小將軍在登封縣要停頓多久?” 沈青玉一搖頭道:“雨小將軍的心意,我們誰也猜不透!聽他的語氣,恐怕要在貴縣過了年再走!白縣令,可有什么適宜的地方可以作營房?” 白云航暗吃了一驚,現下離過年尚有一個半月,也就是說虎翼軍至少要在登封縣呆上兩個月才走,別的不說,光是糧食就至少要一千二百石,更不要提其它了。 雖然虎翼軍此來有利于自己打開局面,若是籌不出這么多糧食,惹惱了雨小將軍,到時候大大麻煩了,何況這兩千五將兵吃住在登封縣,若將登封縣搜刮一空,白縣令到哪發財去,說不定拿自己的小金庫來填補虧空。 倒是聽到沈青玉說到營房,白縣令靈機一動,他說道:“少林在本縣廣設下院,在縣城附近就有七八處,都是潔凈得很,大軍駐屯很是便利!” 沈青石點點頭:“這個法子好!無須驚攏商民,當真是軍民兩便!” 他當即將自己的騎兵分派出去,每一隊由一二名騎兵組成,后面跟著三四個熟悉地方的公人,他還吩咐著:“少林下院若有存糧,莫讓他們帶走……” 白云航搖搖頭道:“沈掌旗,那些下院哪有多少存糧,有個一二十石就很了不起了!比不得這里是大悲庵一門的所在!” 大悲庵的和尚被趕出空相庵,想到附近找個落腳的地方,剛剛坐下,虎翼軍的騎兵已經率著公人征用了這家下院,把他們又趕了出去,還好少林寺僧產眾多,倒是個不缺睡覺的地方。 只是雨小將軍親率數千精兵開來登封,著實讓少林寺一日三驚,這幾年少林寺很有些手腳不干凈的地方, 莫不是讓蘇會辦知曉,派雨小將軍帶兵進剿? 少林雖然號稱有八千僧人三萬俗家弟子,可方丈還自吹過“本寺僧兵逾萬”!可這全是對外宣傳用的廣告,當真有這么多僧兵,這河南全省都是少林寺的私產了! 真實的戰力實在有限,真正堪用的也不過是從來沒打過大仗的兩千僧兵,真要交戰恐怕戰前已是十停去了九停,可虎翼軍卻是打老仗了,又有大批的火器助戰,這少林寺在開戰前已經輸了九成。 方丈主持當即召集各院院主和各門門主商議,大家都有許多金玉良言,一直開到金雞報曉,終于形成了一致結論:“看看先!” ~第二十九章雨小將軍~ 那一邊,白云航卻忙于籌措馬干和副食,沈青玉是打老仗了,指點白縣令道:“我們虎翼軍一向堅韌得很,只要有飯吃就已然是謝天謝地了,可這戰馬卻比不得人,嬌氣得很!我們的戰馬非草料不可,雖然滿地都是荒草。但是卻不能直接當作馬料。馬吃了充饑是可以的,但是這些濕草卻不比干草,吃了后十有八九泄得一塌糊涂,這馬干最好是豆子、干草,再搭配點苜蓿、豆餅!” 白縣令當即召集縣內商戶應付支差,他一出場就板著臉,大聲叫道:“今天早上,倒有人狗膽包天,竟敢圍攻縣衙,說要免了應交的稅賦,圍攻公人,最后就連本縣的官服都被扯破……是哪幾個!給我站出來!” 當即嚇破了一堆商戶的膽子,六千虎翼軍明日就到,現下登封是白縣令說了算,有幾個領頭的不敢站出來,只敢站在那彎腰賠腰:“大人,咱們都是被豬油蒙了心,聽信了那幫少林和尚編造的流言……大人,咱們著實不是有心地!” 白縣令仍是板著臉訓道:“誰說本官在登封縣刮地三尺?” “全是胡言亂語,大人到登封以來,天都低了一丈!” …… “大人一向愛民如子,清廉端正,是當世的包清天!” …… “這些賦稅都是我等應交的皇糧國稅,大人未曾多收一文一錢!” …… 白云航的臉色好看了些,他說道:“從今往后,這